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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越云娆给送出去,让他心里觉得很不甘心,想着他派人从各地物色过来的绝色美女,要是宣侯看得上眼,到时候用十个八个的再将越云娆给换回来。
越云娆跟在季青书的身后,缓步走入大堂,大堂内丝竹声声,靡靡之音入耳,那些穿得比较露肉的舞妓们正在妩媚的扭着身子。
季青书做了一个请的姿式,让越云娆请坐下,自己则坐在了越云娆的旁边,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在外人看来,这个宣侯对越云娆那是相当的纵宠,明明只是一个琴姬的身份,此时却比公主还要尊贵。越云娆也不去理会那些抚琴的琴姬那妒忌得想她死的目光,在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尊卑之分,除非到了必须要分这尊卑的时候,当然在男人这绅士之度,对她来说,是任何时候都需要有的。
那些跳舞的,抚琴的女人们见到越云娆这般优势的模样,心里妒忌得要命,一个琴姬能做到这份到,想必对于她们来说,死了也值得了。
一般来说世家带在身边的女子,就跟奴婢一样,不可以与坐子同坐的,而季青书却让越云娆坐在了他的旁边,还亲自将茶水送到了越云娆的手里。
顾世子很恼,觉得云娆妹妹有迷惑任何男人的魅力,这个宣侯才不会认识她一天不到,就这么纵宠着她了。
季青书的目光在酒水和美人之间来回的徘徊着,偶尔也看一眼坐在那里慵懒得不行的越云娆。越云娆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抬眸时候,一道灼灼的目光正朝着她望过来。她报以灿烂一笑,这是她的习惯,不管骗不骗,首先是对人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以她行骗多年的经验,越是笑,越让人看不清你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顾世子突然收回了目光,心底有丝悸动,他要得到她,就必须对付荀墨予,可是她却跟宣侯走在了一起,宣侯是任何势力都想和拉拢的对象,现在却住在他的函王府,想必宣侯已经表明了是站在顾世子这一方的。
谢太后留在函王府的探子回报,说宣侯已经进了城,而且住在了函王府,这让她的心里有丝担忧,本来顾世子就是先皇的亲侄子,如此与谢氏合作还好,只不过若是顾世子生出什么异心,那么他只要联合宣侯,便可以将谢氏一族人打击得没有还手的余地!
对于政事来说,皇太后要揽权,给自己的家族揽权,那就必须做得面面俱到。如今新皇已经控制在了她的手里,现在只要拉拢南边的宣侯却可以了。
顾世子见季青书那目光往舞妓和琴姬的身上看,反而是很少注意到越云娆,心里想着,自己的计划或许能成,即得得到宣侯的支持,又能将越云娆换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宣侯突然开口,“娆娆觉得这些美人可否入本侯的眼?”
越云娆正在吃水果,含着一口荔枝看着季青书,然后摇了摇头。
季青书呵呵的长笑,表示很赞同娆娆的说法,言道:“知我者娆娆也,这些美人确实入了不了本侯的眼。”
越云娆点头,这丫嫌人家丑,说不过人家也嫌丫的丑,这是双面的!
顾世子却道:“这些都是本世子从南楚各地搜寻来的美人,侯爷竟然看不上眼,本世子也不为难,不过这帮人能取悦侯爷的本事都没有,不如全部拖出去斩了!”
他这一说,底下的美人一个个的吓得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如糠筛,苦苦求饶:“求世子饶命,求世子饶命……”
越云娆接着漫不经心的吃着水果,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况且又不是她所关心的人。顾世子要杀人,就杀罢,杀给她看吗?她又不是圣母,不会看到无辜的人要杀,就傻乎乎的冲过去相救。
季青书却好奇的看着越云娆的神色,她当真是一点儿也不惧怕,十几个难得的美人就这么被人斩了,就连他听了,心底都有些不忍。
越云娆皱眉,狠狠瞪了一眼季青书,你看着我做什么,你要是忍心,自己救啊!关老娘什么事?老娘都自身难保,还管得了别人?
顾世子见宣侯无动于衷,心底有些失望,挥了挥手,打算要处置了这些美人。当真是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季青书却言道:“世子把她们都斩了,是否府里还有其他的歌姬?要是没有的话,就她们先跳完今而砍吧,长夜漫漫,如果没有夜夜笙歌,怎么过?”
你就夜夜笙歌吧。越云娆吃完一盘荔枝,又打算去剥葡萄,心里想着,要是宁芯在这里的话,肯定乐死了,这么多好吃的,又有好看的。
顾世子却道:“侯爷要替这些女人求情?”
季青书言道:“本侯不是替她们求情,只是让她们跳完今天晚上再去死!既然世子已经招待了,要这她们现在就全部都砍了,这诺大的大堂,岂不是很冷清?”
顾世子的目光望向越云娆,像她这种面对着危险的处境还这般淡然处之的女子,很少有,就连越若清都不会有这种懒散的气质,这般淡然很让人着迷。“侯爷身边不是还有一个琴姬吗?”
季青书却道:“我的琴姬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差遣动的?”
顾世子的脸色一瞬间的黑了。这个宣侯太过于自大的了,而且还目中无人。
越云娆点头,季青书说得是,老娘今天心情很好,不打算做些让自己心情不好的事儿来,季青书这货居然这么跟顾世子说话,丫就这般操蛋的嚣张,顾世子现在是有求于季青书,等季青书被利用完了,八成顾世子就会想要报复了。
顾世子心情不好,很想砍人,于是就挥了挥手,冷道:“将这些女人拖下去砍了!”
越云娆缓缓而道:“砍了多浪费,不如卖掉吧,这般姿色,能卖一大笔钱。”
季青书点头,“说得有理,本侯早就知这天子脚下的权贵都很铺张浪费,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卖去娼妓馆,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够我南乡普通的百姓好多年的开销。”
越云娆没想到这个季青书还挺会生活的。
顾世子皱眉,这个宣侯好像每说一句话,都是在跟他过不去!“那依侯爷的意思想要如何处置?”
季青书言道,“其实本侯境内的那些墨璃军守卫南边也辛苦,我看将她们全部送去便好,也好让本侯的军队知道是顾世子送来的一份心意。”
越云娆吐掉葡萄籽,该死的军妓,亏得季青书想得出来!
顾世子想想与其砍了,不如送给墨璃军,只是他本来想利用这些美人将越云娆给换过来,结果却出了这样结果。
越云娆觉得这个季青书也挺腹黑的,谁知季青书突然替她剥了个葡萄在她的耳边言语道:“娆娆,你看这些女人都不服气呢,不如……”
“不如你上去跳个脱衣舞如何?”越云娆瞪了季青书一眼。
季青书倒也不生气,也不觉得自己的威严被越云娆给鄙视,反而有些讨好的言道:“不如让她们跳个脱衣舞如何?我看那个顾世子今天晚上的火气蛮大,说不过看上哪个好看的,就拖回房里泄火去了。”也不会一整个晚上让他们陪着他玩这般无聊的夜夜笙歌。
“恶心!”越云娆皱眉,淡淡的瞟了一眼顾世子。心想渣男配渣女,还好她退出得快,不然真嫁给这他,指不定要跟多少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么多女人用过的东西,她想想都觉得有些寒碜。
“什么恶心?你和荀墨予就不干那事?”宣侯突然笑起来。
越云娆抱着琴突然站了起来,“侯爷你想听啥?四面楚歌还是十面埋伏?不要百鬼夜行?渔舟唱晚?”
她这么兀自的笑着,季青书仿佛从她的眼底看到一抹诡谲的邪笑,说道:“你弹什么,本侯就的什么!”
越云娆抱着琴走到大堂的中间,朝首座上的顾世子微微一摆揖,然后坐在了大堂中央的地板上,放琴放在前面。
季青书要看脱衣舞,顾世子想听她抚曲,行啊。她也一直想找人试试她的音魅到底练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指尖轻抚琴弦,悠远而舒长的音律从指尖滑泻出来,越云娆勾唇浅浅的笑着,那些跪在地上的舞妓们突然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开始轻柔的起舞,动作柔软如一条条的水蛇,跳一圈之后,身上的衣服便不由自主的脱落一件。
季青书噗出一口茶水,呆呆的看着,不是看那些舞妓,而是呆呆的看着越云娆,这是什么个情况?
琴声渐渐进入高朝段落,女子慵懒的神色渐渐让人着迷起来。季青书突然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缓缓地朝那跳舞的舞妓走了过去。
顾世子定力不错,开始用本身的内力压制心底那抹迷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越云娆还有这种手段。
都说抚琴的最好境界是操纵身边的一切,为之沉迷。
那些舞姬差不多已经脱下只剩下最后一件遮羞的布,不过依然没有停,有些意志很弱的已经将胸口的柔软给完全施放了出来。
顾世子本来用内力压制心底的冲动,此时看到眼前白晃晃的一团,噗的一声,鼻子里喷出一线鼻血,眼神也跟着涣散起来。
夜灯随风而舞,树中瑟瑟而落,抚琴的女子神色淡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事不关已。
越若清此时正在自己的院落画着一副精致的手弩图,那峥峥的琴声隐隐约约的传过来,让她的心底突然有丝淡淡的惊惶,身边的巧兰端来热汤。
“夫人,天晚了,你应该休息了。”
越若清的目光望向主院的方向,那里一片灯光明亮,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言道:“前厅是世子在招待宣侯吗?”
巧兰言道:“是啊,宣侯带着身边的琴姬也一齐来的。”
越若清的脸这两日,张得斑点越来越多了,不知道等生产完了,这斑点会不会消去,如果不能消会去话,她的脸就毁了!一个丑陋的女人,已是没有勾结男人的资本,所以她才会这么努力的将自己有利的东西展现在顾世子的面前。
听到越云娆也一齐在,想想就觉得很恨,越若清现在对顾世子开始有失望的情绪了,想想都是越云娆害的,越云娆自己不要的东西,偏偏却引诱她去抢,抢来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的心思一直不在她的身上。
“巧兰,去准备一件礼物,明天随我去看看宣侯身边的女人!”越若清冷冷的言道,宣侯身边的女人便是越云娆,她倒是想看看越云娆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让宣侯也被她给迷住。
越若清肚子里的胎儿一直很不稳定,所以大夫们也很小心,毕竟是世子的第一个孩子,府里的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当然越若清也是如此,不过越来后来,那些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她就开始有些讨厌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
昨天晚上,顾世子和宣侯两个人随着琴声在大堂里跟那些舞姬们翩翩起舞,此时每个都抱着一个琴妓正在睡大觉,而越云娆只坐在院子的石栏上打着哈欠,靠着栏杆打算再小睡一会儿。
等季青书和顾世子知道他们昨天晚上的举动,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于她呢?
耳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越若清一身金色的繁服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院子,那模样高傲得像只披了凤凰毛的孔雀,她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撑着腰,笑意盈盈的走过来,“三妹妹。”
越云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清夫人。”
谁是你三妹妹?越云娆看到越若清那副高傲的嘴脸,就觉得浑身的不舒服,心计栽赃陷害什么的,越云娆确实不爱做,只是面对着这个心计狠毒的越若清,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