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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上次商周封神量劫,通天掩盖天机,使得云霄折了阐教十二金仙,却是在十二金仙修为尽损时,原始就察觉到了。
可现在上古五佛都全部死了,还是不见西方佛教的天空有任何动静。难道,李松的修为真能高到这种地步么?
那上古七佛之首的燃灯突然摇摇晃晃的战将起来,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脸如死灰,指的西方须弥山方向,形态若疯,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等好狠的心思,可叹我燃灯聪明一世,竟然死到临头,才知道自己做了你们的弃子。”
李松见得燃灯如此表情,心中一惊,但转念间突然就想得个透彻,顿时便哭笑不得。原本自己想做个杀手,没料到今日却为佛教两圣做了个打手。
西方佛教,须弥山,接引准提二圣一直在念着佛教《往生咒》。
“南无阿弥陀佛,我接引日后为圣,却是再难心安!”接引双目通红,蜡黄的脸上满是愧疚,对着身边的准提道:“师弟,是我对不住你!”
“师兄,毗婆尸等五人身为佛教中人,为了佛教传承而做出牺牲,也算是死得其所。”准提紧闭双眼,可还是有两颗豆大的浊泪从那枯瘦的脸上滴落下来,“叮咚”两声滴在那准提身下的八宝池里,瞬即和那八宝池水便融成了一片,没了踪影。
道友们,色佛第三更奉上!这一章色佛改了又改,很不满意,众位道友将就着看看!惭愧!
七八节七九节 卑哉燃灯佛 悲哉拘留孙
准提此生,只收了五个弟子,俱是在佛教还为西方教时便收下的。正是那佛教上古七佛中的五位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俱那含牟尼佛以及迦叶佛,其中迦叶佛在保护释迦牟尼如来的时候身死重生,又被如来收为大弟子。
今日却是一朝齐丧。
准提一脸痛惜,口中却是淡淡道:“为了安然度过此次封神量劫,那太上老君人教,舍弃了于功德有亏的蜀山派;玄木岛玄木道人为了不使儒法两家内乱,召回了地界已呈衰败之象的法家,转而全力支撑儒家;我等佛教为什么不能壮士断腕,弃舍那自从药师佛逝世后,便日渐泯灭,沦落尘俗的小乘佛派?!”
昔日轮回地狱一战,小乘佛派之主南无本师药师佛被李松逼得自爆,小乘佛派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境地,几乎名存实亡,后来接引准提二人为全得佛教气运,好让佛教在东土大兴,将这小乘佛派之主的位子
燃灯为扩充实力,使得小乘佛派可迅速与大乘佛派相抗衡,便指使门下三大弟子善无畏(欢喜佛)、金刚智、不空广收信徒,四处布道。
许多心性不稳,根骨浅显者便借此机会机会进入了佛教,虽说佛法无边,可渡尽世间可渡之人,但哪里能有有那般神奇?
这些人有了佛教的庇佑,慢慢的便胆大妄为起来,更有那小乘佛派门下大弟子善无畏,也没耐得住红尘寂寞,在与人苟且私通后。为逃脱罪孽,便称参悟得了欢喜禅法,并自命为欢喜佛。
欢喜禅法的问世,让一众原本被佛教清规戒律牢牢管制的和尚们顿时便找到了宣泄的方法,那尊崇圣洁地佛教寺庙变成了聚众宣淫的殿堂,时有欺男霸女的丑闻传出。
日复一日间,佛教在一些老百姓的眼中,竟然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
正所谓“万恶淫为首”,这等事情。自然于佛教功德有大亏,佛教本就气运不足,如此一来,愈发的雪上加霜了。若还不整顿,怕是要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引准提乃是有大毅力、大智慧、大决断之人,眼见小乘佛派一天不堪一天,佛教在此次封神量劫中被玄木岛牢牢的压制住,又见老君在蜀山灭亡时候的作为,两人心中自然也有了想法。
上一次商周封神。上清圣人通天教主截教之败。败在通天妄图保全所有门人。接引准提乃是过来人。怎么会犯与通天同样地错误?
但燃灯昔日叛阐教而投佛教。在佛教地位显赫。为佛教地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接引准提若直接出手对付燃灯。保不准就会让佛教人人自危。分崩离析。
李松在燕京城外击破上古七佛大阵时。接引准提二圣便算出了李松地意图。干脆将计就计。对李松所行之事不闻不问。
一则可肃清佛教。二则也让余下地佛教门人同仇敌忾。全力对付玄木岛。准提所有地门人都死了。圣人道统无法传承。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到接引准提二人地头上。
接引准提二人也不怕佛教就此实力大损。反正二人已经与道教二圣有了默契。要在宋金最后一战时。圣人齐出。对付玄木岛。
却说燃灯在此时也是明白了佛教二圣地心思。一时间忽而恨怒交加。忽而哀影自怜。宛若发疯了一般。
李松见得燃灯神情,心中也是暗叹,这世上之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到头,终究有报啊!
燃灯乃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昔日黄花山下破赵公明与十天君的十绝阵时,先遣门下弟子祭阵,然后又偷袭赵公明夺得阴阳珠,燃灯在夺得阴阳珠后,便一声不吭的躲起来修炼,作为阐教副掌教,扔下十二金仙来应对那准圣修为的云霄。
而后便是做出了这是时代,天地不容神鬼共愤地率众叛阐投佛之事。
没想到到头来,燃灯自己也被别人抛弃了。
就在李松感慨之际,燃灯突然眼中放过一道精光,仰天长啸道:“我燃灯发誓,自今日起,从此不再归属天地三界,再不看人脸色行事!”
话才落音,燃灯突然五指疾张,一把抓起那仍然呆坐在地上的拘留孙佛,拘留孙被燃灯举在空中,浑身动弹不得,终于清醒了过来,朝着燃灯急促的喊道:“南无燃灯佛,你这却是为何?”
“你等想要就此对付于我燃灯,却是休想!”燃灯那枯瘦的面庞上满是狰狞,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处,双目通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吼道:“我能为何?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拘留孙佛,今日我若脱得危险,日后定会为你讨得公道,将这玄木岛,将这佛教,尽皆要屠个鸡犬不留,让他们为你陪葬!”
燃灯突然“桀桀”怪笑起来,伸手一甩,便将那拘留孙佛当做石头一般,直朝李松砸将过来,自己却是借着这一甩之力,反身便往虚空中逃去。
燃灯以准圣后期巅峰修为全力一击,自然非同小可,李松也没有想到燃灯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连拘留孙佛这个唯一的忠实死党也能弃下求存,就在这一楞间,拘留孙那硕大的身躯已经直挺挺的临到身前。
恩,今日反正已经杀了数人,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李松擎起轮回杖,就要朝拘留孙劈去,却是在这一刹那间,李松瞥见了拘留孙那紧闭的双眼里留下了两行清泪。
在这关头,你是在感叹自己亿万年生命的即将结束?还是在为跟随了燃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而痛心?
李松突然心中便起了恻隐之心,想来这拘留孙在此刻也是生不如死吧!既然如此,自己又何苦再造杀孽?
李松大喝一声:“起!”双手挥动间。那轮回杖如一架大风车般急速地转动起来,就在这转动间,一道道七彩功德霞光流溢出来,一层层、一叠叠,挡在拘留孙面前。
却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燃灯已经飞远。李松望着燃灯那越来越小地身影,却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如今所行,便是那道祖鸿钧来了,也救你不得!”
燃灯在迅速的向前飞行,见得李松并没有追过来。顿时心中大安。
哼!昔日妖师鲲鹏在不周山下偷袭了红云,后又在巫妖大战前逃出,为天地不容,于北海中避过了风头后,现在还不是活得滋润?我燃灯之能,不在那妖师鲲鹏之下,难道这天地之大。还没我的藏身之所么?
燃灯突然间却是想到了那被自己当做逃生工具地拘留孙,心中也是好一阵痛,自己入得洪荒三界以来,怕是唯一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便是这拘留孙了。
燃灯瞬即却是又面目狰狞起来,玄木岛、佛教,我燃灯发誓,定然再不会与你们好过,总有一日。要让你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就在燃灯咬牙切齿间,蓦地耳边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燃灯道友,你我故人千万年不见,今日贫道却是在此恭候大驾多时了!”
燃灯心中大惊,暗道不好,只见远处一道淡黄身影闪过间。便觉一片模糊,整个身子彷佛遇到了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待得复有光亮出现时,映入燃灯眼帘地,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漫漫黄沙,黄沙在太阳的照射下,金光闪闪,其间有一条不知源头在哪,也不知流向何处。荡漾着五色光芒的小河。在弯弯曲曲地漫延过……
难怪李松没有继续追杀,原来早就有和李松一起前来地云霄。摆好了九曲黄河大阵,只等着燃灯往里钻,若是在平时,燃灯与云霄修为差不多,云霄未免就能如此轻易的困住燃灯。
可今日燃灯人心惶惶,只顾着逃命,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那拘留孙见过了李松击杀毗婆尸等五佛,此刻只当自己必死无疑,却是并没有那骨折肉散,撕心裂肺地感觉传来,反而如撞在了一堆棉球上,缓缓的停止了前进。
莫非,这玄木道人还要折磨与自己一番不成?死便死矣,自己也不再受那份屈辱,拘留孙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你走吧,我不杀你!”拘留孙却是听得自己的耳边传来一声微叹,正是那李松的声音:“洪荒三界乃是是非之地,并不适合于你这等人存在!”
拘留孙惊诧地睁开眼睛,却是见李松背对着自己,青衣纷扬间,那提在手上的轮回杖已经不见。
拘留孙却是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心情,只觉灵魂好一阵空虚寂寥。
我走,我走到哪里去?去那个舍弃了自己的佛教上古佛境,还是去那个被自己舍弃了的阐教夹龙山飞云洞?
天地虽大,哪里还有我拘留孙的容身之所?拘留孙惨然一笑,看着那静静立着的李松,突然间便有了一番想要倾诉的冲动。
拘留孙幽幽道:“道长,我有一番故事,你愿一听么?”
李松回过头来,看着拘留孙的神情,瞬即就明白了拘留孙之意。李松盘膝蹲坐在拘留孙面前,点了点头,道:“你说吧!你我虽非同道中人,但我也知你向来性子恬淡,不好名利,许多事情我也很是想知道!”
在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门下地十二金仙中,拘留孙向来以淡泊宁静的形象示人,从不与人争端,也不计较名利。在随燃灯叛逃佛教的四位金仙中,文殊、普贤、观音皆是因为在万仙大阵中和准提结下了因果,只有这拘留孙乃是因为与燃灯交好,心甘情愿的背负骂名。
四位金仙入得佛教后,文殊普贤成了万佛之祖释迦牟尼如来的协侍。观音更是成了接引圣人的协侍,为佛教八大菩萨,名利双收。可拘留孙却是随遇而安,呆在那上古七佛中,做了一个闲散人士,还不如在阐教那般风光。
“昔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四肢头颅化成了五岳,却是有一根小指头也化成了一座高山,那座山便是灵鹫山!”拘留孙眼中显现了迷离。那原本颓废地脸上也是有了几分光彩,接着道:“在灵鹫山顶上,有一块石头,日日在那里受吹雨淋日晒雪浸!”
灵鹫山。便是那燃灯在阐教的道场,原来这拘留孙与燃灯在进入阐教之前就已经相遇了。李松心中恍然大悟,却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