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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被李若梦抓住了,她惊叫道:“李若梦,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
☆、信任包容
可是一落入对方的怀中,宁月就闻到了那股清雅的兰香味,顿时惊讶道:“是叶幽兰?”语中透着浓浓的踏实感,明显松气了不少,身体也不再绷紧了。
叶幽兰清冽的笑了笑,便扯去环住宁月眼睛的布带,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重见光明,宁月立刻朝四周看了看,此时他们正在荒郊野岭的小道上,看来是已经离开李若梦的地盘了。
随即她又疑惑的对叶幽兰道:“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不一样了?”
“你猜。”叶幽兰趋近她眨了眨眼,丝毫看不出他还在被身上的毒摧残着。
李若梦冰冷的看着他们的互动,嘴唇抿了抿,便右手虚空一握,被玄玉环撞飞而□□树里的剑立刻飞回到他手中。
他的动作令宁月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她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虽杀了很多人,但那些人都与她无关。
唯一有关的一个的路剑轩的人,与她也不是多熟,虽然有些生气,但在看到他目光的那一刻,却气不起来了。
他目光有些复杂,似乎不只有冰冷,隐约中,还有一丝受伤,一丝隐忍,只是隐藏的太深,深的宁月无法抓住。
叶幽兰的目光落到李若梦微动的喉结上,随即笑道:“原来你受伤了,貌似还不轻。若是不想扯动伤势,就不要阻拦我们回闫城。”
闻言,薛凌云立刻惊了。“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并没有幸灾乐祸,反而透着浓浓的关心。
宁月不解,对薛凌云纳闷道:“喂!他要杀你诶,你还关心他,莫非你们真是一伙的?”
“你胡说什么。”薛凌云撇了撇嘴,不语,但余光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李若梦。
李若梦不语,只是看着宁月,渐渐的,他眼里透出一丝黯然,之后垂眸,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叶幽兰敏锐的扑捉到李若梦的异样,他搂紧宁月的腰际,微眯着眼睛,勾唇道:“我们走吧!”
言罢带着宁月和薛凌云一起转身施用轻功快速前行。
突然,薛凌云停了下来,他惊道:“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受伤了。”言罢他审视起宁月,“还记得他刺中你胳膊让你中毒的事情么?我知道他为什么当时不给你解药,非要到晚上才给你。”
“为什么?”那一次,宁月就感觉到李若梦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却又没有那个眼力看出那里不一样。
“因为他根本没有解药,回家拿又没有时间,所以……”
“别说了。”叶幽兰懒懒的打断薛凌云的话,看着明显也在担忧的宁月道:“他死不了,他的能耐,你们还需要怀疑?”
“对哦!他是男主呢!”宁月恍然道:“那我们赶紧回家吧!天色快晚了,我可不想在荒郊过夜。”
薛凌云看着被叶幽兰搂着前行的宁月,撇嘴嘟囔道:“真是狠心的丫头。”
回到闫城之后,薛凌云一人回到倾王府找张兮兮,而宁月一直跟着叶幽兰,她决定了,她要时刻跟着他,跟个几天。
她倒要看看这几天倾月会不会在叶幽兰在她身边的时候来找她,或者是这几天倾月也不在倾王府的话,那就说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无法□□。
但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更把叶幽兰想的太简单了,叶幽兰只是一个手指就让她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已经在倾王府了。
张兮兮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对她嘘寒问暖。
但薛凌云却在一边鄙夷不已,什么连人都看不住,什么多愚蠢……
张兮兮也不阻拦,好像是在借他的嘴数落宁月,而她则只要关心就好。
宁月一拍桌子,欲数落他,并说出自己对他的怀疑,但随即脑袋浮现一句话:在你喜欢的女孩面前,我允许你霸气侧漏一次。
好,那咱不跟他计较,断人姻缘是最缺德的事情,反正他又没有害过她们。
“倾月呢?”宁月环视了四周,发现这就是倾月的房间,但却不见倾月的影子。
“对了。”张兮兮道:“解药呢?你没有给他吗?他现在正在书房让阿鼎给他逼毒呢!”
“逼毒?”宁月惊讶,“他不是已经好了吗?”她以为他早就解毒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罢了,所以解药一直放那里没用。
“你说笑的吧!”薛凌云环胸道:“我的毒除了虚潭谷的解药,无人可解,就算他真是叶幽离,或者是叶幽兰,也不可能自行解毒。”
张兮兮垂了垂眸,撇嘴道:“我们以为你是故意不给他解药的,所以看到他发作之后,并没有说出你有解药的事情,就是想等你醒来问清楚。”
闻言,宁月立刻穿鞋子冲出房间往书房奔去。
“等等。”张兮兮怔了怔,立刻喊道:“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宁月闻声止步转过身,疑惑道:“怎么了?”
张兮兮与薛凌云对视了一番,说道:“我们觉得倾月就是叶幽兰,否则叶幽兰不会在面对李若梦的时候改变自己的声音。”
“哦。”宁月应了声,便道:“待会再说吧!我先去给他送解药。”言罢转身奔走。
薛凌云环胸看着宁月的背影,随意道:“这丫头是不是喜欢上倾王了?口口声声说不嫁,却还那么关心人家。”
“我倒觉得与喜欢不喜欢无关。”张兮兮抿嘴道:“她一向是如此,嘴里再讨厌一个人,也不想去害人家,却不知道这样倒霉的只是自己。”
薛凌云看着张兮兮温柔笑道:“你是在恨她不争气?”
面对他的柔情目光,张兮兮有些不自在的底下脑袋。“我先回房了。”言罢也转身离去。
薛凌云笑了笑,如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
张兮兮嗔道:“别跟着我。”
薛凌云不但不依,反而上前握住她的手,调笑道:“兮兮为何脸红,是害羞?”语气轻快无比,仿若要飘起来一般。
宁月寻到书房时,倾月正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完美的嘴唇依然是苍白无比,许是感觉到宁月的到来,他睫毛颤了颤,便睁开眼对宁月笑道:“月儿来了。”
阿鼎不满的看了看宁月,纵使对她有意见,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走出书房,并把门关好。
宁月略心虚的走过去,并伸出手。“喏,解药,给你。”她没有打算解释什么,就当这个毒是她下的也无妨。
“我知道不是你下的。”倾月无所谓的浅笑道:“不知道月儿为什么不解释,但不重要。”
这是信任?还是包容?无论是哪种,都足够令宁月感觉到温暖与感动。
她脸红了红,嗔道:“你少啰嗦,赶紧拿去吃了,不早说你没有解毒,否则也不会现在才给你。”
倾月转个姿势,趴在床榻上。“你喂我。”大有一副耍赖与撒娇的意思,尤其是配上他那副漂亮而又虚弱的容颜,令宁月真的有些心疼且不忍起来。
宁月抿了抿嘴,不满的上前坐在他旁边,并低头粗鲁的将解药送入倾月的嘴中,惹的倾月连连咳嗽,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宁月一急,后悔起自己刚才的粗鲁,于是赶紧跑到桌子旁倒起一杯水轻慢的喂给倾月,可他却摇了摇头,不喝,而继续咳嗽着,脸色竟有些发紫了。
“你干嘛不喝?”宁月急道。
倾月虚弱的笑了笑,指着她的唇瓣。“用这里……喂我……我就喝……咳咳……”
“你少来,喝就喝,不喝拉倒。”宁月将水杯往柜子上一放。“反正痛苦的是你。”
倾月不说话,继续咳嗽着,越来越猛烈,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
最终宁月终于狂躁起来。“你这个磨人的家伙。”宁月咬了咬牙,不得不重新拿起杯子含进一口水,直接拉过倾月的衣领,将嘴里的水送了过去。
透明的水泽由他们的唇间滑下,滴落在他们的衣领上,已经分不清是由谁嘴里滑出的,他们周身的气氛跟着暧昧了许多。
“噗……咳咳……”突然,倾月推开宁月,直接将嘴里的水吐了出来,直喷宁月脸上,随即更加激烈的咳嗽。
“我累个去。”宁月怒了。“你搞什么?”她有想过喂他喝水会反被他吻,可没想到他会将她推开,直接将水吐到她脸上。
她擦了擦脸上的水泽,妈蛋,那是由他嘴里吐出来的,恶心死了。
“咳咳……谁让你……喂的……咳咳……那么急。”倾月无力的笑道:“我……被呛到了……咳咳……”
“懒得理你,我去洗澡。”宁月站起身就走,反正有阿鼎伺候他,不用她操心什么。
但刚走出书房,就被阿鼎拦住。“宁姑娘,王爷中毒已经没有跟您计较了,您还想扔下他不管不问?”
阿鼎的提醒让宁月回神,并收起怒气。“可是我要去洗澡,你也看见了,他吐了我一身水。”
“那简单,您在这里等着,属下这就派人送水过来,姑娘就直接在书房洗澡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仿佛如初
阿鼎话毕转身就走,宁月怔了怔,立刻道:“等等,我……罢了,我不洗了,弄点水给我洗脸就行。”
“这怎么行?”阿鼎转身一本正经道:“姑娘现在脏的够可以,若是不洗澡,怕是不太好,您先等着,属下去去就来。”
言罢转身足尖点地,直接使用轻功离去,速度快的让宁月根本来不及喊。
罢了,弄一桶水来后,她大不了直接洗个脸就行。
倾月现在这个样子,与她脱不了干系,她不得不叹了一口气,再次走进书房。
这时的倾月趴在床榻上,犹如一个孩子一般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他那本来发白,现在却变成发紫的嘴唇,令宁月的心不禁颤了颤。
宁月欲喊他,随即意识到一个大问题,之前叶幽兰明明好好的,可现在的倾月却虚弱不已。
这是不是证明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可张兮兮和薛凌云也说倾月很有可能就是叶幽兰,难道他可以在短暂的时间装成若无其事?
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她撇去心头的思绪,走上前推了推倾月。“喂!你还好吧?”
毫无反应。
宁月继续摇了摇他的身体,担忧道:“你还好吗?”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他那发紫的唇瓣令宁月不得不紧张起来,若是睡着了,脸色肯定不会这么难看,于是她急了,有些慌乱道:“你醒醒,你醒醒。”
他的毫无反应令宁月更加确认他不是睡着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对他也了解不少,他一般不会睡的很死。
他不是已经吃解药了吗?为什么还这样?
他颤抖着手指移到他的鼻息处,随即惊的坐到地上,没有呼吸,竟然没有呼吸。
她的眼泪立刻哗啦啦的流下,刚才还好好的人,竟然突然死了,都怪她刚才太过粗鲁。
她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就要往外跑,但一想到他的唇瓣是发紫的,那是不是说明他是窒息了?
于是她抿了抿唇,便去书房外面对守门的侍卫急道:“赶紧去喊人,王爷快死了,你快点。”
“是!”侍卫拱了拱手,转身疾步离去,依然面无表情,好似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之后宁月快步走回床榻处,翻过倾月的身体,并学电视上的人工呼吸一般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