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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灿忍住笑,道:“我让嬷嬷带你去找水哥哥。”水寒今日正好在府里,让蓝樱儿去缠着他好了。
李嬷嬷便奉命和蓝樱儿的丫鬟一起,带着蓝樱儿去前面偏院寻水寒去了。
见她们走了,徐灿灿和玉茗公主开玩笑:“姐姐,要不要我把小郡主许给水将军?”
玉茗公主也笑了:“这丫头,看水将军生得俊,回到府里还一直念叨呢!”
一时众人都笑了。
徐灿灿含笑问玉夫人:“夫人您愿不愿意把姑娘说到文官家里?”
玉夫人还没答话,碧云便上前向三位玉姑娘屈膝行了个礼,道:“三位姑娘随奴婢去看看太子妃培育的水仙花吧!”
三位玉姑娘本是武将家出身,并不讲究回避,可是见碧云如此说了,就笑着同碧云出去了。
玉夫人见女儿走了,这才含笑问道:“太子妃,不知是哪家公子?”
徐灿灿喜她说话爽朗,便看向崔氏。
崔氏当即道:“正是太医院丰院判的嫡次子丰庆,今年刚十四岁,生得很是俊秀,和我家五公子还是国子监同学呢!”徐五公子是徐宜春在徐家兄弟姊妹里的排行。
丰夫人一听有些心动,不过事关女儿终身,她还是很谨慎,笑道:“待妾身回去和我家老爷商量一下,然后再给太子妃回话!”
徐灿灿觉得在理,便也没说什么。
水寒正在卧室里整理文书,听到外面传来蓝樱儿叫“水哥哥”的声音,当即囧了。
默然片刻后,他便继续整理文书。
陈嬷嬷带着丫鬟奉上了各色精巧点心和冰糖梨水,众人正在吃点心,新补进来的二等丫鬟紫英便进来回报:“禀太子妃,水将军送小郡主回来了!”
徐灿灿见屋子里都是女眷,不太方便让水寒进来,便道:“让李嬷嬷带小郡主进来吧!”
水寒隔着门帘在廊下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自从大年初一那日他随着众将过来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磕头,他就没有再见过太子妃了,能隔着帘子行礼,也是好的。
到了傍晚客人都离开了,徐灿灿拿着爹爹为傅予琛写的食谱吩咐陈嬷嬷:“晚膳清淡一点,烧三个素菜——烧腐竹、清炒四季豆和蒜蓉菜心,再做三个荤菜——清蒸鲈鱼、萝卜炖排骨和炙羊肉。主食就准备各色杂粮馒头,再熬一锅小米稀饭。”
因傅予琛体质太弱,徐顺和除了逢五逢十为他扎针外,还专门为他写了一个食谱,进行食补。
陈嬷嬷记了下来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晚饭做好后,陈嬷嬷来问要不要摆饭,徐灿灿便道:“等太子殿下回来吧!”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雪也停了,可是傅予琛还没有回来。
徐灿灿得知今日是副队长袁申宇随着傅予琛进宫的,便命傅杨与水寒骑马去宫里寻傅予琛。
黄琅听人回报,忙出来见他们:“太子殿下天刚擦黑就出宫了!”
水寒傅杨当即相视一看,脸上均现出一丝焦急。
水寒向黄琅拱了拱手,便和傅杨告辞离开了。
他骑在马上,沉声吩咐傅杨:“你速去开封府见杨大人,让他命人封锁所有城门,我回府禀了太子妃,再做计较!”
傅杨当即带着两个小厮飞马而去。
水寒也打马带着跟着过来的侍卫往太子宫方向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班晚了,第一更奉上~
夜里还有两更~
第215章
徐灿灿~听说傅予琛在城里消失一个多时辰了;当下手都抖了。
她竭力稳住自己,沉下心问水寒:“袁申宇和那些侍卫,还有听雨和观雪也都没见着么?”
水寒答了声“是”;道:“宫里的太监和守门的禁军都证明太子殿下一个多时辰前就出宫了!”
徐灿灿伸手端起炕桌上的浓茶一饮而尽,令自己的大脑清明起来;道:“此事先不要声张,你带着侍卫换了常服;沿着太子殿下出宫之后的路线;细细寻找一遍,不要放过一丝踪迹!”
又道:“到了子时若还不见太子殿下,就去禀报定国公!”
水寒一离开,她便命人叫了梁庆贺、傅松和傅柳过来;和梁庆贺简单说了事态发展;请梁庆贺暂时代为主持前院,又命傅松和傅柳带着人分别去傅予琛麾下的将领府邸询问。
水寒离去之后,徐灿灿呆呆地坐在锦榻上,半日没说话。
在屋子里侍候的嬷嬷们忙安慰她,徐灿灿心里烦,挥了挥手不让她们说话。
正堂里顿时静了下来,西洋金自鸣钟“咔咔咔咔”的走动声令徐灿灿都快要崩溃了。
她告诉自己,傅予琛是不会出事的,跟他的小厮侍卫那么多,怎么可能在京城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边起居室里传来了傅瑞的哭声。
徐灿灿心如刀割,吩咐碧云:“快去把皇太孙抱过来!”
傅瑞哭得满脸是泪,见了母亲却不哭了,黑泠泠的凤眼一直看着徐灿灿,嘴里啃着自己的手指头。
徐灿灿见他不解世事,当下抱紧了傅瑞,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傅予琛给找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傅瑞吃了奶娘的奶睡着了,被徐灿灿放在了身后锦榻上,盖上了一个小缎被。
这时候水寒命一个侍卫回来通报,说他在城西发现了太子殿下的踪迹,正在悄悄接近,请太子妃不要担心。
徐灿灿一听,心提的更高了,便下了锦榻,在屋子里慢慢踱着步子,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
到了半夜子时,徐灿灿依旧双目炯炯坐在锦榻上,候着傅予琛的消息。
这时候外面传来听雨气喘吁吁的声音:“烦……烦请姐姐通……通报,太子殿下回来了!”
徐灿灿闻言当即起身向门帘那边跑去,除了朱颜留下看着皇太孙,其余人都跟了过去。
傅予琛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过来,见打帘丫鬟已经掀起了帘子,便低头进了正堂。
徐灿灿也走到了门内,见傅予琛进来,当下仰首贪婪地看着他:“阿琛,你去哪儿了?”她的心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看到傅予琛白皙俊脸上的血点子,徐灿灿当即又深吸了一口气,便要检查傅予琛全身。
傅予琛疼得蹙起秀眉,嘶声道:“我的背被砍中了。”
徐灿灿忙绕到他身后,发现他的宝蓝缎子披风被砍出了一个长长的窟窿,上面隐隐是深色的血迹。
她当下便吩咐一旁的碧云:“快去请外家老爷,就说太子殿下受伤了!”
听雨在帘外候着,闻言便道:“禀太子妃,水寒已经去请了!”
徐灿灿把傅予琛安置在卧室窗前的软榻上,命小厮们把地龙烧得再热一点,这才拿了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傅予琛的衣物,把他脱得只剩下腿上的裤子。
傅予琛的背上被人用刀斜斜劈了一道伤口,血肉翻着,看着吓人却并不算严重,因为傅予琛的披风很厚,缓解了一部分力道。
饶是如此,徐灿灿还是不放心,便让碧云红拂她们避了出去,自己非要解开傅予琛的腰带看看腿上受伤没有。
傅予琛见她着急,也只得让她看了。
徐灿灿没发现伤口,这才放心了一点。
爹爹还没来,徐灿灿便命碧云送上了一盏温白开水,自己服侍着傅予琛喝了,又端详了他背上的伤口,心疼死了,悄声道:“我听说唾液能消毒,我给你舔一遍?”
傅予琛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你不恶心?”
徐灿灿摇头:“不恶心!”
傅予琛:“……”可我怕你嫌恶心。
徐顺和骑着马在前,水寒提着药箱骑着马在后,两骑毫不耽搁从福寿院疾驰而出。
见女婿受了刀伤,徐顺和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盛着褐色药汁的水晶瓶子,嘱咐傅予琛:“贤婿,有些疼,你忍一忍!”
傅予琛“嗯”了一声。
徐灿灿知道这是消毒杀菌的药水,因小时候她的手指受过伤被爹爹用这种药水洗过伤口,所以她也知道这个药水冲在伤口疼得钻心,便握了傅予琛的手立在一边,道:“爹爹,快一点吧!”虽然屋子里不冷,可傅予琛光着上身多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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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顺和用药水冲傅予琛伤口的时候,傅予琛疼得双手攥成拳头,嘴唇紧紧抿着,却始终没有出声。
冲洗过伤口之后,徐顺和用细玉棒蘸了药膏涂在傅予琛的伤口上,又撒上药粉,这才开始包扎。
待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傅予琛了,徐灿灿这才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傅予琛本来懒得说,可是看徐灿灿眼巴巴看着自己,略一沉思,道:“我出宫之后便去杏花营去看工匠新制出的能在海上用的气死风灯,回来的时候便在城西的魏公祠祭林遇刺。看着刺客里好像有塔克克人,可是塔克克人怎么可能大批混进大梁而我的暗探却毫无所知?我认为应该另有主谋。”他是在魏公祠的祭林边遇刺的,刺客人数虽是他的卫队的五六倍,可他的卫队是水寒特地训练出来的枪手,用伪装成大棒的火枪打死了不少刺客,为水寒带人过来搭救争取了时间。
徐灿灿见傅予琛若有所思,忙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傅予琛确实饿了。他原本是打算回来陪徐灿灿一起用晚膳的,到现在还没饭呢!
徐灿灿吩咐人去为太子殿下准备宵夜去了,傅予琛坐在软榻上静静想着心事。
这次遇刺,不管是不是那人做的,他都要按在那人身上,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同时一箭双雕,把那个势力也拉下水,逐步实现他的计划。
而行刺事件的真正主使,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服侍傅予琛用过晚饭,徐灿灿又服侍傅予琛洗漱,待一切停当,才道:“阿琛,睡吧!”
傅予琛看了她一眼,垂下了眼帘,长睫毛遮住了眼波:“傅瑞睡了?”他一天没见儿子了,很想看看儿子,可是说出来却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徐灿灿看着傅予琛,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阿琛,你想看看傅瑞?”
傅予琛坐在床边“嗯”了一声,为掩饰自己想见儿子的急切,他随手拿起绣花绸枕旁放着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徐灿灿:“……”傅予琛,你看的是你往常瞅都懒得瞅一眼的《闺阁词》你知道吗?
孙凯家的搂着皇太孙已经睡下了,可是徐灿灿还是命朱颜把傅瑞包好抱了出来,自己抱着傅瑞进了卧室。
傅予琛接过傅瑞抱在怀里,细细端详着。看儿子长得这么好看,他心里当真是与有荣焉。
他看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着徐灿灿:“你可不要给傅瑞定什么娃娃亲!”徐灿灿老是见那些三姑六婆,可别被人一激,就给儿子定下婚事。
徐灿灿:“……”
傅予琛又低头看着儿子:“将来让他娶一位他自己喜欢的妻子。”
徐灿灿:“……呃,现在说这个太早了。”万一你儿子是个种马男呢?万一他就是追求利益不追求爱情呢?傅予琛,你这当爹的想得太远了!
因为徐灿灿的奶水已经差不多算没了,到了夜里还是把傅瑞送回了奶娘那里,以便他夜里吃奶。
傅予琛背上受了伤,只能艰难地趴在床上睡了。
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