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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的地址究竟是什么?”
从吞吞吐吐的吉田碧手里,夺过话筒,阳子告诉了地址。
“请在门口等警车。”
“好吧。”
两人去了正门口。脸色苍白。浑身直发抖,但却紧紧地搂着猫的吉田碧,大概太喜欢猫了。
“我去一下厕所,吓得都不愿意去厕所了。”
说着,阳子进了厕所,按下磁带清冼键,这样做,是为了即使发现后,磁带上什么也没有。然后,把门上贴着的留有千津子笔迹的便条撕碎,用水冲下下水道。
录音机在手握包中转动着。
“警车还没来吗?”
从厕所出来,来到门口,问吉田碧。
“还没来。”
“能不能快点呀。”
说话间,手提包中的录音机停止了转动。这样,没留下任何证据。
不一会儿,听到了警车的暂笛声。警车停在房子前,警察跳下来。警察的询问大致不出阳子所料。
而且,正如所预料的,水原6点回来了。
并且,一条鱼也没钓到,空着手回来了。
水原一见妻子的尸体,脸上马上变了,问警察:“出什么事了?”
然后抓住阳子大喊着:
“阳子,到底怎么了?”
阳子身体被摇晃着,解释说:
“昨天,夫人让我今天5点来一趟,我和吉田碧来这儿一看,已经出事了。”
说着趁机把菊花的花瓣偷偷地放进了水原的口袋里。
“水原先生。”
京都府警察本部的狩矢警长在叫水原。
阳子和吉田碧站在房间的一角,听着水原和警长的交谈。
狩矢看着尸体,对水原说。
“夫人是被农药毒死的。”
“是谁这样下的毒手?”
“她们第一次到这儿来时,说听到了猫叫,那时,猫还没有被弄死。我想夫人当时还活着。5点半再来时,门上的便条已经揭下来了,猫和夫人都已经死了。所以死亡时间大致为5点至5点半之间。当时你在什么地方?”
“正从钓鱼的地方返家途中。”
“在路上遇到熟人了吗?”
“没有。”
“你出门时,夫人在做什么?”
“说是到附近的园艺农场买食用菊花,正在化妆。”
“食用的菊花?是吃菊花吗?”
“是的。因为我妻子喜欢用菊花炸虾和凉拌菜。”
“是这种菊花吗?”
狩矢拿出浅粉红色的花瓣。
“是这种。我经常看,所以能区别出来。”
“这是落在死者脸上的。厨房里也有这种菜。这么说,夫人和你分手后,买到了这种菊花。”
“大概是。”
“而且,回来后,做好了菜。拿花准备再作一道菜时,受到罪犯袭击,或者是自杀。”
狩矢沉思片刻,突然,大声喊起来:
“水原先生!”
“什么事?”
水原吃惊地望着狩矢。
“你的口袋边上露出一点东西。”
“嗯?”
“好像是菊花。”
狩矢轻轻伸过手去,从水原的口袋里取出露出的粉红色的碎片。
水原很狼狈,嘴上忙不迭地说。“啊,怎么会在我这儿?”
狩矢毫不留情地检查了水原的口袋。
数片花瓣积攒在狩矢的手中。
“好像是同一种菊花。”
“但是,警官先生,我不清楚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口袋里的。”
“你白天出门时,家里还没有食用菊花。因为这是夫人后来买的。那么,这种菊花在你的口袋里不是有些奇怪吗?”
狩矢板着面孔。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口袋里还有手帕和打火机。手帕和打火机,钓鱼时都用过了,当时没有发现菊花呀。”
水原面色苍白,反复解释着。
阳子冷冷地看着水原。
“能不能是这样。5点刚过,你回到家里,正好,夫人也从外面回来了。你在夫人喝的咖啡里掺入了农药,毒死了夫人,然后又弄死了那只猫。当时,手帕和打火机是不是掉在夫人的身旁了?所以,匆匆忙忙捡起来时,没想到把花瓣也一起捡起来了。”
“不对。你在说些什么?我是刚回来。”
“那么,怎么一条鱼也没有呢?真的去钓鱼了吗?”
“如果说谎去钓鱼,我会在鱼店买回来的。真的没有钓着,也就空手回来了,”
“别忘了,我们都是专家。如果从鱼店买回来鱼,我们会知道其新鲜程度和什么时候死的。而且,还可以在你钓鱼的地方查到究竟是否钓上来的。你可能因此没有带鱼回来。”
“我真的去钓鱼了,没有杀我妻子。”
狩矢向水原详细问了钓鱼的情况,并交给下属去核实。
结果,钓鱼的人证实那天没有见到水原。
桥口刑警部长提议,水原是否还有其他女人。因此,立即着手调查水原的男女关系问题。
(6)
一周过去了。
阳子若无其事地去公司上班。谁也没有想到阳子是凶手。
二三天以后,警察来调查是否与水原部长有关系时,阳子一下子就承认了。因为警察去调查迫于公司舆论辞职的泉晴子时,她承认自己和部长的关系后,又告诉警察部长与近藤阳子也有关系。
“水原已经坦白同你的关系。你是不是多次要求水原同你结婚?”
“是的。不过,后来也不想了。因为夫人对我很不错,我不想那样做了。最近,我们一直没在一起,这一个月,干脆没接触过。你们可以调查。”
阳子这么一说,警察也觉得言之有理。
“水原也是这么说的,大概是真的。泉晴子当时不在现场,你又是和吉田碧一起去的,那凶手究竟是谁?”
“会不会是流窜犯?”
阳子有意这么说。
“不太可能。没有丢失任何物品,而且夫人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所用的是你们公司的化学毒品中的农药,公司有被盗的痕迹。可以集中在公司内部。”
“那么,自杀的可能性呢?”
阳子这么一问,警察感到很纳闷:
“自杀的迹象不明显。既没有遗书,又做了许多菜。连虾皮都剥好了。在买菊花的园艺农扬。夫人曾说有客人来,买回去做菜,情绪很好,所以没有自杀动机。而且,如果是自杀,理应杀了猫以后自杀,但猫的尸体却在夫人的背上。”
“这么说,还是部长干的?”
“这可不好说。可能是水原,或许是别人。”
警察看着阳子笑了。
“不是我干的,我没有作案时间。”
阳子担心地说。
“没错,你是没有作案时间。”
说完,就回去了。
以后,又过了几天。
阳子虽然每天都到公司上班,但如同嚼蜡,坐卧不安。
因为夫了公司也见不到部长的影子。部长一直在休息。
以前,两人即便不能单独在一起,可阳子一倒公司上班,每天仍然能见到部长,听到他的声音。
现在才体念到这是多么重要的精神支柱。
“我依然爱着他。”
正是由于这深深的恋情才把他的妻子杀了。
全然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是被警察拘留了,还是一直呆在家里为妻子祈祷冥福?新闻界也没有有关的报道。
阳子打算下班后,去部长家里看看。与部长的关系,警察已经知道,没有必要隐瞒,对于这起案件,因为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所以,去慰问一下部长也在情理之中。不去的话,反而不自然。就这样,自己为自己找着理由。
到水原家一看,水原部长的情绪出乎意料地好。
水原痛快地将阳子请进客厅。
“今天怎么有空儿来?”
“我想看看你怎么样了。这个,晚饭时吃吧。”
阳子拿出路上买的饭卷。
“谢谢了。也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水原很和蔼地说。
阳子心里露出一线希望。杀千津子时,想都没想过。现在夫人不在了,是否有了水原同自己结婚的可能性?
似乎在观察阳子内心一时沉默不语的水原对阳子说:“一年以后,我准备结婚。”
阳子的脸一下子红了。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与水原一同出去一看,狩矢警长和他的部下们站在那里。
进客厅后,狩矢警长对水原说。
“我们找到了杀害水原千津子的罪犯。我们就是为逮捕凶手而来的。”
“部长不是凶手。”
阳子叫喊起来。狩矢目光锐利地看着阳子说道,“是的。水原不是凶手。对这一点,我们已经了解过,并掌握了证据。”
“那天,水原借口钓鱼,实际为了和田中良子去有马温泉。”
“什么?田中良子?”
阳子大吃一惊,喉咙硬咽住了。
“是的,已经从旅馆得到了证实。他们两人一直呆到4点半。并且,坐着旅馆雇的出租车返回京都,先送走田中良子,然后6点钟回到这里。出租车司机已明确证实了这一点。在车里是不会作案的。当然,也包括田中良子。”
“那么,谁……”
“是近藤阳子,你就是凶手。”
然后,狩矢向默不作声,呆立在那里的阳子讲述理由。
“我们解决此案的线索是向和你同行的吉田碧调查情况时,她说过。到部长家时,听到了猫叫声,但是,抱着一同去的我家的那只猫不知为何,对此毫无反应。而且还说。‘往常别的猫一叫,立即竖起耳朵,盯着那个叫的方向,自己也低声叫。可当时,一副若无其是的样子,真叫人奇怪。’这个问题一会儿再详细说。我们的最初想法是,你们俩到这儿时,夫人可能去什么地方了。大概去买东西。原以为出去买些忘买的东西,我们查找了一下,没有发现这些东西。夫人回来后便被害了,所以,应该有包着的调料或点心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不仅没有包装纸,连新买的东西也没有。这样一来,我们设想不是买东西,或许到邻居家借东西,或许捎口信去了。结果也不是这样。夫人贴上那样的便条后,究竟去哪儿了呢?这首先成了我们的疑问。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找到了5点钟去过水原家的收款人。据说,看见你们两人出来后,便去了门口,那时,虽然听见了猫叫,但门上并没有什么便条。”
狩矢停顿了一下,看看阳子的脸,。继续说下去。
“于是,按了按门铃,但夫人并没有出来。等了一会儿,以为去了邻居家。车就停在门口,司机就在车里。据说,没看见有人进出。这期间,猫叫声突然没有了。又叫了一遍门,仍没人答应。就在汽车发动时,你们就回来了。这就有些奇怪了。夫人、凶手都未出入,案子就发生了。没有发现夫人买回的东西这意味着夫人没有出门,案子是在5点钟之前发生的。而且,那猫叫声,可能是通过磁带放出来的。如果你们与此无关的话,那张便条就无法解释了。因为与你们前后脚到的收款人并没有见到那张便条。所以,可以想象那张便条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给揭下去了。如果说是谁的话,那就是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