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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师便成为庞大部队的唯一遗迹。装甲骑兵团也撤离了,第十一装甲骑兵团成为
陆军全国训练中心的《演习对抗部队》,也就是俗称的坏人;而第二《龙骑兵》装
甲骑兵团则于路易斯安那州波克堡解散,以顺应建立无武器部队的方针。如此一来,
硕果仅存的只有《老铁甲》,虽然稍逊于全盛时期的规模,其作战能力仍不容小觑,
而迪格斯上前并不知道在突如其来的冲突事件中,将和什么人对阵。
想得到答案,这当然得靠他的情报官汤姆·李奇蒙中校,而训练作战则是在作
战官《公爵》马斯特上校的工作。马斯特上校是他向五角大楼死命求来的一员大将
;在美国陆军中,资深军官习惯提拔共事过的年轻军官,照顾后辈的军旅生涯是他
的责任,而他们也有义务照顾恩师,就像父子一样。迪格斯和李奇蒙、马斯特曼调
任至第一装甲师后,都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平凡的军旅生涯,因为他们都‘看过了
大象’―――这是美国陆军的术语,源自南北战争时期,意思是参与实际的作战行
动―――知道以现代化的武器来杀人并不像到迪士尼乐园那么有趣,他们全都想在
操练和裟推演中结束任期。何况,德国的啤酒也相当好喝。
“好吧,玛丽,他们就交给你了。”山姆·古德耐特少将对他行了个军礼后说
道。‘玛丽’是迪格斯在西点军校时的绰号,他现在已经不再对这个绰号感冒了,
但只有比他期数高的军官才能如此称呼他,而比他期数高的军官已经不多了。
“山姆,看来你把这些小子操得很不错嘛!”迪格斯告诉刚才向他造福的人。
“直升机部队让我特别满意,在阿帕奇直升机抵达南斯拉夫后,我们决定好好
磨练他们一番。前后花了三个月,现在他们都勇敢得可以用小刀干掉一只狮子,生
吞狮子肉。”
“谁负责直升机部队?”
“迪克·波尔上校,过几分钟你就会见到他。他的经验非常丰富,也懂得如何
指挥部队。”
“听起来很不错。”迪格斯边说边登上二次大战时期的指挥车;这是古德耐特
的告别巡视,也是迪格斯的履新巡视。迪格斯在军中被誉为一条硬汉,他在明尼苏
达大学获得的管理学博士学位只有在晋升或退役后到私人企业求职时才派得上用场。
虽然他现在也会不时地想到退役后的事,不过他认为自己会再得到两颗星。迪格斯
曾经参与过两场战役,而且两次都立下汗马功劳。要在军队里成就一番事业的方法
很多,不过最有效的方法还是在战场上展现成功的领导力,因为陆军说穿了只不过
是有效率地杀人、破坏。这虽然并不有趣,但有时候是必要的,你不能让自己忘记
这一点。你要把士兵训练到即使一觉醒来就面临战争的状况,也能在没有长官发号
施令的情况下知道该做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
“炮兵呢?”迪格斯问道,此时指挥车正经过一五五厘米自行榴弹炮的队伍。
“炮兵没有问题,玛丽。事实上,全部都没有问题。你的旅长们都参与了一九
九一年的海湾战争,当时多半担任连长或营部作战参谋;你的营长几乎全是从排长
或副连长升上来的。你会发现他们的功夫都很扎实。”古德耐特保证。
迪格斯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山姆·古德耐特少将即将获得第三颗星,不过要
等美国参议院通过下一条军官晋升法案才行,而法案的通过是急不得的,连总统都
使不上力。迪格斯六个月前才获得第二颗星,就在离开尔文堡之前。他在五角大楼
待了几个月―――这就是所谓的‘拉关系之旅’,然后才打道前往德国。第一装甲
师预定三个星期后举行大型军事演习,对手是四个德国旅:两个战车旅与两个机械
化步兵旅,届时必定对该师形成重大的考验,不过那是马斯特上校要担心的事,因
为这场演习关乎他的名声。《公爵》提早一个星期抵达德国,与即将调职的师作战
官会面,两人就演习规则与假想推演展开预习。德国部队的指挥官是齐格飞·莫岱
尔少将,同僚都称呼他西格,他的父亲曾是一位相当优秀的指挥官。据说他对苏联
解体感到很遗憾,因为他想亲自解决俄国陆军,打得他们跪地求饶。据说很多德国
人都有同感,连部份美国高级将领也一样,但其实他们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因为
曾经亲眼目睹战场惨况的人约不会想再看第二次。
当然啦,迪格斯心想,曾经亲眼目睹战场的德国人已所剩无已了。
“部队看起来不错,山姆。”迪格斯说,此时他们通过了最后一列队伍。
“要离开真舍不得啊,马里恩。可恶。”古德耐特强忍住泪水,证明他是这一
行里真正的硬汉。迪格斯了解他的心情,离开自己麾下的士兵就像是把自己的孩子
留在医院里,甚至比它还要困难。这些士兵曾经是山姆的孩子,现在他们都归你了,
迪格斯心想。第一次校阅部队,他们看起来都够健康聪明。
“你什么时候成了环保人士啦?山鳟没有投票啦,杰克。即使河上的接驳运输
成不了气候,不是搞个休闲娱乐区,给民众滑滑水、钓钓鱼,再盖几间汽车旅馆或
一两座高尔夫球场,几家速食店……”
“我不喜欢说也不喜欢做有违良心的事。”总统再度反驳。
“对政治人物而言,良心等于色盲或瘸腿,那可是严重的身心障碍啊!”范达
姆说道,“赫鲁雪夫曾说:‘全世界的政客都是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没有河流的
地方,我们照样造桥’。”
“这么说来,乱花钱是我们应该做的喽?阿尼,这些钱不是我们的钱!那是人
民的钱,我们没有权利乱花!”
“乱花?花钱哪有什么对错的?”范达姆很有耐心地问,“那三个参议员,”
他看了一下手表,“正要过来,别忘了他们一个月前曾帮你通过国防预算,而且还
会需要他们的票。你说国防预算到底重不重要?”
“重要,当然重要。”雷恩露出防备的眼神。
“让法案通过对国家有好处,对不对?”范达姆接着问。
雷恩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范达姆接着要说什么。“对,阿尼,是有好处。”
“这么说来,处理无关痛痒的小事的确有助于造福这个国家,是不是?”
“应该吧。”雷恩很不喜欢在这退让,不过和阿尼争论就像和诡辩家争论一样,
你几乎无法招架。
“杰克,我们身处在一个不完美的世界,你能期望每天都做正确的事,最多只
能期望尽是促成正确的事,如果从长远角度来看,正确的事的重要性能高过不是很
正确的事,就算不错了。政治就是一门妥协的学问,你得到对你来说比较重要的东
西,让其他人得到他们要求的比较不重要的东西,而你要扮演‘施与’的角色,这
么做才能显示你是老大。你一定要了解这一点。”范达姆停了一会儿,啜了一口咖
啡。“杰克,就一个越级念研究所的小四学生而言,你够努力,也学得很快,不过
你对这档子事必须熟练到连想都不用想的地步,就像小便的拉上拉链一样自然。你
不知道你有多么进入状况。”也许这样反面比较好,范达姆在心里加上这句话。
“有百分之四十的民众认为我表现不佳。”
“有百分之五十九的人认为你表现不错,而且那百分之四十之中也有一些人把
票投给你。”
那场选举对自选参选的人来说意义非凡,不过,雷恩提醒自己,美国人民也很
喜欢米老鼠。
“我为什么要触怒那些没有投票给我的人?”雷恩问道。
“杰克,如果古代的以色列有盖洛普民意调查的的话,耶稣或许早就心灰意冷,
重回老本行做木匠去了。”
雷恩按下桌上电话的按键。“爱伦,我需要你。”
“是的总统先生。”桑特如此他们之间不算秘密的暗号。三十秒后,她手叉着
腰,走向总统办公桌,伸手递出一根香烟。杰克接过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后,从办
公桌抽屉里取出玻璃烟灰缸。
“谢啦,爱伦。”
“不谢。”她退出办公室。每隔两天他都会给她一块钱偿还烟债。他愈抽愈少
了,工作压力大的时候,一天通常不超过三根。
“小心别让媒体逮个正着。”范达姆建议。
“好,我知道。我可以在椭圆形办公室里和秘书乱搞,但万一有人看见我抽烟,
就会像我虐待儿童一样严重。”雷恩深深抽了一口烟,心里明白如果老婆看到他抽
烟会说什么。“如果我当上国王,我要制定自己的游戏规则!”
“可惜你不是国王,所以你无计可施。”范达姆指出。
“我的职责是维持、维护、捍卫宪法,而保护宪法比保护国家要复杂得多。你
要记得,对一般国民而言,‘维持、维护、捍卫’意味着他们每星期领得到薪水养
家活口,每年可以到海边或迪士尼乐园度假一个星期,秋天时每个星期天下午可以
去看美式足球赛。你的职责是让他们既满意又安心,不仅不必担心外国军队进攻,
也不用担心人生里的阴晴圆缺。好消息是如果你办得到,你就可以再做个七年多,
然后在众人的拥戴声中荣退。”
“你没提到丰功伟业的部份。”
这句话让范达姆瞪起眼睛。“丰功伟业?一个总统如果过于热中丰功伟业,会
触怒上帝,这和惹火最高法院一样不智。”
“是啊,等到宾州的案子送到最高法院―――”
范达姆举起双手,仿佛要阻挡他人挥来的拳头。“杰克,到时候再担心也不迟。
最高法院的事我劝过你,但你不听,到目前为上你还算幸运,不过万一―――这是
迟早的问题,那件事一爆发,你会死得很难看。”范达姆已经开始策划辩论策略。
“或许吧,不过我现在并不担心。有时干脆顺其自然。”
雷恩刚掐灭香烟,对讲机就响起,传来桑特的声音,“参议员刚从西门进来。”
“我该走了,”范达姆说,“千万要记住,你支持在那条臭河兴建运河,告诉
他们你很感谢他们的支持。你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杰克。千
万要记住。你真的需要他们,这一点也千万要记住。”
“是的,爸爸。”雷恩说。
“你是走路过来的吗?”野村有点诧异地问道。
“只有两公里嘛,”柳明轻松地回答,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而且有助于食
欲。”
是啊,你吃意大利宽面的吃相,跟鲨鱼活吞冲浪客没什么两样,野村心想,我
猜你一点都不担心你的食欲过旺。不过这样想不太厚道,整个晚上都经过他精心规
划,如果她中计,应该要怪他,而不是她的错吧?何况她的确有某种魅力,她进入
他的车时,他心里这么想。他们已经决定回到他的住处,好把礼物送到她手中。野
村觉得有些兴奋,这个计划他进行了一个多星期,而把马子的刺激千百年来都不曾
改变……他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晚餐时喝了满满两杯葡萄酒,而且没有吃甜点;
他提议回来他的地方时,她也二话不说,马上附和。如果不是他的陷阱设得天衣无
缝,就是她本身饥渴难耐……路程并不远,一路上两人保持沉默。他开进自己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