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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斗七星形似一把勺子,德国人又说它像一辆手推车。
“在这七颗恒星中:老大叫‘天枢’;老二叫”天璇;老三叫‘天玑’;老四叫“天权‘;老五叫”天衡’;老六叫“开阳‘;老七叫”瑶光’。沿‘天枢“与’天璇‘划一条线的话,可在其延长线上发现一颗名曰’北极星‘的恒星。”
“我对天文没有兴趣,我只关心藏宝地点。这个大熊垦座中的北斗七星,到底和我们的中心话题有什么联系?”
约得芬显出焦急的神色。
“不必着急,让我把话说清楚呀!在北斗七星的老六‘开阳星’旁边,有一个较小的星,它属于五等星,没有北斗七星那么明亮,但一般人仍然能看出来,而视力差的人就不能看见了。所以,古时候的人就用它来检查人们的视力情况,并为之命名为‘阿尔卡ALCOR(检查)。我说到这儿,你再顺着我的思路好好想想,这难道真的与藏宝地方没有联系吗?”
“你这个人无聊透顶了。照我看,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不要这样粗俗!乍看上去,两者的确没有必然联系。可是,我并不这样认为。
刚才,当我无意中把那五个字母拼在一起,并想到了它就是‘阿尔卡’时,我猛然想了起来……啊!太棒了!因为,我对隐语、暗号很感兴趣,而且小有研究。
“其实,自从接触这件事,我就觉得,它与数字‘7’联系紧密。你看,七个修道院,七名神父,七角的烛台;当然,还有七枚戒指,七色宝石。它们都没有离开”7‘这个数字,所以,我在潜意识里一直关注着这个数字。
“刚才,我想到”阿尔卡‘指的是大熊星座里的一颗小星,又想到大熊星座的中心是北斗七星,于是,’7‘这个数字再次在我的大脑中突现出来。“
“唔,有点意思了。”
“哼,怎么只是有点意思,其中的内容大着呢!”
“‘阿尔卡’是颗不起眼的小星,视力差的人根本看不见。而那个藏宝地点,也应该是个不为人们注意的地方,换句话说,视力差的人是没有办法发现这个宝藏的。当然,这里所说的视力指的是头脑,也就是说,只有特别聪明的人才能发现它。”
说到这儿,罗宾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那个纸片,递到了约得芬眼前,“你看!这张纸片已经好久没离开过我了。这是我历尽艰辛,从而凋查出来的七个修道院的地理方位。
“这七个修道院所在地的地名。即七枚戒指内侧所刻的内容:
菲可圣波里求米求艺蒙芭拉斯蒙几不里圣伯解比陆
“我把这七个地点,用虚线连结起来,就成了这样一种形状。”
罗宾手指着图形,接着说:“这回看清楚了吧?这种排列情况,是不是很像北斗七星?这就是说,地面上的七个修道院与天上的北斗七星相比,位置和形状相差无几。明白了这一点,是不是就能很容易地解释关于暗号之迷了?”
“这究竟怎样解释呢?”
“呀!你还是不明白?”
罗宾觉得约得芬愚蠢透了。
“‘阿尔卡’星的位置,就是藏宝地点呀!‘阿尔卡’星就在”开阳‘星的旁边。而在地面上,求米求就是’开阳‘星的位置。
“求米求的修道院,在诺曼底地区的许多原有修道院中,是最具权威,也是最有钱的。综上所述,我认为藏宝地点肯定是那个地方。并且,与此相联,我还有两个重大发现。
“头一个,在求米求东南方向,有一个叫做‘美妮。求米求’的小村子。它就坐落于塞纳河畔,村中有一个古时府宅的旧址。那地方虽然现在长满了野草,但它却是从前的夏陆七世的爱姬——艾谷娜斯。苏璐的高级别墅。这位贵妇人曾经受到过国王的极大宠爱,可以这样说,她的身份与”女王‘无异。
“第二个,在这座高级别墅与修道院之间,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地下通道。通道的洞口,现在还保存着。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宝藏就在艾谷娜斯。苏璐夫人的别墅附近,塞纳河的堤岸上。
“而且,据说”古时候‘夏陆七世国王的爱姬——即’女王‘艾谷娜斯。苏璐,为了一睹国王的船队在塞纳河航进的盛景,经常“向着’堤岸上的”石头跑‘过去,并坐在那块石头上远远地观望。
“综上所述,这就是小箱里的拉丁语(古时候,有个女王,向着石头跑)的全部缘由了。
“当然,”女王‘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所坐的那块石头下面,后来还会藏上1万颗宝石哩。“
罗宾非常兴奋地为大家讲述了这个秘密,而后又拿出一枝铅笔,坐在桌子旁边,想要把那七颗北斗七星的名称填在刚才的那张纸片上。
就在这时,约得芬朝垒握耐一眨眼睛,并站了起来。罗宾正集中精力写字,并没有感到异常。约得芬轻轻转到罗宾的背后,从裙子里抽出一根棍子,然后对准罗宾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罗宾一声惨叫后,便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立即就昏死了过去。
约得芬看着倒在地上的罗宾,不禁发出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
垒握耐上前把罗宾绑好,并把他拖到了包麻尼昂的旁边。
约得芬快步走到窗户边,对着外面吹了两下哨子。不大会儿,就上来一个年轻人,这人就是垒握耐的助手,杜弥特。
“杜弥特,你驾马车送伯爵夫人回‘侬夏兰号’吧。”
垒提耐说。
“那你呢?”
“我在这里看守这两个人,别让他们跑了。”
“好吧。夫人,我们回去吧!”
“好的,垒握耐,你要看管好他们呀!我回船上好好休息一下,咱们明天一早就动身去找宝藏。”
“船还停在苛得伯特吗?”
“是的。”
“但是,挖宝时,有足够的人吗?我能够不去吗?”
“我先和卡耳比亲兄弟联系一下,明天和他们在求米求见面。他们两个人是可靠的。”
“那么包麻尼昂怎么办?”
“弄到宝石后,才能放开他。”
约得芬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垒握耐则一直把她送了出去。
片刻之后,马车又返了回来。给垒握耐送来了面包和葡萄酒。
罗宾很早就苏醒过来了,他听见了约得芬他们的所有对话。但是,他没有眼开眼睛,假装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垒握耐让罗宾和包麻尼昂背对背坐好,然后用绳子把他们捆在了一起,并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了椅子上,又在椅子的靠背上放上了一把刀子,无论两个人谁动一下,刀子就会掉到地上,从而惊醒睡梦中的垒握耐。
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后,垒握耐才坐下来用餐,并点起了烟斗。时间不长,天渐渐黑下来。包麻尼昂似乎真地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而这时,罗宾却在加紧思索着该怎样逃走。他心想,完全能够逃脱,只是要选择一种最理想的方式而已。
趁垒握耐不注意,罗宾偷偷扭动着双脚。时间不大,绳子就松了许多。他想,如果再把手上的绳子弄松了,那么,就可以趁垒握耐没有防备时,对他实行突袭,绝对会打昏他的。
房间里越来越黑了,垒握耐点上了蜡烛,一边吸着烟斗,一边喝酒。不大会儿,他就困了,摇晃着身子,脑袋一垂一垂的。有时,又会猛醒似地睁大眼睛说:“不能睡!”
他提醒着自己,并拿起桌上的蜡烛,把滚烫的蜡油滴在自己手上,以此来刺激自己,同时,又举着蜡烛环视了一下四周。地上的两个人还在那儿,椅子上的刀子也没有掉。可是,几分钟过后,蜡烛突然掉到了地上。
蜡烛灭了,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
四周非常静,只能偶尔听到几声夜虫的鸣叫,似乎所有东西都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约有两个小时吧。这时,月亮升起来了,屋子里也有了几丝月光。从月光判断,大约有9点钟了。
“如果能在11点左右逃出去,子夜时分就能到李陆城,在那儿饱餐以后,凌晨3点钟前后就能到达求米求。也就是说,太阳出来以前,那1万颗宝石就归我所有了。”
罗宾想尽办法想弄开绑在脚上的绳子,但是,绳子虽然不那么紧了,可还是不能把脚抽出来。
见此,他的确有些着急了。这会儿,大约已经10点半了,而如果到11点还不能逃离这儿,那么一切计划都会落空,自己拿不到宝石,只能让约得芬独占了……
罗宾越发着急起来,但干着急也不行,因为无论如何也不能抽出脚来。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罗宾四下里张望着,忽见窗户好像被人推开了。包麻尼昂正好醒来,他也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而垒握耐却睡得正香,呼呼的鼾声格外响亮。
这个人是谁呢?照常理,垒握耐已经锁好了前门和后门的呀!而且围墙上有碎玻璃片,不可能有人会进来的。那么,另有秘密通道吗?如果有,这个人肯定是从那儿进来的。照此说来,来人一定非常熟悉这儿的情况。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是临近的农民吗?是偷东西的吗?或者是包麻尼昂的同伴,到这儿来营救包麻尼昂?
这时,窗口处现出一个人头,那人一定是站在了椅子上。因为背对月光,所以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庞,但模模糊糊地却能看出,来人的脸上蒙着一块布。而在那块布的下面,清晰可见长长的秀发,在淡淡的月色下,仍然闪动着一种金黄的光彩。
这肯定是个女人!
“啊!原来是胡丽斯!”
罗宾在心中惊叫道。没错,一点儿都不假,那肯定是胡丽斯。她一定是逃出灯塔后却没有走远,而是躲起来待夜深后又返回来的。可是,她为什么又返回来呢?
对了,一定是为搭救罗宾而来的,因为,她是一位知恩图报的善良姑娘,对恩人的难处绝不会置之不理的。
胡丽斯小心地从窗口爬进来,轻步来到罗宾面前,伸手拿过椅子上的刀子。
这时,熟睡中的垒握耐动了一下,吓得胡丽斯差一点儿尖叫起来;可是,垒握耐翻身后又睡着了。
胡丽斯弯下腰,用小刀子把绑罗宾的绳子都割断了。
这样,罗宾才得以站起身来。
“喂,给我也割一下吧。”
包麻尼昂低声说道。
“不行!他是我们的敌人!”
罗宾低声对胡丽斯说。他们惟恐吓醒了垒握耐,所以说话时都特别小心。
“求求你们了!请……”
“绝对不行!帮他只能是助纣为虐!”
如果把包麻尼昂也放了,他肯定会去藏宝的地方抢夺宝石,这样的话,罗宾又会遇到许多麻烦。罗宾这样想着,伸手从胡丽斯手中接过了那把刀子。
正在这时,垒握耐又动了一下,而且睁开了眼睛,并朝前方看了看。
“坏了!他醒了!”
罗宾心中一急,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刀子。可是,垒握耐又合上了眼睛,昏昏睡去了。
罗宾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多谢你了,胡丽斯,你今天帮了我一个大忙。好吧,我们快些离开这儿吧!”
可是,胡丽斯并没有动,她指了指包麻尼昂,小声对罗宾说:“我们不能丢下他,他是我父亲的朋友,况且,垒握耐发现我们逃走后,会杀死他的。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胡丽斯的话,打动了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