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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阴——王——憎——我!”
我心头象是被什么东西给重击了一下似的,立刻回头看着他和他手里的东西。
“好象是块——灵牌哦!”他很不以为然,递给我们看,“不过灵牌上的字有些奇怪,什么是阴王憎我呢?”
我对那块东西有很深刻的印象,所以不敢接,我觉得灵牌上的字太奇怪了,有时候我都独自在想但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少数民族同学却饶有兴致的接过灵牌来看,王曼通也凑了过来,好象也很感兴趣。
“这个灵牌,我向你提到过呢!”我小心的说,却不敢靠近。
少数民族同学头都不抬一下,只是翻来覆去仔细观看,眉头一时放松一时紧皱。
“很奇怪的东西啊!”杨警官说:“只有四个字的灵牌很少见啊!你们这个祠堂怎么总是出怪东西呢!”
“什么是阴王呢?”王曼通兀自说着。
“大概是个什么人吧!”少数民族同学回答道。
“憎我?我又是谁?”王曼通又问。
“也许是影荷?”杨警官回答说。
“呵,蛮有意思的东西!”王曼通又说:“看上去年代很久远了。”
“恩——也许上百年了也说不定!”少数民族同学说。
“阴王阴王——恩,有意思!姓王还真是好啊,连灵牌上都有自己的姓!”王曼通打趣道。
“王——王——阴王!”少数民族同学听到王曼通的话后独自喃喃到:“阴王!憎——我!”她突然抬起头,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防备不及,于是躲闪开了。
“阴——王——憎——我!”她又重复了一遍,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可怕神态。
我们都不解的看着她。
“瓶子,”她忽然对我说:“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灵牌上的字吗?”
她点点头,说:“是命,或许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定下的命!谁都逃不掉!”
我还是不明白,继续追问着:“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不懂呢?”
少数民族同学神情严肃的看着我,又看看旁边茫然不知所措的王曼通,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灵牌,它揭示的是四个人的命运。阴——尹,尹灼华,王——王曼通,憎——曾杰,我——是欧翔雨。”
我的脑袋“轰”的就大了,我敢说当时和我一样头大的也包括杨警官和王曼通,特别是王曼通,脸色已经相当惨白。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名字被写在灵牌上意味着什么,既然之前已经死一个曾杰,那么灵牌上的名字谐音看样子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可是……那个,’我‘真的可以理解为’欧‘,会不会太牵强了呢?”杨警官问。
少数民族同学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一下,然后就闭口不言,只是又走近画轴细细观察,用放大镜翻来覆去的看,只一会儿功夫,她就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韧的笃定。
“是欧翔雨,一定是欧翔雨!”她说,说完后就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然后将放大镜移至画轴处,又将灵牌拿过来,让我们对比着看一看。
两边都是一笔一划的楷书,字体都圆润端庄,但又透着一股子灵动的气息,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书法功力非凡。
“这……字……”我喃喃道。
“出自一个人!”少数民族同学说:“你们看笔画间的走转,完全是一样的风格!”
“写灵牌的人和写诗画画的人是同一个人?”我问。
少数民族同学点点头。
“可是,那也不能说明’我‘就是指的欧翔雨呀!”我反驳道。
少数民族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然后指着那首《枯荷》对我说:“诗句中只出现了枯荷和眠鸥,枯荷我们理解为影荷,那么眠鸥呢,眠鸥是什么你想过吗?”
“如果画师真正喜欢影荷的话,那么他应该会将眠鸥自指!”杨警官说:“忆仁就是’眠鸥‘吗?”
“字体是一样的,那么’阴王憎我‘中的’我‘就是画师忆仁,就是’眠鸥‘——眠鸥——欧翔雨!”少数民族同学说。
我已经相当吃惊了,惊讶之情难与言表。
“你们不要觉得这只是巧合,你们想想,四个名字正好对应祠堂里的四个男生,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吗?你们见过这样巧的巧合吗?”
“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王曼通在一旁自言自语说:“如果不是巧合,那么……我们四个都要死!我们四个都必须成为灵牌上的死人被供奉吗?”
我已经不敢看王曼通的表情,我偷偷看了一眼少数民族同学,真希望听到她哪怕只一句的反驳的话,可是她始终不开口,默认着。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四个?为什么是我们!已经死了曾杰,难道很快就到我们吗?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王曼通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这个消息就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我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我渴求的看着少数民族同学,希望她能多少给点意见。她却一直闭口不言,低头思考着。
“一定是做了错事!”片刻,她忽然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一定是做了错事!另外,我有一种直觉……”她停下来,看着我们。
我们三个又紧张起来,身子都挺直了。
“眠鸥这里应该有文章!我觉得欧翔雨是个很关键的人物……”她又停下来,看着我们几个。
“你说呀!”杨警官急了。
少数民族同学一如既往的淡定,说:“他很关键,是因为我觉得他就是……忆仁,那个多情的画师!”
啊?这个说法是不是太恶搞了呀?我简直无法接受,欧翔雨怎么会是那个画师呢?两个人相距了几十上百年,怎么会有联系?转世投胎,还是鬼魂上身?我摇摇头,不敢再继续往下去想。
“我们去找欧翔雨!”少数民族同学说:“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一定知道!”说完她便起身离去,紧随其后的是杨警官和王曼通。我不敢一个人留在祠堂,所以也跟他们一起去,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很不经意的回望了一眼祭台,那幅画居然已经直直的被挂在祭台上方,正随着初冬的风一飘一飘我心头一紧,也不敢说,马上将门带过来锁好,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欧翔雨到哪里去了?”少数民族同学问王曼通。
“他……他听说了医院里白如的那件事情。现在应该在医院!”
“医院?”少数民族同学居然面有难色,想必她也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还有我呢!”杨警官说:“警服警徽都是辟邪的不是吗?别担心!”
我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关门时见到的那一幕,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只是呆滞的跟着他们。
最终我们在离医院不到500米的一个土坡上找到了欧翔雨,他的状态很不好,一个劲的抽着烟,眼神空洞。少数民族同学从我口中也了解到不少欧翔雨的事情,当然也知道他离奇失忆的那段过去,她小心的坐在欧翔雨旁边,慢慢的说:“白如她……”
“我欠她的。”他回答到。
“那是命!”少数民族同学说。
“不!该死的是我,不是她!”
大家都沉默了。
“我……我觉得我不是我。”欧翔雨说。
少数民族同学一下来了精神,身子也坐直了。我们几个也紧张的盯着欧翔雨。
“我……我不是我,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次以后,这种感觉更明显了。”他无奈的看着我们,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般。
“你不是你的感觉?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少数民族同学又问。
“这……怎么说呢……,我……有两个我!”
“两个你!”
“是的,现在都是,有两个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明显的呢?”少数民族同学又问。
“那次……那次……我记不太清楚,就是差不多找到第一根莲花的时候,我住院,白如帮我找来个道士。之后那样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你有没有将自己的感觉告诉别人呢?”
“有。刚刚发觉不对的时候我告诉过白如。”欧翔雨说。
少数民族同学若有所思,低头想了一会,又问:“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在山洞里的事了?”
此时的欧翔雨脸色越发难看,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我们也没有逼他,只是静静等待他的回答。半晌他终于挤出一句话:“记得……一点,不过你们不会相信!你们绝对不会相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我问。
“太离奇了,离奇得可怕!”他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眼神虚望着前方,面无表情,喃喃道:“可怕……太可怕……是我,害了白如!白如……”
“到底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我急迫的问。少数民族同学却一下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追问。我看着欧翔雨的脸已经开始有些抽搐了,于是就停下。王曼通走过来拍拍欧翔雨的肩膀,让他稍稍平静一些。
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欧翔雨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山洞的里的事情,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说记得了呢?我满怀心事的看着少数民族同学,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言。片刻后,欧翔雨的心绪稍稍平复,对我们说:“瑞叔的铜钱水,是他的铜钱水,我才慢慢想起了一些事情。”他看了我们一下,又说:“是慢慢的想起的!一点一点,在脑中荡来荡去,很真实很可怕!”
瑞叔?铜钱水!我记起来了,当时我也在场,就是那次欧翔雨才得知白如是因他而死。
“今天,这样的感觉更强烈,我越来越清楚那天山洞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我了解到白如的尸体在医院里的事情后,我急忙赶来,见到了尸体的最后一面我什么都记得了!我……我是两个我!山洞里……有”
“别说!”少数民族同学突然把欧翔雨打断,她警惕的看看四周,然后问我:“你曾说过瑞叔住的地方有一扇红色的大门?”
我点点头。
少数民族同学微微笑了笑,对欧翔雨说:“我们去瑞叔那里,到那里后你再详细说给我们听!”
大家都很疑惑,不知道少数民族同学这唱的是哪出!
第十六章 那一段前世今生走悬崖的时候我们都很小心,彼此拉着手,走最前面的是杨警官,然后是我、欧翔雨、王曼通和少数民族同学。这次我能仔细将悬崖上的刻痕看仔细,一些痕迹里面已经有一些青苔,应该是有很长的历史了。由于是紧贴崖边,所以我无法把痕迹的轮廓看清楚,不过我依然能够隐隐感到这是一幅类似于人像的东西。
“这些刻痕……”我慢了下来,喃喃道。
我这一停就把后面的人堵住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东西的轮廓是什么,也就顾不得自己所处的实地环境。
“瓶子,你走呀!停着干嘛!”少数民族同学在后面喊到。
“这个……我想知道崖上是什么!”我指着刻痕。
“你真是笨啊,这个都不知道!”回答我的是杨警官:“你到对面崖上去不就看到了!”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其实也没什么,”他又说:“就是一个弥勒像。占了半个崖,不过不是特别清楚!据说是以前兴佛的时候善男信女们花钱请人刻的,已经很多年了!”
我心头一紧,弥勒应该是菩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