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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请吧。”D伯爵打开了一扇门,却见里面有一间长长的马厩,干净的走道,闪亮的天花板,栏中有许多美丽的马,姿态各异。
“骗……骗人吧——!”贝蒂惊呆了,信不信也由不得她了。
“呼!”背后一阵热气吹了过来,贝蒂反射性地转身“啊!”
是一匹白色的俊马在淘气。
D伯爵带着贝蒂往一只灰色的马前走去:“如何,很漂亮的灰斑马吧,它是 ‘快捷’的直系子孙——”
“‘快捷’,那匹传说的名马——?”不可能吧?那么久了,还能保存直系子孙。
又见D伯爵又指了另一匹说:“这匹白马是和某国苏丹最疼爱的公主交换的,梦幻纯种马。那边那匹是蓝斑,能在一天内跑完中国丝路的千里马的后裔。”
贝蒂问到刚才那匹逗她的马:“这是比赛用的阿拉伯马吧。”
“是的。还有这一匹,真想让你看看它在维多利亚女王加冕典礼时游行的英姿。”
维多利亚女王即位……那不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吗?怎么……她被众马迷得乱哄哄的,没有多余的大脑考虑:“好……棒,每一匹都好出色,我都眼花了。”
“啊,这边是背负拿破仑跨越山岭,拥有健足的马。”
“咦,什么?”不会吧?贝蒂正发呆着,又被一只忽来的马喷了一脸热气,“哇啊——”
“抱歉。”D伯爵轻拍着马喷气不已的鼻子,“它叫‘恶梦’。独角兽,每天晚上都爱出没在女士们的梦境里,是个爱作怪的小捣蛋。”
恶……梦?
贝蒂扭头一看,洁白的独角兽把她吸引了过去。她伸相互手摸着马头,心想:对……这一定是梦!不如的话,不可能……有这样的情景!
突然她的视线留在一匹马身上:“啊,你是摄影时脚骨折的那匹马!你还……你还活着呀!太好了!”她高兴的抱住了它的脖子。
D伯爵说:“是我向导演要求的,便把它带来了。”
“伯爵!”贝蒂依偎着马儿,不胜高兴地说道,“谢谢你!”
“小事,别客气!好了,贝蒂,请选吧。我会送你喜欢的马。”D伯爵站在一只长着双翅的白飞马身边说道。终于谈起了正题,让贝蒂痛苦的正题。
贝蒂沉默了许久,她抬起头来一脸抱歉地对D伯爵说:“还是……算了吧。”
“你不中意它们吗?”
“不是的,全部都是很棒的马。可是……可是……”贝蒂的眼角滚出了泪滴,“我还是想和南方冥王一起跑!对我来说,南方冥王是世界唯一的名马!”看着它出生,看着它长大,第一次骑它……往事历历在目。
“我明白了。那么,我们就来想想,让南方冥王赢得比赛的方法吧。”D伯爵虽有点可惜得不到它,但还是算了,“试试让‘奇迹’发生吧。”
一瞬间,贝蒂似乎看到D伯爵背后长出了一对像空气般轻薄的翅膀!就像神一样!
结果,南方冥王通过了大赛预选,正式参加了大赛。
比赛这天,雷欧一早便来约D伯爵。
“走吧,便当我准备好了!”D伯爵微笑着,手上提了个箱子。
马场观台处,雷欧不胜感慨说:“不过,没想到那匹钝马——不,是南方冥王能够参加这么大的比赛。”一方面,他有点不自在。他们坐在特席上,柔软的沙发,宽敞的空间,好像没有看赛马的紧张气氛。
D伯爵当然有理由喽:“……这个世界也有很——多敝店的客人。”所以他可以如此舒适地坐着。“如果赢了,就大爆冷门,。3万元的借款根本不算什么。”D伯爵手拿着一个精巧又可能昂贵不像话的望远镜边说道。
“……难道你要诈赌——?”雷欧又揪起D伯爵的衣领,但D伯爵毫不介意,微笑着说:“要开始了!”
“啊,有一匹起步较晚,是18号,南方冥王!骑士贝蒂?克劳!据说结果无论如何都要于本次比赛后引退的南方冥王!……现在领先的是‘蓝色闪电’,一鼻头之差的是‘荣冠帝王’,后面呈胶着状态,而南方冥王差了10马身以上。”广播员说道。
“哎呀——!完全不行嘛!”雷欧叹道,有点可惜。
“来,刑警先生。”D伯爵递给他一只5厘米长的训马笛子,“为南方冥王加油的,用力吹吧!”
“嘘!”雷欧试了一下,声音不怎么响亮,觉得奇怪,“它不是听不见吗?”而且这种LKK(注:编者也不知其意。)的笛子吹得动吗?
“没关系,没关系。”
这时播道:“领先的马群已到了最后一个转弯处了。”
D伯爵高兴地说:“——就是现在!用力吹!”
雷欧莫明其妙,还是用力吹了一口,声音也不怎么大过原先。
马耳聪慧,这笛声却如闪电一般让它们一听到后都竞相狂奔向前。
报道员大异说:“怎么回事?所有的马都不转弯,往前直冲——一个个出场了!——”
人群顿嚣杂起来了,因为一定有不少人要倾家荡产了。
“就在这时,落后的南方冥王赶上来了,从容地转过最后一弯,轻松向终点逼近——!南方冥王!现在第1个抵达终点!比赛局势大逆转!大爆冷门——”
雷欧握着笛子:“怎……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突然明白,“啊,难……难道这只笛子——!”
那只笛了制作相当精美,价值应也不菲吧。D伯爵却说那是很普通的训练笛子。
“那……除南方冥王外,所有的马果然是由于这笛声的关系的?这……这果然是妨碍比赛进行的诈赌啊!”雷欧又再次揪住D伯爵,“要……要是被发现的话——”
D伯爵却不急不疾地说:“事到如今还说什么?……你也是共犯。而且……”D伯爵的手伸入雷欧的西装内袋,摸出了几张马券,报以奸笑,“刑警先生自己不也买了南方冥王的马券?”
“啊!”被发现了也没办法,他也可以赚上一笔!
“请放心,这只笛子现在已经不用在那些赛马的训练上了,这是德而莱?阿拉伯的笛子。”
“咦……?‘德而莱?阿拉伯’……是那个20代以上的纯种马的祖先……?”
D伯爵微笑地说:“我也只是赌赌看而已。0。00005%的祖先的血,是否仍记得这个声音。”
雷欧发愣般地呆着笛子:“偶……偶然的!这是蒙上的!”他一点也没发现自己曾几何时,对D伯爵的话已明显减少了排斥。
经过了百年,藉由血脉传承下来的,记忆的奇迹——
而贝蒂得到那笔大赛的奖金,完成了她待续了很久的梦。
D伯爵在店里“马”的房间里,在众马的簇拥之下、边欣赏着在墙上的名马挂画,依旧念念不忘南方冥王:可惜,错过得到世界上眼睛最美的马的机会了。
他本人也真的是很怪异。
第12话 Devil
这里是一个民族大熔炉,美国——几乎降临了所有的“神明”。
“站住,D伯爵!你怎么会满不在乎地出现在这种地方?”雷欧吼道。
“满不在乎?……这里是公共场所,任何人都可以走在这里的,不是吗?”D伯爵满不在乎地扛着一个箱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还有,箱子里是什么?我要检查行李!”雷欧上前,粗鲁地拦住D伯爵的去路,并抓住了他的胳膊。
“放手!里面没任何你的可疑东西啦!”
“罗嗦!你本身的存在就十分可疑了!快把箱子打开。”雷欧一把拉住箱的把手,态度强硬。
“啊——别扯……”D伯爵很讨厌雷欧粗鲁行为,“到那树下就打开啦。”
结果——
当D伯爵打开箱子,里面装了一大堆东西,叉子、刀子、杯子……看得雷欧都傻了。
“别愣着,帮忙呀。”D伯爵催着说。
费了点工夫,总算铺好了旅行布,上面放了张矮几;还有两个坐垫,坐垫上自然是放人;几上有茶杯、茶壶、花瓶、盘子、小刀,旅行布上还放了几块点心,如起司、蛋糕……什么的,真想象不了可装得下这些东西的箱子不过9立方分米而已。
D伯爵为自己倒了杯茶开心地说:“我看今天天气很好,想在户外来个午茶会。这种天气非常的秋高气爽喔!”
雷欧暗自生闷气,这次又让你小子逃了。
D伯爵捧着杯子,问:“刑警大人又是为什么在这里执勤呢?”
“……有人报说……这里有人被放了炸弹,隔着这公园,附近有基督教堂和犹太教堂,远处隔着一条路,还有伊斯兰教的礼拜堂。”
“说到这,我们唐人街里也有道观和佛寺呢。”D伯爵又拿出几盘甜点,“我就是喜欢这种粗枝大叶的国家。”
“罗嗦死了!总之,前几天签署的伊斯兰教领地文件的缘故使得美国的穆斯林及犹太人之间的情势变得异常紧张。甚至连极右的基督教民族主义团体也介入——也就是新纳粹。伊斯兰、犹太、基督教的三角宗教战争好像已经在这街道上一触即发了。所以才说你怎么满不在乎地在这嘛,真是好心没好报!”
见D伯爵含笑不语,雷欧又拉下脸说:“好好,反正你又会说什么与你无关之类的对吧,这点我倒没啥意见啦。”
“伯爵……?”有一阵年老的女声突然插入进来。
两人望过去,见一位老妇人坐在轮椅上正掀着扳辕而来,她用德文说:“Wie goht es Ihren?(你可以给我巧克力了吗?)你好,”这种招呼方式还真是孩子气,不过似乎是有原因的。
D伯爵一愣,也用德语回了话:“Entsohuldigen Shie!Wie ist I hr Name?(抱歉,您是……?)”
“外婆!不可以打扰别人呀!”一年轻少女拿着饮料走了过来对D伯爵说,“抱歉!她认错人了。”她转身对老妇说:“外婆,我们回去吧。”
“小姐,请等一下。”D伯爵说,“我叫D伯爵,虽不是本名,但大家都这么叫我。我想你外婆一定是把我和我祖父搞错了。”
雷欧边说:“对呀,这小子和他祖父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呢。我看过照片。”他倒成了作证人。
“我祖父以前在欧洲各地奔走,我想一定是在那里遇到你外婆的。”
那小姐听了激动地说:“欧洲!没错!外婆小时候好像住在德国,婚前叫罗丝玛莉?享德而,但自从去年脑栓塞病后,甚至连家人的样子都忘了,所以刚才突然冒出德语,吓了我一跳。”
“——辛蒂……?”老妇人唤着那少女的名字问,“你怎么在这?”
辛蒂惊喜万分:“外婆您认得我?”
“辛蒂你在说什么呀?呵呵……你这孩子真奇怪。”老妇人慈祥地笑着说。
D伯爵和雷欧互望了一眼,也不知为何。
“对了。伯爵,请你和你以前送给我的帕比见见面吧。”老妇提议到。
“帕比?”
“对,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辛蒂忙说:“外婆!他是外婆遇到的那个人的孙子啦!懂吗?”
但老妇却不为所动,仿佛没听到她的话。
雷欧则又揪住D伯爵的衣领子大喊:“你祖父究竟卖了啥给人家哪?”
D伯爵为难了,说:“这……我也不知道呀!”
“呃……”辛蒂提议道,“请问……方便的话,要不要到我家来坐坐,很近的。”
“好啊!”D伯爵很高兴地答道。
众人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