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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高城望着自己的脚尖心不在焉地附和。
“无论如何,已经和高城先生所说的相同。”
“什么?”
高城像吓了一惊的抬起原本垂下的头。
“你不是说过一定会出现第四名受害人么,真的如你所说。”
“不,我不过是有这种感觉吧。”
“在今次的事件中认识到是我错了,太低估凶手了,只想到川合会好像松木和佐久间美莎般给谁人叫了出来,假如是那样,即使是川合也应该有所警戒。虽然料想是使用同样的手法,但是竟然利用的我的名字叫到学校来,做梦也没有想到干利出那么大胆的事情,完全是出人意表。像你说的那样,那名凶手大概是沉着而狡猾的人物,因此太可怕了。假如警方依然是袖手旁观的话,不是也会以我们意想不到的方法去接近浅冈和子与江岛小雪吗。”
典子一边密密地擦着娇小的手腕一边说。
“然而更可怕的是,凶手或许是在天川中学里,从今次川合的事件便清楚了,怎也不像是外人进入学校杀害川合的。”
高城简单的回答道,
“对啊。”
“凶手使用了传真,那大概是静悄悄地使用放在职员室或是事务室的东西。”
高城没有响应,只是盯着脚尖。
典子继续道,
“一般的传真纸张上面会记录了发送的来源。即使怎样利用我的名字,假如那个发送来源不正确,川合也会感觉可疑的,但如果发送来源是学校的话便可能不会有所怀疑了。”
“我认为那并不能一概而论。”
高城的目光向上望着。
“为什么?”
“当然也会考虑那个情况,但是如果凶手拥有自已的传真机,由于发送来源可以根据拥有者的决定而随意设定,你的名字或是学校的名字也可以被输入,因此想来未必使用了学校的传真机。而且虽然今次川合碰巧读完留言后便立即弃掉了因而没有留下证据,但大概也有即使留下了证据也没关系的事前准备。多半是把文章和笔迹也做成是不熟悉的。”
“嗯。”
典子附和着,抬起头无精打彩地望向校舍。然后“呀”的一声道,
“那个不是江岛吗。。。。。。。。。”
说着催促高城注意。
高城给嚷着刚抬起头来的时候,在校舍三楼的某一扇窗中,现出了望向下面、好像江岛小雪般的苍白脸孔。
七月二十日,下午八时半。
松木宪一郎把车驶入车房后,站立在大门前不自觉地望向自己的屋子。只有水银灯放在门柱上,窗户一片漆黑。晴美在生时,这段时间一定已经回家,并在客厅或是二楼的书房亮起灯来。
宪一郎从裤袋中取出钥匙把门敞开,家中暗而寂静,大概女佣人岛村多美早已归去了。
多美的工作时间是直到下午七时,晚饭预备好后,用微波炉烧热便可以了。宪一郎走进客厅,开了空调,坐落沙发上松开了领带。
桌子上放着多美日间收下的几封信件。站起身子把那些信件拿到手中,大多是连拆开也不想的广告邮件等。可是,只有最下面的一封不相同,是普通的白色信封。
望向背面,并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切开信封,里面只得一张纸,白色的信纸上以文字处理机写着,
“我已裁决了松木晴美高买的罪行。”
七月二十一日,下午一时。
大门的门铃再次响起来,向阪典子穿着睡衣从床上起来,走到大门向防盗孔望去。
到访者是大冢署的皆川警官与名叫加古的年轻警员。
典子让门外的警员等待着,匆忙的替换衣服后敞开了门。
皆川微笑着道,
“真抱歉,虽然到了学校,但是由于正在休假,只好来打扰了。”
“没关系。只是有点不舒适而休息一会。”
典子一边把披在肩膀的头发拢上去,一边招呼他们入内。
“说起来脸色并不太好。”
皆川担心地说。
“没什么大碍,我想只是感冒吧。对了,后来还知道些什么?”
“事实上,是有事情希望务必请教向阪老师。”
坐落沙发后,皆川立即踏入正题。
“什么事?”
典子边问边思索着,然后注意到昨天在书店购买回来的那本叫“第一胎”的书在客厅桌上敞开了,于是连忙的把它收在桌下,但是却像已经被皆川的视线所捕捉了。
“有些东西希望给你看。”
皆川从衣袋中拿出了四份好像信件般的对象放于桌上。
典子以诧异的表情拿到手中,白色的信封上写了收信人的名字,他们分别是西田武雄先生,松木宪一郎先生,佐久间友明先生和川合裕次先生。全部也是同样的文字处理机字体,也并没有发信人的名字。
“这些是昨天寄到被杀学生家长那里的信件,从邮戳和信封看来是同一人寄出的。虽然可能是与事件无关系的恶作剧,但从凶手寄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因此希望给老师你看。”
典子把所有的信看一遍,相同的字体在给西田武雄的信中写着“我已裁决了西田莉佳在食店抽烟的罪行”,给松木宪一郎的写着“我已裁决了松木晴美高买的罪行”,给佐久间友明的写着“我已裁决了佐久间美莎堕胎的罪行”,而给川合裕次的则是“我已裁决了川合利惠作弊的罪行”。
典子皱起了眉说道,
“那么变态的。。。。。。。。”
“怎样,对于写在那里的内容有印象吗?”
“怎么可能。”
典子激动地摇头道,
“是我完全不知道的事情,这必定是谁人的恶作剧,是一派胡言。抽烟和高买姑且不论,说什么佐久间美莎堕胎的事,我绝不相信,即使那样的流言也没有听见过。”
皆川却像难以启齿的说道,
“可是,关于佐久间美莎的事,也不可以说是没有根据。”
“什么?”
“负责解剖佐久间美莎的法医官在报告书中写上发现有终止怀孕的痕迹。”
“啊。”
“她的双亲也不知道那事情。而松木晴美的高买也是真有其事的。她父亲松木宪一郎说在中学一年级时,在附近的书店因偷书而给店员逮住了,那时由于是初犯,并且商店方面也不想麻烦,所以没有通知警方。无论如何,在那些信件之中,至少有两封的内容并不是胡说八道。”
典子以无法相信的神情问道,
“这些,是凶手写的?”
“有这个可能。写在这里事情有些是即使被害者的双亲也不知道的,而这事件的凶手也是在被害者身边、可以获得详节情报的人,因此寄出这些信件的人与凶手的特征是一致的。由于本人应该不会把高买和堕胎等的事散布出去,究竟信件的主人如何知道那些事情呢?换而言之,有谁人连那些也知道呢?老师你想到么?”
典子望着信件思索了一会,但最后却摇头道,
“没想到。即使是我也不知道。”
刚说完之际,好像想起什么的继续道,
“呀,那么说来,关于川合利惠作弊的事,我想起来了。的确好像是在二年级时,川合在英文科考试中抄袭前面同学的答案,由于两份答案出现相同的错处,曾经叫了那两名学生问话,而川合则承认了作弊。因为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稍微责备而没有把事情公开。”
“只是那样?后来呢?”
“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喔。”
皆川失望地说了后,从典子处取回那四封信件。
“那么,告辞了。”
皆川说着站了起来。
典子茫然问道,
“假如这信是来自凶手的,难道那些便是杀人动机了吗?”
“可以那么说。”
“由于抽烟和高买那样的小事而行刑?”
典子以颤抖着的声音道,
“变态的。这个凶手完全是变态的。”
按下了向阪典子所住大厦升降机门前的按钮,皆川宗市独自呢喃道,
“是变态的么?”
加古滋彦也道,
“假如的确那些是动机,凶手真是变态的。”
“但信件的内容,即使是向阪也不知道,真是凶手写的可能性很高。”
“嗯。假如是学生间的传闻,也可以认为是第三者的恶作剧,可是怎样看也不像。”
“那么果然四宗案件也是同一凶手的作业。”
“喔。”
升降机的门敞开了,进入去后的皆川望着腕表道,
“已经过正午了,到哪里吃点东西好么?”
在面店中,加古突然以非常认真表情对皆川道,
“事实上我有点私事想说。”
皆川回应道,
“什么?”
“是想起需要结婚了,乡下的妈妈近来也经常对我唠叨。”
“喔。”
皆川有少许意外的打量着这名年轻的同伴。
“现在几岁了?”
“年纪已很大了。”
“需要请谁人帮忙么?”
“也不是不需要。”
“早已有对象了吗?”
“嗯,前两天下了决心去求婚,对方也答应了。”
“已经到达那个阶段了。恭喜恭喜。”
皆川喝着茶笑说道。
“可是也并非那么顺利。”
“什么?”
“实际上是还没有对她的父亲说。她父亲非常讨厌警察,推测如果说了一定会遭到反对,而也错过了说出来机会。”
“那样不太好吧。”
“嗯,是不太好。而且她的答复而也有需要得到她父亲同意的条件。接着怎样才好呢,希望可以听到前我的辈皆川先生的意见。”
“接着管它哩。尽快去说明吧,以放胆一试的精神。”
皆川轻松地说。
“喔,放胆一试。”
“那位父亲非常讨厌警察么?”
“与其说讨厌,倒不如说是不喜欢把重要的女儿嫁给那样危险职业的人。”
“正确的想法啊。我也是这么认为。”
“是吗。”
加古叹气说道。
然后两人吃着送来的面,不久加古重新收拾心情道,
“那么,假如夕美小姐说要与警察结婚,你也一定反对吧。”
“反对也好怎样也好,我女儿必定不会说希望与当警察的人结婚。她对警察最反感。”
“不,只是假设,假设夕美小姐那样说,怎样?”
“不会有那样的假设,而且你问我也不行。问题是在于那位小姐和她的父亲会怎样吧。”
皆川带着疑惑望向加古。
“喔,只是皆川先生的反应也许与那父亲的反应相似,因此从中我便想出对策。”
“是那样么?”
“便是那样。”
“对了,那位父亲干什么的。”
“职业吗?”
“嗯。”
“是公务员。”
“啊。”
纵然是对于公事上有敏锐的头脑,但总是对于个人的私事是愚钝的。加古是这样想。
“那么如何?假如是皆川先生”
“不会赞成。”
“果然。”
“可是没有尝试去说是不可能知道的。尽管假如是我便不会赞成,但那父亲却未必不赞成哩。”
“如果皆川先生不赞成,那么她的父亲也不会赞成的。”
“是么。”
是啊。
“皆川先生那时怎样?”
“所谓的怎样是说?”
“与你太太的事。周围没有反对声音吗?”
“由于我们是相亲的,没有什么问题,在初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