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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是,在手绢的一角绣有字母F,能够推断出刀为案犯名姓的第一个字母。”
古塞看了一眼弗休尔。
“你姓名的第一个字母不正是F吗?”
这句话让大家大吃一惊,若兰也是神情大变;然而弗休尔却非常坦荡。
“弗休尔先生,我能够瞧瞧您的手绢吗?”
古塞警官在认真地鉴别弗休尔拿出的手帕,又对手绢的料子进行鉴别。
“虽然这块手绢并未绣有你名姓的第一个字母,但两块手绢有着相同的质地的
料子,大小也相同。当然,仅凭这些还不能断定你便是案犯。”
随后,古塞把手绢归还了弗休尔。接着对他讲:
“日后必定要麻烦你前往警局作证,望你近期不要外出。”
古塞虽然客客气气地说这些话,但他的眼神却是成功后得意的眼神,他与大家
辞别,便扬长而去。
弗休尔静静地冥思若想,心里不踏实的罗宾问他话,他也不理不睬。若兰注视
着基若莫的侧面,基若莫举措有些忐忑不安,他颤颤巍巍地燃着一支烟。
就在那一天夜里,罗宾在歌勒尔·鲁杰庄园用完晚餐,站立在院子仰视着星光
灿烂的夜空。就在这时,马路边有细弱的唿哨。
罗宾认真听了听,那不是哼曲子,而的的确确是一阵阵有规律的哨声,罗宾推
断出可能是种暗号。
罗宾默默地立在黑漆漆的院子里。过了一会儿,有俩黑影从小屋闪出,那俩人
悄无声息地从大门出去向湖那边走去。罗宾蹑手蹑脚地尾随在俩人之后。湖畔的小
路也是漆黑一片,星光的映照让湖面有些发亮。那俩个黑影在发亮的湖面映衬之下,
轮廓凸现,毫无疑问,那两人是弗休尔与菲斯丁娜。
俩人乘小船来到湖里的洲岛之上,一同坐在长椅之上。那座椅便是若兰和基若
莫互诉衷肠的那张。
“又一对新恋人。先前的唿哨必定是菲斯丁娜叫弗休尔的暗号,尽管菲斯丁娜
对我宣称弗休尔是害死她的男朋友的凶手,然而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俩人成
为了恋人。也许是菲斯丁娜在照料弗休尔的那段日子里明白他是清白无罪的,认定
弗休尔是个善良质朴的年轻人吧?这真是美妙,我愿为这对恋人祈祷。”
罗宾很是欣慰地点点头,又原路返回了住所,把灯吹灭了,不久就进入了睡梦。
第二天一早,罗宾吩咐仆人把车子收拾停当,准备去杭城搜集有关琼笛·德立
发的有关资料,要不然就与他见一面。
他正打算上路时,来了个电话。罗宾抓起了听筒,里边传来基若莫的语音。
“德布尼先生,麻烦你赶快赶过来!”
语音透着一种十万火急。
“哦,出什么事啦?”
基若莫并未在电话中讲清楚,只是一直在催促:“请马上来!要快!”因而罗
宾把汽车驶向格力马介庄园。
基若莫与老奴爱萨尔在大门已守候多时了。罗宾的车刚停稳,基若莫便执住车
窗叫道:
“万分糟糕,被拐骗了。”
“你说什么拐骗了?哪个被拐骗了?”
“若兰,若兰让拐跑了!”
“让谁?”
“弗休尔·萨尔!”
“什么?是弗休尔?”
罗宾不由得惊诧叫出声来,昨夜的湖中小洲的那对恋人从他的心中划过。
“当真?”
“千真万确!就是弗休尔!是他将若兰推到汽车中!”
“他往哪一个方向逃去?”
“逃往胜·捷耳曼。”
“这样吧!赶紧上车!”
基若莫坐上车后,罗宾马上开动车子,时间不大便右拐上塞纳河旁开往陆奥方
向的路。罗宾专注着把握方向盘,两眼目不斜视,使劲踏着油门,车速在猛增。
怒气冲冲的基若莫脸色通红,情绪激昂地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弗休尔那小子开了一辆新车来,谎称他将把这辆车买下,需要我们替他参谋
参谋。我俯下身去看看车轮如何,他则把若兰请到车上,试试车座是否舒服,猛然
之间他将车子发动,若兰因惊吓而喊叫着并打算从车上跳下来,弗休尔的一只手死
死握住她,用余下的那只手掌握方向盘驾车逃窜。尽管听到若兰凄惨地鸣叫,却是
毫无办法。”
“他开地是哪种类型的汽车?”
“开傅立的新款车!”
“有何外貌征状?”
“车色是很明亮的桔红色。”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也就是10分钟之前发生的事!”
“噢,对了!弗休尔从小就生长在农村,他必定往那里逃去!”
罗宾马上把汽车驶向弗休尔家乡那边。基若莫身子努力向前倾,双眼认真盯着
前方。
“瞧呀!就是前边那辆车!”他叫嚷出声。
前边的路是通向森林的,一辆桔红色新车风驰电掣。那辆车转过个弯,无影无
踪了。
“不用着急!拿弗休尔的车技与我比,他断不会逃脱掉的。并且我这辆车的性
能要比弗休尔所驾的车强得多,车速要高得多!你就放心好了!”
闻听此言,基若莫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瘫坐在车座上喘着粗气。
“弗休尔这小子绝不该这样做!因为他深爱着若兰,这我也早就了解到了。我
也曾多次提醒过若兰,叫她与弗休尔少接触,果不其然出了乱子。
“他原来觉得我与伊利萨伯是婚恋关系,因而若兰必定成为他的妻子;伊利萨
伯死去之后,我与若兰确立了这种婚恋关系。若兰曾给弗休尔去过一封信,我原以
为他能就此罢手。他在收到那封信后,马上恭贺我俩幸福。我与他也友好地握过手,
那时我对他这种男子汉宽广的胸怀佩服极了。万万没料到这一切是他在演戏假扮,
忌恨之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他打算把若兰拐骗到遥远的地方,接下来神鬼不知地与若兰结婚,他必定想
要从村中找个牧师为他俩操持仪式!我万万不能让他得逞,我定逮住他,向法院告
他拐骗少女,叫他知道知道坐监狱的味道。”
罗宾一边静听基若莫的述说,一边默默不语地开着车。他在心中暗自思忖:
“弗休尔怎么这样愚蠢,干出这等事情!
“他拿到若兰给他的信后,是那样的豁达与活泼,为什么又要拐骗若兰呢?他
是不是无能为力铲除对若兰的爱呢?他从外观上看去轻松开朗是不是目的在于让基
若莫放松警惕呢?这些我都弄不清楚!他真有些像我的儿子杰恩!对,非常有可能!
可是他的身上为何有这样多的疑点呢?这个豁达、活泼、真率,工作勤勤恳恳,有
时又抑郁的年轻人究竟是谁呢?
“此次怪异的凶杀案,警方疑心是他所为。尽管已获得释放,然而推事罗思对
他依然是疑心重重,甚至我都对他心存疑虑。他必定也清楚自己眼下所处的被动局
面,他为何要胆大妄为干这拐骗之事呢?莫非他是胆大包天的歹徒?或者不过是青
年人只顾眼前不计后果的张狂?让人匪夷所思。”
汽车飞奔到一个十字路口。
“应当往哪边走呢?……只能看运气如何了!就这边吧!”
罗宾开车驶向了右边,狠狠地踩住油门,路两旁的树飞快地向后倒下,轮下的
路像被吞掉似的,直逼双目。
“瞧!就是它!”基若莫大呼小叫。
前边的弯道处,有一辆桔红色的新车在前边几百米远处狂奔。
不清楚是不是那辆车的发动机出了毛病,还是弗休尔的车技不好,那辆汽车居
然东摇西晃,车速也渐渐缓下来。罗宾驾车超在那辆车前,横了过来,那辆新车被
挡住了去路,不得不刹车停了下来。
基若莫甩下他的外衣,立刻从车座上跳下车来。
弗休尔也从那辆新车上下来,他便将外衣褪去,里边只剩一件衬衫。接下来,
便是若兰摇摆不定地下车来,她的一只手搂住路边的树,另一手捂着红肿的双眼。
基若莫怒睁双目,要将钢牙咬碎似地亮出拳击的招式,向弗休尔逼近。然而弗
休尔未作出任何招式,立在原地不动,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若兰瞧见两个这样的架势,立刻飞奔过去立在俩人的当中;罗宾瞧见此景此情,
立刻从车上下来劝阻若兰,他对若兰讲:
“不要这样!不要站在他们当中!”
“不要阻止我……他会死的!基若莫要杀了他!”
“让我们静观谁将死去?”
“弗休尔那柔弱的身子骨,会有性命之虞!”
罗宾打量打量这两位青年。基若莫体态修长,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看上去很
像一名健壮的运动员,他已亮好了正规拳击的架式,慢慢地逼近弗休尔。再看弗休
尔,根本无法与基若莫相比,那柔弱的体态似乎经不起敲打。
怪不得若兰会万分焦虑。她使劲地想要挣脱罗宾抓她的手。
“这样不可以,当两个男人要决一死战之时别的人不要插手,况且,我也希望
知道弗休尔是不是有足够的胆量迎接决斗。”
在罗宾的心中飞快地闪过弗休尔便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想法。
“弗休尔能不能一点也不迟疑地迎接决斗?是不是一个经不起挑战的懦夫?倘
若他是我的亲儿子,他必定会毫无畏惧地面对决斗;要不是那样,他必将在对方动
手前逃窜的……”
罗宾一边如此思索,一边盯着弗休尔。
弗休尔显得很是镇定自若,尽管面对强敌,他依然面带微笑。那种笑是对对手
不自量力的鄙视以及自己信心十足的表现,而他的这种神情让基若莫更加恼怒。
“嘿!你看到了吗?”基若莫把双拳挥舞着对弗休尔狂吼。
弗休尔作了个耸肩的动作,摇晃一下他的头,又发出蔑视的笑来,但是不做任
何预备招架的招式。
因恼羞成怒而脸色通红的基若莫向弗休尔步步紧逼,他如钢似铁的身子向弗休
尔扑去,并如同闪电似地使出一记右钩拳。弗休尔身形敏捷地躲过这一拳,随后身
子转到右边。由于他使得力气过大,在惯性作用下身子向前走了好几步。待他再次
立稳身后,又发动了攻击。弗休尔的动作却是很迅速,非常灵巧地避开对方凌厉地
袭击,发出强劲的钩拳和直拳打对方的头部和身体。
心浮气躁的基若莫又马上向弗休尔扑去,两个人厮打在一起。基若莫凭借其健
壮的身体压向弗休尔,双手用力推压弗休尔,最终将弗休尔压在身下。弗休尔则死
死地顽抗,竭尽全力将身体拱起,然而依旧让基若莫压在身下。
“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若兰一边奋力去挣脱罗宾的手,一边拼命呼喊着。
“你不必焦虑!倘若谁率先掏武器的话,我将马上阻止。”
“然而,他快被掐死了!”
“你把心放进肚里吧!两个人都要决一死战!”
“这是为何?”
“其中的缘由,你日后会知晓的。”
那俩人依然在地上扭作一团,不是弗休尔骑在对手身上,就是基若莫骑在对手
身上。罗宾原以为弗休尔早已精疲力尽,可情况却恰恰相反。最终弗休尔起身,用
手拂去衣袋上沾染的尘土。而基若莫却卧倒在地,痛苦地呻吟不止。
“弗休尔,你真是技高一筹!”
罗宾很是欣喜地发出称赞,随后俯下身去蹲在基若莫的一旁。
“并未负多么重的伤,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