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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 作者:清枫聆心(起点vip2013.12.08正文完结)-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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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不像妹妹那般自信,当着看似风光的老板娘,加上向家这样的靠山,但不瞒你说,也有为了扩展人脉卖笑讨好的时候。女人嘛,比起聪明来,美貌更容易得到想要的。没什么不好意思,我曾经一直那么以为。”魏吴姬笑中渗进了苦涩。

  采蘩道,“姐姐如今不这么以为就最好。我再劝姐姐一次,美貌天生不是不得已施展的手段,而是胜券在握时可炫耀的骄傲。更直接一些来说,姐姐聪明人,报恩后多为自己打算,美色当用则用。”

  “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魏吴姬不装懂。

  “就是让姐姐找个好男人,走走完全不同于从前的路,或许很幸福也说不定。”采蘩点明,“我觉得现在就是好机会,春日大会里好男儿无数,你放亮眼,千万别错过好汉子。”

  “去,你这只小狐狸还是想想自己怎么脱身吧?我和五公子是同伙,别指望我帮忙。”魏吴姬推采蘩一把,“我看你对三日后成亲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这事该着急的人不是我。”采蘩只担心小命。

  “那该是谁?”不可能是向五郎,这回他势在必得的决心无人能阻挡。

  “姐姐消息从来灵通,该知道我是已婚的妇人了,跟别的男人再成亲,该着急的是我那位还没有洞房的夫君吧。”

  砰!

  魏吴姬一惊,“什么人在外面?!”

  布幔之后走出来一个浑身裹布,叫阿布的人。

  采蘩瞥他两眼,语调清冷,“来确认我还在么?”

  阿布不说话,打个手势示意采蘩跟他走。

  “看不懂你的手势,有事就说话,不是哑巴装哑巴,很让人烦的。”就算吃过他的烤鸡,也不会嘴软的。

  可是阿布却就是不开口,径自走了。

  “谁啊?这么大架势?”魏吴姬和阿布虽然是打着同旗帜的人,因为各司其职,也相互不识。

  “姐姐也觉得他架势大吗?”采蘩这才有了微笑,“本来就是个孤傲冷漠的家伙,和我认识的人很像,完全没有为人效命的服帖模样。”

  魏吴姬蹙眉,“妹妹,别再说我听不懂的话了。你既然对成亲的事不上心,对造纸的事总上心了吧?”

  “关系到我的命,全指着它,当然上心。要是造不出来,只能用美人计哄向五了。”采蘩说着笑容渐大。

  魏吴姬用力打采蘩的手背,“要死了,是谁说——”

  “姐姐。”采蘩长长唤她一声,“我没出息,除了造纸,不会别的。这次五公子的决心那么大,我是没法自救了,只能等他来。”

  魏吴姬这回心里透亮,“怎么呢?他要是来了,正好让我撞见,我是告诉五公子还是不告诉?”

  “那个就由姐姐自己衡量了,最好两边不得罪。”采蘩眨眨眼。

  “太难了,五公子和你那个他,哪里是我能混过去的?”魏吴姬笑呼头疼。

  采蘩站了起来,“姐姐,五公子就快回来,见到你估计会聊上一会儿,我就不听他的话待着了。因为,我也要看着两边脸色才可能化险为夷的。”

  “两边吗?”魏吴姬随之起身,和采蘩往外走,“其实我真担心妹妹这双明眼看得太清楚,瞧你如今的灾祸还不是因此招致的。有时候装些糊涂,少些危险。”

  “我和姐姐恰恰相反,迄今我莫名招致的这些事让我很委屈。五公子,还有那个即便是我这双眼也看不清楚的人,他们的阴谋可能有我不小心撞上的,但也有他们故意拉我下水的。我并非心甘情愿,或者没事找事,现在却把错推到我一人身上,真是不吐冤气都不行了。”采蘩不想再说自己是惹祸的火星子。

  “怎么吐?你还打算再闹上公堂喊冤枉?”魏吴姬笑她。

  “姐姐是那边人,我不能说。”采蘩捉住门幔,却被魏吴姬阻拦。

  “今后,若在我身旁看到别人,就别当我是姐姐了。”

  采蘩立即领会,“不是姐姐,也不是敌人,私底下可以喝酒聊天。”

  魏吴姬点点头,“如果这样会被怀疑,我就听你的,趁着好汉子多把自己嫁了,从此远走高飞。”

  采蘩走到外面,没看到笑面铁面,只见到阿布。

  阿布睨采蘩一眼就往前走去。

  采蘩直直看了片刻,跟上。     
  


 
 第416章 问曰 答曰
  
  “再给你三日,若造不出帝王书,你就乖乖嫁人,今后别再想着造纸了。”乌睿找采蘩来,告诉她期限快到。
  
  “乌睿,你造帝王书多久?”采蘩好笑。
  
  “半年。”乌睿诚实,“但我不是俘虏,你是。”
  
  “不是造不出来就杀我吗?”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采蘩找“死”。
  
  “我造出来了就好。”乌睿的神情有些自傲,“本以为你堪比一个强劲对手,如今看来不过如此。”他赢了,是他期待的结果,以为会有波折,没想到是自己过虑了。
  
  “难道上次你拿给我的那张仿纸就是你所谓的造出来了?”采蘩淡淡眯眼。
  
  乌睿突然扔来一卷纸,嘴角勾笑,“我是不会让自己落人口舌的。你既然觉得不像,我也不会当它宝,那批已弃,这是最新造,你看看吧 。”
  
  采蘩也不客气,打开就仔细看,半晌后静静卷起纸递回去。
  
  “为何不说话?有什么只管评,我已准备你没有好话。”但他还真不信她能挑出毛病来,即便是那么挑剔的主公这次都点了头。
  
  “你既然已经如此自信,还用得着我来评么?”采蘩看到一叠青纸,随手拿起翻了翻,在乌睿的注视中放下,“怎么?”
  
  “听起来你并不以为然。”乌睿沉了惨青面,“难道这纸仍达不到你的要求?”
  
  “乌大匠说笑,我自己还在摸索中,怎敢擅自加设要求。我看你这次似乎十分自信,想来有人已肯定了你这番功,也一定是鉴纸能人,实在不用我多嘴。”采蘩本来她以为造不出来,那个人就趁机铲除她,谁知现在好像同了向琚,乖乖当嫁娘便能安然的应允。而且乌睿非常在意输赢的结果。她送个顺水人情也无妨。
  
  “说。”乌睿却非要听她评纸不可,因他知道身为左恒的弟子,采蘩不会在纸上搪塞他,一是一,二是二。
  
  “假。”答曰一字。
  
  “什么?”乌睿霜面冻雪花,“我让你评纸,你是否以为能率性贬之?别用纸有魂这样可笑的理由再来搪塞我。”
  
  “你仍少调入了二色。”也不想跟他再说高深的,自己还懒得费唇舌。
  
  乌睿眸中却绽出精光。“哪二色?”
  
  “乌大匠确定要我说出来?我说出来,你就输了。帝王书最难处之一在于调色,基于五色上的变换而产生更多微妙,且微妙有规律可循。但并不是规律了,就容易仿。颜色的判断是考验纸匠的眼力,制造者本身是具有天赋的,当然非寻常人的目力能及。色彩了然于心的话,就如万事开头难一样,后面的工序就能顺畅进行。”采蘩心中有计较。
  
  “不用。”她说得对,如果告诉他。他等于输了。那卷纸被有力的双手捏成了团,他一点都不高兴。
  
  采蘩哎呦一声。“乌大匠真是,这么相信我的话,令我汗颜。我说少二色,你就当少二色,万一是我错了呢?”
  
  “你也许会错,但不会骗我。无论如何,你既然能比我多看出两种色来。我就得找出其中的原因。”乌睿往帐后走,“记住,你还有三天。”
  
  “乌大匠留步。”采蘩却叫住他。“你痛快把话说完了,怎么也该轮到我。”
  
  乌睿站定,但不回头,“现在可不是闲话的时候。”
  
  “并不是闲话,而是跟你讨个商量。”采蘩道。
  
  乌睿转过身来,“你我只论胜负,有什么可商量?你要想从我这儿知道造帝王书的心得,那就免了,我不是你。”她大方,他自私。
  
  “乌大匠当初说过,你我之中只有更胜一筹的能活。这算赌注的话,我想换一个。”采蘩目如一双璀璨明珠。
  
  “换成什么?”乌睿冷声问。
  
  “我若比你先造出帝王书,想见你身后那道影子。”久酿于心的事,她将渐渐让它实现。
  
  “你想死?”乌睿哼道。
  
  “怎么这么说呢?”采蘩挑挑双眉,“造成帝王书,当记一功;嫁给五公子,当表一忠。我以为除了你们动不动就挂在嘴上要挟我的死路之外,应该可换得那个人露面。好吧,就算我非死不可,看在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愿,烦你帮我问问他,能否满足一下?”
  
  乌睿盯着采蘩,瞳孔敛紧,“你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鬼主意,只有好奇。”采蘩微耸肩,“让那位讨厌我到杀之后快的地步,我其实很冤,心里很多不解,不少迷惑,真得很想弄明白整件事,到底自己是如何招致杀身之祸的。”
  
  乌睿没了表情,“好,我帮你转述愿望。”
  
  “多谢。”采蘩一笑,“我虽然至今没喊过你一声大师兄,如果你帮到这个忙,我会认你的。”
  
  “不需要。”乌睿才不稀罕,再度转身,拉没了厚重的灰幔。到西穆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他已能开槽造纸。
  
  采蘩有自己造纸的帐,虽是乌睿吩咐下去办的,但以那些人故意慢慢吞吞的龟速来看,要到明早才能用起来。可她也不急,反正乌睿没说自己不能在他的前帐里待着,她反客为主,在乌睿整理好的架子上翻纸来看。一看就是小半日,直到听见里面乌睿造纸的动静消渐,才轻踩步子出营帐。
  
  “老人家,看你挺清闲。”采蘩一进来,见土地公闭目养神。
  
  因为还处于混乱的安顿中,爷孙俩暂被禁在一顶帐篷里不能外出,但自从出了车夫?挨阿布揍的事件后,采蘩已被所有人当成向琚的未婚妻来对待,态度可谓毕恭毕敬,要进帐根本没人阻拦。
  
  “该干的活儿都干完了,而生死难知,看我闲,其实七上八下。”土地公睁开眼,歪脸再一笑,半张的五官要飞走,“哪像这个臭小子,天塌了也当被盖,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话别说太早,我倒觉得您还要忙三天。至于那小子,他有您撑着,当然吃睡仍香。”采蘩心中看得分明。
  
  不远处的简易床铺上,小混蛋埋面而睡,后脑勺对着土地公和采蘩,一手一脚耷拉垂地,毫不动弹 ,连是否有呼吸都看不出来。
  
  “别说这样的话恶心我,没我,这小子也能活千年。说吧,你还有什么事让我帮忙?”土地公知道自己这个宝殿,采蘩无事不来登。
  
  “第一件,如果乌睿来问您帮我调了哪些色,您就装犹豫装为难,但最后还是告诉他吧。”采蘩当然有事。
  
  “他前两日让我调一色,看神情似乎难得有活气儿,我没打击他。不过,你倒是大方。”土地公切道。
  
  “但您不讶异我会那么做。”采蘩笑了笑。
  
  “你不想赢得太轻松罢。”土地公不诧异,看穿了这个好强的姑娘,“即便都知道了染料,你仍能赢。不过,以我看还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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