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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开眼第1卷陕西鬼洞 第2卷大唐迷踪(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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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头,你没事吧?”大笨赶紧托住我,说:“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娘的!我们根本没反击的机会。”

连在潜艇附近爆裂的是鱼雷都是我们的猜测,而且完全不知道偷袭者躲在什么地方,何谈反击。其实连偷袭都算不上,人家根本是在光明正大的攻击我们!

等艇身转稳,我甩了甩头,拇指用力地挤压太阳穴,眩晕感随之减轻了一些。

“孙哥!我们不能呆在这里!”尤忻急促的说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等鱼雷击中我们就完了。”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姑且不去想攻击我们的是不是潜艇,我们目前还在水下1000米的地方。带上食物和皮筏子从这么深的地方潜上去,同时应付可能海底生物的攻击,简直是一件的不可能的事情。放弃食物和皮筏子,即使能顺利的回到海面上,没水没食物尤忻还带着伤,我和大笨在和大王章鱼搏斗的时候也挂了彩,我们肯定撑不了多久。

“我们不能走!”我边走边说:“跟我来,我想到办法了。”

大笨想都不想就拉上尤忻跟着我小跑起来。我把他们领进里了我发现皮筏子的那个小仓库。

我使劲晃了晃,铁管是焊在地板上的,十分牢固。

“你们发现没有?攻击我们的人并不想要我们的命。”我用最快的速度说:“或者,他们不想损坏这艘潜艇。鱼雷都射到了微妙的位置上。既不损坏潜艇,又能最大限度引发我们的恐慌。现在潜水上去,只有死路一条。”

大笨马上说:“孙头,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尤忻也点了点头。

我的想法说来很简单,用床单把身体固定在铁管上,再看情况随机应变。

我马上冲到卧舱扒了三条床单过来,我们用床单将胸腹和铁管牢牢地绑到了一起。并把“猎鹰之王”用宽布条紧紧地缠到了手掌上。

不出所料,没过多长时间,潜艇就剧烈地摇晃起来,势头比前两次更为强劲。

震荡平息下来,我们刚缓了缓神,彼此打了个招呼。潜艇又开始左右摇摆。

这样反复了几次,尤忻开始呕吐,直到吐出酸水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我的胃囊也有痉挛的感觉,一抽一抽地极不舒服。

在第五次摇摆后,等了很久艇身依然没有丝毫晃动的迹象。我们的身体固定得很牢靠,除了有些不舒服,我们都没受伤。

“孙哥。”尤忻有些虚弱地说:“你说他们会进来吗?”

“不知道,但愿不会。我现在不想杀人。”

我瞄了一眼舱门,握紧了枪柄。我和大笨都不是善男信女,想要进来,先要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

尤忻换了一个话题:“孙哥,你们都已经功成名就了,为什么还要冒险?”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我也用同样的问题问过自己。没等我开口,大笨抢着说:“因为我们都当过兵,因为我们都是男人?”

“冒险和是不是男人,有没有当过兵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吧!”尤忻不客气地说:“有钱人都很怕死。”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规律。”

“不光有钱人,基本上是个人都怕死。”我纠正她说:“我们都做过职业军人,军人的骨子里流着倔强和不屈的血液,再说了我们是男人,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光要有责任感,还要拒绝麻木,时刻挑战自己。尽一切可能活得多姿多彩,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说得好!”大笨激动得大叫了一声:“活着做遍,死了无怨!”

“唉!”尤忻轻叹了一声,说:“我现在真的开始有些崇拜你们了。你们…

…“

“千万别。”我急忙打断她说:“我们其实就是两武夫,前面刚有两钱的时候也和暴发户一样,忙着吃喝网乐,后来觉着吃也吃遍了喝也喝全了玩也玩过了,现在想换点新鲜花样而已。”

“我声明。”大笨迫不及待地嚷道:“你说的可是你自己,不包括我。”

我说:“你这家伙也忒没立场,在战争年代准是一叛徒。”

大笨嘿嘿一笑说:“就算是叛徒也是我军打入敌人内部的特工人员。”

我们说笑了一阵,看没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悬着的心逐渐落回腔子里。

合计一番后,我们一致认定不会再受到鱼雷的攻击。毕竟,不论什么样的潜艇,能携带的鱼雷的数量都是有限的。

我们刚把床单割断,准备到控制室看看外面的情况。忽然,尤忻猛地抽了抽鼻子,脸上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你们闻闻,是不是有食物的香气。”

我和大笨使劲嗅了两下,空气中果然飘着诱人的饭菜香味。速食食品绝对发不出这么浓郁的香味。只有精于厨艺的人才能调制出这么吊人胃口的香味。

“肯定有一份用嫩糕肉烤了七分熟的鲜羊排。”大笨以权威的身份肯定的说。

我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移到了飘来香气的方向……舱门的方向。

香味越来浓,却没能让我们产生多少食欲。反而让我们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再度绷紧。

“孙哥。”尤忻挪到我身边,添了添嘴唇说:“你说门后面会不会有一桌法国大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看得出来,她舔嘴唇不是受到香气的影响,而是人在受到惊吓时下意识的动作。

大笨提着“猎鹰之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拉住把手说:“他娘的,我还是喜欢吃川菜,不过法国菜也将就了。孙头,你是东北人,应该好上一口猪肉炖粉条吧。”

我会意地大声说:“要整就整大块的猪肉,五花肉贼好吃,搁上一把辣子,那疙瘩,一咬一口油。”

大笨向我做了个准备的手势,我把枪调整到一个最顺手的位置,向他点了点头。尤忻也抽出小猎刀,身体弯成了弓形。

大笨吸了口气,一把拉开了舱门。因为这间库房的门是平滑式的舱门,舱门滑到一旁后,我们三人都能看到门外的景象。

舱门大开,门外的情形一览无余,一看之下,我们三人不禁都呆住了。

先前,我们三个人各自都在心里做了种种假设。都有了思想准备,就算司徒文端个盘子站在门外,盘子里放着他的头都不会让我这么吃惊。

门外什么都没有。准确来说是没有我们预想的那些东西,没有恐怖的东西,没有敌人,没有饭菜,更没有法国大餐。

要说有也确实有“东西”一条手臂粗细直通到天花板上,乳白色的烟柱正在做逆时针的旋转,每转一圈,烟柱就变细一点。空气中弥漫的菜香就更加浓郁。

尤忻抓紧我的胳膊,声音打着颤:“孙哥,不会,不会真的有鬼吧!

“真有。”我拍拍尤忻的手背,说:“在你面前就有两个懒鬼,外加谗鬼。”

考虑到大笨的形象问题,隐瞒了他的另一重要嗜好。

可能是觉得前面被吓过一次很没面子,大笨把胸脯拍得山响,粗声粗气地说:“他娘的,算命先生说我八字硬,没鬼也就罢了,要真有哪个不开眼的小鬼敢在太岁头上动手,管叫他来得去不得。”

我把手探到越来越细微的烟柱中,手背上冰冰凉的沾了一层细密的小水珠。

“走吧。”我冲尤忻笑笑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只是些吓唬人的小把戏,没什么好怕的。”

话虽这么说,其实我也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也有些打鼓。说一点不害怕那是骗人的,但这越来越诡异的变化反而激发了我的兴趣。

我们来到了控制室,透过护屏看去,包围着我们的海水已经从浓重的墨绿变成了柔和的草绿色。仪表上显示我们离海面只有不到二百米的高度。

在两排五颜六色的按钮旁,都多出了一张小纸条,上面用工整的楷书注明了每个按钮的功用。

“真他妈的见鬼了!”大笨愤愤地砸了一下舱壁。

“呀!”尤忻突然尖叫了一声,向后直退,鞋跟狠踩到我的脚背上才止住步子。

她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指着我们换过衣服的那间小隔间。一滩鲜红刺目的血水正从那扇小门后渗了出来,转眼就流到了沙发旁边。

我几大步跨了过去,一脚踹开了透着一道逢的小门。在那张仅有的小床床头的舱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血红的“死”字。字还没有干透,色泽还很鲜艳,用手蘸了一点凑到鼻前闻了一下,没错,百分之百是新鲜的血液。

“啊!”我回过头一看,尤忻在大笨的怀里晕倒了。我让大笨把尤忻架到沙发上,我去找了些凉水拍到她的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尤忻悠悠地醒了过来。“孙哥,咱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里?我们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对不对!你告诉我,快告诉我!”她抓住我的衣领,语无伦次地说着,散乱的眼神中透出深深的恐惧之色。

“当然不是。”我弯下腰,从怀里掏出爷爷传给我的老式怀表,在她面前有节奏地摇摆起来,用接近呓语的柔和音调说:“看着我的眼睛,平静,对,就这样,你正轻轻地闭着眼睛,躺在一片柔软的沙滩上,微风轻拂……”

随和怀表的晃动,尤忻的眼神迷离起来,渐渐浮现出柔和安详的神色。手指也松开我的衣领,轻轻地搭在了膝头。

“好了。安静地睡吧,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的。”我把怀表一抽,攥在了手心里。尤忻的眼皮也合了起来。

“孙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大笨在一边看着,连眼都没眨一下,等我直起身子马上嚷道:“学了这么牛逼的玩意也不告诉我一声。嘿嘿,我要有这种本事简直是如虎添翼嘛。”

“教给你去祸害良家妇女啊。”我白了他一眼说:“而且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只有拳头最有用吧。得,别这么看我,渗得慌,上去就教你。这总行了吧。”

大笨嘿嘿地笑了两声,露出一副“咱兄弟有福同享,早这样不就结了”的无赖表情。

这“玩意”是我在特别部门集训时的必修科目,在已有的催眠法中是最快捷最有效的一种。

按纸条上的提示,我很快就弄清了各个按钮的用处。在水深只有三十米的浅海里关掉了动力装置。等尤忻清醒后我让他们做好准备,打开了舱门。

我们带上食物和皮筏子,鱼贯游了出去。升到海面上,我和大笨给皮筏子充上了气。里面的位置很大,完全可以容纳我们三个人。

翻到皮筏子里,我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海夜略带咸味的清新海风,脱掉潜水服后,全身感觉无比的清爽。

深邃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匹练似的银河横亘在广阔的天穹中,闪亮的北斗星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孙哥。”尤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和王哥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

虽然是盛夏,夜晚的海面上还是很凉,尤忻抱着膝盖,身体有些微微地发抖。

很显然,潜艇上发生的那些暂时不能解释的事情还让她感到很深的恐惧。

“我要说不怕你相信吗?”我从防水袋里拿出一块面包递给她。她把面包掰成三块分给我和大笨后嗫嚅道:“我……我不知道,也许是我胆子太小了,那种情形真的很恐怖。”

“你错了。”我肯定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最勇敢心里素质最好的女孩。有许多事用我们的常识和知识并不能解释得很清楚,对这类事物,只要是个人就会有本能的恐惧。”

今晚是月圆之夜,月光很亮很柔和,借着倒映在海面上的银辉,我们能够看清彼此的表情。尤忻小口地吃着面包,似乎正在思考我的话。

我接着说:“其实我们也很害怕,要是一点都不怕那不成傻子了。”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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