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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天祚帝即位后。封其为郑王、越王。
乾统六年(1106年),任南府宰相,改封魏王。后出任南京(今北京市)留守。
不仅军权在握,更是极得辽国当今皇帝的信赖。在别的人以儿子入京为质子时,他只要派出女儿就可以了。
就是女儿。也是因为皇帝极喜爱的缘故。
有军权,又极得皇帝的信赖,所以她会做什么事来,就是她的这么部下也不敢说。
耶律敏儿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出身将帅之家,她从来都不当自己是女儿。更加不喜别人质疑她的决定。“你们都是死人啊!没有鬼,你们不会去扮鬼。”
“扮鬼?”
“是啊!你们不是说宋人最是胆小。说不定咱们吓吓他们,宋人便不会动手了,到时候皇帝哥哥也会高兴。”她拍着手,似乎极力为自己的主意叫好。
只是她父亲派来的部将却不这样想。如果世间的战争都这样简单的话,那么还要他们这些军将干什么?
不过既然是郡主的命令,在他们看来,吓吓宋人也好,又没有什么事,全当找乐子了。
他们这边去准备装鬼吓人的白布,宁采臣他们却已然到了城外古寺。
又是一处荒废的古寺。自从在唐朝佛教成了国教后,立即是遍地开花,建了一处又一处的寺庙,然而时至今日,却只剩下残垣断壁。只有广大的占地面积,诉说着往日的辉煌。
寺中佛殿佛塔非常壮丽;但是蒿草比人还高,好像没有人迹。东西两旁的和尚住处,两扇门都虚掩着;只有南边一小座房子,门窗还像新的。似乎有人打扫过。
这时有随从问道:“大人,咱们真的要住这儿?”
宁采臣:“不住这儿做哪?想必辽人已经下了令,不许咱们投店。”
“大人是说,那些客栈不是没有空客房,而是辽人不许咱们住?”
宁采臣:“不然你真以为这诺大的上京,所有客房都真的会住满人?”
“什么?大人,他们这也太过份了,哪有这样对待一国使节的……”
“好了,天色也不找了,赶快打扫打扫房间,找处住的地方。”
这种事没有什么好争执的,国与国之间,自然是无所不用极。使节或尊重,又或不尊重,又有什么差?
其实真要看历史,似乎也只有华夏人注重这些。华夏人出使他国的使节,别说尊重,就是没命也很正常。反倒是强硬的皇帝出兵报复,才获得了尊重。比如要不是汉朝对西域的进攻,别说尊重了,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
随从们快速打扫了厢房,支起木板做桌子,割下大量枯草做床垫。
看上去简陋,但也不算了。再说这以草做床垫,本身便是极正常的事,不说使节团不可能人人带着被褥出使,就是可以,草做床垫,后世也是一直有售的,甚至归入皮草一块。
有的人天生便是劳碌命,有的人却是天生便爱吃现成的。
宁采臣他们刚刚才打扫好,便有人报:“大人,有一道人前来投宿。”
道人?
赵佶祟道,自然使得宋人没有几人敢对道士不敬,就是在他国,见了道士也是恭恭敬敬请了进来。
这是一个极年轻的道士,就是比宁采臣,也大不了多少。一身朴素的灰道袍,后背背着一支古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年轻的小道士,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人跟随,不是在宋境,却跑来辽土,不由不让宁采臣好奇:“道长只是一人?”
“贫道有僭。”对方恭恭敬敬行礼。“贫道是一个人。”
“道长一人怎么会来辽国?”
真的很好奇,比起和尚来,道士们似乎对传道并没有多少的热心。比如后世,断了传承的道派比比皆是,倒是不少商人看中了其中的商机,承包了道观,作为敛财的工具。
然而在辽人的地盘,却看到了一个小道士。
只听这个道士说:“贫道是为这佛像而来。”说着伸手一指厢房内早已残破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样的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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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78章、来了
原创为佛像而来,这倒是奇怪了我要这个破烂的佛像有什么好看的。
这样想着,便也这样问了。“道长,国内没有佛像吗?”
那道士说:“国内是有佛像,但是贫道发现这国内的佛像与国外的不同。”
“哦?怎么个不同?”
“境外佛像大多,身材匀称,其佛与菩萨像一般都体型高大;前额较宽;鼻梁高挺,眉细而长;嘴唇薄;头发和髻呈波纹状,呈螺旋状;衣服及带饰都如印度人;衣服紧贴在身上……”
那道士说起佛像来,滔滔不绝,这哪个还是个道教徒,说他是个考古学家都不为过。
不过道士这职业说他是神职者,不如说他是古代科学家贴切。毕竟从“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来看,比起传教诵神来,他们注重研究。
就像这个道士,一说起来,便滔滔不绝。
那道士说:“真想到天竺看看,这真正的佛像到底是个什么样!”
看到他说完了,宁采臣笑了笑说:“你就是去了,估计也看不到。”
道士:“为什么?”
真想不到,道士中还有他这样的。如果用一双脚走到天竺,在后世可以称之为驴友了吧!
在这时代有这样具有实地考察精神的人绝对是个人,可惜他就是去了天竺,估计也是看不到佛像的。不要忘了,佛教之所以东来。便是因为天竺的灭佛〖运〗动,也就是呆不下去了,来的华夏。
既然连人都呆不下去,一尊尊石雕的佛像又怎么可能呆得下去。
正当宁采臣刚想告诉他这一切时。突然远方传来了阵阵尖叫。“有鬼,救命!有鬼,救命啊!”
声音由远及近,听这方向,是正奔着这寺庙而来。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就是那道士也把剑抽到手中,并向外寻去。
那道士的剑不是桃木剑,而是金属制成的宝剑。特有的金属光泽。在月光的映射下,发出一水的金属光泽。
只这把剑便知道这不是个法道士,而是个武道士。
只有习武的道士会用金属剑,而修法的道士喜欢用桃木剑。这是因为桃木剑的辟邪效果加出色。
当然。并不是说金属剑便没有出色的辟邪效果,而是炼制金属剑加麻烦,不仅耗费金钱,需要出色的炼器术,二者缺一不可。
世人都知道。华夏人毕帚自珍的程度,一门一派的秘法,其他门派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如果知道了,好么。那便是死敌了。
而即使有了技术,这金钱也是个大问题。道家讲究法侣财地。
不是因为贪财。而是修炼必须。修起法来,那是huā钱如流水。没有大财团支持,早晚huā费一空。简单的一比,便是比拟后世的科学家,他们做研究的huā费。
这时代惨,没有测试金属的手段,完全靠眼力和经验,就比如这铁,炼过了则软,炼不到家则脆。而无论变成哪一样,都只能成为废品。
这一点宁采臣知道,因为他家中就有一个炼器大师在。
看这道士身上带的金属剑,虽然宁采臣不知道他这剑是炼器而成,还是人工打制而成,单只上面没有任何法力波动,便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他们出屋不到二十米,便见一个身着女装的人影向他们这边跑来。
大概是看到这边的人群,以及打起来的火把,那人影跑得加卖力,叫得也加大声了。
其实火把对宁采臣他们没用,只要有月光,宁采臣也好,就是鲁智深林冲他们也可以轻易看清百米范围内的景物。
反倒是打了火把,由于火光的作用,反倒是看不太远。
人的眼睛可以轻易从黑暗看清光亮处的景物,但是反过来则不行。
虽然宁采臣他们都不是常人,但是这基本的光学原理,他们还是要遵守,除非他们可以达到无须在意法则的境界。
那女一路跑,很便跑到了宁采臣他们一行人面前。
那欣长健美的身材,优雅迷人的风度,尤其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张小嘴,分明长出来,却给人一种娇羞躲闪的味道。
“有,有鬼!”她娇喘连连,胸脯上下起伏,似乎很怕很赶。
“姑娘,鬼在哪儿?”道士关心这个,接到人立即问道。
那女在看了道士一眼,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然后啊的一声,直接软倒在地上。
“姑娘,姑娘。”再叫也不醒,急得那道士团团转,是抱也不是,放在那儿也不是。
“大人!”
由男变女,由女变男。看上去似乎是极精妙的画妆,如果她的对手是一心读圣贤书的宅男们,由于与外界接触少而蒙混过去,但是他们这帮人可是使节团。
有谁听说过做使节的有不通世事的?
鲁智深这个老兵痞当场便认出她来。
宁采臣想了一下,立即说:“抱她进去。”
“大人,她就是那个丫头。”鲁智深提醒道。
当然,也不是没有认出来的。“鲁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鲁智深说:“我用鼻一闻,便知道公母。”
“真妙?大人可不可教教小的?”这本事可是好本事,自然便有人想学。
“想学啊!参军十年,包你学会。”鲁智深坏笑着。
好男不当兵,一听说参军十年,立即不学了。
吓跑了闲杂人等,鲁智深小声说:“大人,让她进来,真的好吗?”
“那怎么办?让她躺在地上?”宁采臣无可无不可。
鲁智深重回朝廷队伍,自然恢复了他从军时的警惕心:“大人,我是怕她弄什么妖蛾。”
宁采臣:“她已经在弄妖蛾了。”
“什么?”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是在装昏吗?”
“什么?我这就去揪起她。”听到她是装昏,鲁智深立即便要揭穿她。
“慢着。”宁采臣却拦住了他,说“与其她在暗处,不知玩什么huā样,还是让她呆在眼皮底下,加安全一些。”
“该死的契丹人!”鲁智深对现在动不了她,不能揭穿她,有点火气。未完待续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479章、玩
作为军人,鲁智深自然是不会喜欢自己的敌人的,可是面对这一位怎么办?
人家可是个女孩子,难不成上前揍一顿?鲁智深还没有这么没品。
“好了,咱们就看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这不也是个乐趣吗?”宁采臣安慰着他。
鲁智深:“我可不像大人,有这等闲心逸致。”
“呵呵!”宁采臣笑笑,反而很有兴趣地看她什么时候假装醒过来,又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要说这古代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娱乐。吟诗做画,这等事是用来装13的,不是用来玩的。
也许古人玩得很快乐,但是对一个穿越者而言,则实在是没有什么乐子可言。反正宁采臣从第479章、玩来都没有觉得这吟诗做画是件多好玩的事。
至于其他……好像没有了。
古人匮乏的娱乐活动,非要说一个宁采臣喜欢的,他反倒是喜欢小孩子们上树掏鸟,下水摸鱼。
然而他是什么人?他是个读书人。单只是这点,他就不可能做那些事。
现在却突然跳出来个少女,不做别的,竟然是想骗他们玩。单只这点儿便让宁采臣突然燃起了极大的玩兴。
那个宋人为什么死盯着我看?我知道我美,但也不能这么盯着人家看?莫非是遇到了登徒子?
少女也不好受,假昏就不说了,偏偏有人这么死盯着看。虽然她闭着双眼,但是那“火辣辣”的目光,让她如有火炙一样。
管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