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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派,故而在此期间,各位万不可视之为仇寇!“众人轰然应:“是!”
李玉虎这才挥挥手,步回大厅,坐在石川金凤子身边。
大厅中日月大宗原以戴罪之身,候在一旁,十门徒已服过药,正不知如何自处,及至听了前言,宽心大放,跟了进来,跪地叩头,一人道:“府主大仁大义,泽及化外,我等兄弟,愿永世归化府主门下,为不二死忠之臣,盼府主恩准!”
李玉虎手一挥,托起他等十人,微微一笑,道:“各位不必如此,八夫人石川金凤子亦为贵国贵族,被奸人窃位夺国,其幼弟与八夫人为忠仆救出,现在本府修习武功,本府有意请尔等为其佐辅,三、五年后,或能助之复位,只不知各位愿意否?”
石川金凤子料不到夫婿有此远虑,感动得热泪盈眶,忍不住一把握住玉虎的大手,只叫了一声:“爷!”便已泣不成声。
玉虎大生爱意,一把托抱在怀,手抚其背,笑道:“这也值得哭吗?快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呢!”
日月大宗心中亦是感动,自思一生以毒杀人,虽则个个唯命是从,认真论那个不是恨不得杀了他以求解脱。
而今见李玉虎功力绝世,却不以杀伐为手段,只用了半夜工夫,便将数百人个个收服得伏首帖耳,甘心效死,这是何等的不同呀!
故此他立时趋前下跪,叩首及地,道:“侯爷大勇大仁,明礼尚义,令小人深感昨日之非,今时决心向善,遵示修习佛法。同时扶助石公子修习忍术武道,另方面愿将此地之所有屋舍,金、银与宝藏、船只等全献于侯爷,任凭侯爷用于济民之困,供输各地之有无。”
李玉虎起身亲手托起他,含笑道:“好,好,有此一念,已入佛门菩萨道。所谓修习佛法,亦不必着像遁入深山,投身佛寺,有所谓‘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里修’。阁下时时存有济世助人之念,不存一己之私,便是佛道了!”
日月大宗连连称“是!”领会于心,合掌一礼,道:“已过三更,侯爷与诸位夫人,请于二进客房安置吧!这几箱毒药,愚意着人抬去火化如何?”
玉虎含笑道:“好!本府等人便在客房暂住,这毒药有些未经混合,仍属可用的珍贵材料,若另配其他药草,可炼成救人灵药,还是留在此地,明日有暇,再行分门别类处理吧!”
日月大宗应是告退,轮值的林灵走过来,问:“要不要去取咱们的用具来啊?”
玉虎先是摇头,却又笑道:“你们先去二进瞧瞧,分配一下,我回去取你的帐篷来,否则大呼小叫声振四野,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林灵“啐”了一声,白眼相向,刚要开口,人影儿一晃,玉虎已然失去踪影!
她只好招呼众人一同去二进。
翠儿在路上拉着唐玉琴与马蒂娜,又开起玩笑来!
她问说:“两位妹妹选日不如撞日,二位今晚就和大老爷先圆房怎样?”
唐玉琴垂头羞红着脸,轻声悄语:“今晚似乎是四姊轮值吧!妹子怎好雀巢鸠占呢?”
翠儿“哈”了一声,说:“每日轮值的最少三位,有时老爷高兴了,还会点名叫进哪!今儿个加你两位新鲜果子,应该可以让爷满意了,否则啊,还不知又要折磨谁呢!”
唐玉琴被这话吓了一跳,马蒂娜却有些奇怪的探问:“听说‘办事’不是很快乐吗?五姊怎说是折磨呢?”
翠儿“咯咯”笑着,打她一巴掌,说:“站在咱的立场说,开头是很乐,可是爷的性子长,兴趣浓,人家都被搞得上了九重天,他还没个完,谁受得住啊!”
马蒂娜“哦”了一声,说:“据古书记载,古之帝王夜驭十女,当真有这回事啊!”
翠儿笑道:“咱们爷比之帝王强多了,一晚上二十个也成……”
随后她讲述在府中大池同乐的情景,可把两个新加入的小女人听得傻了!
不过这傻的表现虽同,内心的感想却不一样!
唐玉琴是害羞,马蒂娜却是兴奋加怀疑,她觉得翠儿姊有点言过其实。
皆因她自幼男装打扮,日、夜与成年男子同进同出,也曾被带去风月场所当见习生。
她发现再壮的水手也撑不过十分钟,一泄完立刻要睡觉,而妓女们则可以再接客,一晚上可能十多人。
而今她之所以爱上李玉虎,一者由于他的外貌,再者是他的多能,再加上今晚看到的仁慈好心肠,性能力强与弱,则根本未曾考虑过。
如今听了翠儿的话,回心一想,不由挑起了兴趣,当真想亲自临阵试一下呢!
二进是三合的二层楼,中有一座建有假山鱼池的小庭院,三面楼房相连接,上下除了中间的客厅之外,足足有十四个房间!
正厅的上方一间最大,林灵看过,指挥着侍妾把屋内桌子全部抬出去,只留下几张木椅供大家坐,同时又征求志愿军要她们加入。
平阳公主兴致高,首先举了手,余玉莲笑说:“明天该我值班了,饶了我吧!”
石川金凤子则说:“有两枚鲜果儿正候着圆房呢!今儿骑了半天马,我可是好累。”
林灵笑对翠儿说:“五妹,你现在是咱们总指挥,应该先示范一下子吧!”
翠儿“咯咯”笑,说:“要我示范可能会把新妹子吓死!还是你行,温柔婉约又细声细气,叫床的声音真能把人迷死,两位都该学一学。”
林灵白玉一般娇颜上虽升起一片红晕,却未生气,只轻轻捏她一下,仍一般轻声细语,说:“谁能像你哪!尖笑带尖叫,唯恐人家不知道你有多痛快,对吧!”
翠儿正待回嘴,人影一闪,李玉虎已然出现眼前!
只见他双手提着两个大包袱,背后还背着一个大口袋。
丫头们“唉呀!”齐声叫,赶忙上去接,平阳公主也上前拉住他,引他坐在马、唐之间,娇笑道:“爷为了两位新妹子,可费了不少心思呢!只怕除了帐篷,连枕头丝被都带齐了,是吧?”
玉虎一把将平阳抱坐在大腿上,一手环住她小腹,清笑道:“今儿个你要打头阵,器物不全岂不委曲了公主吗?”
平阳公主拉起他的手,放在樱唇玉齿中咬了一口,恨恨佯怒,说:“凭良心说,您有把公主放在眼里吗?哪一次整人不是特厉害,非要奴家求告再三,才肯罢休的?”
玉虎抽回手,揉捻那尖尖玉峰,反驳说:“小子费尽力气投其所好,反落了埋怨,好,今儿起咱们演文戏!”
平阳公主的玉峰才被揉捻了几下子,已然春情泛滥,周身起颤,娇喘微微娇声叫:“好嘛,好嘛!妾身是鱼肉,便任凭少爷、老爷、大老爷随便切吧……”
两边新人目见这一幕,一个羞中带喜,又有点慌张,另一个奇怪中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文戏如何演,整人是何意!
她俩也分神去瞧丫头们像在变戏法,先打开一卷洁白的小丝卷,就口一吹,白丝卷变成一座大帐篷,几乎占满了大半个房间,最奇的是帐篷内似乎有灯,看上去内里有许多花树影子。
另两人把一个布袋由缝中送进去,人也脱去鞋子钻进,另一个打开另一个包袱,取起十几件丝长袍,都像一只只大口袋!
翠儿首先接去一件,走进邻室,不一会出来,已套在绿色的丝袋之中。只见她回来之后,一钻入帐幕,竟不再出来了。
接着是林灵、余玉莲、石川金凤子,最后才是平阳公主,挣起身手扶着丫头肩膀,也去了别处更衣。
小梅、小佩手上还提了两件呢!小梅当先开口问:“九夫人、十夫人,可要沐浴更衣吗?”
唐玉琴哑然以目询,小佩道:“内间里有浴盆,热水早巳备齐……”
唐玉琴点头轻应“好!”她又望向玉虎,似要求他的应允。
玉虎微笑点点头,待唐玉琴随小梅去后,则问马蒂娜:“你要洗澡吗?”
马蒂娜嫣然一笑,说:“今日与侯爷圆房办事,是该洗洗干净!”
玉虎不由失笑,道:“是啊!你随小佩去,她会伺候你的!”
马蒂娜才走,平阳公主已换上粉红睡袍出来,走近玉虎娇声问:“老爷还不换衣服吗?”
玉虎站起身,一边解扣子,一边笑道:“穿上又要脱,多麻烦哪!你先进帐,我叫她们替我擦一擦,马上就到!”
如玉、小英此时不待召唤,已手执面盆热毛巾走了进来,她俩的动作都快,三两下已解去玉虎的一身丝衣裤,只留下一个小裤头!
两人轻柔的为之抹身,如对待一个无价的宝贝,前面的小英更探手伸入小裤,还擦抹龟缩的小东西呢!
小东西可不是好脾气,“呼”的挺出如长戟,小英可是不怕,乐得嗤嗤笑!
玉虎轻揉小英的玉峰,说:“今儿你俩轮值吧?等会一同进去吧!”
小英、小梅微微笑,分前后吻一口他的后背与前胸,才推扶着他入帐。
帐中珠光已暗,睡了一地人,都盖着丝被,一时真还分不清谁是谁呢!
余玉莲先开口,娇唤声老爷说:“请帮帮忙,小妹想好好睡个大觉!”
玉虎走过去,在她背上摸两把,立即导之入深睡,翠儿随之也要求同样待遇。
只是平阳公主却不肯,拉开被子娇唤:“爷,妹子受邀打头阵,快来演点文戏吧!”
玉虎走过去睡在她的背后,一臂由颈下伸过去予她为枕,手掌却已扣在玉峰之上,另一手拉下自己的小裤裤,施一招“灵蛇入窖”,接着是“七十三变”,已顶抵在花蕊之上。
平阳公主“哎唷”一声,轻声儿埋怨:“一点情调也没有嘛!嗳,嗳,别……别咬人嘛!”
她全身抖动得很厉害,才不过十几下,已然长吸气,心跳如捣,酸、麻齐至,全身如痉挛,忘情的呻吟着,一泄如注,昏迷过去!
玉虎轻骂声“没用的丫头!”托过她的脸,口对口吹下一口气,直入膻中,以意导之九转,走遍大小周天,方始撤退!
平阳公主亦随之清醒,长叹一声俏语:“整死我了!爷,我好困,拜托换手吧!”
照样揉揉她脊骨,平阳公主也同样沉入深睡!
此刻小英、小梅已换了装,丝袍仅及小腿,而两位新夫人均着粉红,亦一同进来。
林灵以主人身分,招手让两人过去,睡在她那一边,小英、小梅则睡在玉虎的身后,均各有一床薄丝被。
唐玉琴默默闭目睡下,马蒂娜却睁着一双大眼到处瞧,完了又悄声探问林灵,说:“这帐篷好奇怪噢!这么薄,怎的一点也不觉冷哪?”
林灵只得用传音叮咛:“别说话了,静静的听吧!有问题明儿再问,可以吗?”
马蒂娜应声“好!”又连忙用手捂住嘴,大眼睛却不肯合上,挺着脖子到处看,心中当然也满是疑问!
这时玉虎已找上小英,她拥抱着虎背,献双唇,吐香舌,表达至爱,下边则收腹曲腿提臀以待!
玉虎与她先舌战,紧接着挺枪直击入窖门,密洞中阴水已满,乃是爱心与无限向往的表征,只闻得“咕”的微响,已直达花蕊心!
玉虎加意放大,才不过十提,小英已然呢喃如歌,躯颤肤抖,摇头收舌轻唤爷,一阵哆嗦,灵魂儿飞上九重天。
依例施为,待小英醒转,又栘向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