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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暴光 作者:迈克尔·克莱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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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德斯确信自己从梅雷迪思的办公室里给马克·卢伊恩打过电话。他冒雨站在停车场上,在电话键盘上再次按下卢伊恩名字的头三个字母L…E…W三个键。电话自动重新开机,小小的显示屏上闪现出LEWYN几个字母和马克家的电话号码。 
  “我到家后电话里没有留言啊。” 
  “我对你的电话录音机说话来着,大概6点15分的时候。” 
  “可我根本没有听到留言。” 
  桑德斯确信自己给卢伊恩打过电话,并对他的电话录音机说了话。他记得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出了请人留言的标准信息:“听到鸣叫声后请留言。” 
  他手拿电话站在那里。他看着卢伊恩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不一会儿,对方的电话录音机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好,你打的是马克和阿黛尔的家。我们现在不能接电话。不过如果你留言的话,我们回头会打给你。”嘟。 
  这个请人留言的信息同那天晚上的不一样。 
  那天晚上他没有给马克·卢伊恩打电话。 
  这只能意味着那天晚上他按下的不是L…E…W这三个键。一定是因为在梅雷迪思的办公室里感到紧张的缘故,他按下了别的什么键,结果接通了别人的电话录音机。 
  他电话里电池的电耗尽了。 
  因为…… 
  忘掉那个电话吧。 
  “耶稣基督啊。”他叹道。一下子他全明白了,他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这意味着有可能—— 
  “汤姆,你没事吧?”弗尔南德斯问。 
  “我很好,”他应了一声,“我只要一分钟。我想我找到了重要的东西。” 
  他没有按L…E…W。 
  他按了别的键,靠得很近的键,很可能只隔一个字母。桑德斯用手指摸索着,按了L…E…L。显示屏上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储存这几个字母组合的电话号码。L…E…M。没有储存号码。L…E…S。没有储存号码。L…E…V。 
  嘿! 
  小小的显示屏上显示出: 
  LEVIN以及约翰·莱文的电话号码。 
  那天晚上桑德斯打通了约翰·莱文的电话录音机。 
  约翰·莱文打来过电话,他说有要事。 
  我敢打赌他是有啊,桑德斯想道。 
  此刻,他突然清晰地记起了在梅雷迪思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情的前前后后。他一直在打电话,而她说:“忘掉那个电话吧。”她开始吻他时往下推了他的手。他们接吻时,他把电话丢在窗台上,并且就让它留在了那里。 
  后来,他扣好衬衣,要离开梅雷迪思办公室的时候,又把手提电话从窗台上捡了起来。可是那时候电话里电池的电已经耗尽了。这只能意味着,它连续不断地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和梅雷迪思经历的整个事情过程中它一直开着。 
  汽车上,阿黛尔打电话以后,把手提电话插回听筒架。她没有按下“结束”按钮,所以线路一直通着,他们的全部谈话都被录进了那人的录音电话机,15分钟的笑话以及对人家说三道四的话,全部录进了人家的录音电话机。 
  桑德斯的电话电池耗尽,是因为线路一直通着。他们的全部谈话都被录下来了。 
  他站在停车场上,飞快地按下了约翰·莱文的号码。弗尔南德斯钻出汽车,向他走过来。“在干什么呀?”她问道,“我们还去不去吃午饭?” 
  “只要一分钟就好。” 
  电话打通了。提起听筒的咔嗒声,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约翰·莱文。” 
  “约翰,我是汤姆·桑德斯。” 
  “嘿,好家伙!汤姆老兄!”莱文哈哈大笑。“我的伙计!你这些天是在过火热的性生活还是怎么的?跟你说吧,汤姆,我听得耳朵都发烫了。” 
  桑德斯说:“录下来了吗?” 
  “耶稣基督啊,汤姆,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星期二早晨进来检查留言,跟你说吧,放了半小时,我是说——” 
  “约翰——” 
  “谁说婚后生活枯燥无味的——” 
  “约翰,听我说。你把它保留下来没有?” 
  莱文止住了笑声,出现了一阵沉默。“汤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行为反常者吗?我当然保留着。我把它放给全办公室里的人听了,大家听得可受用啦!” 
  “约翰,说真格的。” 
  莱文叹了口气。“是啊,我保留着。听上去好像你可能会有点小麻烦,所以……我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吧,我把它保留下来了。” 
  “很好,它在哪儿?” 
  “就在我的办公桌上。”莱文道。 
  “约翰,我要这盘带子。现在听我说,我要你这么做。” 
  车子行驶途中,弗尔南德斯说:“我在等你回答呢。” 
  桑德斯答道:“有一盘记录我和梅雷迪思碰头全过程的带子,全录下来了。” 
  “怎么会呢?” 
  “事出偶然。那会儿我正在对一台电话录音机说话,”桑德斯说,“梅雷迪思开始吻我的时候,我把电话放下了,但没有结束通话。这样电话就和那台电话录音机一直连着。我们说的所有话都直接进了录音机。” 
  “嘿!”艾伦一边开车一边对着方向盘拍了一掌。 
  “是磁带吗?”弗尔南德斯问。 
  “是的。” 
  “音质好吗?” 
  “我不知道。我们就会知道的,约翰马上带着它来吃午饭。” 
  弗尔南德斯搓了搓手。“我的感觉已经好些了。” 
  “是吗?” 
  “是的,”她说,“因为带子如果用得上的话,我们就真的可以要他们好看了。” 
  面色红润、生性快活的约翰·莱文推开盘子,喝干了最后一口啤酒。“哎,这才叫是吃饭哩。比目鱼真棒极了。”莱文体重差不多有300磅,他的大肚子翘起来顶着桌子边。 
  他们正坐在第五林荫大道“麦科米克和施米克”餐馆后厅堂一个隔开的小间里。餐馆里人声鼎沸,挤满了来吃午饭的上班族。弗尔南德斯把耳机贴在耳朵上,用录音机听那盘磁带。她已经全神贯注地听了半个多小时,边听边在一本黄颜色的记事本上记着笔记。她的饭仍然动也没动。最后她站起身来:“我要去打个电话。” 
  莱文眼睛盯着弗尔南德斯的盘子。“呃……那个,你还吃吗?” 
  弗尔南德斯摇摇头便走开了。 
  莱文咧嘴一笑。“不浪费,不愁穷。”说着他把弗尔南德斯的餐盘拖到跟前,又开始吃起来。“这么说汤姆,你是碰上了倒霉事还是怎么的?” 
  “倒邪霉了。”桑德斯一边搅着一杯咖啡一边回答道。他也没能吃下饭,只是看着莱文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着土豆泥。 
  “我就估计到了。”莱文说,“奥尔德斯公司的杰克·克里今天上午打电话给我,说你因为拒绝同一个女人干那个,正同公司打着官司呢。” 
  “克里是个浑蛋。” 
  “再浑不过了,”莱文点头称是,“浑得不能再浑了。但你有什么办法好想?今天早晨康妮·沃尔什的专栏文章登出来后,人人都在猜测谁是小猪先生。”莱文又咬了一大口东西。“不过首先要问一下,康妮是怎么弄到这个消息的?我是说,消息是从她那里传出来以后大家才知道的。” 
  桑德斯说:“也许是你告诉她的,约翰。” 
  “你在开玩笑吧?”莱文说。 
  “你有磁带嘛。” 
  莱文皱起了眉头。“你再这么说,汤姆,我可就要生气了。”他摇了摇头。“不,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说是一个女人告诉她的。” 
  “哪个女人知道这件事呢?只有梅雷迪思,而她是不会说的。” 
  “我跟你赌什么都行,看最后结果,保证是个女人,”莱文道,“假如你能搞清楚的话——不过,我怀疑你能不能搞清楚。”他若有所思地嚼着嘴里的东西。“箭鱼咬起来有点像橡皮,我看我们得告诉服务员一下。”他四下里张望着。“噢,汤姆。” 
  “怎么啦?” 
  “有个老兄站在那儿,从左脚跳到右脚的,我想兴许你认识他。” 
  桑德斯回头一看,鲍勃·加文站在吧台旁边,正带着期待的神色望着他。菲尔·布莱克本站在加文身后几步开外的地方。 
  “对不起。”桑德斯说着从桌边站起身来。 
  加文握着桑德斯的手。“汤姆,看到你真好。你应付这一切感到怎么样?” 
  “还行。”桑德斯说。 
  “好,好。”加文像父亲一般把手放在桑德斯的肩上。“又看到你真好。” 
  “看到你也很好,鲍勃。” 
  加文说:“那边角落上有个僻静的地方。我已经吩咐他们去拿两杯咖啡,我们可以谈一会儿,好吗?” 
  “很好。”桑德斯答道。他对骂骂咧咧、怒气冲冲的加文很熟悉,这个恭谨的加文反倒使他感到很不自在。 
  他们在酒吧间的一个角落里落了座。加文在椅子里坐好,面对着他。 
  “唔,汤姆,我们叙叙旧,你我两个。” 
  “是,我们叙叙旧。” 
  “到汉城去的那些该死的出差旅行,吃的东西糟糕透顶,你的屁股痛得够呛,这些你还记得吧?” 
  “是的,我记得。” 
  “是啊,那些日子就是这样的。”加文边说边仔细地端详着桑德斯。“不管怎么说吧,汤姆,我们相互都了解,所以我不打算哄你。让我把所有的牌都摊在桌上吧。我们现在碰到了一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使大家都陷入困境以前,得把它解决掉。从现在起,往下我们怎么走,我得求助于你更好的判断。” 
  “我更好的判断?”桑德斯问道。 
  “对,”加文说,“我想从各个方面来审视一下这件事情。” 
  “有多少个方面?” 
  “最少有两个方面。”加文微笑着说,“你瞧,汤姆,我在公司里支持梅雷迪思这点,我确信并不是什么秘密。我始终相信她有才干,是我们未来想要的那种经理形象。在这件事发生以前,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做过任何与这一点相违背的事情。我知道她也是人,会犯错误,但她有才干,我支持她。” 
  “是吗?” 
  “现在,在这件事情上,也许……也许她是犯了错误。我不知道。” 
  桑德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加文的面孔,等待下文。加文正在设法制造一个印象,使人相信他是一个没有偏见的人。桑德斯不吃他这一套。 
  “事实上,让我们说她是这样的,”加文道,“让我们说她是犯了错误。” 
  “她确实是如此,鲍勃。”桑德斯坚定地说。 
  “好吧,让我们说她确实是如此。让我们称它为判断失误,称它为跨越了界线。问题是,汤姆,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我还是坚决支持她。” 
  “为什么?” 
  “因为她是个女人。” 
  “那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个,企业中的妇女传统上是被排斥在经理职位之外的,汤姆。” 
  “梅雷迪思并没有被排除在外。”桑德斯道。 
  “而且说到底,”加文道,“她很年轻。” 
  “她并不那么年轻。”桑德斯说。 
  “她当然很年轻。她实际上还是个毛头大学生,她拿到工商管理硕士才两年。” 
  “鲍勃,”桑德斯说,“梅雷迪思·约翰逊已经35岁了,她完全不是毛头大学生。” 
  加文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同情地看着桑德斯,说:“汤姆,你对这个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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