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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就得罪呗,我梁山兵强马壮,怕过谁来!祝家庄那么强势,不也被我们灭了吗?”晁盖道。
“哥哥说笑了,此次得罪的敌人,绝非往日可比。”
“那我就要听听了。”晁盖放下酒杯。
“十三杀阵中第一个被我们杀死的是炎光族的人,此种族人首蛇身,会邪门异术,此族群居东海海底,我们只杀死这一个小头目,就已经是如此棘手,而炎光族其它人,我们尚未与之交过手。而梁山兄弟与他们交过手的也只有鼓上蚤时迁兄弟一人而已,时迁数次潜入东海去偷炎光族至宝遁天甲,以他的轻功造诣,竟然没有一次能够得手!有几次还险些丧命!”宋江侃侃道来。
“如此说来,是很了得,那第二阵的又是何人呢?”晁盖继续发问。
“第二阵是个番僧,少林俗家弟子,俗话说天下武功出少林,尘世高人就不说了,当世绝顶高人当属全真派掌教仙师王重阳,《九阴真经》的作者黄裳,即使厉害如他们,也对少林派十分恭敬。那少林番僧外家功十分了得,若不是梁山好汉各有绝技能够克制住他,我们很可能连第二关都过不了。”
“那第三阵呢?”
“第三阵?哼,哥哥可听说过西北狼族?”宋江道。
“听过,怎么,这第三阵的人和西北狼族还有关系?”
“没关系,我只问晁盖哥哥一句话,西北狼族到底厉不厉害?”宋江道。
“当然厉害,这群恶狼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闻之让人色变,江湖上没有哪个门派敢招惹他们,据说连那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明教教主方腊也不敢在月圆之夜招惹西北狼族。”晁盖道。
“恩,哥哥说的甚是,但狼族再厉害,好歹他是个活物,他知道什么害怕,马麟的夺命催魂曲能震住西北狼族,却震不住十三杀阵的这第三位大爷!”宋江神色非常激动。
“哦,这第三个人是个何方神圣?”晁盖大奇之。
“死人!”
“什么?死人!”晁盖站了起来,一会就坐下了。“贤弟休要说笑,愚兄向来不信鬼神。”
“那是因为哥哥没亲眼见到!所以哥哥不信,小弟以前没见到前,也是不信的!那个死尸灵敏,力量,和抗击打能力都远比活人厉害的多,因为,他是死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疼!更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你打他要害,他根本不躲,他也打你要害,哥哥,你道此人可怕不可怕?”
“若非听贤弟亲口告诉我,晁盖至死也不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事体!”晁盖道。
“江湖上传闻,那黑白无常鬼都害怕行者武松,但那个死尸,却一点都不怕武松!死尸已经如此了得,十三杀阵中的高手还在后面呢。”宋江道。
“对呀,我听人说,有个什么圣水将军,神火将军的被你收降了?可有此事?”
“哥哥此言非虚,那圣水单廷圭,神火魏定国,全被收降,现在在祝家庄听我调遣。”
第六十七章 天下第一幸运儿
二人用罢膳食,小喽罗摆上清茶供二人饮用。
“贤弟,我听说那十三杀阵中守最后一阵的是明教的人?”晁盖举起茶杯,道。
“对,明教方腊的内侄方天雄,被我逼的自杀而死,梁山从此正式得罪明教了。”
“贤弟勿忧,谅他区区明教何足道哉,梁山八里百水泊占尽地利,不必惧他明教。”晁盖见宋江心有忧虑,便安慰道。
“哥哥此言甚是,我们把梁山打造的固若金汤,他也奈何不得我们。”宋江饮了一口清茶,悠然道。
一位干练的小喽罗这时跑上聚义厅,手里举起一份机密文件,疾呼:“两位头领,二龙山发来急报!”
宋江和晁盖一起打开文件,从第一个字,看到最后一个字,二人对望一笑,竟然不约而同道:“天助我也!”
“晁天王有所不知,那林冲林教头自到了山寨,在小弟的努力下,终于和林娘子及他岳父张教头一家三人团聚,表面上很开心,但他心里仍然对高俅父子怀有无穷之怨恨,想那林冲三世清白,本是朝廷栋梁,南天一柱,国家良将,却接二连三被高俅父子逼到梁山!他做梦时说梦话都在想着把高俅剁成八块!”
晁盖一把抓住宋江的手,激动道:“可高俅和他的狗儿子高衙内躲在守卫森严的殿帅府,我们奈他不得,可据二龙山密探来信说,如今高俅为了提拨高衙内,竟然让他带兵守卫济州,这狗东西到任后,处处排挤太守张叔夜,不出月余,便将张叔夜下狱,高俅便顺水推舟让高衙内做济州太守。哈哈哈!离我们这么近,林教头大仇得报,一吐胸中怨气,指日可待了!”
“哥哥,你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待小弟发兵拿他!”兴致极高的宋江将手中清茶一饮而尽,即刻调集人手,发布文书,从各个据点调兵。
“公明哥哥,看小弟给你带来什么东西了?”时迁像鬼影一样从房脊上到了下来。
大家对他这身傲视天下的轻功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见多了也就不觉得恐怖了。
宋江定晴望去,是一张神背弓!
原来宋江等人破了十三杀阵后,一把火烧了张都监府,便撤军了。对宋江来说,战争打完了,而对神偷时迁来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掘地三尺,竟然在张都监家挖出了他藏宝的地窖!破解了十多层机关,时迁才得到这张神背弓。
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花荣的宝弓在打十三杀阵时被毁,而杀张都监后,时迁又从他家里搜出一张更好的神背宝弓。这可是当年大唐名将侯君集万里破高昌国,取回的高昌国传世宝弓!
花荣垂涎欲滴的眼神,一直睁在那张神背弓上!
“花贤弟,接着!”宋江看也不看宝弓,像扔垃圾一样扔给花荣。
“大哥,多谢了……太好了……”
“都是自家兄弟,兄弟何必客套……”
花荣轻轻的抚摸着那张宝弓,感受着它的温度。神背弓似乎也在为自己能找到一个更优秀的主人而骄傲。没人拉它,弓弦竟然嘶嘶作响。
宋江共从四个据点处点将如下:小李广花荣,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青面兽杨志,豹子头林冲,圣水将军单廷圭,神火将军魏定国,拼命三郞石,黑旋风李逵,智多星吴用,即刻随宋江率大军征讨高衙内,扫平济州。
宋江唤过吴用,附耳道:“军师,宋某跟你说句真心话,此刻攻打济州,我们仍是偷袭为主,具体筹划之妙计,还望军师襄助!”
吴用拈须道:“我知兄长的意了,虽然梁山人马日益众多,宋大哥还是不想用这些人马正面拼杀,对吗?”
“对!军师一句就切中要害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可没人家明教方腊那么多地盘,他都占了大宋半壁江山了,我也没他那么多兵马,他敢情死几万人不心疼,他家大业大,拥兵百万,我只有一万精兵,都舍不得用。”
“所以大哥这次出马,带的尽是武功高强的梁山精锐!”吴用笑道。
“对,时迁带着白胜,提前到高衙内的后方军营下毒去了。”宋江奸笑道。
“大哥,小生献给你一计,包你万全,既然宋大哥舍不得死伤梁山自己的兄弟,那就让以前俘虏的朝廷降兵打头阵!反正死光了你也不心疼!”吴用也奸笑道。
“唉呀,果然是智多星!”宋江赞道。
“大哥,你把以前俘虏的朝廷降兵全派上前线与高衙内的军队正面冲突,尽可能拖延时间,然后,你让林冲带队,埋伏在九津山,等时迁和白胜得手后,叫时迁打开城门,把你手下那群高手由林冲带队,再带上梁山一万精兵破城!杀尽高贼老贼留给高衙内的余部,将他们打的惨败,这济州城便可成为宋大哥的第五个据点!可与梁山连成一片!进可攻退可守!”
“军师妙计,就照军师说的办!”
众人依计行事,白日鼠白胜外表长的又傻又憨,时迁给他简单一化妆,打扮的跟游方僧似的,和时迁一起扮作卖酒的混进城去,就机向高衙内的军营化缘。
长的跟蠢猪一样肥的高衙内本想将他们骂走,但经不住时迁一口一个“大善人,大好人”,尤其是一句“衙内人品一流,即使连天下第一美人李师师也会爱慕衙内”说的高衙内心花怒放,当即赏了一只烧鸡,外加十两银子。
时迁趁众人不备,以内力将毒粉弹出去,弹进高衙内军队做饭用的大锅中,每个大锅都被时迁下了慢性毒。
第二天,梁山军大张旗鼓的攻城,宋江兵临城下了,高衙内才如梦方醒,率十万兵迎战,宋江派朝廷单廷圭,魏定国迎战,刚一接战,他二人便被时迁一手提着一个,施展轻功,离了马背,不见了踪影。
宋江阵营里的朝廷降兵一看,全都吓傻了,这可怎么办呀,主将都没了,谁来率军打仗?这些朝廷降兵便大叫:“高衙内不要杀我们,我们本是朝廷降兵,我们愿再投降朝廷!”
高衙内听了大怒,道:“你们丢光了朝廷的气节,怎么还有脸再降?不准降,抓住你们全都斩首!”
朝廷降兵一听,拼命朝后营跑,队伍大乱,被高衙内一阵冲杀,十死八九。
高衙内回到城内,与后军凯旋会师,那群马屁精自然是把高衙内捧上了天,说他不愧是高太尉的儿子,果然才华出众,高衙内自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不知天高地厚,忘乎所以。
朝廷降兵们活下来的那一批惊惶逃窜,死命逃回营中,连夜筑起土墙,为防高衙内偷营。
宋江仍然让单廷圭,魏定国统领他们。
朝廷降兵们一夜未睡,都聚在一起偷偷骂这两位废物将军,一将无能,累死千军。
骂归骂,面对死亡骤然来临的恐惧,使他们日夜不安,毕竟生命只有一次,白天死在高衙内屠刀下的战友们的惨状,令他们战栗不已。
高衙内连夜发动了夜袭,使本来就睡不着觉的这些朝廷降兵们更加恐惧。
梁山在关键时刻果断抛弃了他们,而高衙内又不接收他们,难道只有死路一条吗?
时迁再次出来,将单廷圭,魏定国揪起,飞上了天空,不见了。
高衙内的士兵立功心切,似潮水般猛攻,宋江手下的朝廷降兵们为夺生路,个个拼命死战,尸体堆了一堆又一堆。
朝廷降兵们越死越多,最后只剩下几下人了。
高衙内的人也死了不少,但他毕竟有十万大军在手,也不会在乎死个几千人。
这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几个朝廷降兵边打边哭,死不可怕,一刀下去,什么都结束了,最恐怖的就是死前的那份绝望的感觉,令人冰冷,窒息。
朝廷的最后四名降兵,有三名受了很重的箭伤,只有一名降兵屁事没有,高衙内的军队雨点般的朝他们发射带着火的箭,那些箭纷纷打在其它人身上,却说什么也打不到这名幸运的小兵身上。
三名受了很重箭伤的小兵,似乎想亲眼看着他们的战友最后是怎么死的,都紧咬着牙,不肯咽气。
只见那名害怕之极的小兵,手不住的哆嗦着,他甚至吓的都不敢朝下边那团黑压压的高家军看一眼,他闭上眼睛,拿出弓,搭上箭,从来不会射箭的他,手不住的乱抖,这一箭就是射不出去。
突然,高衙内手下的弓箭兵将箭楼的楼顶射破,那顶梁砸下来,砸中了这名小兵的手,这一股力砸的小兵生疼,小兵手一抖,这一支就这么射出去了。
我靠!从来不会射箭的他,因为这么一抖,反而射中了高衙内。
“兄弟们,给我杀!”本来躲在暗处,想多让高衙内胜几阵助长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