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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可能在明年的冬天,也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忍着刺骨的难过,她转身跑了,路上,囤积的泪水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就这样哭着回了家,除了他和她,谁也不知道这个冬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她也没有再去过那地方。
有时偷偷去城墙上遥望,祈求能再看见那独自饮酒的熟悉身影。可是那里只是一片空旷的地,再没有了人。
自己已经年芳二十,又一次从城墙上回来,她答应了已是白发苍苍的父亲,嫁给那位王子。
阳春三月,浩荡的接亲队伍开到她家门口。围观的人们都在羡慕这个幸福的家庭,唯有她还在偷偷哭泣。王子站在门外等待,她擦干眼泪,走了出去。虽然眼睛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可穿上嫁衣的他仍是那么美丽,美得惊人。锣鼓声再次响起,接亲队伍带着这位美丽的女子穿梭在城里。
就在这阳春三月,她就要嫁给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了,就在这阳春三月,她深爱着的他却不知身在何方。她突然想到他骑马的样子。于是她跑出轿子,让他们给她牵马。毕竟不是冬天,地上始终无法看到那个冬天雪地上幸福的马蹄印子了。
走着走着,额头的一丝冰凉,然后,就在这阳春三月,南国的天空,飘来了漫天的白雪。
人们惊恐地叫了起来,而她却会心地笑了,还记得他告诉自己他是雪,他的家是天空,原来,他真的没有骗自己,现在,他来找自己了。
五十年过去了,她始终没有嫁人,而每年的春天,南国总会下起大雪。她总是站在城墙之上,流着泪笑着,看着她深爱着的男子,想起那年的他们。
突然,她看见城墙下的雪地上有一排马蹄印,一直延伸,而顺着马蹄印看去,城外空地的亭子里,一个男人正望着她的方向。她再也没有等待,飘逸着满头雪白的长发,奔向了那里……
第33章 笔
他是一个作家,虽然不算出名,但写写画画,也总能从一些小刊小报上赚些稿费。由于白天要上班,他的创作时间多为晚上。
这天,为了给女儿准备一个好点的生日礼物。他决定深夜加班赶稿。由于一向挚爱写字,他从不用电脑创作。已是半夜,杯子已经被六袋速溶咖啡洗刷过了。手中的笔却还没有停下,写着写着就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自己仍趴在案前,小说已经完成了。不对啊,自己明明记得没有写完的。再仔细一看文章,也不是自己的文笔。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又到了晚上,他写到一半便刻意去睡了。第二天起来发现,文章再一次完成了。他觉得是那支笔有问题。于是,他把笔扔了。稿子已经寄出,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老婆早已在床上等候。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婆,却没有反应。难道睡着了?他也就睡了。第二天起床,已经十点了,还好是周末。可一向不会赖床的老婆仍然躺在自己身旁。他打开被子,却看见了惊人的一暮:那支被自己丢弃的笔竟在老婆手里,再看老婆的脸,已被笔插得千疮百孔,还流着脓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桌上,一张纸上,鲜红的字体写着:你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第34章 规定
通往A城的列车上,挤满了人,已是深夜,大家都慢慢入睡。还记得在这趟列车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有座位的人下车后,会将那个座位再重新出售,而那些有钱却没有买到票的人,往往会出高价抢购,有时甚至能卖出原价票的几倍价格,这让贪心的车长赚了不少黑心钱。今天我要去A城,可上了车坐下后不久,竟有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坐在了我身上,这人怎么那么奇怪?还好她太轻,甚至让我无法感觉到她正坐在我的身上。可再一想,不禁让我害怕,难道她是鬼?好在周围都是人,我强迫自己早早地就睡着了。不知是夜里几点,我被吵闹声弄醒了,醒来发现女人已经不在,这让我放松了许多。前面几个人好像是在出价买座位,可我环视一周也没有看到空的座位啊。只见最后是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买到了座位。他油光满面地交了钱,往我这个方向走来,难道……不等我多想,他已经拍拍屁股,坐在了我身上,胖胖的一个男人,此刻,依然是毫无重量……
第35章 网友
厌倦了无聊的生活,把每天的时间都放在网络上,却仍然是无聊。可是最近我认识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网友。平时与男的网友除了游戏便没有多少的话题可聊了。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无数次对我说他是一个鬼,我说,兄弟,大家都是爷们儿,你不必扯淡吧,说谎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他却说他真的是鬼。我也观察到他每天都是十二点准时上线,逐渐觉得此人有些蹊跷,于是我决定去见见他。他也甚是爽快地答应了。第二天我提前到了约定的酒吧,独自坐了一会,一个帅气高大的男人走到了我面前,在确定是对方后便坐着聊了起来,几杯酒下肚,他大笑起来,将他是如何捉弄我骗我说他是鬼的事说了出来。我微笑着说他是骗子,是有报应的,他大笑。不知不觉到了半夜,他已醉得不省人事,我将他背回了家。
客厅,地板上,我手握菜刀,正慢慢喝着他温热的血液。放心吧,明天起来时,你就可以当一个真正的鬼了,我说过的,说谎会有惩罚……
第36章 魅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周强习惯在半夜洗澡。一个人,在狭小的浴室里,安静地听水声,闭上眼感受液体抚mo自己的身体,扫去一切尘埃。那感觉别有一番韵味。
可人闭上眼睛总会产生或多或少的杂念,甚至是幻觉。有好几次,周强在毕上眼洗头发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身上流淌着的温热液体是深红色的血液。然后惊慌失措地忍着洗发液进入眼睛的涩痛睁开眼睛,水依然是水,又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天,几个朋友在一起喝了点酒,单身的周强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把他吹醒,见还是半夜,反正第二天是周末,他决定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就在他走进浴室的时候,不经意地抬头,镜子里仿佛有一个白影飘过,如此鬼魅。他使劲摇了摇头,像是在取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液体打湿每一寸肌肤。闭上了眼睛正享受着,忽然,又是那习以为常的幻觉,觉得淌满自己全身的是血液。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闭着眼享受。而那幻觉却越来越强。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是味道!难道幻觉会让味觉也出问题?可此刻周强明明闻到了让人恶心的浓浓血腥味,小心而缓慢地睁开眼睛,红红的血侵润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而镜子里,鲜红的自己身后,一个诡异的魅影飘过……
你,是否也有过那种幻觉呢?
第37章 【谁在敲你~】
我补完课了,有机会就传书。
感谢书友qiqiyaya评价!!
……
有时我真觉得人活着不是件容易事。每天都得逼着自己相信原本不相信的事。我以前自认是个忠实的无神论者,可我终于还是放弃了,直到……
那是去年的事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大四。大四实在是个令人不安分的时段,人人都趁着学生时代的最后时光寻欢作乐,没做过的事都去赶回趟。象牙塔外的过客或许会惊诧于这里的不知所谓,塔内的居者个个都似失乐园里的公民,人人唱着“时光一去兮不再来”的歌谣,循着亚当夏娃的天堂之旅醉生梦死,jin果未及尝,欢乐终不止。
和我的这群同学相比,我想我的确有点卓尔不群。我想我的学生时代并不会轻易结束,我有我自己的梦想。而我寝室里的非我族类们还是天天晚上在不大的寝室内歌舞升平。我实在忍受不了,找了个其他学院的朋友一合计,在校外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借间小房间,所幸租金也不是很贵的样子。房东却似乎急着想把屋子借出去,并没有多计较租金的多少。
我觉得很满意,可我的这位室友却不然:“瞧这烂地段,给这个价也亏不了他了。”
想来也对,我的学校本来就是在城乡结合部的,再往下去就是一大片荒地,再走十几公里才能到郊区的市镇。学校附近散落着寥寥几个小型的居民区,居民人数也并不很多。白天尚且人已不多,到了晚上更是鲜见行人。再说说我们的小房间,我们的这桩楼是这个居民区最边上的一幢了,从窗口望出去便是一大片树林,往下就是一大片的荒地。我们的房间十几平米见方,不是很大,但对我来说是足够了。加之合住的人又是天天实习上班,要到半夜甚至凌晨才回来,在房间独享清净的就是我了。
入住的头一个月很是风平浪静,我也乐得个一个人的清净,学习效率特别高,我感到梦想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我常常是到了深夜仍是苦读。
房东隔不了多久就来看看,东看看西看看,满脸堆着笑问我们还住的惯吗。那笑很让我不适,总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是来看看我们出事了没。每次来都是一会便走,别的也不说什么,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
可在我们住进来的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怪事发生了。
那时正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外面天凉,那晚的风也邪乎,较往时的大得多,老把窗子吹得“旁旁”响。我放下书站起了身,走去关上了窗子。就在我闭紧窗子的一刹那,天花板上的灯忽得闪了一下,然后便不住地晃了起来。我也没在意,以为是风吹的。我搬过椅子,站在上面,举起手扶了扶那灯。灯是不晃了,可亮度却降了下来,就象是k房里的灯被客人调过了般。灯光一下子变得幽幽的,和窗外的漆黑一片倒是衔接的很好。
我也不关这么多了,我关心的是我今天的任务尚未完成。既然亮度还能让我接受,也便作罢。我搬回椅子,继续做我的习题。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我转过头,所见的只是身后的昏暗,许是小虫吧,我想。我又继续做我的题。
过不多久,又是一下。不同的是这次重了些,我能清晰地感到碰击发出的声响。我咒骂着那该死的虫,仍做我的题。
我以为虫碰了几次壁后,该知趣飞去了。但是马上,我的后脑又挨了下敲。我急转过头,仍是昏暗,别无他物。我停下了笔,静静地听着房中的声响。我隐约能听见木头“嘎吱嘎吱”作响,但却无源可循。
也许是太累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缓缓的开了,紧接着是“嚓”地一声。我吓了一大跳,等定下神来一看,哦,原来是我的室友,手里拿着一部崭新的柯达相机,“哈哈,就知道你还没睡。我借了个相机,今儿个先给你拍一张,明天我们哥俩好好照两张。”
我长吁了口气,“你啊!!吓我一大跳,总没个正经。”
“哟,我们的秀才生气了,好,不闹了。我也累了,明天我休息,再和你详谈。”他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往床上一倒。他这样我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实习期的学生大多都如此,忙了一天后回到住处便睡。“哦,我今天听人说了,今年是凶年,今天又是鬼节,这两天小心点啊……”他睡前又加了句,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刚说完没多久,我就听到了他的呼噜声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