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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夕梦笑道:“妹妹有一位对你千依百顺的男人,可以依靠。”
白雪仙道:“姐姐却有两位你愿意对他们千依百顺的男人,要从中取舍依靠。”
二人对话间,白雪仙抹上口红,涂上胭脂,更觉艳色无双。
太乙夕梦道:“因此,我作了抉择,放弃了曼陀罗!”
白雪仙惊愕道:“怎么姐姐突然能明白如何能验证爱,倚靠谁、舍弃谁啊?”
太乙夕梦笑道:“不错,曼陀罗对我很好,他冒险来访,明知山有虎,仍苦爱痴缠,
又有哪一个女人不被他的真情吸引、打动。反之云傲,他离我而去,而且以我为饵,图
捕杀曼陀罗。二人相比,当然是曼陀罗可爱得多,更该爱得死心塌地。”
白雪仙道:“对啊,但姐姐却偏偏选择云傲!”
太乙夕梦淡淡道:“在‘万岁林’前,我静静观看曼陀罗的动态,他真的佻皮得很,
可爱好玩,有此男人为伴,必定终生快乐无忧。我便问自己,怎么二者相距如此远,还
不能作取舍抉择啊?这个问题,终教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终于想通了!”
“是曼陀罗主动的爱、付出,挑动了我心底的爱,相互有爱响应,曼陀罗绝对爱我,
比我对应的爱强上十倍、百倍,咱们的爱,是他爱我。相反云傲与我的爱,我一直为他
付出,为他杀人、为他险死还生,我却从未愿意为曼陀罗如此付出过!”
白雪仙道:“由此证明,姐姐更爱云傲,比爱曼陀罗爱得更深、更投入、更忘我!”
夕梦道:“一个女人,可以拥有许多段情,但终生倚靠的男人就只得一个,曼陀罗
是我情爱一生的点缀,好有趣、好浪漫,但绝对不是永恒,我真正的爱,终生倚靠,是
我唯一深爱的……云傲。”
白雪仙突然露出俏丽笑容道:“世间上,就只有姐姐最配俊逸非凡的云傲,妹妹十
分羡慕、嫉妒!”
夕梦坚定道:“谁也再不能挽回什么,情爱完了便是完了,毋庸欷殻В膊槐乜上В
白雪仙浅笑道:“情爱完了便是完了,毋庸欷殻В膊槐乜上В
“哈……怎么了,还不快出来交拜天地?‘天鹰血柱城’是风家祖宗故乡,咱们回
来成亲,正好配合。”风飞凡与曼陀罗守候良久,忍不住便进来催促。
白雪仙站了起来,对风飞凡笑着道:“飞凡,你对我真好,真的好爱我。”
忽然吻向风飞凡,就在其脸上留下嫣红深色唇印。
风飞凡不明所以,却又如醉如痴之际,白雪仙把桌上凤冠拿起,突扔在地上,一脚
便踏扁破烂。
谁都讶然失色,呆若木鸡。
“对不起,我白雪仙没福份当风家媳妇,这是我第二次悔婚,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说罢,便脱去锦绣衣裳,扯下衣饰,就拋在地上。
门外冷风疾吹进来,也就把原来燃点的一对龙凤烛吹熄了。
风飞凡一手捉住白雪仙臂弯,呆呆道:“但……这一回不同……你……腹中已怀有
我风家的孩子啊!”
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就在风飞凡眼前,瓶内,有一点点污血色素,散发着令人毛骨
耸然的诡异。
白雪仙冷冷道:“你的骨肉,就在这小瓶子内,先前,我已把他打掉,咱们不再拖
泥带水了!”
睛天霹雳的震撼,剖心裂胆的悲痛,一下子把风飞凡从最快乐推向最惨愁,今夜明
明是成亲好日子,怎么白雪仙要舍情拋爱,要打掉孩子,可爱、无辜的孩子?
“为什么?”饱受苦惨打击的风飞凡,激动尽在心底,极力压抑,他只想知道“为……
甚……么?”
白雪仙仍在撕脱身上衣饰,冷冷道:“一个女人,一生只能倚靠一个男人,不能选
择错误。你要我下嫁,我便清清楚楚、反反复覆的剖析我们之间的关系、情爱。云傲责
骂我不明白情爱、不尊重情爱,对啊,从前的我原来真的对情爱毫不认识,因此,我完
全投入的去爱你,发展一段真正的情爱,疼你、想你、爱你。”
白雪仙抚摸风飞凡的脸庞,轻轻道:“咱们的爱发展得很好,好愉快、好温馨,我
真的也自以为会一生一世跟着你风飞凡,真的以为我从前错过了一段应该永恒的爱。直
至,你向我提亲,到此成亲,我才彻底的想个清楚透彻,我最爱的,根本不是你,而是……
云傲!”
“我的心一直记挂着他,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视作云傲的替身,我拥着你,
却想着云傲,把你幻化成他的影子,带给我温暖,带给我梦想的拥抱。”
“你毁灭了我们孩子的生命!”风飞凡已泪流满脸,泣不成声。
白雪仙冷冷道:“正好不再纠缠不清。谁也再不能挽回什么,情爱完了便是完了,
毋庸欷殻В膊槐乜上В
白雪仙斜视太乙夕梦,两个女人一同发出会心的微笑。两个钟情云傲的女人,毁碎
了两个云傲敌人的心!
“喂,帅哥,听说你又被女人甩了,失恋喽,何不请我喝一杯,看着今晚有没有着
落?”白雪仙突然拍拍曼陀罗胸膛,一脸嘻笑爽朗,笑容满面地道。
往昔的大情大性,在“慈京城”初遇时的不羁豪放,又来了。白雪仙原已失去的
“原来面目”,又再重现。她的确焕然一新,浪荡豪情,才是真正的白雪仙,她,又找
回自己了。
放弃了一段不适合自己的痴恋,找回失落了的自我,谁都该感受得到,白雪仙实在
不该爱风飞凡。
“喂,美人儿,你身材好正点啊,胸大臀突,今晚凑个对,铁定没问题啦!”曼陀
罗也回复了他的不羁豪情,单手托着白雪仙的下巴,刻意注目“欣赏”,一脸趣怪。
两段恋情,顿然裂散,余下来的,当然是不胜欷殻В鹁',我们需要放纵,
哈……
“哈……”曼陀罗与白雪仙大笑,笑得自然畅狂。
垂钓静思,安心虑意。
要洗去愁苦烦忧,来“静虑渡头”正好,这里每天都吸引无数钓叟老翁,拿着长长
竹枝垂钓,半天工夫,便大有收获。
合共十七位老翁闲坐在钓,静心养神,不久便有大鱼上钓,人人身旁竹箩都大有所
获,只余一位七十余岁瞎了双目的枯瘦老头儿,一直被鱼儿戏弄,半天也没钓到一尾鱼
儿。
“静虑渡头”不比一般垂钓地方来得平静,总是人头汹涌,四周堆得黑压压一片,
原因好简单,因为这里是渡头。
而且,是“神庙”直通住“大理国”的唯一渡头。当初臣不二领兵占据了大理,其
后又为宰相胡越攻陷取代,一齐合共六万大军,紧守“大理”。大理国让出一块地给胡
越练兵屯守,国王段情义现已复国,对于投向胡越支持太子叛军,还是回归太后旗下,
始终犹豫不决,未作明确表示。
“神朝”只好派船封住渡头,避免胡越大军冲出。在渡头前,也有官兵设立关卡,
查截疑人。
大理仍与“神朝”有商旅往来,只是一般军用物资、粮草或被怀疑为探子者,便不
能登船,故关卡的检查相当严密,也就造就了以权谋私、以权谋利的大好良机。
“这小刀子真峰利,用来杀人割颈正好!”从少妇包袱内,负责检查的官兵搜出了
五寸长小刀,正好利用来发财。
少妇哪会不知贪官们又在借机苛索,连忙取出两吊钱,塞入官兵手中,说道:“这……
只是削苹果皮用的小刀子,千万则误会啊,小女子只是回乡省亲,官大人请明察。”
足一尺长巨掌突然闪出,从后抱住少妇纤腰,上下其手不停随意乱摸,七尺巨人露
出淫笑道:“呵……果真身上没带什么,只是一柄小刀,姑娘说的没错,上船吧,哈……”
负责关卡的长官是方天茂,七尺有二,高人一等,长相淫贱,最爱利用机会淫辱俏
丽姑娘,满足手欲后才放人出关。少妇当然不敢作声或反抗,还连连点头说谢,忍辱上
船。
渡船泊在岸边等了许久,才剩下最后的二人上船,一位农家装扮少女,还有最后的
一位翩翩公子。
船上聚了三十多人,在烈日下无奈守候,大部分是穿梭两地做买卖的,早已习惯忍
受,也就不敢作声。
方天茂突眼前一亮,把部下兵丁推开,露出淫贱的笑容,对最后的农家少女道:
“真奇怪,你衣衫之内究竟藏了些什么?”
少女不知就里,低首不断摇头道:“不……我没藏什么,带的东西,都在这包袱内。”
忙打开包袱,内里竟全是一束又一束干掉了的花,早已枯死,也不知留来何用。
方天茂是要利用搜身机会满足贪婪色欲,又怎会是真的发现衣衫之内藏着东西,强
词夺理起来,怒道:“你不给我搜个明白,本官又怎容得你过去,要过关上船便要搜身,
否则打道回家也罢,哼!”
狗官仗恃朝廷权势,要发泄淫威,当真没他奈何,少女只好侧过头垂手,合起双眼,
任由抚弄。
方天茂哈哈大笑道:“好,本官破天荒这回从胯下开始搜,搜不明白便再搜两遍、
三遍,哈……”
一双粗糙的手正要贴向少女下体肌肤,一道沉哑的嗓子,却在方天茂身旁响起道:
“我钓不到鱼儿,原来是欠了饵。”
方天茂淫意大盛之际,竟来了不速之客,顿时冷了半截,杀意暴现道:“臭老头子,
你好烦人,想找死,竟敢打扰本官。滚!没饵便拿两个铜板去买啊。”
瞎了双目的老头儿冷冷道:“鱼儿要吃的饵,买不到的,只能去借,官爷说该如何
啊?”
方天茂暴喝道:“那便快去借,滚呀!”
借字才吐出口,鱼竿抖动,鱼弦射弹,弦尽神钩直插进方天茂右目,便硬生生钩拉
出眼珠来。
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老叟把鱼弦直射入海,眨眼间便钓起了一尾三尺大鱼,先前一
目,已在鱼儿肚里了。
“既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你的眼目也不该留下了。”
方天茂拔出大刀欲斩,一道金光照射得双目不能视物,定神一会儿,才惊骇莫名,
连忙屈膝下跪。
“文殊郡大道县,县下九品武官方天茂不知‘钦亲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
里恕罪。”方天茂的跪拜乞求,已暴露了瞎子老头儿身分,他,竟然是“钦亲大人”!
太后丸冷雪本为外族女子,有幸为皇上宠爱,自取得权力后,一直努力建立势力,
任用外戚、宦臣。宦官主要为采取朝野百官行藏消息,用以对付异己,也加强对文武百
官的监视。
外戚则主掌对外用兵之权,更成立“钦亲大人”一系,手执“钦亲金牌令”,直接
传递圣谕,先斩后奏,直通各郡各城各县,操生杀之权,自然无人不惧。
跪在“钦亲金牌令”下,平素作威作福的方天茂,全身抖颤,冷汗直冒,怕得要死。
方天茂心慌意乱道:“大人神目失色,耳胜有眼,自然是皇太后‘钦亲大人’中十
三表叔丸不日大人了!下官先前未知大人驾临,赔掉一目,实在活该!活该!”
丸不日怒道:“睁大你的狗眼再看个清楚,为何有眼不识泰山?”抬起方天茂的头,
抖颤的他独目瞪视着,感到丸不日的阴寒杀意又来,头顶冒汗,不停的滚下湿衫。
丸不日道:“你险些偷香的美人儿,便是当今太子未婚公主,来自大理的相思公主
是也,侮辱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