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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弄明白真相的水老爷子,心急火燎地带着水府上下一干人等,马不停蹄地赶赴现场。
“城儿?!”珠宝店门口早就聚集了一大堆的围观者,水颂天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一看到房内那悠闲自得地把玩着两把匕首的红衣少年,不敢确定地轻声唤道。
“外公!”红衣少年听到叫唤声,转过头来便看到一个精神矍铄目光炯炯的白发老者,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从小倾城的记忆中知道,这个外公是最最疼爱她的,可眼下却不是庆祝重逢的时刻,得先帮表姐把宣宣抢过来!
倾城收敛起心中的激动,轻声说道,“我相信外公一定是站在城儿这一边的,可千万不要阻止城儿哟!”
说完还调皮地眨巴了一下那水灵灵的大眼睛。
水颂天连连点头,一脸赞同地说道:“城儿你做事自然有你的道理,从不会乱来的,无论城儿你要做什么,外公都是绝对支持你!”
众人闻言,齐齐无语,这水老爷子果然够护短。
正在此时,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大队的士兵正急急地往这边赶来,原来此事终于惊动了官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卫戎,他一接到消息,便迅速调集队伍匆匆赶来。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无视东沐的律法到如斯境界?好样的,今天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东沐将士们的威武!
可当他带着军队走近了一看,差点没给吓晕了过去,那满腔的激情更是在那一瞬间便戛然而止。但见那手中轻飘飘旋转着两把亮闪闪的匕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刚和他们分别没多久的丞相家的小公子夜倾城!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得罪这尊杀神呀?!
“卫老将军,你来了就太好了!这边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行凶,快把他抓起来严办!”风无涯一见卫戎,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满怀希望地叫嚷起来。
卫戎闻言更是疑惑万分,倾城这个人他多少是了解一些的,绝对是个不喜欢惹事的主,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当街行凶,此事必有原因!只是眼下这场景,他若不抓了倾城,那便是公然徇私了,这要如何是好呢?
就在卫戎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之际,一个抬头间竟看到东方暝和夜倾扬藏匿在人群处,心下大喜,急急忙忙挤到东方暝边上道:“太子殿下在此,卫某岂敢逾越,此事还请太子殿下指示!”
东方暝和夜倾扬这两位翩翩美少年,一直偷偷地隐匿在人群处,随时准备着在关键的时刻偷偷出手。
卫戎这只老狐狸,就这么轻飘飘地一句,便把问题全数推给了东方暝。
东方暝见被逮着了,便也不再藏匿了,索性大大方方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优雅地收起一直拿捏在手中把玩着的叶贝扇,轻轻掸了一掸那一袭绣着精致紫罗兰的白色缎袍,东方暝眯起他那妖娆的桃花眼眸,轻笑道:“卫老将军,好久不见!”
卫戎顿时脸冒黑线,好久不见?明明刚分开没几天!
随着东方暝优雅地从人群中走出,所有围观者以及刚刚赶到的众将士,皆惊恐莫名地齐刷刷跪倒一地。
东沐国内早有传闻,太子殿下表面上看起来一脸笑容很好相处,其实是个最为腹黑的主,得罪了他那比得罪了皇帝陛下还要恐怖!
东方暝看着黑压压跪了一地的百姓,紫眸微垂,一边思索着要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一边挥了挥衣袖,沉声道:“都起来吧!”
众人谢恩而起,心下又是疑惑又是纳闷,太子殿下没事躲在人堆里做什么呢?莫非也喜欢看这种八卦新闻?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情纯粹是百姓们的私事,就让他们内部自行解决吧,官府不便插手。”东方暝沉吟了一会,扬眸吩咐卫戎。
卫戎哪里敢有半个不字,脑袋点得跟个拨浪鼓,直呼太子圣明。
这些日子他跟夜倾扬一起住在水府,水思蝶的事情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也曾找风家的人谈过,可风无涯老拿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来回堵他,让他一直不便明着干涉。如今他总算把这话给回堵了过去,顿觉畅快万分,神清气爽。手中的叶贝扇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扇动起来。
“太子殿下,人命关天呀!如今夜家当街行凶,此事官府怎能坐视不理?”风无涯老泪纵横,满脸愤慨。
“现在可有死了人了么?”东方暝扬眸反问,不怒自威,“风老请放心,如果死了人了,官府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风无涯被堵得哑口无言,心中悲愤万分,谁都知道东方太子跟夜家最为亲近,如今显然是赤果果的包庇,可是,那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却也实在是一点刺都挑不出来。
风无涯叹口气,心疼地看了看风梦寒脖颈处那道狰狞的伤痕,默然无语地转身离开了。
倾城见状眉眼微舒,终于,沉不住气了么?
第十三章:又撒谎,又阴人,绝!
果然,只一会儿的功夫,便见风无涯风尘仆仆地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回来了,那女孩一见水思蝶,挣扎着从风无涯身上下来,一下子便扑入水思蝶的怀中,满脸委屈地大哭起来:“娘亲,宣宣很乖的,不要离开宣宣!”
水思蝶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孩,早已泪流满面,心痛如绞地道:“娘亲死都不会离开宣宣的!”
某些感性的围观者,早已跟着满眼通红,泪流不止了。
倾城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收起那两把亮闪闪的匕首,拉着水颂天的手柔声说道:“外公,我们回家吧!”
水颂天点点头,看着如此雷厉风行的外孙女,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欣慰,当他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手竟然脉象平稳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时,再也掩藏不了心中的狂喜,满脸震惊地问道,“倾城,你的寒毒,是怎么好的?”
连他都医治不好的寒毒,居然在短短的三年就医治好了?究竟是谁有如此高超的医术?他真的很想见上一见,并且当面重谢。
这么多年了,他清楚地记得,倾城每次对抗寒毒时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如今,那寒毒竟真的好了,他天天做梦都渴望的事情呀!真摆在了眼前,他反而不敢去相信了。
“外公,此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眼下表姐的事情最为重要,关于如何解除寒毒的事情,以后有得是机会慢慢告诉外公。
“倾城,这么多年没见你了,你怎么戴起面具来了?快摘下来让外公仔细瞧瞧。”水颂天的虎眸中溢满疑问,满脸期待地等待倾城把那阻挡祖孙相见的银色面具摘下。
倾城抬眸,一个不小心便撞见到一边的东方暝一脸期待地紧紧盯着她的面具瞧,那意图不言而喻。甚至连自己的大哥也有点貌似虎视眈眈地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面具看,这些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吗?一个个竟都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甚至连围观的百姓,也都兴致盎然满眼期待地盯着她的面具看,仿佛她此刻若不摘下那挡人视线的面具便是对不住江东父老了。
以往的不良记忆告诉她,这面具,绝对不能摘下。
“外公,这个面具不能摘下!我戴着它,那是为了遮丑!”倾城又开始胡乱撒起谎来。
“遮丑?发生什么事情了?”果然,一听这话,不仅是水颂天,连东方暝和夜倾扬都大声惊叫起来。之前听倾城一脸悠闲地跟雪诗诗说这面具是用来遮丑的,大伙都以为那只是倾城为了气雪诗诗才这么说的,没有人会真的以为倾城被毁容了。
如此皎如明月般的绝尘气质之下,怎么可能会是一张被毁了容颜的脸,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因此如今听到倾城竟然对自己的外公也这么说,当下都大为震惊。
如果倾城所言非虚,那么作为一个丑八怪,“他”怎么竟一点自卑都没有,做起事情来竟如此沉着冷静雷厉风行,言谈举止竟如此从容淡定云淡风轻!
围观的百姓更是像炸开了锅一般再次沸腾起来。
倾城抿了抿唇,完全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声,轻声说道:“我被毁容了!是真的!由于我身上的奇毒太过强悍霸道,在解毒的时候不小心毒素游走面部经脉,我的这张脸,就在那个时候被毁了!”
撒谎总是有点心虚的,所以,倾城尽量地压低声音,以免让人听出她的心虚。这里可都是人精呀,必须得小心点。
“什么?倾城,你,你被毁容了?”果然,水颂天东方暝和夜倾扬,三个上当受骗者就这么齐齐地万分心痛地扑上前来,从她的前身看到后背,再从头顶看到脚底,仿佛想要找出有什么地方被毁的,好马上给予医治。
倾城心下一叹,避开那三双关切的眼眸,柔声说道:“只是被毁容而已,却换来了我健康的身体。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得来!”
水颂天心下悲痛,可也不好明说,关于倾城的性别,除了倾城父母外,就只有他这个做外公的知道了。甚至连倾城那两个哥哥都不知道倾城的真实性别。如今,一个女孩子被毁了容,未来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
水颂天忍不住替倾城担忧起来。可再想想那寒毒没了,正如倾城所说,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得来。
正准备随水颂天回家的倾城,突然又想到了一些什么,一个旋身走向早被气得一脸铁青的风梦寒,大声说道:“宣宣以后就归我们水家抚养了,你作为萱萱的父亲,是不是也应该尽点责任呢?”
“人都被你们带走了,我还怎么尽责任?”风梦寒恶狠狠瞪了倾城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尽责任有很多种方法的,你如果真疼宣宣的话,就应该每年给宣宣一笔抚养费,以弥补你不能陪在她身边的过错。”倾城循循善诱。
“什么叫我不能陪在她身边,是你们把宣宣抢走的好不好?!”风梦寒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被高高燃起。
“不给也行,我会告诉宣宣,她的父亲一点也不疼爱她,连每年拿出区区三百两都舍不得呢!”倾城摇头叹息,作势欲走。
风梦寒心下盘算,每年三百两,还挺便宜的,既能在宣宣面前抬头,讨宣宣的欢心,又能博个慈父的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见倾城要走,风梦寒连声答应道:“三百两就三百两,每年我都会派总管过去给宣宣的。”
倾城闻言唇角轻扬,优雅地从空间戒指中拿出纸笔迅速地写了起来,写完后递给风梦寒道:“签字吧!”
风梦寒抓过来一看,惊叫道:“紫金三百两,你可真敢写!你为什么不去抢?”
倾城眉头微蹙道:“之前不是还答应得好好的么?怎么现在又要反悔了?”
“我以为是紫银三百两!”风梦寒大声吼叫起来。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什么不问仔细一点?我看这事咱们俩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请各位在场的父老乡亲评评理吧!”倾城一脸我很好商量的表情,把目光投向围观的众人。
舆论总是站在原配这一边的,众人听了倾城的话,纷纷点头表示支持倾城,东方暝带着卫戎,优雅地走了过来,一脸官腔地道:“快点签字吧!本宫还有要事在身,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