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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足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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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的,金属的味道,”他说,“这才是硝酸银。”
    布兰迪和奎恩走进来。葛卫冈对布兰迪说道:“那封信检查完了?”
    布兰迪点了点头。“信纸上有一两个模糊不清的指纹,信封上有几个很清晰的。很可能是邮局职员和邮递员的。但是如果你认为信纸上的指纹不是佛洛伊德留下的,那么我回实验室以后会采集比对。在这里用指纹粉实在得不出详细情
况,但是硝酸银浸泡法行得通。”
    马里尼微笑着说道:“这就是我所说的常用化学试剂了。公认的万能试剂。进来吧,布兰迪。硝酸银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但是,”布兰迪说,“不是那么简单的。我需要——”
    “信的事我来办,布兰迪,”葛卫冈插嘴道,“那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我要你检查这间暗房,特别要留意那些盛有毒药的瓶子。”葛卫冈又转向盖尔。“我还是不明白。很多使用硝酸银的摄影师并没有变成蓝色,而阿诺德也不可能自己服用。”
    “是不可能,”盖尔若有所思地说,“但是难道看起来不像是他藏起了自己的硝酸银,并用食盐替换,只为了避免被下毒?”
    马里尼用拇指和食指从球桌上捏起一些晶体,凑近观察。“你是说琳达?”他问。
    盖尔说:“在这一点上,我要把我的立场阐述清楚。我不是阿诺德的医生。他患有银中毒的原因令我很疑惑,也很感兴趣。但这并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有一次我试图和他提起这件事,他并没有多说。直到昨晚,我们发现琳达,我才将两件事拼凑在一起。我之前不肯说,是因为这不过是凭空猜测。但是他把硝酸银锁在柜子里,又拿无毒的盐装样子——好吧,现在看来,我有了证据。”
    “是的,”葛卫冈缓缓附和着,“阿诺德好像已经察觉到他被下了药,于是秘密采取措施保护自己。但是为什么琳达——这令她比你想象的更疯狂,不是吗?”
    “这意味着她比你想象的更危险,是的。而且她的理由显而易见。嫉妒是旷野恐惧症的一种很自然的心理状态。在琳达这个病例中,嫉妒的对象有两个,阿诺德和佛洛伊德——尤其是阿诺德。他是——或者说曾经是——一个演员,而且很优秀。琳达一直梦想成为演员——你一定注意到她房间里的那些书和桌子上的舞台化妆品。但是她的演员梦,因为恐惧症的原因,是破灭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阿诺德来去自如,不再依靠她,在舞台上也风光无限,自然无法忍受。她偶然得知了硝酸银的毒性,就给他吃下去——从他自己的暗房取得的硝酸银。由于剂量很小,他不会注意到味道不对。她把恐惧症传染给了他,效果类似。和她一样,他也不愿出门,只不过是由于身体的原因,而不是心理原因。”
    葛卫冈皱眉盯着那个棕色的瓶子和散落在球桌上的晶体。
    “时机、手段和动机!”他说,“把他找过来,马洛伊。这案子很清楚了。”
    马洛伊急忙上了楼,步伐坚定而果决。
    马里尼的声音从我们身后的一个角落里传来。“探长,你知道,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是啊,”葛卫冈同意道,“阿诺德就是真凶。”
    “阿诺德?哦,是的。但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一下子转向他。他坐在放置着打字机的桌子上,将机器上的色带摘下来,一只手上缠绕着一条,凑近桌子上的台灯。他眯着眼睛,聚精会神地查看着。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罗斯,左上边的抽屉里有几条色带。装上一条,然后做记录。”
    他站起身,腾出地方给我。我急忙按照他的话去做。
    葛卫冈说:“是条新的色带吗?”
    “是的,”马里尼说,“借我你的放大镜用一下。这条色带有几英尺长,中间只有单行印记,排列紧密,但是很清楚。剩下的部分两端被重复使用。你们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也许能够利用放大照片来辨认这些。但是我想我现在就可以破译这段单行的印记。罗斯,好了吗?”
    我点点头。他将色带靠近台灯,缓慢地念着,不时停顿,却十分肯定。他念的不是词,而是单个的字母。
    “i—I—l——i——m——t—h—g——i——e—e—h—capitalt—colon—a—d……”
    “没有空格?”我打断他。
    “显示不出来,”他说,“敲击空格键时,色带不移动。只能一会儿我们自己加了。”
    他继续拼读着信息,我也逐渐失去了耐心。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何意思。后面的字母越来越多,我们也越来越茫然无头绪。我记录完毕以后,探长和医生从我身后探出头,气息拂过我的脖子,看着这个:
    illimthgieehT:adniLraeD24030123020172025225
    15913145101321827523revo3ot 1/2 2 1/2 2 1/2 2ot2srh2ot 1/2 lsrh
    1/2 lotlo6ot8484ot0303ot5lsnim5lctpU 1/2 35…8402…81
    C21…8ClsetunimnitnecsarofemitlatoTtfOltf02se
    tunimnishtpedtnereffidtasegapp
    这让我想起了一条数学家做出的假说,如果一只猴子坐在打字机前几百万年,那么根据概率定律,出于偶然,最终它可以打出大英博物馆的所有藏书。在我看来,这一串字母就像是这猴子在闲暇无事敲打出的东西。
    葛卫冈瞟了一眼马里尼,说道:“然后呢?”
    “看上去有点儿语意模糊,是吧?”马里尼回答说。
    “你可以在每个大写字母前插入空格,”盖尔建议道,“只是这个‘Lrae’看上去不靠谱。”
    葛卫冈皱着眉头看了好久,最后他不耐烦地说道:“马里尼,交给你了。你喜欢猜谜。你很可能破译成功,发现是个六重替换电码,国际间谍组织窃来的海军机密。你破译这个的
时候,我去搞定阿诺德。”
    看起来,探长并不重视这条信息,如果这是信息的话。我也是半信半疑,这连指法练习都不像。如果这些字母有含义,那么应该是密码或者是暗号。反正葛卫冈认为这太荒诞了,不值得仔细考虑。我看了一眼马里尼,企图看穿他的心思。他看上去满怀希望,因为片刻之后,他的脸上勾起一丝微笑,他凑近我。
    “罗斯,”他说,“你可不可以——”
    楼梯间的门敞开着,阿诺德匆匆忙忙地走下来,后面紧跟着马洛伊。葛卫冈赶忙跑到桌子前,用身体挡住了那几个瓶子。

        15
    完美犯罪

    葛卫冈探长等阿诺德走到他跟前,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你的医生是谁?”他直截了当地问。
    “医生?”阿诺德声音中明显透着忧虑,“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用管。是谁?”
    阿诺德犹豫着。“现在,你看,探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
    葛卫冈毫无预警地呵斥一声,犹如庞贝古城轰然坍塌般,一声巨响,数朵火焰。
    “我理由充分,你也心知肚明!”他咆哮道,“回答我的问题。你和这里的其他人对于无关紧要的问题都对答如流。一旦我抛出一个重要问题,你们就开始言辞闪烁,扯谎搪塞。我受够了!我一定要挖出些答案来,现在就从你开始。你的医生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
    “很抱歉,探长。我没有医生。我从不得病。”
    “阿诺德,”马里尼认真地说,“你知道,你犯了个错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探长,你忘了告诉他,在见到律师以前,他有权利拒绝回答问题。”
    葛卫冈毫不理会马里尼的评论。“请让我看看你的手。”他命令道。
    “指纹?”阿诺德一动不动,问道。
    “不是。”葛卫冈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小臂,拉了过来。阿诺德没有反抗,脸上却透着倔强不服。葛卫冈装作很感兴趣地检查他的手掌,突然将他的手翻转过来,捋起袖子。
    “你的胳膊上没有涂遮瑕霜?”
    手部的肉色在手腕处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蓝灰色,正如盖尔描述的那样。
    “没有。”阿诺德回答,声音微弱。
    ”脸上情况也很糟?”
    “是的。那又怎么样?”我注意到他朝着盖尔医生的方向飞快地投去一瞥。
    “这可能与案子有关,是吧?”葛卫冈眯着眼睛,盯着阿诺德,向左跨了一步,露出身后球桌上的两个瓶子。
    我确定阿诺德看到了那两个瓶子,但表面上他毫无反应。只有那缓慢而过于谨慎的语气,暴露了他平静的外表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他语调平板地说。
    探长伸出手,拨弄着装有氰化物瓶子的塞子,来回拧动,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阿诺德的脸。“昨天下午,”他严肃地说道,“琳达·斯凯尔顿被毒害的时候,这座岛上只有三个人,你是其中之一,而且是唯一一个与琳达一起呆在房子里的人。你有机可乘。你暗房中的氰化钠并不是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而是锁起来的。你有法可行。”
    他稍作停顿,第一次瞥了一眼手中把玩的瓶子,而后继续冷冷地说道:“也就是在这个上锁的柜子里,还放有你的硝酸银,没有贴标签。而硝酸银的瓶子却装的是食盐。你皮肤变色是由于银中毒。你具备时机、手段和动机。”
    “我明白了。好像是那么回事,”阿诺德坚定地与葛卫冈对视着,“如果是我杀了琳达,为什么我要把她的尸体搬到老房子里?我可是知道她从来不到那地方去的啊。然后再伪装自杀?你们觉得我是蠢蛋吗?”
    “正相反。你实在是太聪明了。那是你脱罪的手段。但是对我来说,没用。”
    “那么,你在指控我了?”
    “我会给你坦白的机会。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阿诺德稍加思索,之后,立时显露出他的紧张和谨慎。
    “好吧,”他绝望地说,“我说。你们知道得很多了。但是还不够。而且你大错特错了。”
    他转身,朝着暗房的门迈了一步。葛卫冈飞快地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没事的,探长。我不是去拿毒药。”
    葛卫冈仍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阿诺德拿回来一条毛巾和一罐润肤霜。他把东西放在乒乓球桌上,拧开罐子的盖子,开始往脸上涂抹润肤霜。他一言不发,我们也静静地看着。
    接着,他用毛巾擦干净。效果很怪异,好像他使用了奇异商店里贩卖的魔术香皂,越用脸越黑,还像是他的毛巾里藏了一块木炭,涂黑了脸。卸妆后,他的脸和手臂一样,呈现出一种脏兮兮的篮灰色。那灰暗古怪的颜色毁掉了他那张比例完美、轮廓鲜明的俊脸。音乐剧偶像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怪物。
    “很漂亮吧?”他痛苦地说,将毛巾扔在地板上,从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不慌不忙地点燃,“探长,给我戴上手铐吧,”他试图令语气轻松自然,却虚弱无力,“把手铐亮出来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让我们听听吧。”葛卫冈要求道。
    阿诺德微微点了点头。“如果我不说,我难以洗清嫌疑。如果我说了,你们又不会相信。但是我还是说吧。琳达是自作自受。如果有人死了活该,那么就是她了。我想要她受尽痛苦,慢慢死去。但是——有人赶在我前面动手了。我真的不想替他背黑锅。我本想在你们逮捕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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