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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罗德游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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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可她知道不是这样。太阳就要熄灭,不久,星星会在夏日午后天空中闪烁,那只
老猫头鹰会朝鸽子呼呼大叫。日食的时候来临了。
    不!她又大叫起来。那是两年前的心事!
    这一声、你错了,宝贝。露丝·尼尔瑞说。对你来说它从来没有结束。对你来说,
太阳根本出不来了。
    她张嘴否认,要对露丝说,她和诺拉一样犯有过分夸大事情的过失。诺拉不断将她
推向她不愿去打开的门,不断让她确信回顾过去可以改善近况——仿佛大量掺和昨天长
满了蛆的残羹剩饭会使今天的晚餐口味更佳。她想告诉露丝,正如那天永远跨出诺拉的
办公室时告诉诺拉的那样,容忍某件事,和受这件事制约大不相同。你们两个傻瓜难道
不懂崇尚自己也是一种崇尚吗?
    她想说出来,可是她还没能张开嘴巴,就有东西入侵了:在她微微张开的双腿间来
了一只手,大拇指粗鲁地朝她屁股缝中伸去,手指就压在她阴道上方的短裤上。这一次
不是她兄弟天真的小手,她双腿间的手比威尔的手大得多,而且一点也不天真。录音机
里放着那首坏歌,下午三点星星便出来了。这是大人们互相抚弄生殖器的动作。
    她转过身来,期待看到她爸爸。日食期间他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情。她想象露丝和诺
拉那样嘀嘀咕咕崇尚自己、沉浸往事的人会把这种事叫做猥亵儿童。不管叫什么,那是
他——她都非常清楚——她担心,她会要求为他所做之事给予他可怕的惩罚,不管那事
多么严重或多么微不足道。她会举起槌球杆朝他的脸打去,打烂他的鼻子,打掉他的牙
齿。当他倒在草地上时,狗会过来吃掉他。
    然而,站在那里的不是汤姆·梅赫特,是杰罗德。他全身赤裸,律师的红色软肚皮
下面,阴茎朝着她勃起着。他一手拿着一副克莱格手铐,在黑得怪里怪气的下午将手铐
伸向她。不自然的星光闪烁在手铐侧面的接合处,上面印着M—17,因为杰罗德无法弄
到F—23型。
    来吧,杰西。他咧着嘴说。
    好像你不知道情况似的。而且,你喜欢这样。第一次你高潮来得那样猛,差点都要
爆炸了。我不介意告诉你,那是我一生中干过的最好一次。那么好!我有时梦中都梦到。
而且你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好:因为你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几乎所有的女人当完全由男人
摆布做这件事时感觉就特别好——这是被证明了的女性心理。杰西,当你爸爸骚扰你时,
你有高潮吗?我打赌你有。我打赌你高潮猛烈得使你要爆炸。崇尚自己的人们也许想就
这些进行争辩,可是我们知道事实,是不是?有些女人能说她们需要它,可还有些女人
需要男人告诉她们说她们需要它。你是后者之一。这没什么,杰西。这就是手铐的用处,
不过它们并不是真正的手铐,它们是爱的手镯。所以戴上它们吧,亲爱的,戴上它们。
    她后退着,摇着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这个话题本身是新的,可措辞却太熟悉
不过了。
    律师的把戏对我不起作用,杰罗德——我嫁给一个律师的时间太长了。我们都知道,
有关手铐的事根本不是冲我来的。那是冲你的……直说吧,那是为了稍稍弄醒你那酒精
浇蔫了的玩意儿。所以,收起你那该死的女性心理吧,好吗?
    杰罗德意会到了却窘迫地笑了。说得不错,宝贝,没致人于死地,却也是有力的一
击。最好的防御也是很好的进攻,对吧?我想,我教会了你那一点。可是,没关系。就
是现在,你可以作出选择。要么戴上这手镯,要么挥动那个槌球杆再把我打死。
    她环顾四周,惶恐沮丧地意识到,威尔生日聚会上的每一个人都在观看她面对这个
全身赤裸的(也就是除了他的眼镜之外)。超重的、性欲激起的男人……不光是她的家
人,童年时的朋友也在看。她大学一年级时的导师亨德森夫人也站在旁边。鲍比·黑根
——那个带她去参加高年级舞会,后来在他爸爸的旧车后座上干了她的人——站在院子
里,他旁边站着内沃斯牧师堂的那个金发姑娘。那个父母喜欢她、却宠爱她哥哥的姑娘。
    巴利,杰西想。她叫奥莉维娅,她哥叫巴利。
    金发姑娘在听鲍比·黑根说话,却看着杰西。他们脸色平静,不知怎的形容憔悴。
她穿着件汗衫,汗衫上画着自然先生匆匆沿街而跑,自然先生嘴里吐出的话语印在气球
上:“邪恶不错,乱伦最佳。”站在奥莉维娅身后的是肯黛尔·威尔逊。是她雇用了杰
西第一次从事教学工作。她正在为杰西小时候的钢琴教师佩奇夫人切一块巧克力生日蛋
糕。佩奇夫人看上去相当活跃。两年前她在阿尔弗莱德的考瑞果园摘苹果时中风身亡。
    这不像在做梦,像要淹死了。似乎我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站在这里,在这古里古怪
的星光照耀的下午时分。看着我那全身赤裸的丈夫试图让我戴上手铐,而玛文·盖伊唱
着:“我能得到个证人吗?要说有什么安慰的话,那就是:再不可能有比这更糟糕的事
情了。”
    接着他们行动了,她在一年级时的老师沃兹夫人开始笑了。老考伯先生也随着她笑
起来,考伯先生是她们的园丁,他一直工作到1964年退休。梅迪也加入到笑声中。还有
露丝,胸上有伤疤的奥莉维娅,肯黛尔·威尔逊和鲍比·黑根几乎笑弯了腰。他们互相
拍着背,就像那些在当地理发店听到了最最下流的玩笑的男人们。也许这笑话的关键语
就是:
    女人因其阴道而成为生命维持系统。
    杰西往下看了看自己,发现她现在也全身赤裸了。她的胸前用一种唇膏写着一行讨
厌的字:爸爸的小姑娘。
    我得醒过来,她想。要是醒不了我会羞死的。
    可是她没醒,至少没有马上就醒。她抬头看去,看到杰罗德那张会意却宽阔的笑脸
变成了张着大嘴的伤口。突然,从他的牙齿间伸出了那条野狗血淋淋的嘴。狗也咧着嘴,
从它的尖牙之间冒出来一颗头,就像某种淫秽的分娩。这颗头属于她爸爸。他那总是碧
蓝色的眼睛现在成了灰色,咧着的嘴上方,眼神里闪着迷狂的光。她意识到这是奥莉维
娅的眼睛。接着,她还意识到别的东西:湖水那种干巴巴的矿物质气味,那么淡淡,却
那么可怕。这气味无处不在。
    “我爱得太苦了,朋友们有时这么说。”她爸爸在狗的嘴里唱,而狗又在她丈夫的
嘴里。“可是我相信,我相信,一个女人应该以那种方式被人爱。”
    她扔开槌球杆,尖叫着跑了。当她经过那个古怪的头套着头的可怕动物时,杰罗德
啪地将手铐铐住了她的手腕。
    逮着你了!他得意洋洋地叫道。这着你了,我高傲的美人儿!
    开始时,她想,日食毕竟还没完全形成,因为天开始变得更加暗起来。然后她想到
也许她要昏过去了。伴随着这一想法的是一种深深的宽慰与感激的心情。
    别傻了,杰西——你不可能在梦中昏厥的。
    可是她想,也许她正在那样做。这是昏厥呢,或者仅仅是个更深的睡眠之穴,最终
没有太大的关系。在这种睡眠之穴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场大灾难的幸存者。重要的是她最
终摆脱了那个梦境。这个梦以比她爸爸那天在露天平台上的行为更基本的方式袭击了她。
她最终逃脱了。感激似乎是对这种境况做出的高雅而又正常的反应了。
    她几乎已成功地进入那让人感到舒坦的暗洞了,突然一个声音闯来了:一个破碎的、
难听的声音,就像突发的大声咳喘。她试图逃离这声音,却做不到,它像个钩子抓住了
她。像个钩子开始将她拖向广阔却摇摇欲坠的银色天空,这个天空分隔了睡眠与清醒。
    一度让小凯瑟琳·萨特林感到骄傲与欢乐的前王子坐在厨房的过道里。它最后一次
对卧室进行突袭后已在这里坐了大约十分钟了。它坐在那里头仰着,眼睛大睁着,一眨
不眨。最近两个月来,它一直用极少的残羹剩饭饣胡口。今天晚上它吃得很饱——事实
上是狼吞虎咽,该感到倦怠了。有一会儿,它懒洋洋的,又有些困倦。可是现在所有的
睡意都消失了,一种紧张感取而代之,这种紧张越来越厉害,有什么东西拉住了好几根
细如发丝的警报触发线。这警报触发线位于狗的感官与本能相互重叠的神秘地区。另一
个屋子里,那凶悍主人在继续呻吟,偶尔发出说话的声音。可是,她发出的声音不是令
野狗恐慌的根本原因,不是使它在就要平静地入睡之际又坐了起来的原因。它现在警觉
地向前支起了它灵敏的耳朵,嘴巴向两边皱着露出了它的牙失。女主人的声音不是它这
样做的原因。
    那是别的东西……不太对头的东西……那东西可能危险。
    当杰西的睡梦达到高峰,开始螺旋式坠入黑暗时,狗突然一跃而起,它再也忍受不
了神经绷得滋滋作响了。它转身用它的口吻推开了松松的后门,跳进了刮着风的暗夜,
同时,某个奇怪的、难以辨别的气味袭向它。那种气味里有着危险……几乎肯定有危险。
    狗尽它鼓鼓的、装得过沉的肚子所允许的限度快速冲向树林。当它得到灌木丛的安
全保护时,它转身又朝屋子挪动回来一点点距离。的确,它撤退了,但是,它还没完全
放弃它发现的美妙食物。
    野狗安全地藏身于林中,它瘦削、疲倦、智慧的脸上交替地映着表意符号般的月影。
它开始吠叫了,正是这吠叫声最终将杰西拉回到清醒状态。

 
    
  






     
12




    60年代初他们在湖边度夏时,威尔就能背上系着一个鲜橘黄色的双翼形充气浮袋,
在浅水中拍打嬉水了。实际上他的技术比这强得多。梅迪和杰西尽管年龄上有差异,仍
然一直是好朋友。她们常去内德梅耶游泳馆游泳。内德梅耶有个装备着跳水平台的浮动
码头,正是在那儿杰西开始创建了她的跳水姿势,这首先使她在高中游泳队赢得了地位,
然后1971年进入州游泳队。从内德梅耶浮台上的跳板跳水时,她记得第一好的感觉是穿
过夏天酷热的空气跃入发着微光迎接她的碧水中,第二好的感觉是从水底深处通过冷热
相间的一层层水浮上来。
    从她烦躁不安的睡眠中浮上来就像那样。
    首先,有一种黑色的、喧嚣的混乱,就像是身处雷暴之中。她在其中碰撞着,荡来
荡去想冲出来,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是谁,或者她身处何时,更不用说身在何方了。接
下来的一层较暖和,较安静,她陷入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噩梦中了(至少在她的有记载
历史以来)。可是,噩梦是曾有过的一切,现在它结束了。然而随着水面的接近,她遇
上了另一层寒冷的水面,她想到等在前面的现实几乎和噩梦一样糟糕,也许更坏。
    是这样的吗?她问自己。
    还有什么可能比我刚才经历的事情更坏呢?
    她拒绝去想,答案伸手可及,可是如果她想到了答案,她也许会决定回头往下游,
再次潜回深水处。那样会淹死,淹死也许并不是最坏方式——比如说,不像跳伞跳进了
错综复杂的高压电网一样糟糕。想到将身体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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