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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慕容砚月……你……你想干嘛?”白惜染看到慕容砚月忽然将雅间的门一脚踹上了,且他脸上是那种得意之极的笑容,这让她感到了害怕。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惜染心里又不担心了,因为她有武功啊,而且这回又没有软筋散,没事的,没事的!
“染儿,别白费力气了,这屋子里的菜肴,我可是预先买通了厨子,在菜里加了泻药。所以呢,你那几个丫头,这个时候,肯定去找出恭的地方了,而你,有我呢,泻在我面前,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喜欢你吗,所以你做什么都是好的!”慕容砚月笑眯眯的靠近她。
白惜染被他这么一说,心道,自己又成砧板上的鱼肉了,该死的,这个男人太坏了!
早知道上次真把他强了也就算了,她如今被他冤枉,真是六月飞霜,冤假错案啊!
“白惜染!你说我这次在你的身上画什么呢?还是肥猪?还是耗子?还是猫咪?还是弯弯曲曲的蛇?”慕容砚月执着染了墨汁的狼毫,唇角勾起的笑容让白惜染如置身雪海冰川。
嗤啦一声,他伸手将白惜染的腰带扯落,顿时那粉色的衣结赫然被扯开,露出白惜染绣着兰花的翠色抹胸。
那两根红色的细细的带子更衬托出她洁白如雪的娇躯,如玫瑰花瓣一样柔弱的雪肤,让慕容砚月只觉得身子赫然紧绷起来。
“慕容砚月,这是在烟波居,你不要乱来,千万不要乱来!真的,你若乱来,我就泻了熏死你!”白惜染这小妮子的嘴巴也蛮恶毒的!
“什么叫不要乱来?嗯?染儿?当初你不也这么对付我的吗?我可是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我可是被你脱的光溜溜的,上下可都是一丝不挂的,你呢还不承认强占我,所以我这回肯定也要让你好好的享受一回,因为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慕容砚月的笑容宛如撒旦的笑容,看的白惜染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到。
不料,慕容砚月闪的疾快,一下子伸手搂住了她雪嫩的娇躯,然后猛的将她压在圆形的餐桌上,俊脸倏然凑上了她娇媚的容颜,唇角的笑容让白惜染一阵胆寒。
“白惜染,我一次又一次的错过,这一次,我可不想错过!”慕容砚月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的摩挲着白惜染绝美的脸形,那炙热的目光如火如荼的似要将她燃烧,燃烧……
“慕容砚月……我……你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要不,你就画一小肥猪,然后放过我,可好?”白惜染唇角的笑容甜美迷人的紧,使得慕容砚月在那一瞬间有那么一丝恍惚。
“放过你?啊哈哈哈……可是谁放过我?我对你的感情,你有放在心上吗?毒媚第二次发作,你逃离我,毒媚第三次发作,你不选择我,我把你从去杨家的火坑里救走,你却恩将仇报,将我的衣服扒光,你当我慕容砚月好欺负吗?你当我就该捧着你,宠着你吗?”慕容砚月一想起曾经她和其他男人巫山云雨,心中的嫉恨顿时变成一团烈火,将他燃烧,将他的妒火更狂肆的燃烧,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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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两只狼(精)
慕容砚月戏谑的笑容荡漾在他的脸上,他扬手摘取了她那双精致的金缕鞋。
此刻,白惜染娇软的身子抵在朱红的圆桌上,双手反撑着,一双玉足如白莲花一样雪白娇嫩,踢来踢去晃动着在慕容砚月面前呈现一种极致绝艳的美感。
“染儿,挣扎是没有用的!”慕容砚月修长的手执着狼毫笔又沾了一点墨汁,随后他轻巧的抓过白惜染那只素白的小脚,在脚背上画了一条黑色锦鲤。
“慕容砚月,你已经画了鱼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吧?”白惜染皱着眉头,心道,鱼就鱼吧,当初她还给他画小肥猪呢,怎么说都是小肥猪的体积比那鱼儿的体积大吧?
“我这还没有画够呢,染儿,别指望谁来救你,今儿个,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慕容砚月吹了吹她钟灵毓秀的足底,唇角勾起一抹得瑟的笑容。
“慕容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白惜染心道,真当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呆书生吗?这不,她美目流转,顿时一个主意浮现在脑海。
“当然是真的。”慕容砚月倾身靠近她,美如冠玉的容颜珠润瓷美之中中微微带着一丝惬意的笑容。
俊挺的身形如苍松一样秀挺,标准的宽肩窄腰,眉眼如画,乌眸之中情火点点。
她才不会等别人来救自己呢,她要自救!
白惜染唇边染满笑意,半褪抹胸,修长的纤纤玉指勾啊勾。
这个时候,是个正常男人,谁没点反应啊,于是,慕容砚月乖乖地低头。
白惜染可爱的舔了舔粉嫩的丁香小舌,笑容清媚的抬眸望着他,再扬手轻轻的扶着云鬓。
“啊,白惜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又栽你手里了。”慕容砚月只觉得双腿一麻,原来白惜染扶着云鬓的瞬间,两枚深藏在她云鬓的银针,如两滴水滴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刺了慕容砚月的双腿。
“慕容公子,谁让你先给我下泻药的,我这次给你下麻针,这叫礼尚往来!你不用太感激我!”白惜染见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娇颜含笑,说道。
这么吐血的话被白惜染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哎,我怎么就忘记了绝色宫的医术冠绝天下,你的轻功出自绝色宫,想必你的医术也不赖,我早该发现的,哎,哎……”慕容砚月直叹气。
“慕容公子,刚才你在我的脚背上才画了一条锦鲤,哎呦,它啊太孤单了,这样吧,我也在你的脚背上画些锦鲤吧,好陪着你画的那条锦鲤,大家一起玩哦,这样才有趣,不是吗?”白惜染说的话简直教慕容砚月气的肺都炸了。
白惜染赶紧穿好衣服,接着在狼毫上沾了些墨汁,蹲在慕容砚月跟前,在慕容砚月的衣服上写上三个大字,大坏蛋!
“染儿,写完就想离开吗?”慕容砚月突然像没事人似的站了起来。还一把抓住她的洁白柔夷!
“慕容砚月……你……你怎么还能站起来?”太惊悚了,她那绣花针上明明是淬了麻药的。
“染儿,不是你笨,是我慕容砚月太聪明,你瞧,我这腿上可是绑了绢布的,北皇兄曾经着过你的道,所以我们互相交流过,怎么制你呢!是吧,北皇兄?”慕容砚月击掌三声,但见门被打开,一袭藏青色锦衫的男子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
“慕容兄,你就爱出卖我!”北皇澜雪将门关上,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一看慕容砚月雪白衣服上被白惜染写着的三个大字,顿时唇角猛抽。
“北皇澜雪?”白惜染看到北皇澜雪,心里暗叹,自己这回彻底栽了。
下一秒,她甩掉慕容砚月的手,往凳子上一坐,开始喝茶想办法。
“楚姑娘,哦,不,染儿,你当初为何要欺骗我?”北皇澜雪想起自己初见白惜染的瞬间,顿时口气不悦,伸出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怒问。
“当时,我和你又不熟,你还那么凶巴巴的,强带着我上马,我该信任你吗?”白惜染不怕死的白了他一眼。
“可是女人,你不该骗我!我最恨别人骗我了!”北皇澜雪见心仪的女子不仅语气不善,且还白了他一眼,这教他心中抑制不住的火气上涌。
“骗都已经骗了,你想怎样?”白惜染见自己面对两条狼,此刻还能淡定的谈笑风生,她也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胆子大了。
“上次毒媚第三次发作,本该是我来解,可是却出了意外,所以,这次你还我春风一晚。”北皇澜雪笑眯眯的说道,可把白惜染的一张小脸都给气白了。
有他这么说话的吗?
慕容砚月上前拉住白惜染端着茶盏的手,将茶盏从她纤白如玉笋的小手里取出,灿笑道,“染儿,你今天真的跑不掉了。”
“跑不掉又当如何?”白惜染绝美的小脸一板,怒道。
“自然是喂春风一晚,从此夫唱妇随。”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互看一眼道。
白惜染是知道这个古怪的时空,在瓦剌是有兄弟共妻之说,可是这是在咸阳啊,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默契”?
“是啊,染儿,我们对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清楚,不如,你说你是和我,还是和他,或者你和我们玩玩三人行?”北皇澜雪想着自己为了这小妮子好几晚没有睡觉了,这回说什么也要板回点利息。
“和你,和他?三人行?不,不,不,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我……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了,你们还是另找别的女子吧,我……我……我不玩三人行的!”白惜染猛摇头。
这种事情,她可做不来!
“另外找?染儿,你当我们是傻子吗?”慕容砚月没有放手的意思。
“那你们俩想怎么样?”白惜染立时火冒三丈了,她又没有对他们怎么样,他们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见她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分贝,慕容砚月和北皇澜雪互相看了一眼,慕容砚月说道,“雾国太子在此。我们换个地方玩玩吧。”
白惜染自然也听到了雾国太子四个字,心道,虽然她不是很待见雾国太子,但是她没有必要和自由过不去啊。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白惜染粉嫩嫩的喉咙拉开了吼道。
这不,北皇澜雪和慕容砚月想捂住她的小嘴已经来不及了。
那边厢房的龙轻狂和姜少杰也听到了白惜染的喊救命声。
“太子,好像是染儿的喊救声。”姜少杰折扇一扔,颀长的身姿腾的一下子站起来,紧张兮兮的说道。
“那过去看看。”龙轻狂皱了皱眉,心道,轻烟啊轻烟,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小师弟的心思已经在白惜染的身上了。
但是想着雾国在咸阳皇宫的暗线所得的消息,老皇帝想让白惜染代嫁这事,他心里就极为的不舒服,他总不能真的让他父皇去娶了白惜染当他的母妃吧?
不行,他得改变计划,这是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子改主意,他忽然回神,他做什么为了一个白惜染改变自己的计划呢?但是似乎改变计划,也不是不可行啊!
反正他一定要当这天下的主宰,父皇实现不了的心愿,他亲自去达成,他要让父皇瞧瞧是谁是他心目之中最好最合格的继承人!
“染儿,染儿……”姜少杰急匆匆的推开厢房的门,就在走廊上叫唤着。
“不许叫,听到没有!”北皇澜雪扼住了白惜染的下巴,迫使她不许说话,当然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也是有原因的,合着他该当傻逼的柳下惠吗?他就想对心爱的女子动手动脚来着,摸摸这儿,揉揉那儿,反正他摸了,揉了肯定会对他的女人负责的。
“染儿,你若叫了,我俩可不介意在这圆形的餐桌上要了你的!”慕容砚月唇边荡漾的笑容好似小恶魔,当然恶魔也是有心的,谁让他苦逼的爱上了这个只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呢。
好卑鄙!好卑鄙!好无耻!气死她了!
“是啊,慕容兄的意思正是我的心意,亲爱的染儿,我俩这可是第一次动心,而且说白了吧,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