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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惜染只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现代,开着兰博基尼飙车,不料却和人撞车了。
怎么头好疼?身上好沉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等她倏然睁开眸子,却看见精致的竹楼内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那个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仿佛根本没有来过,但是她垂眸看向雪白床单上的”地图“,那分明是她和那个黑纱斗笠的男人行了那巫山云雨的证据。
天啊,她和陌生人一夜情了!
白惜染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如此……如此失败!
她好想离开这个竹楼!
她赶紧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谁料走出竹楼,却看见一抹颀长的身影。
他俊雅的身姿于芬芳的桃花林间穿梭翻卷,时而直升青天,时而俯身冲击,时而飞旋舞动。墨色发丝冲破黑纱斗笠的束缚,肆意张扬起来,似灵蛇蜿蜒。
”怎么?想走?还没有确定留下我的种子,你就想走!“那人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残忍和愤恨。
”当然要走,我留在这儿做什么?“白惜染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内力恢复了,也许她可以为了自由和这个玷污了自己身子的坏男人斗上一斗。
”留下三日,直到你孕育了我的子嗣为止!“那人的声音带着某种邪魅的魔力,让白惜染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不选择?“白惜染想着自己内力恢复了,也用不着害怕了,这不,冷眼望向他冷笑道。
”你正好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而且我是童男,你也不吃亏,不是吗?“那人背对着白惜染说道。
”但是我不喜欢你!还有阁下,你为什么弄个斗笠呢,难道你长的很丑?“白惜染一边说,一边确定自己该往哪个方向逃脱。
”我丑?哈哈……我若是丑,这普天之下就没有美的人了!“那人哈哈大笑反驳她。
忽然一种鸟类的鸣叫声传来,是那种尖尖的长长的音调。
”彩灵鹊追踪?我说平阳公主,你可是很受欢迎呐,不过,彩灵鹊来了也没用,我这儿可有瘴气做天然屏障,想找你的人,不是死就伤。“那人优哉游哉的语气让白惜染有吐血的感觉。
”死就死,和我有毛关系!“白惜染不悦的抬起玉足,踹了一棵桃树,忽然桃树旋转,耳边似有冷风刮过。
”你个笨女人,我才要被你给害死了!你竟然无意之中启动了冷风阵法!“那人气急败坏的对着白惜染咆哮道。
但是咆哮归咆哮,她的柔软丰腴的娇躯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
白惜染嗅着他衣服上沾染的淡淡的熏香,猛然有一种熟悉感袭击着她的脑神经,他是——他是——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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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紧不紧他知道
他是谁?
难道是?
她眸中隐隐滑过一丝狡黠,忽而收起诧异的表情,转而朝男子甜甜一笑,露出醉生梦死般的蛊惑笑颜。
“公子,戴着斗笠真的很难看的。”白惜染的声音滑腻似酥,娇弱莺啼,听的男人的骨头都跟着一酥,那人朝她坏坏一笑,说道:“平阳公主这是想勾引我再在床榻之上大战三百回合吗?”西菱国的女子果然是风情万种啊!就这个平阳公主就让他又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XXOO了。
白惜染伸出一根纤细的白玉似的手指,缓缓朝男人鼻尖抵了过去,带着无尽的诱惑:“你说呢?”对付这样的纨绔男人,使出一点点媚术足够了。
于是他被她的如花笑容闪的心神荡漾,特别是刚才两人翻云覆雨之后,这都有经验了,所以在那方面,他就更想了。
如此尤物,他都有点舍不得放她走了!
于是黑纱斗笠下,他的优美薄唇快要覆盖下来的时候,白惜染张嘴迅速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向了白惜染。
“来人呐,将她关在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哼!”那人愤恨的捂嘴恼声骂道。
白惜染听他声音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只觉得这男人很恐怖,可是她不要怀他的子嗣啊,可是想着万一有了孩子,是不是还要做掉,不,孩子是无辜的,前一世的自己,被闵亚雷要求把孩子拿掉,但是这一世,她无伦如何都要做一个好母亲。
如今首要之际,她一定要赶快离开这个满目桃花的鬼地方,她不要和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在一起。
是啊,真的有可能怀孕呢!这三日,她都不曾服下避孕散,罢了,孩子若是来了,那就要吧,这个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跟着她姓白就好。
地牢?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进入的所谓地牢的地方。
四四方方的一个屋子,也算整洁干净,物件齐全,除了床、桌椅外,还有个梳妆台,高墙最上面还开了个小天窗,虽然装有铁栏,但总算还能照进几丝阳光让牢房看起来没有那么阴冷潮湿。
白惜染伸手让又高又小的天窗透出的几丝阳光照射在手心中,手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淡淡的红色,宁静的环境似乎能让人感觉到血脉在身体中的流动。
白惜染此刻的心情出奇的平静,他既然想要她留他的种,断然不会让她死,算起来她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这儿,她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惜染放下被阳光照射得暖洋洋的手,轻轻哼起现代的歌谣,也不管什么曲目,一首接一首低声唱着,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忘记此刻身处何地?
“看来你倒是过得挺悠闲嘛!”听似冷淡的声音含着怒意。白惜染停下哼唱,微侧过身,既然见到老熟人樱魑站在牢门外冷冷的看着她,平静的外表下隐约藏着怒气。
“你……樱魑哥哥,你如何会在这儿?”白惜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自然是带你离开。”樱魑淡声走近她,眼底闪过一抹心疼,看她苍白的容颜,心中闪过一丝愧疚。
“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这才是重点,白惜染觉得自己有必要问的。
“你别问了,我先带你离开,若是久了,我怕我带不走你。”樱魑忽然脸一红,朝着白惜染伸出手。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还是把你送回木兰围场的碧蓝宫。”樱魑又说道,见她怀疑,适才解释。“快些,时间不多了,等他练功出来,咱们就没有时间了!”樱魑急急的催促道。
“嗯。”罢了,既然樱魑哥哥不想说,白惜染也不想勉强他,还是先离开这个满目桃花的鬼地方才好呢。
“这儿是什么地方?”白惜染趴在樱魑的后背上,还不忘问这儿是哪里,见他轻功极好,一路走来,几乎风轻云淡,不曾碰落一瓣桃花。
“嘘,什么也不要问!”樱魑的神秘莫测让白惜染脸色不悦,但是也不敢发作,毕竟啊她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闪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问就不问。
白惜染的小脸贴着他温暖的后背,心道,不告诉就算了,她还懒的听呢。
“染儿,等一下,我要遮住你的眼睛,这是这儿的规矩!”樱魑忽然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坐在一快赤色的岩石上歇息了下。
“为毛啊?怎么一个个都蒙着我的眼睛啊?”白惜染不爽,很不爽,这什么道理啊?
“因为……因为……染儿,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儿就是这么个规矩,你就顺着些吧,你难道想一个人留在这儿,据说这儿可是有很多僵尸的。”樱魑见她耍小性子,眉毛一挑,没有办法,只好半哄半威胁的对她说道。
僵尸?僵尸?不会吧?
白惜染不怕蛇,蜥蜴,蝎子,但是一听僵尸,立马窜到樱魑的怀里了。
“樱魑哥哥,我……我害怕……呜呜……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吧……”白惜染的螓首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前,不再疑虑了,相对于僵尸,离开那是头等大事。
蒙眼睛就蒙眼睛吧!
经过碧波万顷的湖水,沿着之前黑影走过的路,樱魑将白惜染打横抱起,气喘吁吁之臾,还吐了一口血。
“樱魑哥哥,你怎么吐血了?”白惜染发现他对路线很熟悉,只是他的气息不稳,刚才好像还吐血了的声音。
“我……我没事,许是内力消耗的太多了吧,你累的话,先闭上眼睛休息吧,我保证天黑以前,将你送回木兰围场的碧蓝宫!”樱魑喘口气后,轻轻的嗅了嗅从白惜染身上传来的撩人体香,不自觉的身子突然紧绷,脸色也倏然酡红,好不容易让自己心思淡定了,他适才安慰她说道。
“好吧。”白惜染心想自己确实挺累的,如今毒媚一解除,身子也好转了些,先补觉吧。
樱魑的目光变得柔和,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唇角轻轻一扯,扯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冽不失优雅。
白惜染在美男后背睡的昏天黑地。
龙轻狂见姜少杰的手臂流血了,微微皱了皱眉,只是眸底划过一抹幽深,淡淡问道,“小师弟,你如何会受伤的?”
“哎,别提了,本来去看看两位公主有没有事情,可是被一条大蟒蛇给困住了,一来一往,相互缠斗之下,不小心被树杆擦伤了,对了,两位公主回来了吗?”姜少杰低垂着眼眸,掩藏着内心的心思。
“嗯,回来了,你这伤势,可要让随行的太医瞧瞧?”龙轻狂若有所思的视线打量着姜少杰,让姜少杰头皮有点儿发麻。
五官端正,俊美绝伦,一头海藻似的如瀑乌丝随意的用一根浅黄的锦带束着,分散在面前,两道细长的眉狭飞入鬓,星目流转,像夜空的上弦月一样皎洁,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刚才狩猎一过,他已经在帐篷里换了一件明黄的太子袍,更衬得他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他就那样慵懒的歪靠在软榻上,好像一只打盹的非洲雄狮,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让人不敢小觑。
姜少杰心中是有点羡慕他不自然的散发一种凌厉的霸气,不需要后天刻意去做,便自然而然的凸显,这样的霸气,让他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姜少杰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事儿。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不必了,我懂点医术,这伤涂抹点儿金疮药就没事了。对了,太子,后来两位公主是谁胜出了?”姜少杰假装好奇的问道,只是心中早已去想着白惜染的下落了。
“你猜?”龙轻狂淡淡一笑,宛如琉璃一般的黑眸之中掠过一丝温柔。
“平阳公主!”姜少杰扬唇笑道,一边让雾国的侍女去取金疮药给涂抹在伤口上。
“没错,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赢!”龙轻狂想起当时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差点吊到了嗓子眼儿。
那马留着血,却依然奔驰如疾风一般,不得不说慕容世家的马场培育的汗血宝马让他有了更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