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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抢救了两天,后来还是死了。
“那怎样才能找到守护神呢?”李平问。
“必须要搞到有毒的黑寡妇鱼,只有吃了有毒黑寡妇鱼而死的黑猫的魂魄才可以陪伴亡灵。”
“所以,你每天都去鱼市找有毒的黑寡妇鱼?而且你父亲的魂灵也一直希望能再钓到有毒的鱼?”李平问。
张红点点头,“可是太难了,根本没有办法找到!本来这有毒的鱼就很少,而且渔民打鱼的时候就会挑出来扔掉。”
“有没有其他办法?比如用河豚喂黑猫行不行?”
“不行,我试过了。这几天是下雨天,我父亲还好受些。活着的时候没过上好日子,死了还要受折磨。”张红又低声的抽泣起来。
这时候,里面小屋的呜咽声停止了。张红说:“我父亲又出去了。”
“那你父亲的遗体呢?火化了?”
“恩。”女孩点了点头。
李平突然想一件事情,拉起张红的手就走,“跟我走!”
张红抽回自己的手说:“你的手好冷啊!”
李平笑了笑说:“不,是你的手太烫了。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他和张红不顾下雨一路往停着车的菜市场出口走去。
上了车,张红问去哪里?“我们营地,怎么你害怕。”张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去做什么?”
“到了就知道!你说会做什么?”李平有点喜欢这个女孩了,他松开手刹,挂档,踩油门,往回开去。
大约开了五分钟,张红低声的对李平说:“不要回头看!”
李平知道,他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车的后坐上,坐着一个面容惨白而又憔悴的老头子——张红的父亲。
九、最后的亡灵
在路上,李平和张红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了营地的时候,后排座位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老齐,老王。”李平下车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们两个人。去仓库找人的时候,李平发现剩下不多的材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运走了,“怎么老齐他们也不和我说一声。
“你带我来做什么?”张红问。
“你说呢?”李平调谑的说,“你家老头子可是跟着来的。我敢做什么?”
“我可是很急的,别卖关子了?”
“当然是为了鱼了,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李平说。
李平拉着张红跑到垃圾堆旁,装着死鱼的马夹袋还在,里面的鱼已经被雨水泡的白胀胀的软基基的,恶臭无比,已经看不出以前的颜色,几只苍蝇死在上面,“张红,你发现什么问题吗?”
“是黑寡妇鱼。”
“还有呢?你再仔细看看?”
张红摇摇头,“你看六月份了,一般的死鱼早就生蛆了!”
张红跳了起来,“对,你的意思说这三条鱼就是有毒的黑寡妇!”但是表情又很快的暗淡下来,“这鱼能行吗?猫会吃吗?”
李平说,“走,咱们去试试!”
猫确实不吃,三只黑猫虽然吃惯了生的黑寡妇鱼头,但是对这堆烂肉无动于衷,但是似乎对李平很感兴趣,不断的对李平张牙舞爪。
“有了,用新鲜的鱼拌着给猫吃。”李平说着就去厨房,拿出一条黑鲳,剁成几块,把臭了的鱼肉塞进肉里。张红又端着去喂猫,猫闻了闻,开始嚼了起来。
老齐和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他们的身后,疑惑不解的看着李平。张红回头看了一眼,李平发现张红把身子不断的往他身上靠,不断的哆嗦,面容顿时失去了血色。只听张红在他耳边低声的说:“我们后面的两个人,是和我父亲一起推进太平间的。”
不等李平说话,三只黑猫疯狂的叫了起来,有如婴儿的啼哭,撕心裂肺声音响彻整个营地,不断的往上跳跃,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倒下,抽搐了一会,就不再动荡。
张红哭着喊了一声父亲,就只看到六股旋风在空地上盘旋了一阵后散去,营地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张红抓着李平的手,不住的颤抖,“你的手好冷!”张红说。
“不,是你的手太烫。”李平回答。
李平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情了,他知道老齐和老王再也不会回来,他要去打个电话,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休假回来这是他第一次进办公室。打开办公室,他看到老齐办公桌的传真机上有一张传真,拿起来一看:
“……李平在六月四日休假归队的途中不幸遇车祸身亡,其所负责的工作……”
29 幽灵电梯
丁科长在电梯门前站了很久,那一的按钮老是亮着。电梯就是不上来,他心里开始骂娘了。操,地下那一层在搞什么鬼!他焦急地看看表,不停地将那个上升按钮按了又按。
终于,电梯上来了,可门又迟迟不打开。丁科长急火攻心,用脚去踢那个电梯门。好不容量,门开了,他走了进去,正想将一肚子火发在那个他熟悉的电梯工身上。一看,换人了,难怪今天的电梯这么发神经。
新的电梯工是个男的,不知为什么,丁科长一看他就觉得有点儿不舒服。这倒不是因为他长着一对斗鸡眼,而是因为斗鸡眼所附着的那张脸。愣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这也能叫脸吗?丁科长想。
〃上还是下〃电梯木木地问,丁科长莫名其妙,〃当然上了,我又不是维修工,下去干嘛?〃
〃下去有下去的好处。〃那人头也不回,这是什么话?丁科长最怕的就是一个下字,他奶奶的,〃科〃了这么多年了,没工劳也有苦劳了吧。哪能说下就下!他刚想说话,那人又问:〃几楼?〃〃十六楼。〃〃上那么高干嘛?当心上得高摔得重。〃丁科长忍无可忍,〃你呀的怎么这么废话?你管你的电梯就行了,管我上上下下干嘛?〃
那人阴笑一声,不再说话。
电梯上一楼停一下,上一楼停一下,也不见有人进来。丁科长好几次都想再发火,又都忍住了。无意间,他看了一下镜子,不禁毛骨悚然。平常能克隆出无数个丁科长的两面镜子,现在竟看不到他的一根毫毛!〃停___〃他大喊一声〃让我出去!〃
那电梯工回过头,一双斗鸡眼对着丁科长〃你看看你的脚下,停得下来吗?〃
丁科长望下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脚下,竟是黑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救命啊!〃他发出最后一声惨叫,便跌了下去!只见他人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铃……〃一阵闹钟声把丁科长救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还好,是个梦!被子都被他的汗水濡湿了,一看闹钟,上班时间已到了。今天要讨论他的升隆问题,事关重大,可一能迟到了。
惊魂未定的丁科长到了单位,电梯门刚好停在一楼等他,门开了,他走了进去,〃上还是下?〃丁科长心里一颤,回过头来,往日熟悉的电梯工不见了,梦里那双斗鸡眼正对着他……
电梯里传来一声惨叫。
30 雕像
陆老伯退休后,搬进了独生子在某小区专为他而买的一房一厅小单元里。
儿子说:〃爸,小蓉她怕吵,您就委屈一下吧,再说这环境也不错,电话也有。有什么事你就言语一声,每月我再给你八百块钱生活费。〃
陆老伯默默地盯着儿子,良久,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去缠你们的,走吧!〃
陆老伯知道儿媳嫌他碍眼,他喜欢听粤剧又会吵着他们,他感觉就像是被儿子扔在一个荒岛上。虽然上面不悉吃穿,但没有伴的日子,总是会无滋无味的。
小区的设备到是不错,陆老伯刚搬进去的第一天,就发现小区花园里有八尊神态各异的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有在读书的,有在浇花的,有在运动的……在一尊正在梳妆的少女雕像面前。陆老伯呆住了,这不是他那去世十年的妻子阿花吗?世事怎么这么巧?奇怪,你瞧,她梳头的姿态,神情,甚至右臂下露出的一颗小痣,也一模一样!当年,一妻子梳头的时候,陆老伯总喜欢站在镜子前,默默地看着。那是他一辈子都看不够的画面……陆老伯站在雕像面前,抚摸着雕像的头发,梳子,脸庞……他感觉就像是在抚摸妻子,那肌肤似乎还有湿润感。不知不觉地,两行老泪在陆老伯的脸上流下,……
从此陆老伯不再觉得这小区是个荒岛了,每天晨昏两时,他都要拎一个卡式收音机,在妻了的雕像前与她一起欣赏分飞燕。有时,他会端着一杯老洒,在妻子面前独喝。盼着妻子会跟以前一样,劈手夺过他的酒壶,又给他温一下……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有滋有味的过着……
有一天,陆老伯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大刚啊,你说怪不怪,在我的楼下花园里有八尊雕像,其中有一尊雕像和你妈一模一样!该不会是你瞒着我,偷偷捐款造的吧,〃
儿子心不在焉地说:〃哦,是这样吗?没有,巧合吧?爸,那你没事就和她多多聊聊吧。〃
某日清晨,小区的管理员发现陆老伯醉倒在花园里的一棵茉莉花旁,两指一伸,却已鼻息全无……
大刚闻讯赶到的时候,看到他爸死得一脸的安详,潢足,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边。他心里一动,突然问〃我爸说这里有八尊雕像中有一尊很像我妈的,是哪一尊?〃管理人员毫异地说:〃哪有八尊?我们这里叫〃七尊园〃从来只有七尊雕像的呀。〃
31 红舞鞋
在某城市的一个医院里,有这样一个传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座公馆,但不知什么时候,这座公馆神秘地消失了。几十年后,政府不愿让这块地空着,所以就盖了一座医院。在这个医院里,有很多老中医都在夜晚看到一双红舞鞋,它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有人曾想把这双鞋扔掉。但每当看到它的时候,总是移不动自己的双脚。
一天,一个男孩儿住进了医院,他叫枫,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长的十分英俊。只是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更奇怪的是,每天晚上他都会出现在走廊,并对着手术室呆呆地站着。
咚/咚/……午夜十一点,他又像往常一样起床了,突然,上锁的门〃嘎〃的一声开了。随后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风直吹入房间,当枫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门口出出了一双神秘的红舞鞋,并散发着幽幽的绿光,那绿光正慢慢地扩散。枫想跑,却移不动自己的双脚,直至绿光把自己吞没了。
枫醒来的时候,发出自己在一个公馆的大厅里,对面有一位女士躺在沙发上。穿着红衣,红裤子,涂着红口红,啊!还有那双红色的舞鞋。枫差点叫起来,枫知道那个女人在打电话,却不知道电话的另一边是谁?枫听见那女人说:〃我今晚要见你,你若不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要穿着一身红衣死在午夜十二点,你知道的,午夜十二点穿红色死去的人会变成厉鬼。一百年后,我会找你索命的!〃
之后,那女人挂断了电话,把一根红色的绳子挂在大厅的中央,她登上那高高的椅子上,把头伸进了那个用红绳子系成了圈。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大黑猫冲进大厅撞倒椅子,枫想冲上去救那个女人,却移不动自己的双脚。咚……咚……咚……此时,大钟的指针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不知是谁在强烈的撞着门,好半天,门终于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和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那男人看见的却是大厅中央吊着一个女人,那人散着长发,瞪大了双眼,舌头吐出来好长好长,穿着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