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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周红梅压根就没有死?
这个念头浮现的时候,我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在这种惊心裂胆的笼罩之中,我的头脑反倒是清醒了,思路也拓宽了不少。
于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了笔记本,写下了周红梅的名字,随后开始了我自己的推测以及猜想,当然前提是周红梅还活着。
假设,周红梅没有在那一场火灾之中死亡,那这一切似乎就都能说的通了,包括她给我做手术,包括我说出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曾经表露出的恐惧。
这样推想起来,一切似乎有了眉目可循,但我在稍有振奋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去面对一个棘手的现实,那就是完美丰体中心的确是发生了火灾。
那残垣断壁,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周红梅的遗像,也的确是挂在墙上的!
至少,那白丈子以及花圈就传递出了明确的讯息,周红梅的确是死了!
转了一圈,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远点,这让我倍觉抓狂,我很想把许沫给拉起来,让她帮我分析一下我这件事情,但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躺在床上,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很向朝着老天大骂几声,我他妈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让我摊上了这么一档子倒霉事儿?
周红梅、月牙疤的男人、宿管阿姨、王小丫,原本毫不相干的几个人,却因为我卷入了同一件事情当中,而且愈发的不可收拾了。
这几个人,有的我充满了愧疚,比如小丫和宿管阿姨,如果不是因为我,我想她们两人也不会一个辞职,一个请假回家。
当然,愧疚之外,我还有着恨意,这恨是来自于那个月牙疤男人的,他去祸害谁不好,为什么非要跟我纠缠不清的。
除却了愧疚和恨意之外,我还有莫大的疑惑,那疑惑起于周红梅,这个人到底是死了,还是如我脑洞大开猜测一样还活着?
一个个人从我的脑海之中划过,让我感觉倍加的无助起来,当我压制不住心中的烦躁和恐惧要发狂的时候,我突然察觉我忽略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黑车司机!
我清晰的记得,当初我从完美丰体中心走出来的时候,那黑车司机曾经说过一句话:“美女,这个点儿可不早了,你们‘两个人’,每人最少十块!”
当时,他的这句话把我吓得不轻,而且当我上车之后说自己是从完美丰体中心走出来的时候,他还猛地闷了一脚刹车。
当时我以为他发神经了,可现在回忆起来,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当时他踩刹车踩的很突然,那是受惊过后才会有的表现。
他为什么会受惊,显然是因为我说的完美丰体中心!
换句话说,完美丰体中心极有可能是存在问题的,而这些问题,黑车司机是知道的,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跟我表述清楚罢了!
不管怎么说,我回忆起了这些东西,也就意味着我多了一个选择,因为在细想之下,我可以确定这个司机也是有问题的。
就是因为这两件事情,让我对他增生了厌恶之感,以为他是存心没话找话想泡我的,所以才会给了他一路的冷脸和难看。
但我记得,在下车的时候,他除了找钱之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并给说这张名片不是他的,这其中是不是别有他意呢?
想到了这一点,我一把抓过包包就翻了起来,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要摆脱他的纠缠,所以就直接将名片塞到了包里。
男生们都知道,对于女生来说,包包永远都是一个隐藏着秘密的地方,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几乎每个女生包里,都是十分杂乱的。
我的也是如此,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有了以后一定要将其清理干净的决心,因为我找了十几分钟,才在一片‘小面包’里面把名片给抠出来。
“苏白!”
名片上没有任何的头衔介绍,只有一个名字,名字的下面,是一个地址,我看了看是郊区,距离学校有四五十里的路程。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所以我咬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在不吵醒许沫的前提下,自己去找这个叫苏白的人。
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再把许沫也拖下水!
来到学校的门口,我琢磨随便找个黑车,但就在我拉开车门的瞬间,那司机突然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吓得我差点儿叫了妈。
“喂,我说你们‘三个人’,是都打算坐副驾驶的位置吗?”
第9章 苏白
听到司机这句话,我真的是快被吓死了,因为他并不是第一个跟我这样说的人,而且更可怕的是,这次居然说成了‘三个人’。
“师傅,您看清楚了,就我自己,哪儿来的三个人!”
“咿……”
听到我这样说,那司机顿时困惑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后,诧异的说道:“不可能啊,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的,明明就是三个人啊!”
“是您眼花了吧?”我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不对啊,刚才你拉车门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就站在你旁边的,难道真是我眼花了?”司机又揉了揉眼。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如果这个司机真的看到了,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头上有月牙疤的人,但是那个女人又是谁?
难道,是周红梅?
想到此,我就顺嘴问了一句:“他们长的什么样子?”
“我就扫了一眼,所以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不过那个男的头上好像有一道疤,那个女的嘴角那里,有着一颗美人痣!”司机回忆了一下,说出了两点特征。
“呼……”
听到他这句话,我多少松了一口气,其实我之所以问司机这句话,就是想弄明白他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给我做手术的周红梅。
如果是,那这件事情就更可怕了!
万幸的,他说的并不是周红梅!
等等……
我的一口气还没有出完,顿时又惊了一下,一股寒意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因为我想到了刚刚司机说的那颗美人痣。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宿管阿姨的嘴角,就是有着一颗美人痣的!
绝望来袭,让我说话都有了一些颤抖:“师,师傅,您看到的那个女人,除了嘴角有颗痣意外,是不是穿着一件蓝白格子的衬衫?”
我记得很清楚,昨晚我在看到宿管阿姨的时候,她身上穿的就是一件蓝白格子衬衫,而从她辞职以及那潦草的字迹来看,她应该走的很急,所以根本不会去想着换衣服。
果不其然,当我问出去之后,那司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是的,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那个女人穿的蓝白个子衬衫,你说怎么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诶,美女,你没事儿吧,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了?”那司机说完之后,我已经快站不住了,所以他赶紧示意我坐进车里。
“师傅,我没事儿,我就是有点儿低血糖!”这是长久伴随我的一种顽症,而且也的确是能够解释我所呈现出的状态。
“那俩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司机还在被之前的事情所困扰着,说完了以后还费解的摇了摇头。
对于他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解答,所以我也就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告诉了他地址,说你赶紧开车我赶时间,说完递给了他一百块钱。
黑车司机为什么要在学校附近趴活,说到底都是因为要赚钱养家,所以听我说一百块不用找了的时候,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当然,也就再也没有提之前的话题!
每个出租车司机,对于城市的交通都了若指掌,黑车司机当然也是如此,所以没有用太长的时间,他就将我带到了目的地。
“美女,这是我的名片,下次用车给我打电话!”
原本,我是不想去接的,但是想到之前的教训,我还是接了过来,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用到人家的时候,还是客气点儿比较好。
司机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向着前面走着,这里因为是郊区,所以一切都不如市区来的繁华,就像是我的心一样,充斥着荒凉。
我再一次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确定了一下地址,与此同时我也在想,这个苏白是个什么人,名字略有文艺,该不会是个文青范儿的人吧?
然而事实,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所料!
“谁找我?”
当我顺着地址敲了敲门之后,里面传来了一道无比粗犷的声音,门打开的瞬间,我更是吓了一个哆嗦,这人跟名字也太不符了吧。
站在我眼前的人,是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胖子,满身的肥肉看起来跟弥勒佛一样,两只被肥硕的脸蛋挤成细缝的眼睛,闪烁着敌对的寒光。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副面相,并不足以将我惊吓成这种程度,可怕的是他的手中提着一把刀,而且手上还有一些没有干涸的鲜血。
“你,你该不会是杀人了吧?”
问出这句话之后,我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先不说见面如此问有多么的不礼貌,万一他要真是坏人,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滚!”
当我的话说完之后,胖子扬起了手中带着血的刀,随后卯足了劲儿吼了一嗓子,如果不是我站的稳,非他娘的给吓瘫了不成。
“我走,我走,我这就走……”不管这胖子提着一把刀在干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我都不敢逗留了,所以转身就要跑。
“喂,你跑什么啊,我又没说你……”我的脚还没有迈出去,身后的胖子又说话了。
“没,没说我,那你说谁呢?”我朝着两边看了看,这里就我跟胖子两个人啊!
“我说那个老不死的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她能来的?”胖子说完,挥了挥手里带着血的刀。
“胖,胖哥,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确是有点儿蒙圈。
“你现在可能不明白,不过一会儿你就明白了,跟我来吧!”胖子没有跟我解释他在骂谁,说完之后就转身进了院子。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儿犹豫不决的,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猛然想到了之前司机的话。
他说,我身边跟着一个男人,还跟着一个女人!
刚才胖子的确是对着我喊得滚,但后来他又解释说不是针对我,那……
“喂,胖哥,等等我!”
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可不敢一个人在外面呆这里,我甚至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这胖子不是好人,老娘也他妈的认了。
与其这样被生死不如的折磨着,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您,您这是杀猪呢?”
进了院子之后,我才明白胖子拎着一把刀干什么,从旁边的锅台和巨大的案板,以及上面躺着的那头黑猪来看,他是在干屠宰的营生啊。
“当然是杀猪,不然杀什么?”
胖子把刀扔在案板上,然后在旁边洗了洗手:“我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跟我进来吧!”
说着,胖子已经是推开了旁边的一道门,当我迈步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跟外面的院子,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外面,充斥着血腥、污水以及脏乱,但是里面的这处院子,却搞得极为精致,无论是假山、还是鱼池,亦或是摆放着茶具的藤桌,都给人一种宁静平和之感。
“你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