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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就是因为她们在寝室里说不可思议事件我才跑出来的,这个学校的事情还真是半点都不知道。”
林皓白指着眼前的楼房问我,“可有听过鬼泣楼?”
我看着面前的白色楼房,摇头。
这栋楼房的建造确实有些诡异。两层楼梯铺在前面,每层估计有个十步楼梯,上去以后就到楼的大门处,最诡异的便是楼前的蓝色镜子。楼梯两旁和大门周围,种满了植物,高大的树在白日里也会轻易地遮住所有阳光。底楼左边有体育器材保管室,微机房,右边有厕所和办公室,楼上是艺术间,几层楼分别是美术间,音乐间,舞蹈间,乐器间等等,在最上面还有一个排练室。
林皓白说,“这是一栋艺术楼。曾经有学生晚上路过这里的时候,听到类似于女子的呜咽声……”
站在楼下,只能看见那面镜子的支架,并不能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林皓白问我,要不要上去看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艺术楼底楼有一盏微弱的路灯,能将底楼的一切都照个清楚,我和林皓白站在镜子前,也许是镜面颜色的关系,所以显得整个人都被拉长了。我笑着跟林皓白说,“这面镜子还真显身材啊!”说着,便转了几圈。
这个镜子估计有一米八那么高,把几个人的影象都装下完全不成问题。
就在我转圈的瞬间,我的余光落在了镜面上,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我的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林皓白连忙过来扶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照个镜子都这么得意。”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白色长裙,在风中飘荡着,和这里吹的风向一样。
艺术楼
手腕上的铃铛又掉了出来,我一扬手就发出叮叮的声响,白色的影子在风中扭曲,逐渐消失。林皓白将我扶起来,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应了他。他摸着我的额头问,“怎么了,这是?”
“不会是看见什么了吧?”
我晃了晃脑子,“今天真是邪门了。”
林皓白和我连忙走下楼梯,他说,“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
一路上我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吹风吹多了,着了凉。好不容易走到了宿舍楼底,林皓白才放开我的手,“你快点上去吧。”
我转过身对他说,“你,听好,不许私自调查这件事情,不许在外游荡,现在也赶快回去,到了给我打电话!”
他听我说完愣了一下,咧着嘴笑,“原来丫头也挺关心我死活的!”
我说,“我是关心自己的死活,杨岸又不在,只有你保护我了!呵呵……”说完,我扬扬手,跟他告别,然后就上楼去了。
男生宿舍有一面和女生宿舍想望,但是大门处和女生宿舍的大门又隔得老远,林皓白走回去,也需要一段时间。等我上楼进了寝室以后,跟薛佳她们打了招呼,坐了一会,冷静下来喝了一大杯的水,才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回去了。
等到九点半的时候,我就去洗澡。整个晚上全身都没有力气似的,薛佳似乎也看出我有些不舒服,一摸我的身体,才知烫得厉害。她说,“璎珞,你都发烧了。”
我被她们几人扶到床上,还好是睡的下铺,不怎么费力就把我放了上去。几个女孩子很热情地帮我弄开水,喂药的。我在迷糊中含了眼泪,“你们真好!”
“行了行了,快别说话了,睡觉吧。”
她们把灯关了,亮起台灯,灯光对我就不那么耀眼了,也许是感冒药的作用,我很快就陷入了梦境,还拌着她们写作业的沙沙声。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有人在推我,想要把我唤醒。于是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床上,而是艺术楼前,正对着那面蓝色的镜子,然而我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影象,而是那个白衣女子。
她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艺术楼
她说着便伸出手来,我只看见白白的衣袖,虽未见实体,却清晰可见肢体的轮廓,坚实有力地缠在我的手腕上,碰到铃铛以后,又猛地缩了回去。她侧过了身子,对我说,“请。”
我这是在做梦吗?还是像上次一样超越了空间?
因为高烧的原因,我的身体本就有些虚弱,这里又阴气极重,我的身子被阴阳之气贯通,一会儿犹如烈火中烧,一会儿犹如跌入冰窖。头脑发昏的我,来不及思考,便随着那白衣女子的指引走了进去。
我就这样,一脚就走进了镜子里。
镜子里是个水蓝水蓝的世界,周围泛着水的波纹,莫非是个水鬼?害风还在继续的刮,从我的背后吹来,这让我清醒了不少,我问她,“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她冷冷地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几步追上去,可是她走得好快,整个人都飘在空中,而我却依旧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我追问她,“你可有害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我在图书馆里看见的秘密空间,是怎么回事?”
她终于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我,“你问的太多了。”我还想继续问她,今天非问出个答案不可,我现在身处鬼域,搞不好命都要丢在这里,不是被鬼害死,时间长了阳气也会耗尽。要是死都不让我死个明白,那我今天可不是惨了?连遗书也没时间让我写个。不行,想到这里,我就跑上去一把抓住了她。铃铛撞到她的身上出现了一缕青烟,她捂着肩膀逃到了一边。
我惊奇地看着手链,看来它果然是灵物。我问她,“你不要紧吧!”
她诧异地看着我,躲得老远。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离我这么远了,原来是怕这根红色手链。收复鬼是我的责任,但是也要问清楚她有没有害过人才可行事。这样莫明的伤害了她,我突然有种愧疚感。只好跟她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依旧诧异地看着我,“老辈子们说你是封灵族人,叫我来请你,你随我进去就是了……”
“哦。”原来是刻意来请我的,请,应该会送我回去的吧。我送了一口气,看着她站了起来,才跟了上去,也不想让她觉得我是来害她的,于是把铃铛藏得深深的,不想它在伤害到它们。至少要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
从开始一进来,我看见周围两边都是流水的痕迹,甚至还有水的波纹,但是我的脚下却感觉不到水的存在。走了许久以后,才看见前面有一族绿油油的地,白衣女子一闪便消失在了石头后面。我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霎时间,一个石凳从我的背后升了起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法师请坐。”
我心里一阵惊奇,一阵惊喜。
我都成法师了。
等我坐下以后,周围的石头都升了起来。空中飘下了无数的鬼魂,一个又一个地落坐。我看见引我进来的白衣女子,站在一个老鬼的身后。我平视着前方,光是目光所及之地,也不下二十几鬼,更不知道我的身后,还有多少了。
白衣女子前的老鬼开口了,“小法师,今日请你前来,乃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见谅。”
我听他这话的口气,虽知我是小辈却仍有尊敬之意,难道他们遇到了麻烦,需要我帮忙吗?
我也恭敬地回道,“小女初来此地,本该前来拜访,不想今日还冒犯了各位,实在是……”
“法师哪里的话,”老鬼看了看白衣女子的伤,“是我们的疏忽,应该早通知法师你的,只是如今事态已由不得我们控制,才慌忙地请来法师你……”
“哦?”
艺术楼
看来他们果然有事需要我帮忙了。
只听老鬼说,“我们本是生意人,家中世代都做着刺绣的手艺,那些年来生意可谓做得红火,大江南北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惜我欧阳世家,却不知遭了哪门子的孽,竟在一夜之间遭到天谴,灭门之灾啊。”
我连忙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白衣女子说,“我们死的时候才清朝末年,此处乃是我们欧阳家的墓地,荒了许多年,几十年前因为政府建设才把这一地规入城市,修建了学校。”
我问他们,“那学生之间议论的闹鬼之事也有你们有关了?”
老鬼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师你误会了,我们欧阳之家虽死得不明不白,但是也从未有过报复之心和害人之心。就在我们死后不久,曾有一位法力高深的法师告诉我们,只有封灵族八十五代弟子才可救我们,于是我们就老老实实地一直等着,直到你来。”
白衣女子接着说,“我一直守在镜子前,直到看见了你,就连忙回到告诉了祖上,所以就趁你入梦的时候将你请来了。”
“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感染了寒气,是我们造成的吗?”
我摇头,“天气的原因,不碍事。”
老鬼又接着说,“不过近来却有一些奇怪的事情,跟学校有关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何物,还望法师解救。”
他说着,便一挥手,周围的鬼都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只见他们将身上衣物抛开,露出躯体,老人,大人,小孩,无一例外的有着黑白两种颜色。老鬼说,“想必法师所见之鬼也多了,可曾见过我们这样的?”
我摇头,也感到很奇怪。
善者无色,恶者为黑。而他们如今竟然染上了两种颜色,从他们的心志来看,应该都是好人,难道是有恶俗之气侵入此地。
我问他们,“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衣女子说,“大概是十年前,只是一些黑色的斑点,后来便成了这样。”
黑色斑点?那是鬼咒。
难道还有鬼修炼了鬼术,然后控制做其他的鬼,好展开什么行动吗?
我无奈地看着他们,告诉他们,“应该是被法力高深的鬼下了鬼咒。”
“该如何解除?”
我摇头,“我没有办法,除非可将它收复。只是……只是,我现有的法力也收复不了能下鬼咒的鬼。”
老鬼他们已将衣物收回身上,又坐下对我说,“法师不必谦虚,既然曾有人告之八十五代法师可解救我们,那我们定当相信法师的能力,只希望可以脱离此地,早日超生。”
白衣女子簌簌地落下泪来,“你不知道,我们平日里在这里受苦遭罪,一百多年来却不明不白……”
老鬼连忙安抚着白衣女子,“我这苦命的孙儿,还未嫁人就……法师,还望你早日调查出事情的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空中落下一些铁链来,将他们拉了回去。我这才注意到头顶上,满是刑具,惨不忍睹。白衣女子也被挂在了石壁上,尖刺一根一根地插进她的身体里。整个鬼域都传着叫喊声。我的心也像被刀割一样,疼得厉害。眼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璎珞,璎珞,你怎么了?”
许久之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薛佳她们焦急的眼。终于安心了下来。
我刚才是在做梦吗?
画面又涌入我的脑海。如果真的是走了一遭鬼域,那样的刑法也太残忍了,究竟欧阳世家做错了什么事情,会遭到这样的惩罚?
课堂
薛佳将我摇醒以后,给我端来一杯热水,“还不舒服吗?刚才一直说着胡话,我们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有好几个女孩子也说,“是啊,我们刚才正在说这个学校闹鬼的事情,结果你就开始说梦话,真是把我们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