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林:“……”
“贞操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你知道吗?”她以非常轻微的动作缓缓扭动着身体,与他那里摩擦。
徐林明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鬼话连篇,却是脑袋恍惚,基本没有反抗的念头。隐隐想放下一切想法干点什么?下身那种刻骨的感觉使他似乎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在徐林耳边轻吹着气、扭动身体的女子看了看,徐林本来便水灵的眼睛内此时似乎不是实质了,宛如一团纯蓝的山泉,水状。
她知道差不多了,手顺着滑了下去,轻轻的抚在他全身的所有敏感部位。徐林血气全部上涌,脸色仿佛一个不胜酒力的白皙女子喝酒后的红晕。
女子微微一呆,真是冲动啊,她基本上有了马上把这个尤物强暴一百次,然后吞到肚子里去的想法。不过还是只能忍,如果不是他完全放开心关的话,实在可惜了这么一个几乎是灭绝的灵人。
徐林脑袋燃烧着欲火,惟有一丝最后的意识想着父亲,父亲为了修道终身不娶。
“做想做的事,不做不想做的事,是超脱,坏人该做坏事,而后承受因果,是修行。别把坏事装为好事,坏人误会是好人,要不得……”这是徐天宇在人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身边听这话的人有两个,一是十九岁的徐林,一个是徐天宇生前惟一的知交,大顶寺的一个僧人。平时徐天宇称呼僧人做‘和尚’。
徐天宇说完辞世后,和尚只说了一句“大善”便离开,从此,徐林再也没有见过和尚,据说和尚离开呆了几十年的大顶寺。
偶然回忆起父亲的话,那时他完全不明白,他以为父亲糊涂了,和尚也糊涂了。现在徐林虽然还是不完全领悟,不过他目前很‘难受’,有很多平时没有的野性的想法。他觉得既然父亲都那么说,而且佛又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么,何尝又为难自己呢?
呼——
想通后徐林全身舒爽,基本没有碰过女人的手抬了起来,有点担心的在怀里女人的背上摸了摸,“呃……我想,嗯,那个……呃,你愿意?”
“噗哧——”女子兴奋的一笑,“我叫丘子,如果你叫着我的名字呢,我就让你品尝一下人间最美的东西。”
正文 第十六章 皆
“丘子?”徐林轻轻叫了一声。随即感觉丘子火一样的身体狂热扭动起来。
徐林全身滚烫,想做点什么,不过好像有点模糊,不知道该怎么入手的样子?
丘子一番含蓄的语言,然后加上狂热的肢体语言指引。徐林基本放开心关,至多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忽然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决定不理会其他的时候似乎脑袋清明很多,虽然对于眼前这个美丽身体的欲望依然存在,不过,似乎没有想像当中的那么难以控制?
他猛一下坐直了身子,一瞬间,平时熟悉的咒语、经文、字符、手印滑过脑里,头脑一片清明。
“皆——”徐林轻轻念道。
“我又不是妖怪,你皆什么皆?”丘子有点愕然?
“说来很感谢你。”徐林想了想说,“不是你,也许我要到死前才明白什么叫破而后立?父亲也是去世前才明白的。”
他的表情让丘子不明白,不过丘子起码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菜鸟现在不受引诱了。她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因为起的急,两个大小适宜的美丽乳房不停的上下晃动在空气中。
“你是不是修道把脑袋修坏了?”丘子气急败坏地说,“干都还没干你就破而后立?”
“呃……”徐林虽说能够自制,不过要说那对一直晃动的乳房没有吸引力就是假话了,他赶紧转过头,“破而后立是一种……”
“破个**破!”丘子破口大骂,“你就一菜鸟处男,你破的什么你破?立什么?”
徐林:“……”
碰碰碰——
丘子对着还算洁白的墙壁狠打三拳,实在是太气氛了,且不说什么灵气,只说一个处在发情阶段的女人临时被放鸽子,这也是不能忍受的。
徐林不禁升起怪异的念头,这个丘子的性格还是蛮实在的。可惜,他看了看丘子手上的蝴蝶,起身穿上内裤。找衣服时发现,处了一件油得发亮的衣服外,什么也没有。
丘子有点泄气的坐回床上,很想把徐林弄倒**,不过她的脑袋还没有坏掉,别说现在身上没有‘道具’,即便是有,她实在没有把握把这个精通各个格斗流派技巧的‘修道之人’放倒。
“领悟了什么?”丘子找来胸罩内裤,边穿边问。
“皆字诀。”徐林无可无不可的说。
“就是你昨晚施展的那些吗?”丘子想了想,“那就是所谓的三密加持?”
徐林点点头,“现在我们该说点正题了,金华……”
他说不完忽然响起了很响的敲门声,很明显,对方有门铃不按,却很重的敲门,似乎是故意找事。
徐林考虑着会是什么呢?随眼看看地上的衣服,犹豫着是不是该穿上叫花子的衣服去见人?
丘子正觉得不爽,不理会什么,穿着三点式样便冲到门口把门拉开。
外面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样子稍微的有点刁,故意找事的他看着拥有着完美身材,并且身穿三点的丘子到是愣了一愣。
丘子好整以暇的说,“你敲门就是想看看我的身体?”
那个年轻人暗暗吞了口口水,说:“大姐,大清早的你们不会那么搞吧?砸什么墙呢,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想报警呢?奇。com书”他有意无意的向房间里面扫了一眼。
丘子眯起眼睛盯着他片刻,基本猜出了这个混混想干什么后,微微一笑说:“你想不想干我?”
那个男子还没有反应时,丘子牵着他的手往隔壁房间去,走时顺便把门带了起来。
一直在房间内听动静的徐林稍微有点不高兴,他明白丘子是什么人,明白她练的什么功,脸色为什么那么白?这些所有注定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说的通俗点不*采捕阴阳,她会变成一个废人。
可是就这样当着一个和她‘同床’的男人面,过去和另外一个男人乱来,这个……徐林很不爽快的意淫着。
“碰碰碰,啪啦——”隔壁传来的无数闷响声音。
片刻,丘子拿着两套还算干净的男人衣服走了进来,抛给了徐林一套。他的头大了一圈,原来她是过去把人家狠凑了一顿,抢劫?
徐林有种会被**请去派出所喝茶的感觉!
穿戴整齐,两人一起快步离开酒店。房间到停车场五分钟的路,之间两人没有说话。
静下来后徐林有点找不到话说,脑袋里有点乱。丘子是邪及道的人,并且非常明显,她不是普通的门人,昨晚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而自己昏迷后她没有在身上动手脚?这些代表着什么呢?
很显然,丘子昨晚既然去了文化宫肯定有目的,必然是破金刚阵,如果不是她及时收手昨晚将一败涂地,起码金华母女会死这毫无疑问。
徐林随口试探着问了几句,得来的答案是丘子近乎泼妇的叫骂,‘日你妈’……
徐林急忙闭了口。其实他知道绝对问不出什么,而自问对丘子也下不了狠手,徐林决定什么也不说了。
丘子上车前看看徐林,忽然说:“巫宗被你干掉两个,从这点说他们不会放过你。何况还有其他事情的牵连,如今昆明已是多事之秋,别卷进金华的事情里面。”
望着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离开的丘子,徐林想起昨晚答应过她一件事情,怎么没有说就走了呢?
金华又是因为什么和这些人牵连上的?她是普通人,和江湖基本没有什么牵连?
丘子让别卷进去,对于徐林她的这一句话将弥补掉她身上的所有过失。徐林有点不敢相信,他知道邪及道是些什么人,而蝶宗的人对于邪及道来说是冷酷的人,是杀手。第一次见面时她以蝴蝶专对付自己,可是后来……
甩甩头,他知道多想无用,该来的会来的。
徐林拿出电话拨个金华的手机,在金华接起的一瞬间,他感觉到有点不自然。故意停下来一边随意和金华说着不相关的话题,一边以眼部的余光暗暗少扫描四周,发现两个男人在距离三十米外的街对面交谈。
正文 第十七章 来自混混的敲诈
徐林想笑,谁会让这么笨的人来跟踪自己?他不在意,交代金华别去公司,别去任何地方便挂了电话。佯作逍遥,在路旁的一家餐馆,用那身丘子抢来的衣服里的钱买了一碗面条,蹲在路边上吃。
一直到吃完那边的两个家伙还没有动静?徐林不禁想,他们想干什么呢?想跟着我去什么地方?
想到他放下碗缓缓走出。穿过大路,故意拐入一条比较僻静的小街,想等两个笨蛋跟来后拿翻再说。出乎意料的是,才转入僻静的地方两个年轻的男人便加速走了上来。
徐林明白了,原来这两个家伙是在人多的地方不敢有动作,他们根本不是要跟着自己去什么地方,而是要直接来找事。
徐林的脚步更加慢了,两个男人快步走上来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徐林感觉到一把尖刀抵在了腰上,在硬器刚刚触碰皮肤的时候,他以非常微小的动作动了动身体。
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将他的要害内脏滑开了尖刀的指向,即便就是因为不可抗力而被刺穿,只要能在短时间内阻止大量的流血就能无事,这些,就是他徘徊生死边沿无数次不死的原因。
很明显,那两人的手法虽然熟练,但是和徐林是两个档次上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徐林那貌似害怕的一颤代表着什么?
那个有点瘦,嘴上有两片小胡子的人小声说:“别说话,你知道后果。”
徐林点点头。
另外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家伙给了徐林‘一巴头’,“小杂种,走快点。”
徐林想现在拿翻这两个白痴,忍了又忍,最终没有说话,脚下也加快了点。他很想知道这两人找自己的目的,更想认识一下两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
两人带走徐林在僻静的永昌内绕来绕去,最终进入了小区内的一个单元房。
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乌烟瘴气,家具比较破旧也很少,一点也不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放着两个很大的烟缸,里面几乎是见缝插针的塞满了烟头,有些插不下的烟头烟灰落在茶几上。
二十平米不到的客厅内除了一抬21寸的电视外,只剩下一圈比较古老的‘转角沙发’,坐着三男一女。那个女子很年轻,徐林估计甚至不到二十岁,姿色一般,指甲染得发黑,头发是一头火红,本来70分的容貌被她一番庸俗的打扮降到了60分。
徐林有点失望,这根本就是一群混混,与金华之事牵扯的可能性太小了。要是邪及道就这么一回事五千年前就被灭门了。何况,如果金华面对的是这么一群人,何必出大价钱请什么汪师傅,貌似随便抛出几万请另外一群混混高定更简单。
坐在中间的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看似是领头之人,他穿一件劣质的‘华伦天奴’,貌似是在不远处的双龙批发市场买的假名牌。
“好了,把刀收起来,别吓人家。”那个领头的说。
两人走过,坐到了沙发上,故意将尖刀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点震慑的效果?
“我叫阿昆,想问问事情怎么了结?”那个领头的说。
徐林*坐在布满灰尘的电视机柜上,佯做不在意的做了个绣花的手势。在感觉出对方没有明显的反应之后马上收了手势,“昆哥的话我不明白?”
阿昆说:“道上有道上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