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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美妙的能量场气息随着那点点的星光飘落下来,冲击着他的能量场,对他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那是一种纯粹的能量吸引,一如天地初始能量便分阴阳正负一般,只要是存在着的能量,便自然有与他相互吸引的一方,由此才产生了风云雷电世上万物。
那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心动!可是,他只是种能量体生命,根本就没有心,怎么会心动呢?可是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明白那叫心动,怦然心动,但当时他甚至都不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心动,还以为是受到了某种能量的攻击呢?当时他感到全身的能量忽的都活跃了起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以至于一时失控将那可怜的飞蛛的尸体切成了肉末。
“它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虐待它的尸体?”那个纯能量体的白衣女子怒道,虽然是极为愤怒的语调,可是听起来却还是那么的动听温柔。
他在从第一刻的呆滞之中清醒过来之后,立即开始盘算,充份调动起存蓄在全身的所有记忆与经验,可恨的是那千万年的生命记忆中却没有一条与此有关的,想想也是对于这种被无界认是无聊邪恶的情感形为怎么可能被无界做为经验传承下去呢?那可是提一提都是极度危险的倾向。要是在此之前,他自然也会诉此为邪恶的,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自然是顾不得那许多了。在没有能够找到相类似的经验记忆后,他立时转换目标,转换思路,显然眼前的这个能量体生命对他具有强大的吸引力,使得他有一种要与她合二为一的冲动,那么如果要合并为一体的话,那自然应该是他为主宰她为从属了,那么从此来看,这绝对是一场战斗,而她刚是战斗的敌对方,那么为了征服她战胜她,就必须使用策略,战必用计,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啊!一旦确定了思路,他马上就调出了记忆中所有战斗经验计谋,分析目前处境,策化应采用计策,应从哪方面来攻陷她。
好,那么,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她对自己的印象显然是不怎么好,不,应该是很差才对,战斗的开端可是不怎么好啊!那么怎么办呢?只有加深她对自己的印象先让她无法忘掉自己,然后使出千古不变的战斗真理,比耐心比毅力拖时间,从时间上拖垮对手!从而达到战胜敌人的目的!
这一翻思量说来时间好像不短,其实在他也就是那么一晃在脑子里(当然了如果能分出哪是他的脑袋的话!)一转,便已经拿定了主意,当下先将原本没有什么固定形状的身体如那白衣女子一般凝成一个人形,当然了,他的技术没有人家那么好,以前也没有这么做过,所以凝出来的形状也是模模糊糊的像是个不真切的影子一般,然后,哈哈的仰天大笑,本来他是没有这种情绪反应的,此时勉强学出来,不免有点怪怪的好像是野兽在那嚎叫,此时针对那白衣女子的举措,从刚才看来,这个虽也是同样的纯能量体的女子却有着强烈的情感反应,而且明显得同情心泛滥,对那么一只飞蛛都要表示同情,所以他要笑一笑表示他也是一种情感类生命,先从此点上拉近距离再说。
殊不知,那白衣女子听到他那类似嚎叫的笑声,加上他刚刚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却将那可怜的生灵进行了最后的疯狂的锉骨扬灰式的毁灭,
更是认为他在狂妄的向自己示威,不由得心头不悦,怒道:“你笑什么?做了这么残忍的事你还笑得出来!”
通过感应到对方能量的不安的波动,他立时认识到自己的第一步走错了,平添了对方对自己的恶感,当下立时停下刚刚进行了一半的大笑,一时是那么的突兀,听上去就好像是被人拿剪刀咔嚓一下子剪断了一般!然后,道:“这位……咳,你只是刚刚来到这里,怎么可能知道它对我做了什么呢?我这样对它也是有理由的……”
“它能对你怎么样!”空中的白衣女子驳然大怒,道,“做一个实体低级生灵,它能对你这种高级的纯能量体生灵怎么样!你当我是白痴还是像这只飞蛛一样的木头脑袋?做了如此恶毒的事情不但不知悔改,你居然还镇镇有词了你!”
这下可越弄越糟了,他有点不知所措了,做战最怕的就是出师不利了,现在他连失两役,可真是不妙啊!
“这个,我刚才不是在虐待它的尸体,我是有找它的内核!”他有点慌了,连忙把自己的真正意图说了出来,希望能缓和一下那女子的愤怒。
没想到那女子听他如此说却是火气更大了,喝道:“你还想狡辩吗?你在找内核?你当我是瞎子不成,难道我会看不到吗?它的内核已经化为了能量网吐了出来,就在你身边的地上摆着,它体内哪还来得内核!你居然还有脸说在它的身体里找内核!说谎也不会找个令人相信的理由吗!你还真是可耻啊!敢做不敢当,亏你还也是个纯能量体生灵呢!真是对我们纯能量体生灵是一种侮辱!”
啊!居然还有这种事!他哪知道啊?他看了看那在自己脚下已经快要消散了的能量网,真是感到冤枉啊,连忙辨解道:“我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那是它吐的丝呢!它不是蜘蛛吗!怎么吐个丝也要用内核来转化?”
那白衣女子的白衣闪起了金光,原本银白的星点也变作了一点点耀目的金芒,而且向外散外得急促起来。
他可清楚的感到那金衣女子能量的高速运转,以至于在身周的空气中形成了一波波的清晰可见的波纹,就好像是他曾在空间间层里见过的强烈爆烈反应过后形成的冲击波的缩小版本一样,这让他认识到了眼前这个女子的强大与危险,他立时提高了警惕,同时也加速了能量动转,灰暗的雾气不安份的在他身周涨缩着呈现出一条条一柱柱的开头,看上去就好像是他的身体周围突然间多了无数怪异的触手一般,要知道追求归追求,可那得先保住小命再说,要是命都丢掉了,还谈什么追求了!以那女子的力量显然是可能消灭他的,当然了,那得是在他不反抗不逃跑的前提下,要是真得打起来他可不认为他打不过这个女子!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两个生灵外散的能量之间相冲突相吸引,摩擦着空气中其它的能量粒子产生剧烈的反应,高空中云气聚合紧张得发出沉闷的滚滚雷声,四围里蓝幽幽的电光噼哩啪啦的闪个不停,将附近树木的叶子枝干全都击了下来,一时间无边落叶加上落木纷纷而下有如急雨一般景象壮观之极。
便在此时,那金衣女子忽似感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着远方看去,然后又看了看他,冷哼一声,道:“算你好运,先放过你一次,下次再做这种恶事不要让我碰上不然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你!”忽的收敛起能量,啪的一声轻响消失在了原地,但他却立时敏锐的把握到了一道清晰的能量轨迹正以超乎想像的速度向着东北方投去,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引起了空中平稳能量的不安跃动,所经之处便留下一道跃动的痕迹。
怎么说走就走了!他试着向着远处的东北方感应,却是一无所获,不由得大是纳闷,她急急忙忙跑过去做什么去了?但他自也是不会就这么放她走掉了,当然了要是让她就这么走掉了还谈什么战胜她征服她了,当下立时转动能量升上高高的空中,正欲沿着那轨迹追去,忽的感到有些什么不太对劲,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哪知道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一时间竟是愣住了,再发生了一种绝对情绪化反应!
第二十八节北战将的故事(四)
那是一种极度的失望的感觉!
他只觉得一时间心里空空荡荡的不着边际(如果他有心的话),原本因成功来到本源世界而满满的欢喜全都飞得无影无踪。
苍芒的天空略显得有些青白,没有一丝云没有一丝风,当他升到空中时突然发觉在天上居然没有看到人世间在白昼最显著的标志--太阳!整个天空都空荡荡的,就好像一间被搬空了屋子一样,什么都没有。下方的葱绿的森林延延绵绵的向着四面八方延展了开去,像是绿色的湖泊一般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圆形,怕是有数千平方公里,也就是他这种纯能量体的生命看东西用不着眼睛,要不然还真是看不到森林边际的情景。而他则正处在这片森林的中心地带。
在那摇远的森林边际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大地在那里突然间断了开来,再向外去便是一片无尽的虚空。
整个森林所处的圆形的大地就好像是个巨大的圆盘子孤伶伶的悬浮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而现在看起来,他就好像是只飞在盘子上的苍蝇,自以为已经站在了整个世界上,可怜又可笑。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本源人世间,只不过是一个被放逐的世界!只不过看起来这个世界要比他们无界的情形要好一些,至少他们还带出来了一块大陆,和这里比起来,无界便像是被赶出门的人却连件衣服都没有带一样,就那么光溜溜的出来了。
他呆了片刻,回过神来,一想可也是,要是回到本源世界只需要穿过一层空间间隔这么容易的话,那么早就会有前面的生灵成功了,哪还轮到他来执行这个任务呢!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随即又为自己刚才的情绪化反应而感到有些羞耻,这种邪恶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啊!
那么这是什么地方呢?现在该怎么办呢?他一时也顾不去追那个白衣女子了,呆停在空中思考自己的处境。
当初无界集全体之力才能破开空间间层,那么现在自己老哥一个想来是没法子破开空间间层了,那么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了吗?难道就再次让那无数的同胞的希望破灭吗?(其实他忘了自己在空间间层里不知呆了多久,想来无界的生灵早就以为他光荣了吧,还能对他抱什么希望呢)忽然他重又想到了那个白衣女子,对了,她一定不会只是一人,说不定她就是这个被放逐世界的生灵中的一员,那么想来他们也一定时刻渴望着回到本源世界吧!如果能够与这个世界的生灵合作,以那白衣女子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破开空间间层一定能够办到!
事情又回到了一点上,他拿定了主意,当即决定开始行动,循着那白衣女子所留下的能量轨迹向着东北方急追了下去。
千里之距不过瞬息而过,眨眼的工夫他已经横过了半个大陆,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遇到或是看到一个生灵!
这片满是森林的大地上空一片死寂,说不出的沉闷,看起来比无界所处的那个空间还要差劲。
难道这个空间中没有其它的生灵不成?不可能啊,刚刚还碰到两个呢?难道都不会飞?不会吧,那刚刚那家伙是怎么回事?是个异类吗?千万不要啊,那可就糟了,不是要永远困在这里了吗?
他一面心里不安的想着,一面不知向哪个祈祷着,一面寻着那道能量轨迹自空中降下来,落入密密的丛林之中,在轨迹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前面。
那是一个直径足有一公里大小的圆形大坑,坑中的泥土呈现出不正常的焦黑状态就好像是被强烈的火焰烧过一样,粗大坑道倾斜着深入黑暗的地底,看上去更像是什么圆形的庞然大物钻出来的而非是天然形成的,便是连他也无法看到那深处有些什么,甚至是什么都感应不到,那白衣女子的能量轨迹到了大坑的上方便消失不见了。
他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什么特意之处,便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