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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吧!阿姨们并没有让我站着,反而给我让出来一个位置,然后一个阿姨递给我一样东西,我接过来一看,正是那个绣花包。
”这不是我的!“我心里很虚,生怕自己那天夜里的偷盗行为被发现。
”你烧黄纸干嘛?是不是看到什么了?“一个阿姨问。
我见她们一个一个的表情都很诡异,觉得再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就把自己所见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然后愣着,等待她们笑话我!可是她们根本一丝笑意都没有,表情变得越来越僵硬。
”她是学生对不对?“我大胆地问,我知道这是我窥见真相的好机会,或许找到原因后才能彻底将这件事情平息。阿姨们的神情闪烁,于是我更加大胆地问道:”她死在水房是不是?“”那是一次事故,我们谁都不想!“一个年龄较长的阿姨说道。
”她说她要找钥匙,或许给她钥匙她就不会这样了!“我说:”你告诉我真相,不然她一直都在,不知道要把多少人牵连进去。
阿姨思量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开始给我讲起了这个故事。
以前这里还只是老宿舍的时候,有一年开学,在四楼的一间寝室来了个很漂亮又很可爱的女生,刚进学校时特别受欢迎,寝室里的管理阿姨也很喜欢她。她的成绩也很好,在系里十分出众。正因为如此,她身旁慢慢就出现了很多很多的男生天天围着她转。女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容易变得虚荣,她也不例外。两个学期下来,她交了一个男朋友,还在外面租房子同居起来。
由于她时常不回寝室,一开始似乎还能说得过去,但是时间一长寝室的管理阿姨们就有意见了,有时找她谈话有时私下给她暗示。但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为零的,她完全不顾后果和影响,结果事情就闹到了系上,而这个时候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由于缺乏起码的知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这时,处分通知下来了,她和男生同居的事也大白于天下,迫于压力他们分手了。
而最悲哀的就是,分手后没多久她就发觉自己已经怀孕了。她没有告诉男生,倔强的她已经下定决心退学并把孩子生下来,虽然室友们千劝万劝让她把孩子打掉,但是她仍然不为所动。学期末,她考完了最后一科,并且办好了退学手续,但没有马上离去,她见了男生最后一面,然后回到寝室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离开。这个时候寝室里面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她吃完晚饭去水房洗自己的碗,这个时候事故就发生了——她摔了一交——肚子正巧磕在了地上的水泥台阶上,殷红的血从她的下身不断地流出来,她使劲地呼喊救命,她不在乎自己她只在乎肚子里那个无辜的小生命,可是上天并没有因此而眷顾她,一阵风把水房的门关得死死的,而又不知道是谁在此之前把门上的小锁下了下来,让里面的人根本打不开!她呼喊、她不甘心、她不愿意这样死去……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的呼救越来越微弱……当第二天人们发现她时,她的血已经凝固了,她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天花板,似乎那里可以通向天堂。
谁都不知道她死时的无奈和冰冷,在三九严寒天,在这个窒息的空间里等待自己体内的血一点一点流干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和痛苦!
至此之后,水房就怪事不断,很多人会在水房莫名昏倒,还有人会在夜里看到有女人抱着孩子在走廊上哭。几年后,学校整改校舍,就把旧楼推掉重修,也就修成了现在我们住的那栋寝室。大家以为事情就这样了解了,但是没有想到,事情不但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故事讲完了,阿姨们的脸上都露出悲伤的神情。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时又说不清楚,只是沉默着,试图将我和“她”接触的过程再一次仔细回顾一遍:从一开始少数民族同学的神志不清——水房出现莫名昏迷的女生——再到女生的自杀——寝室里的人们都听到孩子和女人在半夜的哭声——放假我回寝室拿书第一次和“她”面对面的接触——开学后寝室忽开忽关的电灯——偷绣花包那晚遇到的离奇事件——那天早上梳头在镜子中看见“她”趴在阳平的背上,我觉得她是想要做点什么,或许是她想要别人帮她做点什么,或许那个能帮她的人是——我!对,那次我回寝室拿书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告诉我了,钥匙,她在找钥匙,她需要钥匙,以至于后来我遇到她,她对的我说的话也全是围绕钥匙,那她到底要的是什么钥匙呢?难道是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寝室的水房钥匙吗?
我脑中乱极了,似乎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乱过,所有的问题与疑惑纠缠着我,我根本就理不出头绪,我总觉得我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时候阿姨把绣花包塞进了我的手里,她说她们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前几年那个女生刚刚出事的时候她们就几乎人手一个这样的包,她说这是川西一个少数民族独有的一种辟邪的用具,荷包里面有一张符纸和绣荷包这个人的一缕头发,我忙慌慌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却是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有些恼怒地看着这几个阿姨,心说你们怎么可以把里面的东西给丢掉呢?但是其中一个阿姨却告诉我,这个绣花包被她们收缴后就一直放在保管室里没人去动过,但是今天早上她们查寝时却发现绣花包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四楼的水房外,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包上面的红绳也被人粗暴地拉断。我拿起来看了看,的确是这样,红绳的断处很不规整,一看就知道是拉断而非剪断的。她们又说晚上有同学反映说看到我在水房外烧黄纸,她们就以为是我偷的绣花包,所以才把我叫下来问一问。
我心说谢天谢地,还好不是我偷的,不然就真的有口说不清了。但此时又有一个疑问从心里升起:那天我们去偷的时候是很及时的,但是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在上楼的时候又遇到那么多的怪事,难不成这个绣花包是“她”偷的?那她为什么要把包毁坏呢?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还在认真的想,就在这个时候,有同学来找管理阿姨,说又有人在水房里昏倒了!
我跟着阿姨们跑上去,水房外已经围了很多人了,女生们的表情充满了恐惧,我看见红衣服的少数民族同学站在角落里,于是我就主动凑过去给她打招呼,但是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径直盯着水房里面,我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躺在地上的竟然是阳平,蹲在她身边的全是我们寝室里的室友,哭的哭闹的闹!我没有立即过去,因为我知道我即便过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她们已经通知了医务室,很快医生就会来。
我盯着阳平的脸、她的衣服、她的鞋,还有她的头发,感觉异常熟悉却又十分陌生。我突然冒出个直觉,或许,她并不是阳平……这个时候,少数民族同学说话了:“阳平没有穿耳洞的是不是?”我使劲点头,阳平是个很朴素的女生,不要说穿耳洞了,就连平时穿衣服都是一身素色,从来不会大红大紫。少数民族同学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阳平今天戴了耳环,还穿得特别漂亮,特别是脚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好象还是新买的,我从来都没有见她穿过。
突然,那种熟悉感和陌生感一起袭向我。我明白了,熟悉是因为我曾经见到过象阳平今天这样装扮的人,陌生是因为这样的装扮完全不符合阳平的风格。我想到那次回寝室见到的那个女生:长头发,鲜艳的衣服,白色的皮鞋……和今天的阳平几乎一模一样!我倒抽一口凉气,惊慌地看着少数民族同学,我和她都明白,那个“她”又来了,或许就在我们中间!!!
我感到很不可思议,都说女生的例假血可以辟邪,阳平的例假还没有结束,为什么会频频遭遇这样的事情呢?我的眼睛穿过人群看着阳平,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我们搭力把阳平抬回了寝室,不一会儿校医就来了,检查了半天结果说是贫血造成的暂时性昏迷,说多休息多喝水多吃补血的就好了。此时我脑中一下闪过一个念头,好奇心促使我一定要去问到底。
我去到了以前在水房昏迷然后又溺亡的那个女生的寝室,我想知道她昏迷的时候是否身上也来着例假。她的同学起初还不肯说,后来看在我长得很诡异又很虔诚的份上,她告诉我,当时那个女生的确没有来例假,但是刚堕胎不久,下身一直在流血。
我的天,这竟然就是两个昏迷者的共同点。“她”的目的很明确了,她在找人代替她!但现在的问题是,已经死了一个人了,如果说要找替身也应该找到了,为什么她会找到阳平?难道是钥匙?她需要的钥匙没有找到,所以一切都无法照她的计划进行?那钥匙到底是什么呢?
回到寝室已经很晚了,阳平吃了药换了衣服也已躺下。少数民族同学坐在阳平的身边,似乎在观察着什么。寝室里的气氛很是紧张,有个把个胆小的早就上床捂在被窝里,都不敢动一下。还有两个说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和我一起去烧黄纸,我安慰她们说我也是胡闹没有根据,然后大家都不说话了,我知道她们都很害怕。
于是我把少数民族同学叫到了阳台上,把那个已经空了的绣花包还给了她,然后把我在管理阿姨那里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她讲了。我以为她会很害怕很恐惧,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笑了起来,我痴痴看着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她耐心地把荷包捧在手上,把两边的抽绳松开,然后再用剪刀将线缝剪开,荷包象变魔术一样被摊开成了一张,内壁上出现了一些很乱的文字,我仔细辨认竟一个都不认识。她再将荷包翻过来将正面朝着我,我这才发现,原来荷包上漂亮的小蜻蜓竟然是用人的头发绣成的。我咧开嘴乐了,看来这个玩意儿还可以继续管用啊!
而就在同时,我突然意识到,荷包莫名出现在四楼是不是“她”故意而为之呢?也许“她”想要毁掉荷包,也许就是有这个荷包的存在才让“她”的怨气聚在这里出不去!我把想法告诉了少数民族同学,但是她却把我否定了,她说,“她”能把荷包从一楼拿到四楼,证明这个荷包对“她”并不起作用,“她”所说的钥匙并不是这个!我崇敬地望着她,心说难道你已经知道钥匙到底是什么了吗?她没有搭理我,只是告诉我明天去外面买把好用点小锄头,明天晚上她就带我去找真正的钥匙!
唉,她总是这样神秘,我也不想再多问,只要能找到真相就好!
买锄头不是难事,难的是买一把不引人注意的锄头!我在劳动商品市场逛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太大的我嫌它显眼,太小的我嫌它没用处,结果我竟然空手而归。在回来经过学校苗圃值班室的时候,我看见在苗圃门口靠着一把不大不小的锄头,看样子是自己手工做的,上面还有泥点,多半经常被使用。我朝苗圃里喊了几声没有人应我,大概守苗圃的大爷出去修剪树木去了,我看看时间差不多该上晚自习了,所以我就顺手把锄头“带”回了寝室。我承认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但是当时迫于特殊情况,并且我也没有打算不还,今天用完之后我保证将它完璧归赵!
下晚自习的时候已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