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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蓝色是有了,但我怎么看都不知道你的胡子长在哪儿了?”
“问你一个问题。”她笑着摇手,然后打了个岔,“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
“奇怪,你问的问题很奇怪。不过这个问题,我最近也一直有冲动想要去问别人。”我当时真是感到这个问题突兀又奇怪。突兀是因为这样的气氛,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奇怪却因为我好像在感觉中也问过别人同样的问题,而就在昨天,我还打算问路上一个卖春女子同样的问题。这都是怎么了?好奇怪的相似,好奇怪的问题。
“那你的答案是?”
“不信。”我很肯定的回答道。
“为什么这么不信?”
“原因有两点:一、我没有亲历过,所以我不信;二、就算亲历过,这种见鬼现象,也不排除是因为紧张或其他一些原因而引起的幻觉之类的影像。”
她笑了,“我告诉你,鬼魂确实的有的。等你遇到了,你就知道了。”
……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的天,说来说去无非是辩驳这个世界上是否有鬼魂的存在。印象中,她还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是酒吧上面的大厦,很高的顶,稍为伸伸手,感觉都可以摸得着天了。她告诉我,这个地方是可以验证鬼魂的存在。我感觉自己是有些醉了,人很轻,微微一跳就能很高,身体便有些飘飘乎乎的被一种很强烈的气流包围着,吸噬着,然后消逝……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而我歪坐在酒吧的后巷口。头很痛,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然后认了一下方向,向酒吧门口走去。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几辆的警车一闪一闪的亮,而四周有很多人在隔离带外围成一圈向里张望着。我没有停留,径直往前走,耳边却传来两个声音的对答: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见过。”
“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就在这个酒吧里,靠近吧台的这张位置。时间好像是12月20日,星期二。”
“酒吧里每天这么多客人,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个男人很特别,他进来以后便要了一瓶啤酒坐下了,接着他又要了两杯沙士甜酒。警官你要知道,这种酒是女士喝的,我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男人喝这种酒,所以我对他很关心。他一直都一个人坐着,但频频对着身旁微笑,举杯,是不是的还咕咕哝哝的说上一两句话。我当时真怕他是个神经病,特意还招呼了大堂经理过来。所以我对这个人的印象很深。”
“那天,你能很清楚的记得,只有他一个人吗?”
“是的。我肯定。”
“那以后有没有再见过这个男人?”
“没有,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无缘无故就在这大厦的楼顶跳楼自杀了呢?”
……
我的神情有些木然,看了说话的方向一眼。那个酒保也正好看了过来,我朝他笑了一笑,他没有丝毫反映。我明白了,那所谓的跳楼男人,一定就是我。而我现在只是一个鬼魂。所有的记忆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到了脑海中,蓝胡子,她到底是谁?不,她到底是什么东西?人还是鬼?她在哪?我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中年夫妇的元宵摊子。两个人在说话:
“酒吧那儿又死了人。”
“这是今年的第四个了,都是跳楼自杀的。”
“是啊,真是邪门。自从三月的时候,有个女孩跳楼自杀后,这里好像成了自杀的旺地,居然一个季度出一个。”
“哎~~那女孩子也真可怜。被男人诱骗了以后同居,男人为了还债,又把她给其朋友轮奸了,接着又给逼着出来*,哪天钱赚的少了,还被男人打得浑身是伤,走投无路了才自杀的。”
“难怪这儿冤气这么重,老有人自杀。”
“嘘,你也别说了。说起来还真是邪门。昨天晚上,我盛好的一碗元宵莫名奇妙的跑到了一张桌子上,而桌子上却没有任何顾客。当时我还以为是你端过去的。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再去却发现元宵仍在,桌旁空无一人,桌子上却多了一个五元的纸币。”
“真的?”
“嗯。”
……
难道,我昨天晚上之前就已经死了?既然我昨天晚上之前就已经死了,为什么会今天晚上又再死了一次?对,我一定是昨天之前就死了,否则酒保怎么会只看见过我一次,我明明刚才还在酒吧里的。还有,酒保两次都没有看到蓝胡子。那么她定是鬼魂而已。说不定,我就是从跟她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便死亡了……
“啊!”我的头愈发的疼痛起来,不由得捧着头大叫了一声,“蓝胡子,蓝胡子,你在哪?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接着,我向前狂奔了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忽然细细的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先生,要小姐吗?”
后记:
2005年12月24日(农历11月24,平安夜)
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给自己泡了一壶铁观音。最近很喜欢喝这种茶,微涩中带着一股醇味,在这样的寒冷天气中,捧在手上是一种温暖,喝进口中,心里更是一种温暖。如常一样,打开电脑,QQ在不停的闪烁着,驿栈群里有清妍,糖姐,罗衣还有丸子等人的打趣记录。铁板大哥还有娃娃也留了言,却没有找到蓝胡子的任何信息。我盯着电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很机械敲打下了这两行字,群发给了QQ里的所有好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那么,你呢?你相信这个网络中有鬼吗?
(本篇完)
都市怪谈 数楼梯的小女孩
咏是一个很静的女孩子,她不喜欢逛街,不喜欢购物,不喜欢蹦迪,不喜欢一切热闹的地方。她喜欢一个人独处。下雨天是她最爱的天气,她可以一个人静坐着,一整天就看着窗外,不动,任思绪飞舞长空;布娃娃是她最爱的倾诉对象,她可以对着它,说一整天的话,高兴的,不快的,好像她倾诉的对象是活的一样。
最近,老城改造。许多以前的楼房都拆了重建。她们家对面就有一座这样的楼房,大概是五六十年代的吧,已经好旧了,有点古迹斑斑了。大楼里的人上个月就已经搬走,只剩下空楼一座。大概很快就会推翻重建了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咏喜欢一个人去那边空楼走走。她会一级一级的走上顶楼,再一级一级的走下来。她觉得那种感觉挺好的,静静的,没有人打扰,可以想好多好多的事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咏喜欢每上一步台阶,就数一下,一、二、三、四
说来也奇怪,这栋老楼的台阶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级;说来也奇怪,每次当咏数着数,上台阶的时候,总会有一个声音也在数着。
“一”刚数,空气中就传来“一”。
第一次的时候,咏被吓了一跳,她又数“二”,空气中也还传来“二”,声音有点嫩嫩的,有点像她自己的,也总觉得不像。
时间长了,她也就习以为常了,大概是人去楼空造成的回音吧!
这天,咏还是一个人在那楼上走了两遍。走过以后,本来一些心里的不快,也好像忘却了许多。
出大楼时,她看见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手里拿着一些东西从另一个楼道走出,可能是原来的住户吧。咏从她们身边经过,她们让了让,用一种挺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咏走过,身后传来她们的对话。
“哎,她好像原来不是我们那楼的?!”
“是啊,怎么了?”
“你还记得,两年前的一件事吗?”
“什么?”
“四楼刘老师家那妞子?”
“哦?”
“挺小的,挺可爱的一个小妞子,那个整天到晚在楼梯间蹦蹦跳跳的那个。”
“哦,别说了,我们快走吧!”
咏听了很奇怪,一个小妞子?怎么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咏还在想这件事。外边天沉沉的,很黑。她最后一次看时间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了,终于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
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挺漂亮可爱,也像她一样喜欢走楼梯,而且也像她一样边走边数着。对了,就是那栋楼,就是她家对面的那栋楼。
那是在一个傍晚,她跟着那个小女孩,只见那个小女孩走在她前边,一蹦一跳的,跑到那栋楼的底楼,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嘴里,轻轻的数着:“一、二、三、四”很快就从底下数到了楼顶,然后,那小女孩又从楼顶开始数,一直数到楼底,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个阶梯。
咏笑着看着她,想到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刚刚学会数数,看见什么就想数一下。
那个小女孩又从底下开始数起来,“一、二、三、四”,也不知道,她究竟数了几遍,数到最后,咏也不由跟着她一起数起来:“一、二、三、四”
数啊数,那个小女孩忽然停住了,在最顶上一级,可嘴上才数到九九啊!不对,再数,她跟着那个小女孩又开始数起来:“一、二、三、四九八、九九”到底了。错在哪儿呢?不行,再数,“一、二、三、四九八、九九”还是九九啊,难道以前数错了!
那个小女孩急得都快哭起来了,一直数啊数,可就是九九级。楼道里传来,有人喊吃饭的声音:“妞子,回来了,吃饭了!”那个小女孩应了一声,就愁着脸离开了。然后,咏也回家去了。
这天夜里,咏不知道为了什么,起了床,去了那栋楼,却不料那个小女孩也在那边,还朝她笑了一笑,然后就独自又数起楼梯来,“一、二、三、四九八、九九”可是数来数去,还是九九级啊!那个小女孩努力忍着哭,数了一遍又一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咏太累了,就睡着了。
醒来,天已亮。咏回忆起昨晚的梦,忽然感到有点冷,那梦中小女孩的数数声,分明就是她平常时的回音!她打了个寒颤,从此再也不敢去走那个楼梯,数那个台阶
过了一段时间,那一栋楼终于拆了。
那天晚上,吃饭前,咏看报,有一则本地新闻:
本报讯:日前,我市朝阳区一处旧房改造,拆除原大楼时,在顶楼上的最后一个水泥台阶里,发现一具女童尸体。据辨认,该女童系此楼原住户一刘姓教师的女儿,两年前,离奇失踪,父母报案后,警方列为失踪案处理,侦查未有任何结果,后作死亡论。该女童全身无一伤痕,至今面目栩栩,死因不明。警方已立案侦查。
报纸上还登有那个女童照片一张,咏看后,晕倒
(本篇完)
都市怪谈 铁板烧的艳遇
铁板烧是我们论坛的当家。自从2003年在静心结识他以后,我一直跟随着他在BBS上混。三年了,感情十分好,也顺水成章的结拜成了兄弟,他比我年长,我一直唤他大哥。印象中的大哥是一个重情重义、敢作敢为敢,又乐于助人、率性处事的人。平日里我们在网上几乎是毫无顾忌的无所不谈,从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醋到情感中的酸甜苦辣咸。可是今年四月四日那一天深夜,他在QQ上大呼我的名字:“妖妖。”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