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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你们。”她苦恼的摸了摸鼻子,而后手往头上一抓,金棕色大波浪就这么被抓了下来。
戴着网罩,头型十分美好。
我理解,“原来你是短发啊,也挺漂亮的。”
田如嘴一瘪,“你们没听出我的声音沙哑低沉?”
贱贱狗腿接话,“没事啊,现在流行,而且到了那什么的时候,交换起来更有味道,嘿嘿嘿……”
我和田如一致鄙视他。
半晌,田如又转向我,接着刚才的话,“是真的,我刚刚从一个COS活动下来,看时间来不及,就直接来这报道了。”
我皱起眉。
“那场地就在隔壁美院的广场,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而且……”
她忽然掀起裙子。
贱贱佯装受到惊吓,双手捂脸,指缝却分得老大,眼珠子在里头咕噜噜直转,险些滴下口水。
可是过了会,贱贱居然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苍白了脸。
我疑惑,探出脑袋看个究竟。勉强看到个侧面
恩,浅灰色四角裤,腿真的又白又直,只是腿间怎么……
我恍然后退一步,他没想到我竟然眼巴巴的凑过来看,急忙放下裙子,脸颊微红,抱歉的看向我,“信了吧?”
我点头如捣蒜。心中波涛汹涌,面上故作平静。
我、我这是看到了同龄男性的被包裹着的那什么了?!
贱贱哀嚎一声,躺在地上挺尸。
田如的身份终于真相大白,他哀叹口气,“我来这报道,刚说了是新来的老师,他……”指了指捶地的唐鉴,“就一股脑把其他老师都赶了出去,还不听我解释,说些肉麻的话,真是……”
田如一脸恶心,“我就该先卸了妆再来报道,这年头淫。棍变。态比比皆是,是我做的欠妥当。”
我怜惜的拍拍田如的肩,“不碍事,我这就帮你做主,收了这个淫。魔!”
说罢,我两手一拍,拎起贱贱将他逼直墙角。想到昨晚所受的屈辱和惊吓,我扯出一抹狞笑,像电影里的大反角般,“贱贱啊贱贱,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
“木、木头,你想干嘛?”
我一拳捣到他心窝,“你丫居然敢跟卷毛告密?!好啊好啊。今天中午,我和田老师不把你给吃残了,我们俩就免费陪你去开房!”
贱贱一听,泪流满面,“我、我一个都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贱贱班长悔不当初~
☆、Chapter 15
在学校后门的小资西餐厅里狂吃一顿之后,我拍拍肚皮,心满意足的呼出口气。
贱贱捏着干瘪的钱包在我身旁抽噎不止。
看他那熊样就烦。
我甩他一个白眼,和田如聊天,“你带土木几班?”
“三四五班,接替蒋老师的。”
卸了妆的田如皮肤白皙,五官比平常男生秀丽,但并不是娘娘腔,而是近些年来被小萝莉们极为追捧的奶油小生。他比我高了一头,和贱贱站在一块,光看背影,还真是挺和谐……
我干咳一声,甩掉脑中冒出的腐败思想,“那你以后要和贱贱一块检查晚自修和晨操状况了嘛。”
他笑着点点头。
贱贱偷瞄一眼,“呜……为什么是个男的!”
田如脾气很好,一顿午饭的功夫已经忘了贱贱的所作所为,很是哥们的拍上贱贱的肩,“唐老师,别这样,未来的路还很长,一定有个漂亮姑娘在终点站等着你。”
终、终点站。
这是诅咒贱贱他一直到死才能泡上姑娘么?
我嘴角抽搐。
贱贱没听出着话外之音,怔忡一会,开心的和田如勾肩搭背,“田老师,你有妹妹或者姐姐吗?”
“诶?”
“实在不行,你家姑妈阿姨,有未婚待嫁或是离婚的吗?”
“……”
贱贱,你是有多饥渴。
下午,田如作为新任班导要熟悉学校环境,便跟着办公室里的团委老师出去巡查了,临了团委交给贱贱一个光荣的任务——检查男生宿舍卫生。
我一听,脸立刻绿了,贴着墙根准备落跑。
没想到贱贱这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对团委老师欣喜应道,“没问题,正好夏老师也有空,她陪我一起去。”
我像颗蔫了的白菜。
谁不知道男生宿舍位列校园十大恐怖圣地之首,而检查宿舍卫生,其强度直逼半小时内爬上阿尔卑斯山脉。
我这还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呢,哪能到那种鬼地方受苦?
“哎呀你就别装了,其他小女孩娇羞可人,被这熏了是正常。你丫一从小进惯了男厕的主,还会怕这个?”贱贱领着我一路踏进男生宿舍楼,“这已经比我们上学那会干净多了,你看你看,楼梯拐角的垃圾堆已经变小了呢。”
贱贱语音刚落,走道里就走来一个浑身散发着臭气的男孩。
他无视我们,走了过去,留下一阵混合型气体的味道。
“那孩子几天不洗澡了?”
贱贱见怪不怪的说,“咱们土木系的男孩,有一个从九月到十一月一次澡都没洗过。这个是那孩子的师弟,估计过完年回来就没洗吧,还好还好。”
我默默的致敬,都是牛人。
前往土木二班寝室的路上,昏天黑地,臭气扑鼻,哀鸿遍野,我忽然觉得自己产生了臆想,仿佛来到了十八层地狱。
贱贱敲门,来到了一个寝室内。里头三个小伙都只穿了无袖背心和三角内裤,见班导来了,笑呵呵的搬椅子给贱贱坐。
“哎哟班导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一男孩点头哈腰,正把地上的垃圾往床底下踹。
“就是啊,我们好收拾收拾。”另一个掀起一床被子,没头没脑的盖住了整个放在中央的学习桌。
唉,掩饰什么啊。
我站在门边摇头叹息。他们终于发现我,笑谈声停顿了数秒,响起尖叫三重奏。
“班、班导,你怎么带个女人来啊!”
他们到处找东西遮盖,活像是被妇女强行那什么了的纯情小处。男。
我目不斜视,冷哼,“放心吧,姐姐阅J无数,你们这点小斤两……啧啧,不够看呐。”
贱贱闷笑着把我拽走,身后传来那三个孩子备受耻辱的哀嚎,“我、我们很大的!”
检查了一个楼层,里头无一例外的臭气熏天,看来是不透风并且臭袜子堆积太多所致。而我的抗压能力果真极强,到最后居然是贱贱率先认输,我依旧活蹦乱跳。
恩,主要都是卷毛的功劳。谁让他每次都让我在他大号的时候给他送厕纸呢。
作为最后的收尾工作,贱贱随便挑了个宿舍,他大手一指,我上前敲门。
里头砰砰锵锵的响了许久,门才被打开。
“怎么这么久?”我皱眉问。
小男孩腆着脸笑,“嘿、嘿嘿,收拾了一下。”
我点点头,抬脚走了进去。压迫小男孩就是通体舒畅,时隔多年,我再次找到了做女王的感觉。
宿舍里灯光昏暗,窗帘紧闭,看样子他们是才起床。
我抬头看看两个还缩在被窝里的狗崽子,“睡这么久,你们上午没课?”
他们钻出脑袋,嬉皮笑脸的正要解释,眼珠突然瞪大,结巴道,“夏、夏夏夏老师!”
夏夏夏,吓死人老师!
我估计他们是想这么喊。
定睛一看,我顿时乐了。原来这两个正是昨天实验课被我整了的三个男孩之二。
我扯出一个温和的笑,环顾一圈,“顾小天儿不和你们住一个宿舍啊?”
“顾、顾哥在洗澡呢。”他们一边七手八脚的穿衣服一边说。
顾哥,我还度娘呢。
我撇撇嘴,对门口的贱贱说,“随便打个分,我们就走吧。”
虽然整整小男孩是我的乐趣,但顾天这孩子,怎么说也是纪非贤的亲戚,鉴于昨晚纪非贤的所作所为,我觉得还是和他们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我坚决不承认是怕了卷毛的色狼攻势。
对三个傻笑的孩子挥挥手,我转身,刚走到浴室门边,就听里头沙沙的水声停住,而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门就爽快的拉开了。
水汽袅袅,雾气蒙蒙。
里头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闪闪发光。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下意识抹抹嘴角,还好,没流口水。
身后的三个小孩也惊住了,嘴巴张了又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视线上移,不期然对上一双呆滞的眼,小伙子脸红得像猴屁股。
我干干一笑,淡定的对看呆了的贱贱说,“鉴于他们不惜出卖肉体贿赂我,给他们打100分。”
语毕,拉着贱贱逃出宿舍楼。
“检查宿舍都能出轨,木头,我服了你!”回去的路上,贱贱对我说,“你回去可别告诉卷毛,否则我的屁股就要不保了!”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有歧义,感情卷毛一直惦记着你的屁股?
我斜他一眼,“让我不说可以,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做内奸,给卷毛小道消息!”
贱贱含泪离去。
我哼着小曲回实验楼做实验。
虽然看了小男孩的肉体挺不厚道,那顾小天儿的身材不错,算是养眼,我勉强和道德三观抗争了一下,恶魔打败了小天使。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我发短信问卷毛晚上想吃什么菜,等来等去,等到他说“晚上加班,不回去吃了”。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相公抛弃了的可怜小媳妇。
不就是不回家吃顿饭吗?至于么我。
摇摇头,甩开这不切实际的思想,我挎着包走出实验楼。
没走两步,就看到纪非贤站在一棵香樟树底下,边上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小轿车。
“夏木。”他低声喊我。
我顿了顿,没敢往前走,站在原地,“干什么?”
他看出我的闪躲,眼里滑过一丝落寞,“昨天的事,我想好好和你谈一下。”
“恩……”我纠结。
“我定了川福楼的位子,先去吃饭吧。”
我两眼放光,没骨气的上了纪非贤的车。
“先、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川福楼才上你的车的。”
纪非贤平稳的驾着车,嘴角微勾,“恩。”
我四处看了看,“唉,你出去混了这么多年,怎么没混个司机回来啊?像你这种山口组老大,应该前后两辆车夹击,以防你被敌袭吧。”
纪非贤面露无奈,“夏木,我真的不是黑社会。”
“嘿嘿。”就爱看他一脸凶横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逗你玩呢,傻帽。这么多年了还会被我整。”
“……”
不是周末,但到了吃饭的点,川福楼里依旧人满为患。还好纪非贤有前瞻性的定了位子。
店里人虽然多,但不吵杂,我坐在位上百无聊赖的喝着橙汁。
纪非贤每点一道菜都停下来看看我,我点头,他再继续。
过了几分钟,服务生离开,先送了点饭前零食上来,我仰头往嘴里仍花生,一边嚼一边说,“唉,纪非贤你还记得么,咱们上学那会,有次去看电影我往嘴里仍爆米花,差点被呛死。”
纪非贤回忆起来,凶狠的五官柔和下来,“还好手边剩了一口水让你喝下。”
“是啊是啊,那口水救了我的命。”我感慨不已,“否则世上少了我这么一朵奇葩,是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