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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还真不知道呢。”
“对了,刚才案发时你们下的那盘棋,我觉得有些奇怪啊?”
“奇怪?”
“是啊,他的皇后怎么会出现在中间呢?是不是吃了你什么子啊。”
“是啊,你真厉害。我一步不慎,那匹马就被他皇后吃了。害的我那个著名的双马布局前功尽弃。”
“双H布局?照你这么说还真是,我说这盘棋怎么这么熟悉,就是前天晚上国际象棋决赛里面的那盘棋啊。”
“对对对。”
“呦,没想到竟然找到一个同好,来来,咱们俩也来下一盘如何?”
“下一盘,可是?”
“没什么可是,反正警察们在调查出什么之前还不会对我们问话,也不会放我们走,就在这下盘棋吧。看,那边都打起牌来了。”
“那好吧。”
“呵呵……我们就重复刚才的那局棋哦。”
于是我和章骏下起棋来,我坐在刘民刚才的位置,开了先手。下了大概有半小时,我也嚼完了三只“绿剑”,这时章骏拿起了他的马下了一步。
“咦?”我故意夸张地大叫,“你这马不是应该在这位置吗?”
“那是我刚才走错了。”
“那怎么行,我就是你要你走前一副棋走过的路吗?”
“可是刚才是失误啊……”
“失误,真的吗?”我问道,然后严厉地指着说“你刚才是故意走错的,目的就是引他的皇后来吃你的马。”
“我为什么要白白让他吃我的马啊?”
“为什么,因为你想要他的命,你在你的马上下了毒,让他来吃,然后他在吃你的马时就手上沾到了毒,他再抽烟,然后就一命呜呼了。”我在他面前重复我推理出的刚才的举动,并且将又一只绿剑塞进嘴里。
“哐当。”我摔倒在地,然后只听见张刑叫道,“网维,你干什么,你不知道那只白马上有毒吗?”
“什么,阿维,阿维!!”泉推着我的身体,“悲痛”地大叫。
“章骏先生,现在我现在正是宣布拘留你。来人那,把他铐上,还有地上那只白马,那是证据。”张刑的话,严厉、不容置疑。
“胡说,不可能,那一只我已经扔到壁炉里面了!!”
不小心的一句话,泄露了整个天机。
我从地上爬起来,笑着拿起棋盘上的黑色皇后,走了一步,说,“将军。”
六 展览
我说的矛盾不是别的,就是凶手为什么没有将川手的尸首示众。川手的两个女儿被用极其残酷的方法,像给人看得玩物一样曝尸在众人眼前。
——明智小五朗
这个世界之大,真是无其不有。你能想象吗,你去动物园看得不是笼子里的动物,而是笼子里的美眉。
位于明湖风景区的华南虎繁殖基地,上个月一头名位“西施”的母老虎又产下了四个小崽。这本应是一件喜事,不料因为产后护理出现了问题,结果害得我们这位光荣母亲一命呜呼,四只小崽失去母亲断了奶水,生命也岌岌可危。喜事差点就变丧事,这时经过社会媒体的呼吁,一场拯救小华南虎的活动展开了。
捐款的捐款,捐奶捐奶,即捐不了款也捐不料奶的就将刚生下小狗的母狗送来,给这群小虎崽当奶娘。还有一个什么广告公司的不惜重金聘请了一位模特小姐,将她浑身上下吐满了油彩,关进笼子里供认参观。还美其名曰地说是在宣传保护野生动物,不过这“时尚”的彩绘少女还真有本事,虽然平时大家都害怕母老虎,但真的将母老虎关在了笼子里,来看的人就是摩肩接踵、趋之若鹜。
我陪着妹妹网狐,挤过人堆,进去看真正的老虎。
“小狐,我去捐款,你先自己看。”
“哦,好。”她点点头,走到笼子旁:“荆柯、豫让……这些不都是刺客吗?”
“是啊。看,这里还有专诸、聂正。这个取名字的人可真逗。”
“那哥,西施的老公叫什么?”
“范蠡啊,传说中就是嘛。”我笑着,抬头看笼子上的名字,“在那。最里面左边的那个笼子。”
我和网狐踱步到跟前,去看那头刚成鳏夫的“范蠡”。
“呀呀,它在吃什么啊,吃肉,怎么会有手指头。莫非这也是表演?”
“不会吧,我没听说啊。”我睁大眼睛,凑过头去,看见了“范蠡”嘴里沾血的手臂上显出清晰的汗毛。我只觉一阵毛骨,顺手拉开了网狐。我捂着她的嘴将她拉到一边,说,“那是真人。”
网狐一个惊惶失措,咬了我一口。“啊,哥,对不起。这……”
“没事,不过这得马上报警。”
半小时后,老朋友张刑来了。他看到我,跑上来问:“怎么,又是你发现的?”
“是啊”我没有表情地指着笼子,回答他,“很血腥啊。”
“那么,你在这里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啊?”
“是。”我点点头,“死者叫常寿辉,在这里主管饲养工作,今天早上就是他喂食的。”
“说说你怎么发现的。”
“好啊。今早上九点的时候我陪我妹妹网狐来着看展览,走到这个笼子时,发现了里面的尸体。于是我通知馆长闭馆,并且叫他们把那头范蠡关进里面的笼子,保护现场。但是这时发现今天负责饲养管理工作的常寿辉找不到了,于是这才发现死在里面的就是他。”
“哦,那么不就是说他在喂食时被老虎咬死。”
“不,是谋杀。”我摇摇头,“喂老虎的时候是在八点,而且那时老虎是关在里面的笼子里的,再说这里老虎不会扑食活物。”
“哦,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杀了他,再把他关到了范蠡的笼子里。”
“是的。”
“但是理由呢,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是啊。不可思议。”我沉思起来,脑子里一时也想不出个究竟。
“对了,怎么把那头范蠡关到里面的笼子里啊?”张刑冲着那头百兽之王,直发怵。
“他们的另一个饲养员马上就来。”
我正说着,就看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冲了进来。
他直奔到范蠡的笼子跟前,他望着里面的死尸,“啊”了一声。
我抽抽鼻子,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
“你就是这里的另一个饲养员,你的名字?”张刑问道。
“我叫艾虎。我刚回宿舍,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哦,刚回宿舍是什么意思?”我插问道。
“我昨晚上值班,今天常大哥来替换我以后,我就回家了。”
“你住在哪?离这多少路程。”
“宿舍啊,走路大概半个多小时。”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八点。”
“真的?”我逼问道。
“是的……”他有些支吾地回答说。
“那么你是直接回去的,还是路上饶了弯?”
“当然是直接回去的,我赶回去睡觉。”他死死地盯着我,然后转身对张刑说,警察同志,是不是要我把范蠡关到里面的笼子里。”
“嗯……是啊。赶快吧。”张刑点点头,等他一走远,对我说,“他在说谎。”
“嗯哼。”我同意道,和张刑分别调查别的情况了。
“网狐,你在里面吗?”我敲开这里一间临时改为化妆间的门,走进去和“虎女”小姐说话。
那间房间原是配备给值班兽医,里面床、桌子、椅子、简单的生活设备一应俱全,并且后面还连着一间洗澡间。
“哥,张局长他们来了?”
“嗯。”我看了一眼,此时披着外衣的“虎女”,走上前打招呼,“你好,小姐。我叫网维,是网狐的哥哥。”
“哦,你好。”她有些迟疑地站起身,不知如何表示。
“小姐,非常勇敢啊。您的勇气令人钦佩。”
“钦佩?”她迷惑不解地问。
“是的,您能为了保护野生动物而做这种事,令我很佩服。”
“我……”她两只“爪子”抓在一起,说,“我是模特,这是我的工作。当然,我也喜欢动物。”
“我也是。小姐。”我和她握了下手,“抱歉,能请教一下芳名吗?”
“嗯,我……我叫唐桂香。先生,我听网狐说你是个侦探,破过好多案子是吗?”
“我嘛,哈哈哈……”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听我妹妹胡吹,我只是在张刑曾经局长破获的那些案件中帮了些小忙,我是个作家。”
“哦,但是你们……这一次也能破案吗?”
“呜——这要看掌握的情况了。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被关进的笼子里?”
“快九点吧,开馆前五分钟左右的时候。”
“那么之前你是在这里化妆吗?”
“是的。”
“有没有人帮你?”
“有啊,化妆师曾先生,八点半过来帮我化状,后来又走了。”
“哦,那么你被关在了笼子里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呢?”
“没有,没有。”她忙摇摇头。
“好。”我点点头,忽然发现她的脚踝上正粘着半截干净的柴草,“唐小姐,知道嘛,那个常寿辉是被老虎咬死的。”
“啊!”她一惊,目光落在化妆台上的一只眉笔上,喃喃地说:“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不过呢,你刚才却说这是个案件。”我笑眯眯地望着她惊恐但“凶狠”的眼神,说;“你在说谎。”
“啊——张局长。找到了,凶器找到了。”
门外的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没有继续问这女孩问题,离开了房间,临走时,对网狐交代了句话:“小狐,你以后不是要想成为世界名模,到巴黎、纽约去嘛。先向这位唐姐姐讨教些经验吧。”
“哦。好,哥。”网狐明白,我是让她盯着这位虎女小姐。
“怎么回事,张局长。凶器找到了?”
“差不多,小吕他在所长的保险箱里找到了一把沾血的菜刀,现在正在查证是不是凶器,不过十有八九是的。”张刑回答说。
“但是怎么会去打开保险箱的呢?”
“哦,因为锁笼子的钥匙一把在死者身上,一把存放在所长的保险箱里。所以去取钥匙时,发现了。”
“那么什么人。知道保险箱的密码呢?”
“这个……所长自然知说,几乎研究所的人都知道。因为里面只放钥匙,所以不需对员工保密。”
“明白了。我去问那谭午几个问题吧。”我又离开张刑,去研究所的所长办公室。
谭午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僵硬地像具蜡像。他一见我开门进去,立刻警觉地竖起了浑身的汗毛。
“谭所长,听说你和这件案子有些关系,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啊。真的,我不知道。”他冲我轻吼着。
“嗯……我明白,你是被人陷害的。”我说。
“真的,你是说我是被陷害的,你知道,真是太对了。我听说过你,你是网维是吧,那个大侦探。”
“嗯哼。”我点了下头,故作傲慢地说,“你知不知道有没有谁和你有矛盾啊?”
“和我有矛盾?这……”
“主要是工作上的,知道有谁在恨你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