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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 作者:狂言千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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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娘得意地笑道:“我正等你这句话呢,说起来,我家丁孝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直性子,比起苏二你这个弯弯肠子的男人来,当然是我家丁孝讨人喜欢。”
  叶云清小声地说:“大娘,您是不是用错了词语了,怎么我听得如此别扭。”
  丁大娘的地位有点特殊,当年叶云清和他一同上雁过山,就有老丁一家,虽然没有对外宣扬,可是叶苏两人都知道丁大娘一家是受了叶云清父亲之托,上山为他们打点杂事。十年多时间下来,许多与官府打交道的事情都拜托丁家二老出面,更重要的是丁大娘对他们格外的照顾,时常把他们拉到家里开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因此在私事上说不得重话。
  苏希洵不言不语地靠在床头看叶云清与丁大娘解释。叶云清与他是铁杆的关系,此刻与丁大娘仔细周旋,别看叶云清平时为人粗放不羁,到了需要动真格的时候都是不含糊的,软软硬硬夹缠不清,愣是把丁大娘挡开在床边丈许之外。
  他自己一语不发,余光不曾离开过宁非身上,悄悄地观察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没有趁此机会提出要与丁大娘一起走。
  苏希洵小声问:“你为什么不随她一起去,你不想丁孝吗?”
  如果不是宁非确切地听清楚了苏希洵的那段告白,现在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觉得他是在赶人。好歹相处一段时间,宁非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有了深入的了解,总结成两个字,那就是皮痒,总结成四个字,那就是极度欠抽。
  包括在丁孝家那次压倒在床,明明是苏希洵占了便宜,却不依不饶追着她问:“就这么算了?”宁非当时被他噎得一口气上不得下不能,不这么算了还能怎样,他是二当家他是地头蛇,他不就是把她咬了一口吗,难道还期待着能被她阉割了不成。
  宁非忍了,谁叫她这事做得不地道,把一个好生生的人打成了这样,希望不要落下终身不治的毛病。她摇头说:“我不认识她。”
  苏希洵小声说:“那是丁大娘,丁孝家的。如果你嫁过去,要叫她一声婆婆。”
  他的样子好像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和她说话都遮遮掩掩的,宁非越看越觉得有趣,伤病中的苏希洵与生龙活虎的苏希洵一点都不一样,没有了那种可恶讨人憎的看不透的感觉,现在说话交流要容易多了。
  宁非于是也遮遮掩掩地压低声音回他:“那样一个婆婆,加上我这样一个媳妇,将来要是闹婆媳矛盾,打得鸡飞狗跳的,丁孝就糟糕大吉了。”
  苏希洵想了想,觉得甚为有理,暗自开心,竟然有种扬眉吐气之感。他想起一事,觉得甚为重要,于是忍下头疼仔细打算。宁非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心意,现在气氛正微妙,完全没有以前剑拔弩张的紧张,不如就此与她说了。她就算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但至少可以听进耳去。
  这就像是把一颗种子埋下了土里,虽然在冬寒料峭的时候看不出动静,一旦到了春暖土软的时节,总有发芽的时候。苏希洵做惯生意,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山上奇缺女人,虽然现在从山岳带了四百多妇人回来,但宁非在山上的表现是有目共睹,此前跑到丁孝家门唱山歌求爱的人就是络绎不绝的了,如果不趁早先说清楚情况,谁知道明天后天会变得怎样。
  苏希洵深以为然,完全忘记不久前曾经做过一次悲催的告白,轻轻拉住宁非的衣袖,引起她注意后说道:“我很喜欢你。以前那次我做得很糟糕,我想为那样的恶行负责,你能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吗?”
  对于告白这种事情,撇除了已经被暂时遗忘的第一次之外,苏希洵完全没有经验。在山岳,世家大户更多的还是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不是他年少离家,现在也是要走上他父母的那条老路。
  上了雁过山,山人乡民大胆直接,有了爱慕之心,隔着山峦都要纵声高唱爱意,求得对方的同意。苏希洵受其风气日夜熏陶潜移默化,便也变得比普通的大户子弟要大胆直接许多。
  宁非绝对没想过刚听过一次的话,隔了没多久就又从同一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这绝对的使她产生了时空倒错感。
  苏希洵见她没回应,甚至是瞠目结舌的一种表情,以为她讨厌自己入骨,心里暗自叹气,他何曾落到了这等地步。
  正在僵持,突然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不多会儿,有人在外面敲门,接着就听见丁孝在外面问:“叶大,苏二,我能进去吗?听说我娘来过这里。”
  叶云清简直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推门进来就是。”
  丁大娘也是大声道:“我儿快快进来,找二当家论理!”
  宁非没想到丁孝居然都来了,这一整天发生这么多事,连轴转的,转得她这个没有脑震荡的人都有脑震荡的感觉了。
  她看见丁孝推门进来,然后就站在门口处,进退维谷似的。
  丁孝愣了片刻,赶紧冲出去,对楼下喊:“爹,你快上来啊,娘快要和大当家打起来了。”
  丁大娘怒道:“你这个死孩子瞎喊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打起来了?”
  但是为时已晚,竹楼梯子上咯吱咯吱的,慢悠悠地响了起来,有一个人慢腾腾地一阶梯一阶梯地登上来。进来的是一个佝偻腰背的老者,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上去比丁大娘年长十岁有余,简直已经是她叔叔辈分的人了,于是宁非一见之下顿生老牛吃嫩草的感触。难得的是,丁大娘这等人物,居然停下了与叶云清的争执,回头对丁大叔怒目横飞:“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老者干咳连声:“梦涵,随我回屋里去吧,别在这里耽搁人家事情。”
  宁非一阵头晕目眩,至此方知这位铁塔金刚人物有着一个梦幻的名字。以前看书时,所见文雅名字不过如此,她记得有一个卖油条的大叔名叫冷梦涵,不想今日即见到了现实版的。果真是大娘亦有梦幻的权利。
  丁大娘却不理会他,丁大叔似乎怒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顿,发出好大声响:“梦涵,你这次回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二当家交给你的事情做好了吗?他叫你与许敏一同下山采买药物,自是有其道理,你让许敏一人下去,多耽误事。”语毕,向叶云清躬身慢吞吞地说,“二位当家,丁横管家无方,骆梦涵违抗山行令私自回山,请责罚。”
  叶云清和苏希洵对此见怪不怪了,摇头道:“小事而已,对于山上并无损害,何来责罚之说。”
  丁大叔闻言,弹簧般站直身子,此时再看他真如变了一个人,背脊挺直双目如刀,恶狠狠地说:“叶大此言差矣。须知防微才能杜渐,骆梦涵此番抗命若不严惩,必会留下莫大的隐患。试想,若山上众人风闻而效仿之,令不行禁不止,到时二位当家可还会笑谈‘小事而已’吗?”
  叶云清头疼道:“丁叔言之有理,既如此……”
  “既如此,就跟外面说是我另外传令叫大娘回山详述路上情形,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违令一事了。”苏希洵打断了叶云清的话道。
  叶云清双手相捶:“正是如此说法,苏二的办法甚好。”对他而言,只要能尽快送走这一家人就是无比庆幸的事情了,丁大叔那一番话后,丁大娘虽是沉默不言,看上去火气却在不断蓄积之中。叶云清忙做出送客之态,丁孝也在旁边劝说:“娘,有事回家慢慢商量不迟。哎,娘,我跟您说,不关二当家的事,二当家这不是把宁非妹子接到这里来调理的吗,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医术糟糕,并且根本挤不出时间照顾人。再说了,婚事什么的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我觉得宁姑娘就像我妹妹一样,宁姑娘也觉得我像她大哥一样,我们完全不是您想的那样。唉,你不情我不愿的,成了亲多别扭啊。”
  丁孝一边说,叶云清就一边去看宁非和苏希洵,至于丁大娘完全是恨铁不成钢了,咬牙切齿的几乎想要把丁孝的脑袋拧下来:“你这死孩子咋这么不开窍呢,这样好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边低骂着边被丁大叔和丁孝连拖带推地挤了出去。
  这一家人来了又走,如同狂风过境,剩下屋子里三个人和莫名尴尬的气氛。

  【骑虎难下式】

  叶云清对苏希洵道:“刚才我回来就看到你昏睡不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指着他额头上一块已经肿起的青黑说,“我可没见过你被打得这么惨的。”
  苏希洵努力思索片刻,越想越是头晕:“我的确是与宁非一同回来……”还没说完就扶额不语,颇为难受的样子。
  两个大男人一同去看宁非,因为她大概是唯一一个案发在场的人了。宁非讪讪地干笑不已,任凭两人视线洗礼,打定主意缄口不言。哪想到叶云清这个木头脑袋没能从她的神色里猜出其中奥妙,反而以为她是被突发事件吓傻了,才会一直对他傻笑,担心之下更是急于知道事情经过,走到窗口对外面大喝一声:“白芦过来。”
  宁非急忙阻止他的愚蠢行为:“其他人卷进来……”然而为时已晚,但听得一阵清风响过,一名青衫青年分枝踏叶,纵身穿窗而入。待看时,正是曾经见过一面的白芦,他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死鱼脸,只是在看到宁非的时候,目光迅速转了开去,然后就垂首盯着自己鞋尖,一言不发。
  宁非头皮发紧,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法。苏希洵现在那是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他记得,定会千方百计地让白芦封口,那毕竟不是值得称道的光彩事。宁非现在都不了解苏希洵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别扭太难以看透,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生气,甚至连能不能看出他已经生气都没有完全的把握。
  这样的男人一旦恼羞成怒会是怎样的结果?宁非光是想象都觉得浑身发毛。她可不指望这个男人会对她格外开恩。的确,她是惊骇欲绝地先后两次确切地听到了类似告白的话语,但那能够代表什么?她咬牙想,男人心海底针,他今天犯抽说了喜欢,明天恢复正常就要杀人灭口湮灭证据了吧。
  此时此刻,没人知道心中最为纠结的反而是一脸木然的白芦。他盯着自己的鞋尖,脖领子里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他真希望今天没有在竹林外当值,真希望什么都没看到,真希望自己不会唇语之术。
  他感觉到事件的罪魁祸首站在他的附近,亦是十分紧张,幸亏他天生面冷,不是特别熟悉他的人都看不出他的想法。二当家头疼难忍地靠在床头,十分虚弱的样子。
  先前的事情发生得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白芦首先是莫名其妙地看见二当家与宁非共骑归来,他发誓自己绝没想过那个苏希洵也会与女人同乘一骑,并且还抱得死紧,简直就像唯恐接触面不够广似的。
  紧接着,他更加惊骇欲绝地看到二当家实行了花花公子的标准行为,他追逐着宁非上到楼去,还摆出了调 戏人家姑娘的架势,把她迫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的狭小间隙里。以至于宁非那一脚是怎么起来的,白芦完全没看清。
  等白芦反应过来,画面已经轮过去一大段了,二当家被宁非骑在身上……注意,是二当家被骑了!这么尴尬的体 位他总得有点小犹豫吧,在这种时候犹豫肯定是很合理的。
  二当家的确是被打晕的,可是二当家是喜欢宁非的吧——应该是的,二当家居然连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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