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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的的事吗?
没有。
所以他得意了。
宁采臣叹了口气,问道:“高衙内,你不是专程等我的吧?”
“你说呢?”他很骄傲,高昂着头,以鼻孔对人。“咦?你知道我是谁?”
宁采臣点点头:“自然是知道,汴京的花花太岁,高衙内,原是高俅在市井的一个跟班。高俅发达后,他就不择手段来攀附高枝,不惜赖给高俅当儿子。百分之百的无赖,为了达到自己能享富贵不择手段。”
原以为这人是怕了自己,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消遣自己来的。高衙内当场就变了颜色,心中火冒三丈,骂道:“你以为你多好,真以为进了那考场便是举人大官了?我呸,你就是一个酸秀才,竟然在本衙内面前拿大。等一会儿便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是不是拿大,我不知道。”宁采臣放下了考篮,很冷静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采臣这么镇定,让他胆气一寒,不过想到官家刚颂的旨,以及自己找来的这二十个武林高手,胆气一壮又道:“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宁采臣摇摇头:“高衙内就是高衙内,果然是智商无下限。”
“你说什么?”高衙内问道。
“衙内,他好像是骂您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去,打得手下转了一圈。“你们是死人啊!本衙内是找你们来干什么的?还不上!”
众闲汉立即冲了上去。
篷篷。
一道人影一闪而至,接着片片拳影打来,众闲汉只觉周遭景物都在飞快地后退,然后扑通一声,软塌塌地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能爬起身来。
前后不过十几个呼吸,二十个闪汉便全倒在了地上。平均不到一个呼吸解决一个,来人的武艺当真是又重又快。
“大师。”来人竟然是鲁智深。只见他没穿僧衣,招牌的铁禅杖也没带,空着一双大手。
鲁智深说:“知道相公是来科考的,琢磨着相公也要出来了,俺便来找相公吃酒,庆祝相公高中。可不想看到这几个厮汉要对相公不利。正好遇到俺了,便跟了上来。”
看到鲁智深,高衙内大骇,死命叫道:“死和尚你竟然敢动武,想造反吗?这以你死定了,一会儿禁军……”
还没说完,便看到一只沙锅大的拳头。然后眼前一黑……这便是他最后的印象。
看着被鲁智深打倒的高衙内,宁采臣觉得后世对他的评价一点儿都不错。
高衙内是个浪荡子,他是高太尉高俅的螟蛉之子,依势高强,横行霸道,为人侧目,但是其本人既未当官抢权,也不经商捞钱,没有卖过军火,不参与走私,只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傻公子耳。
能不傻吗?老爹那么有权有势,他竟然只是做一个游手好闲街面上的傻公子。
别忘了,这可是古代,是有荫官。无须托人走后门,便可以直接做官。
这高衙内得是多么奇特的智力才会只想着在街面上游荡,竟然一点儿都不重权位,更没借助他老子的权势为自己谋一要职。
要不是“胡乱打洞”这一恶习,宁采臣真的说不定会喜欢他。
作为一位穿越者,很多人都说过穿越者的优势,但是宁采臣却觉得这穿越后的敌人全都蠢笨如猪,这才是人生,这才是穿越者的幸福生活。
可是这高衙内……先给一脚再说。
智力是符合要求了。
但是他乱打洞,这就太恶心了。
身为一个男人,有哪个会不在乎自己身边女人的。
而高衙内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
连林冲这样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娘子都敢动。也就是宋朝,换一个朝代,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宁相公,别踢了,快走。”鲁智深拉起宁采臣就跑。
避开了禁军,宁采臣才问道:“大师,这是?”
看样子这禁军是在搜捕什么人。不会是鲁智深干了什么大事吧?他可是说过要杀人放火的。
“唉!”鲁智深先叹了口气。
宁采臣赶快找了一处酒楼,要了单间,打发走了小二,才有鲁智深聊了起来。
“别提了,俺还以为赵官家是个好人,但是他不过是做了个梦,便满汴京的搜捕武人!”鲁智深大口喝着闷酒。“俺出门都不敢说俺会武。”
从鲁智深那儿,宁采臣才知道在他在科学这段时间里,赵佶竟然颂布了禁武令。
这便是宋朝的禁武令吗?起因只是一个梦?
一般情况下,平民习武之风本是好事。但在华夏,各种形式的禁武层出不穷。只是想不到在成功控制了武将后,大宋竟然再进一步,开始禁武了。
宁采臣看着鲁智深取出的皇榜武令,上面说大宋将成立一个专门管武学的部门,叫“长歌门”,如果禁武令的实施,就意味着:除了朝廷部门之外,便不再有人使用武学。
而“长歌门”,就如明朝的锦衣卫。不同的是这个长歌门针对的只是武人。
今后所有的武人,都要在长歌门中习武。其他人一律不许习武。
真是太强了,这是秦始皇禁刀令的进步吗?
看到这么道皇令,宁采臣问道:“那大师你们?”
鲁智深双手一摊说:“你也看到了,洒家今后恐怕在这汴京城中,只能空手行走了。”
看来高衙内敢来堵自己,也不是一点儿把握也没用。
卷四:序战第291章、“伯仲叔季”现世
“这个长歌门的统领是哪一个?”宁采臣问道。
“这个,洒家也不知晓。”鲁智深摇摇头说。
宁采臣知道自己是问道于肓了,又问道:“那汴京的武人呢?”
这个鲁智深倒是知道:“一部分走了,一部分投入朝廷,还有一些拜入豪强士绅门下,充当家仆丁役。”
宁采臣摇摇头,真是一朝出了考场,天地为之一变。
忽然,外面又轰动起来。鲁智深条件反射地想跑,却听见鞭炮声响起,一份热闹景像。
宁采臣劝住鲁智深,一个人招来小二,询问这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二本来便是健谈的,这外面的喜事更是为他们这等小二们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公子,您是有所不知。这是哪家公子开了状元红。”
“状元红?什么东西?一种名酒吗?”
“名酒?公子,这怎么能是酒呢……”
从小二口中得知了信息,给了他些赏钱,打发走了,看着鲁智深一阵苦笑。“这为了中举,真是做什么的都有。”
“是怎么回事?”鲁智深急切问道,他这是怕了。面对官军的追捕,除非是他们反了,否则,他们能怎么办?
一个打十个、二十个……一百、两百……还打得动吗?更何况这禁军又不是光挨打不还手。步人甲,弓弩什么的,他们哪一个都不缺。
真要射死了,可是死都白死了。
宁采臣说:“是一些龌龊文人,考完了,便去找姑娘。他们觉得姑娘的落红是个好兆头,并取了个极好听的名字,状元红。”
鲁智深听了是唏嘘不已:“还是你们文人好。为了避免让抓了去。洒家这些时日是滴酒未沾,就怕吃醉了酒,耍起了xìng子,伤到人让他们抓了去。”
大相国寺的底,宁采臣也已知道。这个世界更是一个妖魔鬼怪,诸天神佛的世界,可是好容易凡人可以以武对敌了,但是人类君王却要自废武功,搞什么禁武令。
真是……好像啊!
“大师如果想喝酒,不如去我那儿吧!”宁采臣邀请他道。“这合适吗?”看着他mō着光头,呵呵直笑的样子,便知道他早就想去了。
宁采臣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师不是说我们文人很幸福吗?再说,我那儿可是偏偏得很。就是大师喝醉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宁采臣都这么说了,鲁智深自然是巴不得立即去了。
不过去之前,他还没忘了叫上林冲。
于是宁采臣的庆贺宴,也就变成了他们的酒鬼宴。
“这粉衣姑娘的厨艺硬是要得!”长时间没沾酒,这乍一美酒美肉的,鲁智深是极为满足,更何况这粉衣的厨艺本就很不错。
吃了酒,功夫自然是要耍耍的。不过鲁智深当然不会找宁采臣,估计这也是找林冲来的原因之一。
二人之间本就不相仲伯,一个稳而重,一个灵芝活多变,一时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打得是难分难解,分外舒畅。
活动了筋骨,鲁智深乐得哈哈大笑,舍了酒碗,抱起酒坛子来,便往口中直灌。“爽,舒畅!自从官家颂布了禁武令以来,洒家是再没这么痛快了。你说这官家也真是,好好的你颂什么禁酒令,你这不是为难我等武人吗?”
在宁采臣这儿,他们都放得开,似乎就从未考虑过宁采臣会去告密。就是林冲,也不像以往那样谨小慎微,什么都不敢说。
吃了酒,林冲也放得开,说:“大哥此言差矣!官家颂布禁武令也是好事。”
“好事?”
林高又喝了一杯说:“不错。其实我大宋王朝一直没有太平,长年战争不断。战争也多了许多哥哥这类的武者。武者之中,鱼龙混杂。兼且武功在身,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小弟听说不少武者都已落草为寇,做一些劫掠的买卖,最终受苦的还是一般百姓。”
武者之中恶人不少,这是事实,否则水浒梁山中也不会有那么多恶人还称好汉了。
这一点,鲁智深也知道,否则他也不会当和尚了。
鲁智深说:“洒家也承认武者中多有宵小,但是就像宁相公的书中一样,为国为民的大侠也不在少数。”
林冲说:“正是如此,官家才有必要颂布禁武令。”
咦?这有什么说道。
一:朝廷可以吸纳更多“走投无路”的人才。以大侠可以更好的为国为民。
二:只要禁武令一实施,百姓专心从事生产,经济自然就提高,只要〖镇〗压住最开始一段时间,那么日后就高枕无忧了。
三:长歌门可以收复有势力的江湖门派,至于那些宵小,自然很好解决。
天下没了宵小,天下也就太平了。
宁采臣喝着酒,笑着,并没有插口。因为宁采臣突然发现这就和华夏的武器管制一样,有坏的理由,自然便有好的理由。
而且华夏人总是能进行极大的变通的。比如禁武之后,这些杀敌致胜的功夫,摇身一变,成了强身健体的功夫。或许这本身便是华夏武术定义的由来。
一种杀敌致胜,追寻武力,以防止受伤,或者抵御天灾**的功夫,变成系统地进行武术训练,对人体速度、力量、灵巧,耐力、柔韧等身体素质要求较高,人体各部位“一动无有不动”几乎都参加〖运〗动,使人的身心都得到全面锻炼。
变化,显然已经开始了。
这是自己穿越造成的变化,还是它本身的变化?
说不好,也说不准。
如果这是历史一种逼迫鲁智深上梁山的方法,那宁采臣不得不承认,这历史的惯xìng太强大了。
但是可能吗?鲁智深就这么重要?
宁采臣看不见得,别忘了这并不完全是原历史的时空,而是有着更多妖魔鬼怪与诸天神佛的时空。这些**力的存在,如果他们不准备对人类的社会指手画脚,宁采臣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而这样说来,这禁武令的来例,便蹊跷了。
与此同时,柴王府。“伯,这禁武令真的对我等有利吗?”
“是的,大王。大王想夺回被赵家人夺去的江山,便需要自己的力量。可是赵逆对军队盯得极严,大王是不可能染指军队的,所以我们便可以好好利用这赵佶的禁武令,好好利用这长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