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猜凶-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梯停了,门开了。

    外面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很黑、很空旷,有烟,烟是暗红色的,好像还有窃窃私语声音吧,记不太清楚了。

    我当然是不敢出去了,就在那里傻傻得站着。

    这时候,我看见小何,从烟雾中漫漫的走过来。

    我突然觉得很冷。

    看到他和平时的样子差不多,笑呵呵的。

    我脱口而出,你不是死了?

    “我没有死啊,我不是在这里吗?”

    那怎么都说你死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害怕,像做梦一样。

    “对了,那一定是你做的梦,在梦中,我死了,现在,你醒了。”

    真的吗?我当时突然觉得有一种解脱,也许过去那些事都是梦,小何的死,女朋友地离开,这些折磨我的东西,都是假的,醒来,一切都好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轻松。

    “你来吧,进来,这个地方没有烦恼,没有死亡,是个快乐的地方。”

    嗯,看着小何这样平静,我想出去看看,本身我就是个好奇的人。

    当我正要走出去,有个人在电梯里拉住我,说明一下,这个人我前面没有讲过,他也是我一个好朋友,我们都叫他JACK。他是那种阳刚气很浓的男人,我和他经常住在一起,听音乐,谈心事。

    奇怪,他是怎么到电梯里的?

    小何,你回去吧,俊然和你不可能在一起了,JACK的口气很冷,让我有点不开心。

    “真的不来吗?”小何突然变得很沮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朋友,很害怕。”

    我有点难过,正要说什么,JACK突然挡在我的面前,把电梯门关了。

    我生气的扒他开,可是已经晚了,电梯门逐渐的关上了,我就看着小何那张失望的脸,消失在电梯的缝隙中。

    你干什么!我甩开JACK,那是小何阿!他一个人多可怜!

    你醒醒吧!JACK,大声地说,小何死了!

    我突然从梦中醒来,人还在包间的沙发上,JACK那最后一句小何死了!仿佛还回荡的耳边。

    从恐怖的梦中醒来,眼前看到的情景更是让我毛骨悚然。
 


猜凶 第六个故事 七日谈 第六章 两个数字
章节字数:3480 更新时间:08…12…08 22:40
    “你看到了什么?”吴月清忍不住打断了讲故事的人。

    “看到什么,哎,”郑俊然脸色铁青地说:“真是不愿再想起当时的情境。”

    说完话,他给自己到了一杯黄酒,一口气喝了,擦擦嘴,然后说:“不好意思,这就实在不和我的胃口,我上去拿点酒下来,你们谁陪我一起去?”

    “别那么麻烦了,我楼下有,我去拿快,你等着我啊,回来再讲。”张天航拿起身边的手电筒,开门出去了。

    “我给几个女士拿几瓶绿茶。”翁浩站了起来,一个人走到厨房。

    “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我觉得很害怕。”余欢小声的问西门。

    “对他来说,是真的。”西门默默地看着已经有点醉意的郑俊然:“毕竟只是梦,我也在等故事的结局。”

    “不是我有意卖关子,”郑俊然苦笑着说:“我讲得太投入了,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让我缓一缓。”

    “没见过给别人讲鬼故事,自己吓着这样的。”范华淡淡地笑了。

    “是啊,不是你的亲身经历,你不会体会的。”

    “不过你讲的很棒,逻辑性很强,故事平缓的进行,逐渐进入高潮。”晨雪赞叹道:“其实每个人都是作家,只要你善于表达自己的故事。”

    “回来了,”张天航手里拿着两个酒瓶:“一个整瓶,一个半瓶,我怕不够,都拿来。”

    “芝华士,好啊,这个酒我们女士也能喝点,正好有绿茶,每人一杯吧?味道很好。”朱可拿了几个一次性的杯子,给每人都倒上。

    “不,不,我不喝酒。”杨大夫婉言谢绝。

    “我不用纸杯子,我就用我这个玻璃的,用纸杯子,酒的味道就变了,也别给我兑绿茶,我要纯的。”郑俊然起身,往厨房去。

    “你干吗呢?”朱可问。

    “洗一洗,杯子原来有黄酒的味道。”郑俊然拿起一只蜡,去厨房了了

    “这个人,喝道肚子里不都是一样。”朱可笑了,大家也笑了,只有杨大夫直摇头。

    郑俊然回来了,他倒上一杯酒,先闻了一下,突然对朱可说:“对了,有冰块吗?”

    “有也化了,都停了一天的电了,快讲你看到了什么。”

    好吧,我继续讲。

    当我醒来,我看见田领班竟然没有睡觉,他就呆着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们说,怎么不让我害怕,最害怕的是,茶几上,有牌,整齐的分成了四份。

    我虽然害怕,但还是假装平静得说,你怎么不睡觉,半夜一个人打牌玩。

    他没有说话,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着我,看看牌说:“这不是我摆得,我睁开眼就看见这四摞牌。”

    那你干吗不睡?我随手拿起一摞,捻开。

    “我刚才,看见一个人,可是我不敢说。”

    那好吧,别说了,眼看就要天亮了,天亮再说吧。

    我们俩面面相觑,没有话讲,看着熟睡的赵领班,我无不羡慕得说,还是人家回民身体好,你看睡得多香。

    5点钟,远处传来零星的鸡叫。

    赵领班突然一跃从沙发上跳起上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问他干吗。

    “天哪!总算可以动了,我一直想说话,想起来,可是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怎么都不能动,也喊不出声音。”

    你做梦吧?我说,一直看你睡得挺香的。

    “香什么啊,我都看得见,也听得见,你还说我们回民身体好什么的。”

    对啊,我说过了,你到底怎了?

    “我看见一个人,就坐在你们身边,看着你们。”赵领班颤声的说。

    “我也看见一个人,所以醒了。”

    我拉开窗帘,虽然没有太阳,但是天已经亮了。

    小田,你先说,你是怎么醒的,看见了什么?

    “我正睡觉,突然听到耳边有人数数,1下、2下、3下……,我以为是做梦,可是我睁开眼,还能听到,所以我拉开包厢门,就看见小何在哪里做俯卧撑,还看着我,对我说。看看,我可不会作弊。我吓坏了,赶紧关上门,再打开,他就不见了,我想可能是错觉吧,正要睡,就看见茶几上这些牌,我们睡觉前可是没有的,我吓坏了,这时候你醒了。”

    嗯,那么小赵,你也看见小何了?

    “看见了,就在你们身边坐着,我清楚地看到,你把牌拿在手里,捻开了,他也一样。你们看。”

    我这才发现,茶几上那一摞牌也捻开了,整齐的摆在那里,牌明显的整过了,也的确是小何的风格,只有他习惯把好牌摆在右手边。

    我记不清我们三个人是怎样离开舞厅的,估计是跑,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在那里过夜。

    后来我问过JACK,那一夜他梦到过什么没有,他说没有,但是那天他病了,发烧,三天都没来上班。

    再后来,一年后有一次,舞厅还在营业,大概是1点多,有个客人喝多了,他去厕所吐,在厕所里,他看到一个男服务员在哭,他很不高兴,出来问我,这个厕所不是客人专用的吗?怎么有服务员在里面哭?

    我大致看了一下舞厅,所有的服务员都在,不可能有人在里面,客人有点生气了,硬拉着我去看,打开门,里面没有一个人,客人很纳闷,说没见他出来啊,于是打开了每一个马桶间的门,也没有人。

    我说,你喝多了,看错了。

    他发誓,绝没有看错。

    我让他形容一下那是个怎样的人,他说,平头,穿着红色马甲。

    我解释,我们服务员的马甲去年都换成黑色的了,所以不可能是我们的服务员,说不定是什么客人。

    他否定坚决地说,就是服务员,他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

    我当时就傻了,突然想起,小何第一天上班,剃了一个平头,穿了一个白色的旅游鞋,和黑色的裤子搭配很不和谐,我说了他,他很不好意思,正巧经理来了,他批评了我,因为小何算是我介绍来的,可能小何觉得很对不起我,一个人躲在厕所哭了,我进去劝了他,告诉他,给别人打工就要看颜色,没什么,慢慢就会习惯了。

    于是我想了解得更清楚,突然想起在吧台里有我们过去的合影,我指着小何的照片给客人看,问,是这个人吗?

    就是他!可以肯定地说,你们该好好的管管。

    郑俊然的故事讲完了,他点了一根烟,默默的吸着,思绪仿佛还徘徊在那个夜。

    “真的挺吓人的,我觉得一身都是鸡皮疙瘩。”朱可挽起短袖给自己丈夫看。

    “没事儿,别怕。”翁浩用手来回抚摸着妻子的胳膊:“都是幻觉而已,我就没遇到过不干净的东西。”

    “作家夫妇讲一个吧?你们的故事一定更精彩。”西门看着一楼这一对作家。

    “好吧,我讲一个,但是不能算鬼故事,是我小时候的一些梦。”范华抿了一小口酒,把杯子放下。

    我从小就身体很差,梦多,那个时候家里人用了很多种方法给我治疗。

    为什么说梦多就是病呢?

    我家人说,我两岁就开始发梦了,而且每次都把家人吵醒,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把他们吓坏了。

    我当时脸色惨白,嘴唇铁青,浑身是汗,眼睛的眸子都开始变得很淡,而且不停的说胡话,据说决不是两岁孩子可以说的。

    每次发病都是夜晚,折腾得家人不得安宁,那时候我姐姐已经懂事了,所以当时的情景她印象很深,以至于从那以后就畏惧我,不太爱抱我。

    我母亲用了各种方法来替我防治,比如拿一点鸡血放在我的摇篮边,用朱砂做成小香包,挂在我胸前,可是都不行。当然,家里人也带我去看了儿科,也没有效果。

    可是,这个怪病,突然有一天好了,那算是我父亲的功劳。

    据说,我犯病的时候,总是疯狂的哀求他们给我写两个字,7和9。

    父亲慌忙写了出来,母亲也用手在我的小手心反复的写着两个数字。

    可惜没有效果,我看着父亲写得字,一脸茫然,喃喃地说,你们写得什么?我不认识,快给我写啊,不然,我又要走了!

    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母亲和父亲只能暗暗落泪。

    有一天,父亲去银行存钱,突然一个灵感出现在他的脑海。

    是夜,我的病再次发作,而且没有以往那样激烈了,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说,快给我那两个字,快……。

    父亲把一张宣纸给我,上面是他请人用毛笔写了这两个数字的繁体版,三点水下面木子底的那个柒,和一个大写的玖。

    我看着这两个字,满意的笑了,最后说了一句,我不再想过去了,我从新来过。

    然后就睡着了。

    从那以后,我这个病算是根除了。

    转眼我到了12岁,母亲给我一边包饺子,一边讲这段往事。

    我只有模糊的记忆,记忆中是黑暗的,迷乱的,但是在那迷乱中,我隐约看见一样东西,每次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