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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还是怎样? ”
“对,”罗兰说。“我们得利用这段时间。”他弯下腰,背起行囊。
“鞋子怎么办? ”苏珊娜疑惑地看着那堆红色问。
“就把它们留在这儿,”埃蒂说,“它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姑娘,坐上你的
轮椅吧。”他抱起苏珊娜,帮助她坐到轮椅上。
“上帝的儿女都有鞋子,”罗兰若有所思地说,“你是这么说的吗,苏珊娜? ”
“嗯,”她在轮椅上坐好,回答道。“正确的发音还要加上一些特别的语调,
不过,亲爱的,你已经抓住精髓了,是的。”
“那么,根据上帝的意愿,我们肯定会找到更多鞋子的。”罗兰说。
杰克正在查看自己的背包,清点不明来历的食物。他提起一个装在小袋子里的
鸡腿,将它打量了一番,然后看着埃蒂说。“你觉得这玩意是谁放进来的? ”
埃蒂扬起眉毛,仿佛在责问杰克怎么就这么愚蠢。“奇宝小精灵啊,”他说。
“还会有谁? 快点,我们走吧。”
5
空旷土地上站着的五个流浪者聚在小树丛边。他们前面,有一条线穿过了平原
上的草地,与空中的那条长长的云带极为相称。这条线不像草间小径那样明显……
但是在明眼人看来,这条线上的东西都朝向同一个方向,使得这线条和画上去的没
什么两样。
这是光束的路径。前方某处,在这条光束和所有其他光束相交的地方,就耸立
着黑暗塔。埃蒂心想,如果风向对的话,他也许都能闻到黑暗塔上的石头阴郁的味
道了。
还有玫瑰的味道——忧郁的玫瑰花香。
苏珊娜坐在轮椅里,埃蒂抓着她的手;苏珊娜握着罗兰的手;罗兰握着杰克的
手。奥伊站在比他们靠前两步的地方,高昂着头,呼吸着秋天的空气,秋风像一只
无形的手梳理着他的皮毛,他那带金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们是卡一泰特,”埃蒂说。他脑海里闪过一阵惊讶,他惊讶于自己发生了
那么多变化,变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众多卡一泰特中的一个。”
“卡一泰特,”苏珊娜应声说道,“我们是百里挑一的。”
“百里挑一。”杰克重复道,“来吧,我们出发吧。”
乌,熊,兔子和鱼,埃蒂心想。
他们几人由奥伊带队,再次踏上了光束的路径,继续探寻黑暗塔。
后 记
罗兰战胜他的老师柯特,接着前往蓟犁的一个不大太平的小城,在那里施展拳
脚的那段故事,是在一九七O 年春天写的。罗兰的父亲第二天早晨出现的情节则写
于一九九六年夏天。虽然在故事的世界里,这两件事之间只隔了十六个小时,但在
现实生活中。讲故事的人在这期间已经度过了他生命的二十六个春秋了。但是,那
一刻终于还是来临了,我发现自己正隔着一张妓女的床,面对着另一个自己——床
的一边是一个留着一头黑长发、长着络腮胡的游手好闲的男生,另一边是一个成功
的通俗小说家( 在那些赞赏我的评论家的圈子里,我被冠以一个亲切的称号——
“美国劣等作家’’) 。
我提这个只是因为它从本质上概括了我所体验到的,“黑暗塔全系列”
创作过程中的怪异之处。我写了大量的小说和短篇故事,足以填满一个像太阳
系一样庞大的想象空间,但罗兰的故事是这个星系里的木星——它的风头能够盖过
所有其他行星( 至少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是这样的) ,那个地方有奇异的气候,惊
艳的风景,以及狂野的引力作用,这使得其他行星都变得异常渺小,我说了吗? 事
实上,我觉得还不仅于此,我渐渐明白,罗兰的世界囊括了我所创作的其他所有世
界;中世界里有兰德尔·弗莱格,有拉尔夫。罗伯茨,有来自《龙之眼》的流浪儿,
甚至还有卡拉汉神父——《萨勒姆之地》中,那个驾着灰狗汽车离开新英格兰,最
终在中世界中一个叫做雷劈的可怕小镇边境落脚的混球牧师。似乎他们都是在这儿
结束行程的,为什么不呢? 中世界先于所有这些人物而存在,它在罗兰那双蓝眼睛
的注视下,沉浸在美梦之中。
这本书的问世拖了太长时间——许多喜爱罗兰历险故事的读者都已经等得不耐
烦了——对此我表示歉意。这本小说拖延的原因,可以用和布莱因比赛时、苏珊娜
说出第一个谜语时的想法来概括:万事开头难。
我知道,写《巫师和玻璃球》的故事就意味着我们要回到罗兰的青年时代,回
到他的初恋故事上去,这个故事把我吓得不轻。写悬疑故事相对容易一些,至少对
于我来说是这样的,而描写爱情则是一件艰辛的事。因此,我一拖再拖,这本书一
直没有写。
后来我终于开篇了。当时我刚完成《闪灵》的电视连续剧剧本,正开着越野车
横穿美国,从科罗拉多赶往缅因;在旅途上的汽车旅馆里,我用我的苹果笔记本电
脑进行写作。当我穿越西内布拉斯加数英里的荒地( 后来我从科罗拉多回来的时候,
也碰巧经过这里,也正是在那时,我获得了写“玉米田的孩子”那一段故事的灵感
),向北边行进时,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不尽快开始这部小说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再
写这本书了。
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浪漫爱情的真谛了,我这样告诉自己。我了解婚姻,以及
成熟的爱情,但是四十八岁的我早已忘却了十七岁时的火热与激情。
我会帮你完成那个部分的,这时一个声音回答道。当时我站在内布拉斯加州的
塞特福特陶器店外,并不知道那是谁的声音;但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看清了妓女
的床铺对面那个少年的眼神,那个少年清晰地显现在我的想象中。罗兰对苏珊·德
尔伽朵的爱( 以及她对他的爱) 是由开始这个故事的那位少年讲述给我听的。如果
他们的爱真像我所写的那样,那么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倘若我描述错了,那也只
能怪我没能准确地转述出他的意思。
我还要感谢我的朋友切克·维里尔,也就是这本书的编辑,他陪伴我走过了创
作过程的每一步,还给予了我非常宝贵的鼓励和帮助,同样宝贵的还有来自伊莱恩
·科斯特的鼓励,她为我出版了这一牛仔传奇的全套平装本。
我要对我的妻子表示最深的谢意,她尽最大的努力在我疯狂的创作过程中支持
我,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她对我的支持是多么重要。有一次,我灵感枯竭,感到
苦闷不已,这时她送给了我一个有趣的小橡皮玩偶。把我逗乐了。那个橡皮玩偶是
飞鼠洛基,它带着蓝色飞行帽,勇敢地张着双臂。我把这个玩偶放在我那不断延长
的稿子上,于是稿子就一直往下延伸……再延伸……,我希望,它身上寄存的爱能
够灌溉滋润我的作品。看来它没有辜负我,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毕竟,书已
经写出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本书写得是好是坏——写到四百页左右的时候,我几
乎对它丧失了所有的感觉——但是它毕竟完成了,单单是这一点就似乎是一个奇迹。
此外.我还开始相信,我活着的意义,就是要完成这整套故事的写作。( 只能祈求
好运了) 我想,接下来还有三个故事要讲,其中两个故事的场景主要设在中世界,
另一个则几乎完全在我们的世界中展开——正是这个故事,会讲到第二大街和第五
十六街拐角处的那块空地,以及长在那里的玫瑰花。我得告诉你,那朵玫瑰正处于
可怕的危险境地。
最后,罗兰的卡一泰特将步入夜色中的雷劈镇……并且揭露出隐藏在其后的种
种。并非所有人都能活着抵达黑暗塔,但我相信,那些最终找到它的人将永远留存
在时空中。
斯蒂芬·金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七日于缅因州洛弗尔市
《黑暗塔之五。卡拉之狼》
最后的前情概要
《卡拉之狼》是一个长篇故事的第五部,这个故事受罗伯特·布朗宁的叙事长诗《去黑暗塔的罗兰少爷归来》启发而写成。第六部,《苏珊娜之歌》将在二〇〇四年出版。第七本也是最后一本,《黑暗塔》将在同年晚些时候出版。
第一部《枪侠》讲述了蓟犁的罗兰·德鄯如何追寻并最终逮住黑衣人沃特——那个人假装和罗兰的父亲为友而实则效忠于遥远的末世界的血王。抓获半人半巫的沃特并不是罗兰的最终目的,那只是一种手段而已。罗兰的目的在于接近黑暗塔,以期中世界的飞速毁灭和光束的路径的缓慢死亡可以来得慢一点,或者来个根本性的扭转。这部小说的副题为“重新开始”。
黑暗塔是罗兰的迷恋,他的追求,他活下去的惟一理由,如我们所见。我们得知当罗兰还是个小男孩时,马藤如何试图让人把他送到西部令他失宠,把他从这场重大游戏中踢出局。可是,罗兰彻头彻尾地挫败了马藤的图谋,主要是由于他具备男子汉气概,选择了有利的反击。
斯蒂文·德鄯,罗兰的父亲,把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两个朋友(库斯伯特·奥古德和阿兰·琼斯)送到了眉脊泗的海岸领地,主要是让孩子远离沃特的魔爪。在那里,罗兰遇到并爱上了被女巫缠住的苏珊·德尔伽朵。库斯的蕤嫉妒这个姑娘的美貌,尤其危险的是,蕤得到了那些被称为“彩虹”……或“巫师的玻璃球”的神奇玻璃球中的一个。总共有十三个这样的东西,最有魔力并最危险的是“黑十三”。罗兰和他的朋友们在眉脊泗经历了多次冒险,尽管他们侥幸逃命(还带着粉红色的“彩虹”),苏珊·德尔伽朵,站在窗旁的可爱女孩,还是被烧死在火刑柱上。第四部《巫师与玻璃球》讲述了这个故事。这部小说的副题是“致敬”。
在围绕塔展开的一个个故事中,我们发现枪侠的世界和我们自己的世界在本质上有可怕的相似之处。我们最早发现这种相似是在罗兰遇到杰克的时候。杰克是来自一九七七年纽约的一个男孩,于苏珊·德尔伽朵死后多年在一个沙漠中的驿站遇到罗兰。罗兰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之间有一道道门;其中一道就叫做死亡。杰克是在被推到第四十三大街,然后被一辆汽车碾过后,才发现自己处在这个荒凉的驿站的。汽车司机是个叫恩里柯·巴拉扎的男人。推他的人是个仇视社会的罪犯,名叫杰克·莫特,是沃特手下的黑暗塔纽约层级的代表。
在杰克和罗兰与沃特相遇之前,杰克已经死过一回了……这次是因为枪侠,在面临这个有象征性的儿子和黑暗塔之间的痛苦抉择时,罗兰选了塔。杰克陷入无底深渊前最后的话语是:“去吧——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世界。”
罗兰和沃特之间的最终对决发生在“西海”附近。在漫漫长夜的闲聊中,黑衣人用一副怪异的塔罗牌给罗兰算了命。有三张牌——囚犯,影子女士和死亡(“但不是冲着你来的,枪侠”)尤其引起了罗兰的注意。
《三张牌》,副题为“重来”,始于西海海岸,发生在罗兰从和沃特的对抗中醒来后不久。筋疲力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