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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一张床、小桌子还有旧沙发等一些淘汰的家俱,似乎是艾蒂·雷若父母在世时
所使用的屋子。
诺拿卢曼犀利的目光扫过房子,即便是细小的物品他也不会漏掉。
他缓步下了楼,来到房门前。
只有很少的阳光从门上镶彩的窗户射进。
再细细打量,有个竹制的衣服架放在一旁,还有几把椅子。在小桌子上放着一
把钥匙及一皮包,皮包内另有一把完全一样的钥匙。
楼下与楼上的构造一致,有两间屋子分布在左右。
诺拿卢曼缓缓在将右边的房间打开。
这里是饭厅,这里的光亮全指望从房间窗户射进的光线,里边一片昏暗,无法
识辨屋内的物品。
诺拿卢曼摸索地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诺拿卢曼定睛
一瞧,发现是艾蒂·雷若在地上躺着。
诺拿卢曼蹲下身来,划亮了一根火柴,才看清楚艾蒂·雷若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鲜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范围是越扩越大。
“那么,案犯肯定仍在周围。二楼是不会有。这样的话,他必在邻间了。”
他悄无声息地把那间房子的门打开,可屋内哪里找得人影,饭厅也是毫无人影。
“咦?这案犯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进入屋内?他又从什么地方跑得呢?咳!眼下
也顾不上想这事了。”
他给艾蒂·雷若号了号脉,脉搏在十分微弱地跳动,身子还未完全冷下来。
“天啊!她还有口气。”
诺拿卢曼飞身来到房门,用桌上所放的钥匙把房门开开。
“艾伦,你快来,雷若小姐负伤在地,杯子在那边,你赶紧取些水来!诺拿卢
曼对艾伦如此交代后,又返身来到饭厅,打开了窗子,接下来,屋子便明亮了许多。
随后,他俯下身去察看艾蒂·雷若的伤势看锁骨处有枪伤。
艾蒂·雷若的脸色惨如白纸,唇边也是沾染血痕。
诺拿卢曼把自己所用的手绢润湿后,给雷若小姐擦拭头及唇部。
“雷若小姐,你是否能听到我所讲的话?”
雷若小姐十分虚弱地将双目微启,然而她的目光却游离在空中,她是否还有知
觉就无从知道了。
雷若小姐的嘴角蠕动一下,却什么也没讲出来。
“去找个医生来吧。”艾伦在一旁战战兢兢地以发颤的腔调建议。
“没用,赶不上了……,很快她便会毙命的,艾伦,赶紧找个垫子来。”
诺拿卢曼将艾蒂·雷若的头抬起,很谨慎地把垫子给她垫上。
由于伤病致使艾蒂·雷若变形的脸猛然间抽动,随后便奄奄一息地讲:
“可悲的人儿。”
这衰弱的声音很难让人听见,就在这时她猛地痉挛一下。
“雷若,雷若,是我,诺拿卢曼……”
诺拿卢曼俯下身子,对着雷若用力地呼喊。
似乎是诺拿卢曼的呼喊让雷若苏醒一样,雷若在叫唤了一声的同时,紧闭的双
眼睁开了。她用力地瞪大双眼盯着诺拿卢曼,似乎要向他说些什么,然而却已有气
无力。
“死了,无济于事!”
诺拿卢曼不由得长叹一声,艾伦也四肢无力地瘫坐在那里,噙着泪花讲:
“一切全都毁了,奥利贝也永远别想重获自由了!”
“别灰心,要怀有希望!尽管雷若小姐未能将隐情道出,然而她所要讲述的绝
对可以证实你儿子的清白,她所要讲述的话必然危害到了行凶案犯。要不然的话,
雷若小姐怎会惨遭杀害呢?眼下,还是先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诺拿卢曼与艾伦一起走进客厅,将窗子开开,先让艾伦坐到沙发上,并对她讲:
“你先在这里坐着等我,我去房间里检查一下。”
诺拿卢曼第一步先把窗子检查一遍,看是否有被撬开的痕迹,检查的最终结果
表明一楼的窗子全部完好无损。
“二楼也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真的很是蹊跷,最好我再到二楼检查检查。”
诺拿卢曼又重新迈步上楼,他先是来到艾蒂·雷若的卧室。
窗子依然完好无损,但是,衣橱却是门洞大开,往里边一瞧,可见到里边被人
弄得乱七八糟,抽屉都被拉了出来,信件及文件被扔得一塌糊涂。
“犯罪嫌疑人必在找寻着什么,并且他所要找寻的物品完全可以证实奥利贝的
清白,那究竟是怎么样的物品呢?是一封信,抑或是什么文件?”
这让诺拿卢曼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又到了相邻的屋子内。这屋内的窗子也
全部完好无损,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衣橱也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不仅如此,即便是挂到墙上相框内的照片也未能幸免。那张照片的画面是对衣
着礼服坐在一起的男女,照片的年代已颇为久远。也许是雷若小姐的父母结婚纪念
照,很有可能是那人到挂相框的那面墙找寻什么时,不小心碰掉的。从这些情况便
可推测出,犯罪嫌疑人在那时处于仓皇之中。
衣橱里放着床单以及散出一股药草香味的手巾。
气急败坏的诺拿卢曼连连跺脚,他在心中暗自思索:
“咳呀,要是能够提前一刻钟赶到便不会发生这些了,倘若路上不是那样堵塞
的话。
“目前,雷若小姐被害的时间距今尚不足一小时,当她将电话打至我的办公室
时,人还是平安无事。由此可以推断出犯罪嫌疑人的时间很是仓促,就从案发现场
的情形作判断,当时他也手忙脚乱的。
“还有,他所要找寻的物品或许并未拿到手,很显然找寻物品也要具备一定的
技能才行,这也并非随随便便一个人便可轻易办到。然而,论及有关这等事情我可
称得上一位行家,另外,就这么半途而废还有些操之过急。然而,眼下我的时间也
不宽裕,留待晚上再办!”
在这之后,诺拿卢曼又在为艾伦而牵挂担忧。
“一切都毁了!”口吐此言的艾伦,让人听后肝肠寸断,她的脸色惨如白纸,
泪珠从脸上滚滚而落。
“不,并非是那样的。从现场来看,犯罪嫌疑人将所有的房间都翻个底朝天,
你晓得其中的缘故吗?原因便在于可以证实你儿子清白的物证便放在房间内。目前
来看,依然在房间内,倘若我们比案犯提前拿到手即可。眼下所做之事是与警局取
得联系,警局派员前来进行勘察及处理尸体。今夜,我再来此处找寻一番,你只管
把心放到肚里即可。”
然而艾伦依然露出很不踏实的神情。
“倘若你来寻找,你有把握找到吗?”
“毫无疑问!”
“肯定能够做到吗?”
“我可对你起誓!”
闻听此言,艾伦的双目才又有了一些亮色。
“你打算何时来找?”
“入夜后,可能不是9点便是10点,你打听这个干什么用?”
艾伦略微有些迟疑,方接着说:
“倘若你不反对的话,我打算与你一同来找寻证物。”
“绝不可以!”诺拿卢曼对这个提议给予断然拒绝。
“犯罪嫌疑人随时可能重返此地,我不会答应你冒险而来!”
然而,艾伦也很是坚决地说:
“我绝不给你添麻烦,但我特别渴望能为奥利贝做些什么,作为他的妈妈一定
要尽自己的心意。”
艾伦的情真意切迫使诺拿卢曼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
“好吧!我可以同意你来,不过你只许在外面放风而不可人内,你能答应吗?”
“可以,非常感谢你,如此一来我总能为奥利贝做些什么了。”
巨大的惊喜让艾伦的脸上变得神采奕奕,目光中也满含谢意。
“此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放心吧,为何要把这件事提起?”
“就这样吧!我先去打个电话,你在车中等我好了。”
诺拿卢曼一边去饭厅打电话,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
“艾伦可是位魔力无穷的女士,自己要多加注意!”
罗宾亲自驾驶一辆车,艾伦就在他的身旁,她身着深色大衣,并且帽沿拉得非
常低。
一切都沉浸在深深的夜色中,此时刚敲完10点钟,车子行驶得非常通畅,诺拿
卢曼的心中也是很舒畅,在这个如此奇妙的夜晚,身旁又有靓丽的女子相伴,是件
颇令人感到愉悦的事。另外还有,十分信赖的神情从艾伦的脸上流露出来。
以至于诺拿卢曼都渴望把车子开得慢一些,使得这样妙不可言的时刻能够更长
时间地加以享用。
“警方勘察的情况如何?”艾伦向诸拿卢曼询问。
“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尸体要在明早进行解剖,凶手此次枪杀艾蒂·雷若所
使用的子弹必须与上两起凶杀案中的子弹一模一样。这样的话,便可扭转奥利贝的
不利局面,让他的处境好过一点。有关情况我已向警务司长指出,他也盼望将案子
侦破。”
他们所乘的汽车驶出博莱尼森林,驶抵薄利连市。
“可是……”
他停顿一下,接着往下讲:
“现在尚不得知案犯从哪里潜入房内。”
“怎么,居然你也不清楚?”
艾伦不加考虑讲出心中的所思所想,在诺拿卢曼听来不由得产生羞愧之情。
“不过,这件事不必过早考虑,就算是知道了真相也不知道案犯是谁。”
“那么据你们所知,雷若小姐为何会遭人枪杀呢?”
“肯定是杀人灭口!案犯害怕艾蒂·雷若会讲出危害他的实情。然而,案犯似
乎并未找到藏匿在雷若小姐住所的罪证!因而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将其拿到手!”
“希望上帝会让你如愿以偿。”艾伦在喃喃地祷告。
诺拿卢曼把车速放慢。
就在艾蒂·雷若住所的不远处有块空地,诺拿卢曼小心翼翼地停下了车,熄灭
车灯。
周围的夜色愈加浓了起来。
距他们的停车处不远的地方耸立着一根电杆,有着昏暗的光亮。
“我先到屋内检查一番,可能要用35分钟到40分钟的样子,你就在车中等着我,
在这个地方可观察清楚房子周围的情况,倘若你察觉有人打算潜入房中,马上接两
下喇叭告知我。”
“没问题。”
“你的心中感到恐惧吗?”
“有点怕!”
“这不要紧,不会有人察觉出一辆车子停在此处。”
诺拿卢曼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便下车而去。
艾蒂·雷若的家依然是大门紧锁,诺拿卢曼用万能钥匙把门开开,接下来又开
了二门。
就在诺拿卢曼进入房中之前,回首望了一眼留在车中的艾伦,然而根本辨识不
清,车子被夜雾所遮掩住了。
在执行任务时,罗宾以一贯的轻盈脚步以及气定神闲来到房子内,并把手电拧
亮。
“开始行动吧!罗宾,眼下是11点零5分,你还有35分钟,你要发挥自己的聪明
才智找到罪证!倘若你一无所获的话,艾伦肯定会大失所望。”
他走进客厅后,便在沙发上坐下,闭上双眼进行冥思苦想,一栋楼的建筑结构
图便在罗宾的脑中生成。
“倘若把我换作雷若的话,我可能将它藏匿何处呢?必定放在触手可及又方便
取存的地方,也必定在自己经常所处之地。
“会在饭厅吗?她不过是只身一人的老小姐,绝对不可能顿顿都在饭厅进餐,
可能很随意地在厨房吃完就行了,厨房内有张小桌子似乎可放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