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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抉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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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紧急拜会。我遵嘱向你不折不扣地转达他本人的口信。那是这样的:‘如果飞机
  劫持者和杀人犯列夫·米什金及戴维·拉扎雷夫从监狱中获释并逃脱他们应得的惩
  罚的话,苏联将不能在今后的第二个星期或以后的任何时候签订都柏林条约。苏联
  将永远废弃这项条约。”’马修斯总统愕然不知所措地凝视着这位苏联使者。他过
  了几秒钟之后才开口说话。
  “你的意思是,马克西姆·鲁丁会索性撕毁条约,是吗?”
  基洛夫僵直着身子,拘谨而又矜持。
  “总统先生,这是我奉命向你转达的口信的第一部分。接下去是,如果这个口
  信的性质或内容泄露出去,从苏联方面将会引起相同的反应。”
  当他离去之后,威廉·马修斯无可奈何地向劳伦斯转过身去。
  “戴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能单单胁迫德国政府改弦更张而不解释其
  中的原因。”
  “总统先生,我认为,你将不得不这样做。马克西姆·鲁丁已使你毫无抉择的
  余地。”
  十四
  晚上7 点至午夜。
  苏联的反应来得这么突然,出乎意料而又残酷无情,使得威廉·马修斯总统坐
  在那儿茫然不知所措。正当他遣人去唤中央情报局局长罗伯特·本森和安全事务顾
  问斯坦尼斯拉夫·波克尔威斯基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等候着了。
  那两个人来到了椭圆形办公室与国务卿做伴,这时,马修斯便解释了基洛夫大
  使来访所带来的麻烦。
  “他们究竟居心何在?”总统问道。
  他的三位主要顾问之中谁也不能做出回答,却提出了各种设想,其中主要是:
  马克西姆·鲁丁在他自己的政治局中遭到了挫折,无法在都柏林条约上搞下去;而
  “弗雷亚”号事件只不过是他避而不签字的借口而已。
  这个想法经讨论被一致否定了:不签订条约的话,苏联将拿不到粮食,而他们
  的库存已所剩无几了。有人提议,苏联民用航空总局鲁登科机长的丧生体现了那是
  一种克里姆林宫所无法容忍的丢脸事情。这也被否定了:国际条约不能由于死了飞
  行员而被撕毁。
  过了一个小时,中央情报局局长概括地说:“这简直是毫无道理,然而又肯定
  是有道理的。马克西姆·鲁丁不会无缘无故便像一个疯子那样做出反应的,而我们
  却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那仍然没有使我们摆脱那两个令人震惊的选择方案,”马修斯总统说道,
  “要么我们让米什金和拉扎雷夫获得释放,随之而丧失我们这一代最重要的裁军条
  约,并在一年之内看着战火烧起来;要么我们利用我们的影响不使他们获释,随之
  而使西欧面临这一代最严重的生态灾难。”
  “我们必须找到第三种途径。”戴维·劳伦斯说道。“但究竟在哪儿呢?”
  “只有从一个地方去找,”波克尔威斯基答道,“从莫斯科的内部。答案是在
  莫斯科内部的某个地方。如果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马克西姆·鲁丁要做出这样的反应
  的话,我不相信我们自己能够制订出一个旨在避免这两种非此即彼的灾难的对策。”
  “我想,你是在指‘夜莺’。”本森插话说道。“不过时间来不及了,我们不
  是在谈论几个星期,或者是几天的事情,我们只有几个小时了。我认为,总统先生,
  你应该设法用直通线路亲自与马克西姆·鲁丁通话。以总统的身份问主席,他为什
  么在两位犹太人飞机劫持者问题上采取这种态度。”
  “如果他拒绝说出他的缘由呢?”劳伦斯间道,“他可以通过基洛夫来说明缘
  由的,或者发一封私人信件……”
  马修斯总统拿定了主意。
  “我马上要求与马克西姆·鲁丁通话,”他说道,“但如果他不接我的电话,
  或者拒绝给我做出解释,我们将不得不设想,他本人在他自己的那个圈子里受到某
  种无法忍受的压力。所以,当我在这儿等电话的时候,我将马上把这儿刚才发生的
  秘密事情透露给卡彭特夫人,并请她通过奈杰尔·欧文爵士和‘夜莺’提供帮助。
  作为最后一着棋,我将与波恩的布希总理通话,请他给我更长一段时间。”
  当打电话者请求与路德维格·扬本人通话时,特格尔监狱的电话总机话务员准
  备回绝那个人。有许多的新闻界人士试图与有关的狱吏通话,以获得有关米什金和
  拉扎雷夫的详细情况。
  但当那个人说明他是扬的堂兄弟,而扬一定得在第二天中午去参加他女儿的婚
  礼时,话务员软了下来。亲属要另眼相看。她把电话接通了,扬在他的办公室里接
  了电话。
  “我想你是记得我的。”那个声音对扬说道。那位狱吏对他记得很清楚,就是
  那个长着一双带着劳改营特征的眼睛的俄国人。
  “你不应该打电话到这儿来找我。”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无法帮你的忙。
  警卫已增加了两倍,班次也更换了。我现在要始终值班下去,就睡在这里的办公室,
  一直到另有通知为止,这是命令。现在已无法接近他们了,就是那两个人。”
  “你最好找个借口出来一个小时。”库库希金上校的声音说道。“离工作人员
  进出的门口400 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酒吧间。”他说出了那个酒吧间的名字和地址。
  扬并不知道那个酒吧间,但认得那条街道。“过一小时,”那声音说道,“否则的
  话……”接着是咔哒一声。
  在柏林,时间是晚上8 点钟,天色已很黑了。
  当英国首相被唤去接马修斯总统亲自打来的电话时,她正在唐宁街10号的私人
  寓所中与她的丈夫一起吃晚餐。电话接通时,她已回到她的办公桌旁。两位政府领
  导人相互很熟悉,自从英国第一位女首相上任以来,他们已会晤过十几次。在面对
  面的时候,他们用教名相称;然而,尽管横跨大西洋的超级绝密电话是无法窃听的,
  但要作正式录音,所以,他们还是使用客套语。
  马修斯总统说话小心翼翼,但措辞简明扼要,对马克西姆·鲁丁通过驻华盛顿
  大使向他转达的口信作了解释。
  琼·卡彭特大吃一惊。“天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她问道。
  “我的问题就在这儿,夫人,”从大西洋彼岸传来美国南部方言那种慢吞吞的
  说话声,“没有任何解释,一点也没有。还有两件事情,基洛夫大使告诫我,如果
  鲁丁口信的内容为公众所知道,都柏林条约将仍然遇到同样的后果。我可以指望你
  会慎重对待吗?”
  “绝对如此。”她答道。“第二件事情呢?”
  “我已试图通过直线与马克西姆·鲁丁通话,但无法找到他接电话。好了,从
  那一点看,我不得不设想他在克里姆林宫的首脑机关中遇到了他自己的问题,而他
  又无法谈这些事。坦率地说,那已使我进退两难。但对有一件事情我是铁了心的,
  我不能让那项条约毁了。它对于整个西方世界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须为此而
  战。我不能让柏林一所监狱中的两名飞机劫持者毁了那项条约;我不能让北海一艘
  油轮上的一帮恐怖分子挑起一场东西方武装冲突,那种冲突是随之而会产生的。”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总统先生。”首相从她伦敦的办公桌旁说道。“你想
  让我干什么呢?我料想,你比我对于布希总理将具有更大的影响。”
  “不是那件事,夫人。有两件事情。关于‘弗雷亚’号爆炸对于欧洲会产生什
  么样的后果,我们已掌握了一部分情报,但我设想你手头的情报更多,一旦船上的
  恐怖分子使出最狠的手段的话,我需要知道所能想像得到的每一种可能的后果和抉
  择。”
  “是的,”卡彭特夫人说道,“今天一整天,我们这儿的人已对油轮、货油、
  遏制溢油的可能性等等已在一起作了深人的调查研究。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审
  议突然袭击油轮的计划;现在我们也许不得不这么办了。我将在一个小时以内把我
  们所掌握的那一类情报都转发给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这是件棘手的事,我几乎不知道怎么问这件事。”威廉·马修斯说道。“我
  们认为,对于鲁丁的这种举动肯定有一个解释,在我们搞清楚其中的缘由之前,我
  们是在暗中摸索。如果由我来对付这场危机,我必须开始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必须
  获得那个解释。我需要知道是否还有第三种可供选择的方案。我想请你派你的人最
  后一次让‘夜莺’发挥作用,为我找到那个答案。”
  琼·卡彭特沉思了起来。她总是采取一种对奈杰尔·欧文如何管理他那个部门
  决不横加干涉的方针。她与她的几位前任不同,她坚决不到情报部门去打听消息以
  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自从上任以来,她已为秘密情报局和MI-5 的两位主任增加了
  一倍的预算,并选用铁杆职业人员任职,而他们则忠心耿耿为她效劳以作为报答。
  有了那样的赤胆忠心,她便相信他们是不会辜负她的期望的。而且两个人都没有辜
  负她的期望。
  “我将尽力而为。”她最终说道。“但我们是在谈论克里姆林宫中心的事情,
  而且是几个小时就要解决的问题。如果那是可能的话,那会办成的。关于这一点,
  你信我的话好了。”
  当听筒放回到叉托开关上时,她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要等她,她将通
  宵达旦待在办公桌旁。她从厨房里要了一壶咖啡,待这些琐碎事情安排好之后,她
  打电话到朱利安·弗兰纳里爵士的家中,就在明线上告诉他已经发生了新的危机,
  并请他马上回到内阁办公厅中去。她的最后一个电话不是用的明线,那是打给“企
  业”总部的值班官员的。她要求与奈杰尔·欧文爵士联系上,不管他在什么地方,
  务请他立即到唐宁街10号去。在等候的过程中,她打开了办公室中的电视机,恰好
  赶上英国广播公司9 点钟的新闻节目才开始播送。漫长的黑夜开始了。
  路德维格·扬悄悄地走进小酒室坐了下来,略微有些汗津津的。那个俄国人从
  桌子对面冷若冰霜地注视着他。身材肥胖的狱吏无法知道,那个可怕的俄国人是在
  为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挣扎;但那个人没有露出口风。
  当扬解释自那天下午2 点钟以来所实施的新规则时,他毫无表情地倾听着。事
  实上,他并没有外交身份做掩护;他是作为他的东德同事们的一位客人躲在西柏林
  一间国家安全署的密室里。
  “所以,你懂吧,”扬最终说道,“我是一筹莫展。我不可能把你带进那条走
  廊。那儿日日夜夜至少有三个人在值班。每次有人要走进那条走廊必须出示通行证,
  即使我去也是这样,而且我们相互都是认识的。我们在一起已干了许多年了。新来
  的人不经过打电话与典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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