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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背后的真相:最后的郊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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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杀康克林。”
  “这我知道,我们也有保安的证词。他说你是在康克林跳下来之前走的,因此你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已经被排除了,但我还得按程序办。好了,你还愿意谈吗?”
  “我放弃我的权利。”
  欧汶还是照着卡片念了一遍相关的权利,博斯也只好再次表示了放弃。
  “好,这样的,我没带弃权表格。以后你得补签一张。”
  “你要听我讲这件事吗?”
  “好的,讲吧。”
  博斯想着该怎么措辞,一下子卡住了。
  “哈里?”
  “好了,事情是这样的。一九六一年,阿诺?康克林遇见了马乔里?洛。他们的介绍人是本地社会渣滓约翰尼?福克斯,该人以从事此类中介为生,通常的目的是钱。阿诺和马乔里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是在卡浑加山口,在共济会举办的圣帕特里克节舞会上。”
  “公文包里的照片拍的就是当时的情景,对吗?”
  “对。按照阿诺的说法——我相信他的说法——第一次见面时他并不知道马乔里是妓女,也不知道福克斯是皮条客。福克斯介绍他们认识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这是个机会,对他的将来有好处。也就是说,康克林要是知道这是金钱交易的话,当时就会予以拒绝。他是本县风化整肃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应该会拒绝这样的交易。”
  “这么说,他不知道福克斯是谁喽?”欧汶问道。
  “他是这么说的,说自己是清白的。要是你觉得这很难接受的话,相反的情形就更不好理解了:这位公诉人居然公开跟这种类型的人结交。因此我相信阿诺的说法,他当时的确不知道。”
  “好吧,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算计了。那么,这么做对福克斯和……你母亲有什么好处呢?”
  “福克斯的目的很好理解。一旦康克林跟她搭上,福克斯就捏住了他的把柄,可以随时摆布他。马乔里跟他不一样,我一直在想她的目的,但却还没想清楚。但你不妨这么说,大多数处于她这种地位的女人都想找条出路。她按福克斯的计划行事是因为她也有自己的算盘。她是在为自己的生活找出路。”
  欧汶点了点头,并对博斯的假设进行了补充。
  “她还想把儿子从儿童收容所里弄出来,跟阿诺在一起只会有好处。”
  “你说得对。问题在于,阿诺和马乔里做了件他们三个人都没想到的事情,他们爱上了对方。至少康克林是堕入了爱河,而按他的看法,她也是一样。”
  欧汶在角落里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来。他跷着二郎腿,仔细地打量着博斯,一句话也不说。他的一切举止都表明他对博斯的说法非常感兴趣,而且完全相信他的说法。博斯拿冰袋拿得累了,很想躺下来休息休息,可检查室里有的只是那张诊断床。于是他继续往下说。
  “他们堕入爱河,关系持续发展,其间她把真相告诉了他。当然,也可能是米特尔进行了一番调查,然后告诉了他。这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康克林的确在某个时候知道了真相。这一回,他的选择再次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为什么?”
  “一九六一年十月二十七日,他向马乔里求婚——”
  “他这么跟你说的?阿诺这么跟你说的?”
  “今天晚上跟我说的。他想跟她结婚,而她也愿意嫁给他。很久以前的那天晚上,他最终决定抛下一切,决定冒着失去他所有一切的风险去赢得他最想要的那件东西。”
  博斯从放在诊断床上的夹克里掏出了香烟,这时欧汶开了口。
  “我看这儿是不让——没什么,随你便吧。”
  博斯点上了烟。
  “这是他一生中最勇敢的一个举动,你明白吗?敢冒那样的风险需要了不起的勇气……可他还是犯了个错误。”
  “什么错误?”
  “他打电话给他的朋友戈登?米特尔,叫他跟他们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给他们当伴郎。米特尔拒绝了。他知道康克林在政治上的大好前途将会因此终结,说不定还要搭上他自己的前途,而这两件事情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然而,他干的事情可不仅仅是拒绝当伴郎。你知道,康克林是他眼里的白马,他还打算骑着它上城堡里去呢。他为自己和康克林制订了宏伟的计划,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一个……一个好莱坞妓女给破坏掉。他从康克林的电话里知道她回家收拾东西去了,于是就赶了过去,通过某种方法截住了她。也许他当时骗了她,说是康克林叫他去的,这我还没弄清楚。”
  “他杀了她。”
  博斯点了点头,这次却没有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下的手,也许是在他的车里吧。他把腰带套在她脖子上,撕裂了她的衣服,把现场弄得像一次性犯罪。至于精液……精液本来就有,因为她之前跟康克林在一起……在她死了之后,米特尔把尸体带到了好莱坞大街附近的小巷里,然后把她扔进了垃圾箱。接下来的很多年里,这整件事情都没有人知道。”
  “直到你着手调查为止。”
  博斯没有应声,他贪婪地吸着烟,沉浸在案子终于结束的轻松感之中。
  “福克斯是怎么回事呢?”欧汶问道。
  “我刚才说了,福克斯知道马乔里和阿诺的事,也知道马乔里在巷子里被发现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在一起。这个情况是福克斯手里的一件利器,他可以用它来要挟一位大人物,就算这人是清白的也不妨事。福克斯运用了这件武器,天知道他通过它得到了多少好处。有整整一年的时间,他一直在阿诺的竞选班子里,像吸血蚂蟥一般附在阿诺身上。于是,米特尔这只幕后黑手终于伸了出来。福克斯死于一场肇事逃逸事故,据说死时还在帮康克林发竞选传单。这种事情应该不难安排,把场面弄得像是事故,司机则一逃了之。这没什么新鲜的。办这起肇事逃逸案的跟办马乔里?洛案的是同一个人,结果也一样,什么人都没抓到。”
  “麦基特里克?”
  “不,是克劳德?伊诺。他现在已经死了,带着他的秘密死掉了。不过,在整整二十五年的时间里,米特尔一直在付钱给他。”
  “你是说那些银行结单吗?”
  “是的,就是公文包里那些。你去找吧,没准儿还能在什么地方找到米特尔跟这些款项有关系的记录。康克林说他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也相信他的说法……你知道,应该有人去把米特尔这些年来参与的所有选举活动都查一下,说不定会发现他是个能在尼克松的白宫里站稳脚跟的鼠辈。”
  博斯在诊断床旁边的垃圾桶上摁灭了香烟,把烟头扔进了桶里。他突然觉得冷不可当,于是把夹克穿上了。夹克脏得要命,上面满是尘土和干了的血渍。
  “你穿上这个活像是堆垃圾,哈里,”欧汶说,“你干吗不——”
  “我觉得冷。”
  “好吧。”
  “你知道,他连叫都没叫一声。”
  “什么?”
  “我是说米特尔,他摔下山的时候叫都没叫一声。这我实在想不明白。”
  “你用不着想明白。那不过是一件——”
  “而且我也没有推他。他从灌木丛里朝我扑过来,我们在地上滚的时候,他就掉下去了,连叫都没叫一声。”
  “这我明白,没人说——”
  “我只不过是着手去了解她的事情,跟着却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死人。”
  博斯看着远端墙上的一张视力表,想不通为什么急诊检查室里会有这样的东西。
  “我的天……庞兹……我——”
  “别说了,我知道那些事情。”欧汶打断了他。
  “是吗?”
  “我们讯问了警队里的所有人,埃德加告诉我他帮你在电脑里查过福克斯的资料。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就是庞兹要么是偶然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要么是不知怎地收到了风声。按我看,自从你去为缓解压力而强制性休假之后,他就一直密切注意着那些跟你走得近的人。接下来,他想必是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于是就撞上了米特尔和沃恩。他去机动车辆管理部查了相关人员的资料,而这些事情一定传到了米特尔那里,因为他有这样的内线,那些人可能会给他发警报。”
  博斯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欧汶是真的相信这种说法,还是想通过这么说来告诉自己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却不想再追究了。这都无关紧要。欧汶怪不怪自己、会不会按局里的章程来处罚自己是次要的,自己的良心才是最难迈过去的关口。
  “我的天,”他再次说道,“被杀的是他而不是我。”
  说完之后,他开始发起抖来,就跟这些话是启动某种驱魔仪式的口令似的。他把冰袋扔进垃圾桶,抱起了双臂,但却没法止住颤抖。他觉得自己再也暖和不起来了,觉得眼下的颤抖并不是暂时的折磨,而是自今而后的永恒梦魇。嘴里涌上泪水的温热咸味,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在哭泣。他把脸从欧汶眼前转开,想叫他赶紧走开,但却说不出话来。他的牙关紧咬着,彷佛是紧握的拳头。
  “哈里?”他听见欧汶在说,“哈里,你没事吧?”
  博斯勉强点了点头,不明白欧汶为什么看不见自己在发抖。他把双手伸进夹克的口袋,扯起衣服来裹住自己。他觉到左边的兜里有什么东西,便下意识地把它往外掏。
  “听着,”欧汶还在说,“医生说你可能容易激动。你头上挨了这么一下……是会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别担——哈里,你真的没事吗?你脸都青了,孩子。我要——我去叫医生来。我去——”
  博斯终于把兜里那个东西掏了出来,见此情景,欧汶打住了话头。博斯举起了手掌,他颤抖的手抓着一个黑色8号球①,上面沾了不少血。欧汶从他手里拿走了台球,但却是使劲撬开他的手指才达到了目的。
  “我去叫人来。”他简单地说了一句。
  房间里只剩了博斯一人。他静静地等待着,等着有人进来,等着身上的魔鬼离去。


第二十六章
  由于脑震荡的缘故,博斯的瞳孔出现了不均匀的扩张,瞳孔下方还有紫红的血肿。他的头痛得要命,身体也烧得滚烫。为了防止意外,急诊室医生命令他留院观察,凌晨四点之前不许睡觉。他想拿报纸和电视脱口秀来打发时间,却发现这只是加剧了身上的疼痛。到了最后,他只好干瞪着房间的四壁,直到一名护士进来为止。护士给他做了检查,告诉他可以睡了。在那以后,护士们每隔两小时就进来叫醒他一次,检查他的瞳孔和体温,问他有没有不适的感觉,查完也不给他吃头痛药,只是叫他接着睡。在一次次短暂的睡眠中,就算他梦见过郊狼或是什么别的东西的话,那他也记不得了。
  直到中午时分,他才起来吃东西。一开始他脚步不稳,但很快就找回了平衡。他艰难地走进浴室,审视着自己在镜中的影像,还对着影像笑了起来。其实那没什么好笑的,只不过他现在似乎随时都会发笑或者哭泣,再不然就又哭又笑。
  他头上有一小块地方的头发被剃掉了,露着一条L形的缝合伤口。他碰了碰伤口,觉得很疼,就连这也让他笑了起来。他用手把头发梳理了一番,差不多把伤口完全掩住了。
  眼睛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的瞳孔仍然不均匀地扩张着,如今眼里还布满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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