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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鹰的让雁啄了眼睛!这孙子莫非看我是个外地人,在他的地盘上居然还敢嚣张,心理不爽打算和我练两招?
看他分明是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我心里立马乐开了花。这下我也不急了,优哉游哉地朝胡同口走去。
我一动他马上窜进了胡同。
这孙子还真以为他能吃定我,我快他就快我一慢他也慢了下来。也好,这里人太多,到僻静点的地方再好好调教调教这些不开眼的东西。
七拐八绕地转了一阵,“墨镜”把我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
这是间很大的仓库,里堆了很多积满灰尘的大铁箱子,地上也落满了灰,踩一脚都能看到自己的脚印。
“墨镜”走到仓库中间正对着门口的位置站定,摘掉了墨镜,冷冷地打量着我。他的相貌很普通,眼神却象刀锋般锐利。一个扒手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眼神。
我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们几乎是面对面站着,只错了半个肩膀的宽度,我四下扫了两眼,在墨镜身后两步的地方垂着一根很粗的麻绳,麻绳的一端系在仓库的顶梁上,一端拖到地上。在我右边两米左右的地方有一排排成行的铁箱子通到仓库尽头,我站的地方刚好空出了一个箱子的位置。
“我给你机会。”我淡淡地说:“十招之后,你要是还敢充大爷,那些钱就送给你做医药费好了。”
突然,墨镜以极快的速度扑向一旁。一连串经过消声器处理的枪声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我猛地向右边一滚,几乎和墨镜同时避了开去。子弹撞击铁板的清脆声响在仓库里回荡开来。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呼啸而过,只要再慢上半秒钟,我的脑袋就要被开了瓢。尽管我的速度快到了常人无法想像的程度,左肩还是被弹头刮中,受了点小伤
我伏在一个箱子后面深吸了两口气,将呼吸降到最低频率,凝神倾听仓库里的动静。
刚才真是险到了家,还是在墨镜扑倒的前一瞬间,我捕捉到他瞳孔的骤然收缩,他肯定是看到了埋伏在门外的同伙打出的暗号才会有这个细微的反应。
一进仓库,我就明白了墨镜肯定不是小偷这么简单,但我也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高明,反应这么敏捷。
过了片刻,我听到了坚定的步伐声。从声音上判断大概有六个人,正从大门往里走。虽然视线被箱子挡住,但我敢肯定墨镜还躲在我斜对面的箱子后面。
我把猎鹰之王从自制的枪套里抽了出来,悄悄地脱掉了鞋。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往前爬了几米。接着摸出狼声火机,平抛了出去。
“铛”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发闷的枪声传了出来,射到那个位置上。抛出打火机的时候,我反手扣住了箱子的边沿,枪响的时候,我已经翻到了箱子上,脚跟一蹬,猛地跃向空中。
枪声未落,我已经抓住那条麻绳,荡了起来。就算他们知道那声脆响是我玩的一个小手段,本能反应也会让他们朝那儿射击。
从我抛出“狼声”到抓住麻绳。完全是一气呵成,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墨镜和四个身形高大金发男人都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以我的枪法和速度,如果没有“意外”他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意外”的是我看到了大笨和尤忻。
他俩的上半身都被捆成了粽子,嘴巴被胶带牢牢地粘了起来。喉结也被别人捏住。两支手枪分别顶住了他俩的太阳穴。
我落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和他们对峙着。大笨的表情极为愤怒,额头的上青筋暴起老高,尤忻的神情倒很镇定,但眼睛里流露出很深的担忧之色。
看来他俩都着了人家的道,全靠那几个金发男人的扶持才能站得住。而挟持他们的那四个金发男人从外型上看,居然是不折不扣的外国人。
“你们想干什么?”我直视着墨镜说:“用多少钱才能换我们的命,报个数。”
看样子,墨镜在这几个人里的地位最高。
墨镜冷冷地说:“扔掉枪!”
“谁先动我就让他给我的朋友陪葬。”我用比他更冷的口气说:“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
墨举抬起枪指着大笨的鼻子,说:“扔掉枪!”
我平静地说:“你们几个,我至少能干掉三个人。”
他们都见识过了我的身手,知道我不是在说笑话。谁动,谁死!
墨镜还是不带任何表情地说:“最后一遍,扔掉枪。”
我别无选择,我说过,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决不再让任何一个兄弟做无谓的牺牲。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察觉到他们想生擒我们。
就在我准备抛枪的时候,看见大笨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缓缓地把蹲下去,把猎鹰之王放到了地上。我的指尖还没离开枪柄。场中的情形又起了变化。
大笨突然往旁边狠撞过去,把尤忻扑倒在地。我想都没想,马上用最有效的方式抓起枪,等那几人重新把大笨和尤忻扯起来的时候,我手中的猎鹰之王已经抵在了“墨镜”的后脑上。
那几个金发男人的脸上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连我在前一分钟也没想到有机会扭转劣势。大笨就是大笨,到底没让我失望。
“墨镜”沉默了一分钟,用低沉的声音说:“你赢了。”
挟持大笨两人的金发男人倒也干脆,马上松开了他俩身上的绳子。一撕开嘴上的胶布,大笨就大咧咧地说:“孙头,我这招引蛇出洞用得还不赖吧。”
“不会用成语就别用。”我笑了笑说:“你们身上没少什么零件吧?”
确定他们没什么事,我收起了猎鹰之王。现在我已经知道“墨镜”根本就不想要我们的命,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不问他也会说出来。
“墨镜”向那几名金发男人挥了挥手。那几人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接着,他向我们做了自我介绍。他竟然也不是中国人!“墨镜”从怀里掏出一张和我们在渔船上收到的那封信一模一样的信封,交到了我手上。
“越来越神秘了。”尤忻在大笨的搀扶下讷讷地说:“要是搞不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我以后都别想再睡安稳觉了。”
信纸上用隶书写了一大段话,意思是他担心我们旅途寂寞,专门安排这些人给我们解闷,现在消遣过了也该办正事了,他说一开始他给我们的那个地址是假的,让我们跟着“墨镜”走。自然能找到那个古洞。
大笨看完信上的内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我身上抢走了枪。
“他娘的,叫你暗算老子。”枪口指着“墨镜”,大笨恶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崩了你,说,你们他娘的到底想干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把枪口压下去,说:“我敢打赌,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的。你杀了他也没用。再说,我们也决不能把枪口对着不会反抗的人!”
大笨楞了一下后把枪甩给我,嘟囔道:“我最恨别人暗算我了,便宜这小子了。”
我注意到“墨镜”冷冰冰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尊敬的神色。
“墨镜”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辆正宗的越野吉普,载着我们离开了西安城。
路上,大笨愤愤地告诉我他和尤忻没等我走远就着了道。小摊老板原来也是“墨镜”的同伙。他好心地给他俩添了些热汤,喝了两口就着了道。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被那四个外国人从另一条路带到了库房。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大笨肠胃的“排毒”能力,致使大笨在关键时刻用出了改变局面的那一撞。
“墨镜”净挑荒郊野外颠簸崎岖的地方开。无论我们和他说什么他都一律装聋作哑。大笨在做了两天的艰辛尝试后重要放弃了撬开“金口”的想法。
第三天午后,车子在一个荒凉的小土丘上停了下来。土丘下方的山坳里有密密麻麻许多排低矮的土房。从其中的几座烟囱中飘出几缕冉冉上升的催烟,站在土丘上可以清楚地听到从村子里传来的狗叫声。
“好美啊。”尤忻指着远处的一朵白云说:“你们看,那朵云象不象是莲花,这里的天空真干净。”
我和大笨也深有同感。大笨伸了个懒腰说:“嘿,你还别说,这里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感觉。我说孙头,等咱们退休以后每个月也到这样的地方住他个两三天,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听差点没翻白眼,这家伙,居然连“退休”的生活都考虑好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想像力,至于到时候他能不能记住现在说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墨镜”肯定不是想让我们欣赏这里的景色才把车停到这来。我给“墨镜”
递了支烟,他竟然接了,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
“这就是鬼村。”“墨镜”指着那片村子说:“从那儿你们能找到你们想去的地方,”
“鬼村?”大笨质疑道:“你有没有搞错?谁他娘的想去什么鬼村?!”
“墨镜”一个字都不多说,扭头就上了车。车是他的车,我们也不能把他拉下来。
眼看着车子发动起来,“你们小心了。”墨镜探出头说:“希望还有机会见到你们。你,象个军人,好样的!”
车子扬长而去,大笨气得直跳脚。
放眼望去,这是一片很荒凉的土地。四面都是山。只在山坳里有些肥沃的土地,种了些庄稼。现在正是庄稼生长的季节。望不到边的土黄中点缀着一小块绿意。似乎正在向我们展示生命的顽强。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拐了回来。大笨骂骂咧咧地凑过去想把“墨镜”拽下来问个明白。“砰。”墨镜从车窗里丢出来一个鼓囊囊的登山背包,溅了大笨一身的灰。大笨的手还没够着车门,车子突然倒退了几米,以最快的速度驶出了我们的视线。
大笨气鼓鼓地把背包拎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三把“蜻蜓”微冲和许多支弹夹以及飞抓钉枪之类的攀援工具和三只防毒面具。在最底层居然还有十来枚“傻瓜”手雷。
“哈,孙头,这下咱们可以横着走啦。”大笨双手左右开弓往身上塞了几颗手雷,抽出一把微冲,瞄准着远处一棵小树,乐滋滋地说:“当年小鬼子也没咱这装备啊。”
蜻蜓微冲体积轻巧,便于携带。它的枪身虽轻口径却不小。近距离攻击火力很强。曾有一段时间是海豹突击队的专用武器。相对其他枪型来说,更适合尤忻使用。
“孙哥,快来看。”我和大笨正在试枪,尤忻从包里翻出一个文件袋,打开看了两眼后急切的招呼我说:“这里有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接过尤忻递给我的公文纸一看,上面纪录的内容正是对“鬼村”和“鬼洞”
的大致介绍。看完这些文件,我们的疑惑更深了。
据文件上,这个村子叫陈家村,从明朝延续至今。建文末年,燕王朱隶兴兵作乱,直逼京城,京城有一户姓陈的望族为躲避战火,举家迁移山中。短短二十年间,陈家在此繁衍生息,逐渐形成了一个有上千人的大村落。
随着人口的增加,耕地渐渐不足。陈氏族人商议之后,在南边的缓坡上开垦了一片荒地。谁知自从那块荒地种上庄稼后,便陆续有人畜神秘的失踪。族长动用全村之力寻找,终于在南山坡上找到一个山洞。
山洞离开垦出来的荒地大约有三箭也就是差不多一公里的距离。洞口很大,高度比一个成年人还多出半个身子,宽有六七步的样子。洞口附近怪石嶙峋,极难下脚。在洞口周围积满了人畜和野兽的尸骨。
在靠近洞口的地方能听到咚咚的擂鼓声和人畜的悲鸣声,继而又转为厉鬼的呜咽声。有胆大之人想要进洞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