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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能坐视这样的情况发生。
景教授的女儿,她想要知道景教授的女儿会不会再出国,会不会同卫殊还是同个学校,会不会成为她儿子信赖的后妈,只要一想起卫殊还有儿子,加上景教授女儿站在一起的面画,她就控制不住的颤抖,人坐在车里,如同在冰窖里一样冷,甚至连脸色都变得近乎苍白。
叶增学自然将她的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有稍稍的得意之感,于他来说这样的小女孩儿完全是个容易哄的人,不然也不能叫陈烈轻易哄得她跟卫殊再好了,还把儿子都要赖给卫殊,——就因为这样子,他才觉得她好把握。
他更有信心,哄一个女孩儿还不简单,给她最好的东西,让她迷了眼睛,坠入享受里,还有谁会舍得出来?她才什么样的出身,不过就是个私生女,能见过什么世面,就是陈烈也没让她享受过什么的——而卫殊不过是小男生的手段,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而他是天生的情人。
“灿灿——”他将车子停下来,轻声地叫着她。
她低着头,似没听见——
却是慢慢地抬起头,眼底一片茫然,如同找不着路的孩子般,就那么对上他的视线,娇美的小脸,一片苍白,找不到一丝血色,叫他瞬间想起“楚楚可怜”这个词,便是贺乐妍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时,他没想到过这个词,可能与他当时磕了药也有干系。
“叶叔叔——”
她低低地叫着她,声音柔弱。
能柔弱到人的心底。
“我不知道应该信谁。”她望着他,话才说完,她就捂住了嘴,避开他的视线,“叶叔叔,我不知道可以信谁,我妈、我妈……”
她说不上来,胸口堵着气般,怎么也上不来——
叶增学得意于这样的机会,他连忙上赶着替她拍拍背,轻轻地拍,恰到好处地拍她的背,让她呼吸得以慢慢地平静下来,“爱怜”般地瞅着她被气憋红的脸,并不直接地就叫她相信他,这样子太急切。
“信谁都不如信自己。”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跟她说。
比如他自己,他就从来只相信自己。
☆、第69章
她睁大眼睛,茫然无措。
叶增学“哈哈”大笑出声,手指向他自己,“不过灿灿呀,你可以信我的。”
她眨了眨眼睛,像是反应不过来,愣在车里,没有动。
“不敢吧?”叶增学凑近她的脸,几乎与她的脸贴到一起,极近极近,近得都能看得到她娇/嫩的肌肤上找不着一点儿瑕疵,她就像上天独厚她的珍品,“是不是让陈烈给吓怕了?”
吓怕了?
景灿灿在心里笑呢,她怕个毛,如今她还是陈烈影视公司的股东呢,什么事都不需要干,就等着分钱,钱不算是什么东西,没有钱好是万万不行的,她深信这个理儿,有了钱,她要将酒吧一条街先买了来,以后就当个包租婆。
她心里有着万丈雄心,还是牢牢地包在心里,在叶增学的面前故作柔弱样儿,不止是柔弱样儿,还缺心眼,一下子就能让他哄了去,不得不说幸亏她上辈子演过戏,如今顺手用来虽说有些生疏,还能表现得像模像样。
“没、没呢。”她强自装出不害怕的表情来,拿手想要挡住他的脸,不叫他靠得太近,呼出的热气都在她脸上,熏得她个脸微微红烫了起来。
在叶增学的眼里,她那个是害羞的,尤其她那个话,他能信吗?
相信她没怕陈烈?
不,他相信她怕陈烈,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被陈烈给甩开的人。
“有你叶叔叔我在,你还怕什么?”他给她鼓气,待女人,他还从来都没有这么耐心过,不止亲自到学校接人,还安抚她,“晚上我有聚会,叶叔叔刚好找不着合适的人当女伴,你就勉为其难一下给叶叔叔我当个女伴?”
糖衣炮弹,向来都是挺管用的,他用得相当灵活,不止糖衣炮弹,他还对他自己颇有信心,有多少人想攀着他当老婆,难得他想放个饵,等过了头,他就不认的,说翻脸就翻脸的那个人必定是他,还以这一手为荣。
“我、我……”她犹豫不决了,表现极到位,眼睛忽闪忽闪的,想去又不敢明说,只管是十根细细的手指头收结在一起,怯懦,又贪想那种场合,好半天,她才终于将话挤全了,还带着点惊喜,“我能、能去吗?”
“能去,自然能去,”他收网,那眼神是夸赞的,“有我在,还能有什么地方你是去不了的?”
她羞羞怯怯的,眼睛一下子晶亮了,满是崇拜的色彩。
还真的,她真的跟叶增学去了什么聚会,说是聚会,其实是叶增学说的简单了,真到了那地方哪里是两个“聚会”的字就能概括的?好歹是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她亲眼见到卫明与卫太太见到她时,那脸色难看的——
不过,本城没有多少人还认得景灿灿,虽说上回她跟在陈烈身边参加亿达广场的奠基仪式叫人多少是吃惊于有这么一号人的出现,可也就传了回,没有什么值当得别人真把她惦记住,谁也没把叶增学身边的女孩儿跟那个联系到一块儿去。
因为出现在陈烈身边的那个还真是个小女孩儿,后来好多人都晓得那个周老的孙女,就将她当成出来跟陈烈玩个热闹的小事,叶增学不一样,他的名声,在女人中的名声,一直就不太好,或者说从来就没好过,他身边的女人,那能有好的?
就算是好的,跟在叶增学身边,近墨者黑,那是常有的事!基本上同叶增学打招呼的人,都不主动跟景灿灿打招呼,于别人那不过是叶增学的玩意儿,谁会同玩意儿打交道?
偏叶增学今次不一样,他偏要同人介绍景灿灿,还一个个的介绍过去,介绍的可认真了,逢人就说,“这是我侄女,灿灿,就叫灿灿,我侄女,都认得认得一下,我侄女,灿灿——”
笑得一脸甜样儿,真跟有个亲侄女似的。
景灿灿跟平时不一样,今儿个是精心打扮过,瞧瞧她那身粉色小礼服,还是某牌子当季新品,国内就这么一件,就她得了,叶增学给挑的,刷卡时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小礼服往她身上一穿,衬得她个肌肤更嫩更白,隐隐地还似乎从里头能渗出些许晶莹的粉色——
头发微卷,再加上钻石王冠,就夹在她发间,那色儿璀璨极了,与她的眼珠子相辉映,双手挽着叶增学的胳膊,漾着甜甜的笑意,跟个甜姐儿似的,身上最多见的就是粉,连唇色都是粉嫩/粉嫩。
叶增学一介绍,她就跟着乖巧地同人打招呼,极配合,像是爱上了这种场合,鬓香云影,来往都是城中有名之人,踏入这样的场合,简直叫人心潮澎湃,她的眼神只围着他打转,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崇拜之色。
她被狠狠地迷了双眼。
叶增学得意于这样的眼神,极大满足他大男人的胃口,低头亲密地同她说,“喜欢嘛,跟着叔叔,你想去哪里就能到哪里——”
她还有一丝羞怯地躲开他的亲密举动,小脸已经嫣红一片,唇瓣紧紧地咬在一起,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或者是她的面皮还算是嫩,根本还没有练到家,眼睛亮亮的,完全被他所说的话给弄得心动了,忍不住地揪紧了他的胳膊,“我听叔叔的——”
她终于说了。
尽管这一句话,她在心里念了许久,等真的说出来时,她差点笑场,差点绷不住,也亏得她还能演,真没把这些直白的表露出来。
叶增学神色间难掩得意,贴近她耳边,跟她咬耳朵,“看看,你陈叔叔来了——”
那话里的得瑟,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景灿灿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来这场合,碰不到陈烈才是奇怪的事,如今他算本城里冒得最快的人,再加上他们陈家,简直已经成为本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有能力,又有背景,这样的男人,能不让人盯着?
他施施然地走过来,身边并没有女伴,边放与他并肩走,相比于边放骄狂的模样,陈烈极为冷沉,两个人相互对称,还是边放比较容易让人亲近,——瞧瞧边放,别看着骄狂,该值得他打招呼的人,那是一个没落的。
相比于陈烈,任谁打招呼,都是淡淡的点个头。
“哥,瞅瞅、瞅瞅,瞅瞅那是谁呀……”
听语气,就是幸灾乐祸的。
却叫陈烈冷瞪了他一眼,他立即的收声,昂着个头,作高冷状。
景灿灿真是看到他了,却缩在叶增学身边,并没有跟平时一样冲上去热情地喊陈烈,就好像与陈烈的距离是怎么都拉不近似的,固执地缩在叶增学身边,他恰如她的挡箭牌一样,“叶叔叔——”
她轻轻地叫着,拽着他胳膊的手,还有点颤抖。
叶增学便将这个当成了她害怕的证据,她怕陈烈,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她,“没事,有叔叔在呢,别怕,一点都不要怕,有什么事儿,都由叔叔给你撑着,知道吧?”
她听得汗颜,哪里还需要他来撑着,她巴不得将他给整得死死的,好出一口气,现在他送上门来,她不接个头才是愧对自己重活这一世——就缩在他身边,他走一步,她才跟着走一步,脚步迈得小小的,一步大的都不敢迈。
“灿灿!”
那是边放叫她,声音可高了。
引得人都将视线落了过来,都是往这里瞄一眼,很快地就收回了视线,当作这边什么事都没有,他们谈他们的话题,兴致还蛮高。
景灿灿再往叶增学身边一缩,可离得太近了,已经没处可缩。
就她这个举动更让叶增学得意,朝边放得意地笑,“边哥,这么大声可不好,吓着我们灿灿的,她胆子可小,这么一吓,估计得好几天才缓过来——”
边放不雅地翻翻白眼,反正是不相信景灿灿能轻易吓着的,定睛一看她,还真的就缩在叶增学身边,没由来地就叫他气不打一处来,——回头下意识地看向陈烈,瞧他哥的脸都暗了几分,心下讪讪的。
“说什么呢,她胆子还算小呀?”他嘀咕着,反正很不满,“十八岁生孩子都不怕,还有什么是她怕的事?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挨了一拳,莫名其妙的,就中了一拳,脸上疼得厉害。
还是叶增学揍他的一拳,不止他明白了,所有人都明白了,就是叶增学揍的,揍得可狠了,几乎揍歪了他的脸。
他也不输让,立即地还了过去,两个人立即厮打在一起,谁也拉不开。
景灿灿看看自己的手,上一秒她还挽着人家的胳膊呢,下一秒就没了,叫她好生失落,有些看不明白自己面前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戏儿——叶增学居然还能打人,这付出的也太多了点吧?
她反正是这么凉薄地想着,“叔叔、叶叔叔——”
但她还得装呀,装个手足无措样,压根儿不知道要做什么,只管是叫着叶增学。
有人打架,自然就有人拉架的,打起来其实也就几秒钟的事,很快地就让人拉开了,叶增学往脸上一抹,就来拉景灿灿的手,还一手指着边放,恶狠狠地放话,“边放,你以后可记清了,把话给我记着,谁要是跟灿灿过不去,就是跟我、跟我们叶家过不去!”
边放无端端的被揍,脸上疼,刚才又过了那么两三手,也没有挣到大便宜,被气得不行了,就他有叶家,那么他们边家就这么不叫人放在眼里?可他还有理智,并不会将整个边家都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