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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浅野见是你的保姆?”我也觉得这话可信度不大,浅野家的三公子怎么可能是我的保姆?我差点就涕泪交流:“是的,是的,他确实是我的保姆。”
和服美男说:“你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我使劲抖他的袖子:“麻烦您给上级说说,放我走吧,真不关我什么事儿。”我一想到和粉团分别,被弄到这个遥远的岛国,就悲从中来。
最悲的是生死未卜,据小受他们那天给我恶补的黑社会知识,浅野家的大公子就是一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我多半是落入他手里了。
我怕死啊,我要死了粉团可怎么办呢?还有鄢帅哥我也舍不得啊,艳福都没享过几回,太冤了,还有中狐狸两口子,到底鉴定结果出来没啊?江夫人是我亲妈不?我是不是林丹翼啊?
我越想越悲,放声大哭,顺手抓起美男的和服大袖子来揩眼泪鼻涕。
美男皱眉:“你哭什么?”我:“呜呜呜,我不想死,呜呜呜这位大侠,要不您正义一回,放了我吧?”
美男终于受不了了,把他的袖子从我魔掌中扯了出来:“你还没死,死的时候再哭也不迟。”
我愈加悲切,又一把拉过他的袖子擦眼泪:“等死的时候,连哭也来不及了,先哭哭比较不吃亏。”
美男看来是个比较善良的人,也许是黑社会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花,我决心“策反”。
我拽着美男的大袖子,深切的注视他:“这位大哥,我觉得您良知未泯,人这一生,总有走错路的时候,但也总会有做好人的时候,您做一回好人,放了我吧?”
美男回望我,他眼睛太亮太美,我败下阵来,赶紧眨巴眨巴,移开视线,他默默思索了一阵,说:“这件事不是小事,容我考虑一下。”
我忙东张西望找出路:“不用考虑了,您假装没看到我就可以了……”往东跑了几步,美男淡淡说:“那边前面有起码二十个保镖在。”
我吓了一跳,道声谢谢又往西跑,他又说:“那边过去有起码二十条超级大狼狗,全是专门训练的,只咬人喉咙。”
我一惊又往北跑,美男说:“那边过去是浅野律的住处……”话音未落我就一个紧急刹车转而向南。
美男说:“那边确实没人……”我惊喜,正要加速跑,他接着说:“也没有门,只有十米的高墙和十万伏的电网。”
我终于恼羞成怒:“这儿是人住的地方么?比监狱还可怕!那您说说,我该往哪儿跑?”
美男想了想,说:“没处可跑。”
我咬牙:“我得试试看。”美男:“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我:“提醒之恩容后相报!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不管怎么说,他对我还算不错。
我选了南边跑,好歹没保镖也没狼狗,十米高墙十万伏高压电网我暂时不去想,先探探。
也不能仅凭别人几句话,我就放弃这大好机会是不?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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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黑帮白莲花
一个小时后,我被押回,头发披散,脸像花猫,和服撕了几个口子,那是为了躲狗爬树造成的……
和服帅哥没骗我,他给的信息完全正确。
我被说着听不懂的鸟语的日本人抓住,挨了两巴掌,那些人还要再打,有个年轻人跑来说了几句什么,我才免了皮肉之苦。
咦,他不就是装外卖小弟的?他们把我押回先前那个地方,把我丢进房间里,我也明白为什么这房间不用锁了,因为我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装外卖小弟的日本人会说生硬的中国话,对我说:“我是田中次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但是警告您不要再偷跑。”
我折腾了这许久,早饥肠辘辘,就不客气的要求:“我饿了,我要吃饭。”
不得不说,伙食条件还可以,给我上的中国饭菜,他们要弄死我易如反掌,我也不必担心饭菜有毒,埋着头大吃。
和服美男也进来了,和田中次郎叽里呱啦说着什么,大概要撇清嫌疑,表示不是他放我走的。
我暂停筷子的起落,嘴里包着菜,抬头含含糊糊说:“我趁他不注意偷跑的,不是他放的。”
美男人不错,最好不要连累他。
大约我的证词起了作用,田中就离开了,剩下美男一人,果然他才是专职看守我的人。他看我吃东西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美男:“你们中国话说的饿死鬼,是否就指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很虚心好学的孩子。
我尽力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象:“我被你们弄过来,也不知道几天了,一顿饭都没吃那,我又不是钢铁侠……”
美男表现了更大的好奇:“可是,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都是吃不下吗?活不活得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才说:“我们中国还有句话,很出名,那就是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明白不?”
美男礼貌的说:“受教了,那么您请多吃点。”什么意思?多吃点好送我上路?
我闷着头又猛吃一会,然后把筷子一丢:“吃好了,拿笔来吧。”美男:“您要笔做什么?”我悲愤的:“写遗嘱啊。”
美男:“您居然要写遗嘱?”
我无比凄凉悲怆愤恨:“我是给你们冤死的,不留个遗嘱肯定死不瞑目,临终遗言太多了,不吐不快。”
美男想笑又觉得不妥当。清清嗓子说:“遗嘱您可以晚点再写,现在上面还没有要杀您的意思。”
我眼前一亮,又扑过去拽住了他的大袖子:“真的?那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不对劲。您可第一时间偷偷告诉我啊,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美男严肃的点头:“一定。”
既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也折腾得够呛的,就小心翼翼提出要求:“我想洗个澡睡觉,可以吗?”
美男说:“当然可以。”
后来我泡在那种日式大木桶里。太舒服了,就开始打瞌睡。迷迷糊糊美男抱我到榻榻米睡觉,还顺便给我擦了擦身子,不过我太困了,眼睛都张不开,也就没发表反对意见。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连早饭都帮他们节约了。
美男给我拿来新的和服,昨天那一套也确实太有碍观瞻。
我小声问:“可以穿别的衣服吗?”美男说:“不穿和服,就没有来日本的感觉。”我忙说:“我很有感觉。真的,日本,好地方啊……”
于是美男又拿来一套快要露出全胸的衣服,我黑着脸:“和服最美,我还是穿和服好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屋子里很温暖,我就懒得出去探头探脑了。虽然无时不刻不在打着逃跑的主意,然而情势比人强,我苦无对策。
我也曾问过美男,为什么浅野律抓了我,就扔这儿不闻不问了?美男表示组织高层的事,他也不太清楚。
我猜美男混得不咋地,估计就一小喽啰,不然怎么会摊上看守我的差事?问了几次后也就不问了。
一天深夜我被惊醒,向来安谧的院子远远传来人声鼎沸,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片刻后美男等一帮人杀气腾腾的赶到,四处又搜索了一通,我见他们神情严肃,就悄悄问美男怎么了。
美男说有外面的人深夜闯了进来,不止一个,受伤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的小心肝打着小锣鼓:难道是我方人员营救我来了?不过同时又担心,受伤的话就麻烦了。
这次事件后,他们不敢掉以轻心,我屋子前加派了两个人看守,我真那么重要吗?欲哭无泪啊,我明明就是个局外人,怎么就这样倒霉呢?
平静了几天后,风波又起,某夜人喊声,狗叫声,枪声乱成一片,我趴在门缝里看,院子的灯全都亮了,打斗声越来越近。
混战的双方终于来到我能清楚看见的地方,十几个黑衣蒙面有点像忍者的人,和浅野律的人大打出手,双方都有枪,我眼睁睁看到黑衣服中枪倒了几个,心里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
灯光中,远远的我看见美男,被一堆保镖保护着,表情阴沉可怕,然后他手一挥,一群人端着重型机枪缓缓靠近,看样子是要全歼黑衣蒙面人。
我的心沉了下去,猛然推开纸门,冲出去大叫:“停!停!”立刻被两个看守牢牢抓住了。
我远远对着美男喊:“放了他们!我不会跑的,放了他们!”
黑衣蒙面人看到我,显然有点惊喜,冒了一大堆日本话出来,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我对他们拼命打手势:“走!走!不要管我!”
远处美男的脸上浮现出冰寒刺骨的笑容,慢慢比了个“杀”的手势。我狂叫:“不要!不要开枪!”
重机关枪响了,与此同时黑衣蒙面人也扔出烟雾弹,现场顿时浓烟滚滚。
我被两个看守丢进屋子去,外面的情形再也看不到了,我扑到门前,可恶的看守把门缝也给我挡了。
战斗结束了,黑衣蒙面人好像跑掉两人,田中大声斥骂着命人去追,剩下的黑衣人受伤的立马咬毒自尽,加上死去的,共有一十八具尸体。
我沉默的对着“黑社会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我当然也明白了,他不是什么喽啰。
美男慢慢盘腿坐下,姿势美丽标准:“老二连他的影忍团都出动了,你还敢说你冤枉?”我麻木的看看他,问:“你到底是谁?”
美男说:“一直没自我介绍,很是失礼,我叫浅野律,请多指教。”
浅野律!鬼眼郎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伴随他的还有一句箴言:寸草不生,鸡犬不留。我受惊不小,本能的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贴在墙壁上。
我惊慌的:“我不知道什么影忍团。”
浅野律淡淡的说;“浅野家二公子浅野陌最得力的手下,为了找出您,不惜拿影忍团的性命来开路。”
我:“我不认识浅野陌。”
浅野律说:“您认识浅野见,老三和老二是一伙的,所以我杀了您,也不算冤枉。”我抖着唇皮:“如果我还是说浅野见是我雇的保姆,我和他不熟,您会不会信?”
浅野律:“为了您,他们等于和我公开撕破脸了,您必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您说的话,我不信。”
我几乎抓狂:“为什么您不信?为什么你不信?好,你杀了我,看看浅野见在乎不在乎!”
浅野律也不生气,淡淡的说:“留着您还有用,我可以拿你来威胁老二老三。”我咆哮:“他们不会在乎的!我和他们没关系!”
浅野律亮如星辰的眼看向我:“那么,如果您没任何价值,我会杀了您。”
我瞪着他,反正也说到这个地步了,什么也不怕了:“我一度以为你是个好人。”他回答得很快:“我要是个好人,日本早就没黑社会了。”
我:“我还曾经以为你是日本黑社会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浅野律:“你很幽默。”
这次谈话结束后,我坚决不再理会浅野律,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