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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疑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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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说不行。他要我把牙拨掉,我不同意,但他还是坚持要我拔,他这个人固执得
很!那颗牙齿再也不会疼了。”
    卡罗琳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接着我们讨论了拉尔夫·佩顿的事。
    “他这个人性格很脆弱,”我坚持说,“但绝不是一个邪恶的人。”
    “啊!”波洛说,“那么他脆弱到什么程度呢?”
    “确切地说,跟在座的詹姆斯一样——脆弱到极点,这种人没人照顾就不行。”
    “亲爱的卡罗琳,”我生气地说,“说话时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你确实脆弱,詹姆斯,”卡罗琳毫不退让地说,“我比你大八岁——哦!
我并不在乎波洛先生知道我的年龄。”
    “我从未猜对过你的年龄,小姐。”波洛说完便殷勤地向她鞠了一躬。
    “比你大八岁,所以我总把照顾你看成是我的天职。如果从小没有很好的教
养,天知道你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本可以跟一位美丽的女探险家结婚的。”我低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
嘴里吐着烟圈。
    “女探险家!”卡罗琳鼻子里哼了一声,“如果要谈女探险家的话——”她
说到一半便顿住了。
    “往下说嘛。”我带着好奇的口吻说。
    “不说了。但往往方圆一百英里以内的人我都能想得起。”
    她突然转向波洛。
    “詹姆斯坚持说,你认为是家里的人作的案。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弄错了。”
    “我并不愿意弄错,因为这是我的netier(法语:职业)。““根据我从詹
姆斯和其他一些人那里探听到的情况,我对这件事已经看得相当清楚了。”卡罗
琳并没有注意波洛在说些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地往下说,“就我所知,家里的所
有人中,只有两个人有机会行刺,拉尔夫·佩顿和弗洛拉·艾克罗伊德。”
    “亲爱的卡罗琳——”
    “喂,詹姆斯,请不要打断我的话。我完全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帕克在门外
遇见了她,是吗?他并没有听见她的伯父跟她说晚安,她可能在出来以前就把她
杀了。”
    “卡罗琳!”
    “我并没有说是她干的,詹姆斯,我只是说她有可能。然而事实是,弗洛拉
跟现在的所有的姑娘一个样,对她们的上司毫无敬意,总以为自己对世上一切都
很通晓,我敢说她连鸡都不敢杀。但事实摆在这里,雷蒙德先生和布伦特少校有
人证明他们不在作案现常艾克罗伊德太太也有证人,甚至连拉塞尔这女人好像也
有证人——这对她来说是很幸运的。那么还剩下谁呢?只有拉尔夫和弗洛拉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相信拉尔夫·佩顿是杀人凶手。这孩子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
我对他很了解。”
    波洛一言不发,看着自己嘴里吐出的烟圈冉冉上升。最后他终于开口了,说
话的语气很温和,但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人留下一种奇怪的印象。这跟他往
常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我们拿一个人作比方——一个普普通通的、不会想到去行刺的人。他有某
种邪恶的东西——深深地埋藏在心里,至今尚未表露出来,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表
现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体面地走完人生历程,受到众人的崇敬。但我
们假定发生了某些事,他陷入困境——或遇到其它一些事。他意外地发现了某个
秘密——这一秘密跟某个人的生死存亡休戚相关。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它讲出
来——尽到一个诚实公民的义务。接着他的邪念就开始显露出来,这是发财的好
机会——一大笔钱。他需要钱——他渴望得到这笔钱——唾手可得的钱。他不用
费劲,只需要保持沉默就行了。这仅仅是个开端,随后想得到钱的愿望越来越强
烈。他必须得到更多的钱——越来越多的钱!他被脚下已开发的金矿所陶醉,变
得越来越贪婪,被贪婪征服了。对一个男人,你怎么敲诈他都行——但对一个女
人,你就不能逼得太厉害,因为女人的内心有一种说真话的强烈愿望。有多少丈
夫一辈子蒙骗自己的妻子,最后带着秘密安然去世!有多少蒙骗自己丈夫的妻子
在跟丈夫吵架时却说出真话,从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她们被逼得太厉害,在危急
时刻,(Bien entendu(法语:当然)。她们事后会感到后悔),她们不顾安克而
最后陷入绝境,为图一时的极大满足而把事实吐露出来。我举的这个例子跟本案
相似——被逼得太厉害。我们可以用一句成语来形容:狗急跳墙。事情还没有结
束,我们所说的那个人正面临着真相败露的危险。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了——比
方说跟一年前不一样了。他的道德吕性已丧失殆荆他在绝望中挣扎,正在打一场
注定要失败的仗。他随时准备采取一切手段,因为真相的败露就意味着一生的毁
灭。就这样——全刺了出去!”
    他停了一会儿。这番话好像对房间施了魔法,大家一时鸦雀无声。这些话所
产生的印象我无法描述。这无情的分析,这冷酷的事实使我们俩都毛骨悚然。
    “过后,”他温和地说,“剑拔出来了,他又恢复了本来面目——正常、和
蔼。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会再次行凶杀人。”
    卡罗琳突然醒悟过来。
    “你是在说拉尔夫·佩顿,”他说,“不管你说得对还是不对,你没有权利
在别人背后说坏话。”
    电话铃响了,我走进大厅拿起了话筒。
    “喂,”我说,“是的,我是谢泼德医生。”
    我听了一两分钟,然后简短地回答了几句。打完电话我又回到了客厅。
    “波洛,”我说,“他们在利物浦拘留了一个人,名叫查尔斯·肯特,他们
认为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去弗恩利大院的陌生人,他们叫我马上去利物浦辨认一
下。”
    
  












第十八章 查尔斯·肯特



    半小时后,波洛、我和拉格伦警督就坐上了去利物浦的火车。警督显得非常
兴奋。
    “即使得不到其它情况,我们至少也可以了解一些有关敲诈的事情,”他喜
笑颜开的说,“从电话里听到的情况来看,他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而且学吸
毒成瘾。从他那里我们可轻而晚举地获得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只要有一点点动机,
我们就可以断定他就是杀害艾克罗伊德先生的最可疑的人。果真这样的话,那为
什么佩顿这年轻人躲着不出来呢?整个案件错综复杂。顺便提一下,波洛先生,
你对指纹的看法是对的,确实是艾克罗伊德先生本人的指纹。我也曾经想到过这
一点,但后来又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所以就忽略了。”
    我心里暗自好笑,拉格伦警督显然是在挽回自己的面子。
    “那家伙还没被逮捕?”波洛问道。
    “没有,只是因嫌疑而被拘留。”
    “他是怎么替自己辩解的?”
    “几乎没有辩解,”警督咧嘴笑道,“我看他是一只处处设防的老狐狸,他
骂人的话说了一大通,但实质性的东西几乎没有。”
    火车一到利物浦便有人前来迎接波洛先生,看到这种情景我大为吃惊。来接
我们的有海斯警督,他以前跟波洛一起破过案,他把波洛的办案能力吹嘘得神乎
其神。
    “我们现在能请到波洛先生来办此案,那破案就为时不远了,”他乐呵呵地
说,“我还以为你退休了,先生。”
    “是退休了,我的好海斯,我确实是退休了。但退休生活实在是乏味极了!
我简直无法想象怎么度过那一天又一天的枯燥单调的日子。”
    “是的,是非常枯燥单调,所以你就跑来了解我们发现的线索了吧?这位是
谢泼德医生吗?我想请你来辨认一下这个人,先生,不知你是否能够辨认得出。”
    “我不能完全肯定。”我带着不太确定的口气说。
    “你们是怎么抓住他的?”波洛问道。
    “你知道,这件事到处在风传,我承认我没什么可以多讲的。这家伙说话带
着美国口音,他并不否认那天晚上他去过金艾博特村附近的地方。他老是问他去
那地方跟我们有什么相干,还说要明白我们的意图后才回答问题。”
    “我能不能也去看一下那个人?”波洛问道。
    警督会意地眨了眨眼。
    “有你在一起我们感到非常高兴,先生。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伦敦警
察厅的贾普警督前几天还问起过你。他说知道你以非官方名义参加了这次破案工
作。佩顿上尉躲在什么地方,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想此刻谈这件事不太明智。”波洛一本正经地说。听到他说这句话我真
想笑,但我还是尽力克制住自己。
    这个矮个子侦探确实回答得很妙。
    一番交谈之后,我们被带去见拘留的嫌疑犯。
    此人很年轻,估计年龄在二十二到二十三岁之间。高个子、瘦削、手微微发
抖,昔日的强壮体魄荡然无存,现在变得很虚弱,长着一头黑发,蓝眼睛目光躲
闪,不敢正视我们。我心里老有一种幻觉:他跟我熟悉的某个人有相似之处。如
果此人确实是那天晚上遇见的人,那么我心里的形象完全是错的。他没有任何跟
我认识的人有相似之处。
    “喂,肯特,”警监说,“站起来,有人来看你了。你认识他们当中的任何
一个人吗?”
    肯特紧绷着脸,怒视着我们,没有作声。我看见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个人的身
上来回扫视了几遍,最后落在我身上。
    “喂,先生,”警监对我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身高差不多,”我说,“就模样来看,好像就是那天晚上我遇见的那个人。
除此之外我就说不准了。”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肯特问道,“你有什么根据来指控我?说吧,
全说出来!我究竟干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
    “就是他,”我说,“说话的声音我听出来了。”
    “你听出了我的声音?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我的声音?”
    “上星期五晚上,在弗恩利大院门外。你问我去弗恩利大院怎么走。”
    “是我问你的吗?”
    “这一点你还不承认?”警督问道。
    “我什么都不承认,在你们得到证据之前我是不会承认的。”
    “这几天的报纸你都读了没有?”波洛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开口。
    那个家伙的眼睛眯了一下。
    “哦,你指的是这件呈。我从报上看到一位老乡绅在弗恩利大院被人宰了。
你们想证明这件事是我干的,是吗?”
    “那天晚上你去过那里。”波洛平静地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先生?”
    “这就是证据。”波洛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这是我们在凉亭里找到的鹅毛管。
    一看见这东西,那家伙脸色骤变。他的手畏畏缩缩地伸出一半。
    “白粉,”波洛若有所思地说,“不,我的朋友,里面是空的。这就是那天
晚上你掉在凉亭里的东西。”
    查尔斯·肯特疑惑地看着他。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这个矮个子外国佬,可能你还记得:报上说这位
老乡绅是在九点三刻至十点之间被杀的,是吗?”
    “是的。”波洛回答道。
    “真的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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