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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在啊!
鲁智深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自己就是个和尚,不做官了,这什么宰相门前七品官,他是一点儿也不会在乎。你老实听话还好,不老实我就用拳头招呼你。“洒家是带朋友来找王大人的,你让开。”
根本不用他们引见报告,直接便冲了进去。
“大师,大师,你看……”管家哪儿拦得住他,只好把目光放在有官身的林冲和宁采臣的身上。
林冲还有些迟疑,宁采臣才不管这些,不是王诜身上有驸马的称号,而自己又是名士子,他也想学一把鲁智深直接打进去。
林冲虽然有些躲闪,但是讲义气的他,还是陪着鲁智深、宁采臣走了进去。
王家的花园很别致,怎么说也是驸马住所,有公主在,自然不能太差了。
不过他们不是来看风景的,就是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好一个王大人,真是会享受,躺在躺椅上,旁边有人扇着风,更有侍女侍候着。
看着那一勺勺的黄澄澄的桔肉,宁采臣一下子就火了。好你一个王诜,上次见你那么有诚意买桔子,我还送了你一坛,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是扔了,也不送你。
“你们是什么人?”躺着正舒服的王诜,突然看到闯进来的三人,一下子坐起,生气道,“管家,管家。本老爷不是吩咐过,本老爷在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滋扰吗?”
鲁智深见他不认识自己了,上前一步,大声道:“王驸马不认识洒家了?”
鲁智深的大嗓门震得他耳膜发胀,又闻到一股酒臭气,以手掩面道:“哪儿来的花和尚,吃醉了酒,到本官府上耍酒疯!”
看他真不认识自己了,鲁智深面上有些不好看,这大话说出去了,他得兜回来。
宁采臣却先他一步道:“王大人,杭州人氏李大发卖甘桔,大人是不是该放人了?”
“什么李大?你又是何人?”王诜有心不承认。
宁采臣还没说什么,鲁智深看看四周,大步流星,一把把假山拔了起来,把假山倒立,重插到地上,这才拍拍手说:“这下好多了,哗哗的,呱噪得很。”
鲁智深这么帮忙,宁采臣轻松多了。“我是谁不重要。大人,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
他才不在意一个驸马,反正大宋也就这样了,别说是个驸马,连皇帝都没少让人威胁过。
这一下,王诜清醒了。和尚好大的力气,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王诜说:“那个李大败卖的桔子有害健康。本官自然要抓他。”
“是吗?”宁采臣看着他还没有吃完的桔肉,“大人真是颠倒黑白,面不改色啊!竟然是有害健康,大人怎么还吃?还有在下也没有听说这京城的治安什么时候驸马也可以插手了。”
王诜一开始只注意鲁智深的力气,毕竟这么大的力气,就是撞到自己,自己也受不了。
现在却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宁采臣身上。
这个书生好毒啊!这是想我死啊!京师的治安,是我一介驸马能插手的吗?罢罢罢,我也不过是想独占这仙水蜜桔罢了,既然已经找到这制作之人,一个小小的商贾放就放了。
“哦,本官正是试验这甘桔是否真的有害?”
“那大人的结论是?”
鲁智深把铁铲往地下一放,地面的震动,王诜坐着都感觉到了。
“本官试验过了,无害无害。这就放人。管家,你去持本官的名帖,这就让开封府把人放了。”
“是,老爷。”
“既然大人这么通情达理,我们就告辞了。”宁采臣目的达到,可以走了。
王诜自然是巴不得他们赶快离开。
偏偏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伯叔,我又来找你玩了。”
伯叔?这是什么称呼?我这叔舅就够怪了,想不到还有人比我还怪?
王诜见宁采臣皱眉,心中着实慌了,他不是听出来了吧?该死!当时怎么会让这丫头听见。不行,得补救回来。
王诜故做镇定道:“伯仲叔季,长幼之序也。丫头才学了,所以胡乱称呼一通。”
宁采臣点点头,他自己的称呼也不是那么大众化,所以对这称呼,他自然是没有追究。
不过他这边刚要走,那边却让人认了出来了。“宁大哥,你怎么来京里了?”不巧这来的人竟然是赵柔儿。
“怎么是你?”宁采臣也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大熟人,而且是在解决了问题,正准备走的时候。真是来得太不巧了。哪怕是晚来那么一会儿也好啊!“你来这儿是?”
赵柔儿脸一红,却忍不住偷盯着王诜没有吃光的桔肉,一脸馋相。
她就是为吃来的。
虽然宋徵宗现在还没有达到他的生育顶峰,三十多个儿子三十多个女儿,但是他绝对是个能生的皇帝。这么多的儿女,再加上嫔妃什么的,这点儿桔子哪儿够分的,他是皇帝,还是个喜欢独占的皇帝。
分享?一点儿可以。平分?不可能。至于后世的父母少吃口,儿女也要多吃,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好东西,自然人人都爱吃。
王诜派去的人显然不够谨慎,否则也不会让一心找哥哥的小公主发现了他这儿也有仙水蜜桔。小孩子吗,自然是吃了还想吃,也便天天到王诜这儿报道了。
卷四:序战第245章、和尚发疯
全文字无广告第245章、和尚发疯
按理说,王诜怎么也是个驸马,是不用怕公主的。全文字无广告但是他毕竟是理宗的驸马,不是徵宗的,理宗又不是徵宗的父亲,这关系也就更远了。
否则这王诜也不会联合高俅做那替徵宗拉皮条的倒灶事了。
赵柔儿竟然认识这个秀才,真是天助我也!
王诜眼前一亮,立即让下人端上新的仙水蜜桔,询问赵柔儿道:“这个公子是哪儿人?叫什么?看上去气度不凡得很。”
听他这样问,宁采臣便猜得出他是想秋后算帐了。
本来如果没有小公主,宁采臣欺负完人就走,谁知道他是谁?这时代是既没监控,也没有照片。就是画影图形好了,又有几个像的。
只要不知道他是谁,王诜就拿他没有办法。天下士子千千万,他总不能一个个找过去吧!
偏偏小公主来了,偏偏这小公主与自己还是熟人。
宁采臣不得不转身回来。“大人不用问了,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杭州士子宁采臣,同时也是陛下封的天下名士!”
这个时候是绝不能退缩的,退缩意味挨打,而他现在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这名号了。
宁采臣一自报家门,他退缩了。
不退不行啊!
说好听点,他是人人羡慕的驸马,可只有做了这驸马也才知道驸马的苦。做驸马最大的损失绝不是什么官位,而是士林。
做了驸马,你便再也不是这士林的一分子。
士林的实力有多大,只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便可得知。但是什么共治?表面上罢了,真正运转这天下的还不是士林。
朝堂上的是官员,朝堂下的是士绅。
别说天下名士了,就是地方上的才子,他也招惹不得。
一旦真动了,那可是会士林震怒,直接皇室,谁让他现在是皇家的人。
士林与一个驸马,不用想,也知道官家会怎么选。
可是他真的只是希望宁采臣不过是一般士子,好让他欺负回来。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撞上了铁板,还撞得头破血流。
不是头破血流吗?
千方百计问了人家的名号,自己却无力反抗,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宁采臣逼问道:“怎么?大人还是觉得我的桔子有害健康?”宁采臣也只是试试,后世虽然有人提过这士林多强多强,这士林的名号多有用。
但那只是耳听为虚,今日见了王诜的表现,才真正体会到士林的强大。
驸马是什么?那可是国家一把手的女婿。一个小小的秀才,放在后世,最多也就是个应界大学生。
一个大学生可以欺负国家领导人的女婿,这简直是不敢想像。
宁采臣既然发现了自己这书生身份的强大,以后自然是大用特用。
就是现在,我告诉你桔子是我的,你敢抢吗?
“什么?桔子是你的?”老实说,王诜还真不敢抢。就是为了独吞扣押,也只是敢拿李大这个商人动手。
这官家已经吃过这桔子了,可以说是简在帝心,再加上宁采臣的身份,想见官家也不会太难。真要告上一状,自己还真吃不消。
王诜不怕宁采臣告他羁押商人李大的事,一个商人,押了也就押了,官家不会在意。可是他怕的是宁采臣告他独吞仙水蜜桔的罪过。这天下都是皇上,自己却敢私吞好东西。官家一怒,自己就全完了。
“宁大哥,桔子有害健康吗?我怎么不觉得!”赵柔儿歪了一下小脑袋问道。
王诜苦笑道: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好在比起这个问题来,赵柔儿更喜欢甜桔子,很快便又投入到消灭桔子的战斗中。
宁采臣他们告辞了。王诜什么都没说,不是他硬挺着不服输,而是如果这儿只有宁采臣一个,大家都是文人,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摊开说都行。可问题是这儿有个武夫。这么丢脸的事,他怎么能做?
唉!以后再说吧!
宁采臣他们去接李大,鲁智深他们本来不想去的,宁采臣以酒引他,他也就去了。
而在王府,赵柔儿也不光是吃:“伯叔,这大哥找到了,可怎么和父皇说啊?”
“这个,不好办哪?以娘娘的权势,我们都不好说陛下有个儿子沦落在外。对了,公主你不是认识那个宁公子,他要是帮忙就简单了。”
“宁大哥?嗯。”赵柔儿想了一下,想到宁采臣的神奇,她点了点头。
宁采臣这时接了李大出来,正在给他洗尘。
李大感谢道:“多谢宁公子相救,我老李谢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宁采臣说:“不,这事要怪我。如果不是我让员外卖这桔子,也不会有这牢狱之灾。”
李大摇摇头说:“一样的。这次是我太贪心了!这样的祥瑞怎能一个人独吞?如果我献给某位大人,也不会有这事了。我是什么身份,一介商贾贱民罢了。”在牢里他想的清楚,贪心害人哪!
又是一大碗酒痛饮了,起身道:“宁相公,各位,我老李还有事,这就先走了。此恩容后再报。”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去了。
“这是什么贼厮鸟,来了便是独自吃酒,吃完就走。”鲁智深很不满。
“大师别怪他……”宁采臣劝着酒,便把李大的家事说了。
鲁智深一听暴跳如雷,把桌子拍的山响。“还有这样的人,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洒家若遇上,非生撕了他不可!”
林冲家有个使女,名字叫锦儿。宁采臣他们正喝着酒,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缺边叫道:“官人!快回家!那个衙内醒了,非要入了娘子内室进。”
林冲一听,立即急了:“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有什好怪的,快去!”宁采臣与鲁智深都催他快去,宁采臣付了店家银子,也急急随后赶去。
路上遇到锦儿,向她打听事情原由。
宁采臣才知道他打伤的衙内竟然在林冲家中养伤。
锦儿说:“他没醒来还好,一醒来得知娘子美貌,非要进屋。娘子不许,正僵持着,我便来寻官人。”
“好一个恩将仇报的衙内,那衙内是什么人?”鲁智深喝骂道。
锦儿说:“那衙内是太尉养子,太尉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因为本是叔伯弟兄,却自降辈分做了干儿子,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