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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殿下,微臣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就突然塌了,可能是你们的太监偷工减料了吧!”
凤钰很满意白露看着他而不去看凤篱,此时得意洋洋,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美滋滋的说道,“就是,爷吃的好好的就突然塌下来了,还好没伤着爷,要不然你们还赔不起了!”
后面的轩辕澈躲的老远,他打死也不会现在出口说道是他弄的,上一次的比试输掉之后皇上已经不咋待见他了,现在又中断了比试,他打死也不会自己主动去承认的!
而且承认能说什么?说白露和翼王爷眉目传情,暧昧无边,吓的他脚软?
得了吧,他才不会承认怎么如此没用!
凤篱见此,也没有在问什么了,只是看了白露几秒,才转过身纷纷着太监从新搭棚子,宫女重新准备饭菜。
但是就算是棚子搭好了,白露才不会回去了,万一等下又塌下咋办?她的命可宝贵着呢!
而凤钰因为太过于骚包,所以穿的有点少,只为耍酷,此时冷的不行,但是也要跟着白露站在一块,只能死死的单手抱住白露,索取她身上的温暖。
轩辕澈被恶心的快不行了了,一个人躲在黑黝黝的树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白露的身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喜儿舞蹈被中断,重新开始也接不上之前的感觉了,最后只能勉强跳完,最后气冲冲的走到白露面前,没好气的说道,“都怪你,如果我输了,你负全责!”
“你输了管我啥事啊?”白露悄悄的把凤钰的手从腰上扯下来,她还是不习惯在人前暴露了她和凤钰的关系,现在还好天色以黑,所以金喜儿根本也看不清楚什么。
但是凤钰随心所欲习惯了,他想抱着白露,那么就得抱着,就算被天下人误传他有龙阳之癖他也不在意啊,反正他现在冷,他要抱着他的小露儿,赖皮似得又把手伸了上去,再次抱住了白露的腰。
这会儿金喜儿气的肺都疼了,哪里顾得上两人的小动作,指着白露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扫把星,吃饭都要把棚子吃垮,我看你就是北蒙的帮手吧,帮助别人赢得比赛!”
白露再一次的把凤钰的大手给扯了下去,面对着金喜儿,冷哼道,“我又不是白蚂,我吃什么木头?自己跳的不行,还非得找人背黑锅,我看你这是没米吃,怪人家烧鸡的呢!”
“白露你……”
“废话什么啊!”凤钰抱不成美人,对着金喜儿就是一阵脸色,“跳完了就赶紧闪人,爷看着眼疼,都成丑八怪了,还出来吓唬!”
金喜儿全身一怔,忍不住的看向凤钰,嘴巴一张一合的,但是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刚才的和白露对骂的气势顿时不见了,双手颤抖的抚摸上自己的脸颊,然后发疯一样的跑走。
没人在面前打扰了,凤钰再一次美滋滋的保住了白露的腰杆儿,还是他家小露儿身上温暖,刚才可冷死他了!
白露却朝着金喜儿的背影看了老半天,最后对着白露说道,“喂,你说,这个,你是不是说的有点狠了,看把人家姑娘吓哭了!”
“呦呵?你此时还散发同情心了?”凤钰忍不住的讽刺道,“爷咋觉得是猫哭耗子啊?”
“你才假慈悲了!”白露顶了回去,“明明就是你心狠,明明就是你说话伤人,还怪我不同情别人,我可不像有些人,心都是黑的!”
“对,爷心是黑的!”凤钰用力的把白露捆缚在自己咯吱窝下面,笑眯眯的低头凑在白露面前说道,“那也是你染黑的!”
“别扯上我!”
“就是你,就是你,你嘴巴可毒了,爷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轩辕澈眼底慢慢的覆盖上了一沉黑色,心抽疼抽疼的,这白露和凤钰看起来是在吵架,但是有谁吵架是面带笑容的,完全就是越斗嘴关系越好,而且两人还如此亲昵,难道凤钰真的是断袖,而白露,就真的是喜欢上了凤钰?
那他怎么办?
碰--
轩辕澈突然感觉五雷轰顶,他刚才想什么了?他刚才的表现,难道是在吃醋吗?
可是他吃谁的醋?
白露的?
怎么可能!
此时,擂台上,耶律莎傲慢的走了进去,她没有东齐姑娘的柔美,但是却具有北蒙姑娘的豪情,赛马曲一响,顿时欢乐的舞步跳了起来,耶律莎和她们北蒙的姑娘直接跳着草原上篝火晚会的舞蹈,快乐,热情洋溢着整个气氛,所有观看舞蹈的东齐臣子顿时眼前一亮,欣赏了柔和的美女舞姿,早已经审美麻木了,而此时这姑娘的舞蹈,简直就是带给他们新的震撼。
一曲完毕,人群的欢乐却没有消失,结果已经显而易见,耶律莎赢了金喜儿。
第一场最有可能赢的轩辕澈没有赢,而第二场,占据绝大优势的金喜儿没有赢!
今年的比试,还是真出乎意料啊!
但是在凤苍的眼中,这次东齐已经输了,而且还是输的一塌糊涂,直接端起了酒杯,直接猛灌了三杯下肚。
凤篱却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继续说道,“第二回北蒙赢,现在比分是一比二,现在开始第三场,白露白公子和耶律邪太子,不知道二位哪一位先上?”
“我吧……”
“她去……”
耶律邪和白露异口同声,切说了相同的话。
瞬间,白露双手环抱,朝着耶律邪看了过去,“太子爷是要准备跳舞的衣服了嘛,没事,我大方着了,你先去吧!”
“你!”耶律邪双手捏拳,忍住了揍白露的冲动,怒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我出场的必要!”
“我觉得是没必要的!”白露极其自大的说道,“反正太子爷横竖都会输的,还不如不出场!”
“哼,说大话,我到时想看看,你能跳出什么舞蹈来!”他还不信邪了,轩辕澈都选择的是舞剑,白露一个大男人能跳什么舞蹈,想想都恶心,“如果让翼王爷跳舞,我还觉得有赢的可能,就你白露……”
“我咋了?我这幅小身板,说不定就是跳舞的料!”白露边说边展示着自己的身材,去被凤钰一把抓住,怒瞪着耶律邪道,“爷怎么可能去跳舞,你去跳舞了爷都不可能,最好是闭紧你的嘴巴,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小心爷直接用针把你嘴巴缝起来!”
耶律邪到不相信凤钰会真的把他嘴巴缝起来,只不过却闭嘴了,冷哼一声,抬头望天!
“哟,行哦!”白露顿时朝着凤钰作揖,“翼王爷,有本事啊!”
凤钰也跟着作揖,朝着白露九十度鞠躬,道,“非也非也,是娘子教的好!”
大殿门口的凤篱根本听不见凤钰和白露两人的对话,只能看见两人的动作,此时眼中闪过一抹怒气,冷声道,“白大公子,准备开始吧!”
“等等!”正和凤钰玩的开心的白露顿时塔头,朝着凤篱说道,“男人家跳什么舞,我给大家唱歌个儿吧!”
凤钰傻眼,“你还真的唱歌?”
“当然,我的唱的歌,可好听了!”白露十分自豪的说着,倒是让风钰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喂,你这幅表情,什么意思啊!”
凤钰再次打了一个冷颤,吞吐的解释道,“没,没什么意思,爷只是,只是想说,想说……”
“想说什么啊?”白露双手叉腰,直接忽略了凤篱,忽略了现在还在比试。
凤钰突然露出八颗牙齿标准的笑容,朝着白露呵呵笑道,“为夫是在说,娘子的歌声美妙动听,简直堪比人间天籁啊!”
“谁你娘子啊,我得做攻,你得叫我夫君!”白露环抱着双手,美滋滋的走上了擂台。
凤钰在下面顿时画作娇羞小娘子,朝着白露的背影说道,“是,那么奴家恭送夫君!”
噗嗤……
白露才点从台阶上摔下来。
这会儿,大殿里面的人却在议论,白露能否唱歌,凤苍之前不保希望了,但是突然又觉得,这段时间白露的表现也不错,也不像一个废物,再说,经过他的考察,白露还是相对聪明的人,随后最后一场白露没有希望赢耶律邪,但是才艺上面,身为断袖的白露说不定还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赢一场总比输成光头好看吧?
“行,朕准了!”反正他的地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耶律邪气的跳脚,但是也没有办法,这里的确是东齐的地盘,自然凤苍说了算,反正这场白露赢了,大不了也是平手,到时候加赛,看他们两个男人怎么选出一个来对抗身为女子的耶律莎!
“草民谢主隆恩!”白露朝着凤苍的方向微微切身,然后便站起身来,朝着周围人说道,“今日我给大家唱支歌,喜欢的到时候拍掌吧!”
其他的人倒是在想看笑话一般看着白露,男人家唱什么歌?断袖就是断袖,还不如直接当太监来的利索!
凤钰突然冲上了看台上,看着大殿里面舒舒服服坐着的大臣道,“谁敢笑,谁等会不拍掌,爷就灭了谁!”随后转过身朝着耶律邪补充了一句道,“包括你!”
耶律邪皱眉的看着凤钰,冷哼道,“别得寸进尺!”
凤钰双手环抱瞪了他一眼,嘟囔着,“爷说的可是真的,不信的话,来尝尝爷的拳头!”
耶律邪可是在场唯一知道凤钰其实是九段内力的人,所以这个才是他畏惧他的一点,但是憋气总是不舒服,撇开头,诅咒了一句,“怎么不下雨,最好来一次暴雨,痛死你!”
“嘿,你说什么了,有本事再说一次……”
“别闹了!”白露一把抓住了凤钰,“乖乖的站在旁边,我可是要准备开场了,记得拍掌哈!”
“是的,夫君!”凤钰小声的朝着白露挤眉弄眼道。
白露满意的笑了两声,便朝着周围的人说道,“明日,就是我和耶律邪太子的比试,内容比较广大,乃是带兵打仗,所以,今日我要唱一首《精忠报国》来鼓舞本君的士气!”虽然,那群新兵压根都听不到!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
激昂的声音突然爆发出来,令人振奋的歌词全部涌入所有人的耳朵里,就连白露也微微一震,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看向白露,这歌词,这曲调,简直就是唱出了所有人保家卫国战士们的心声!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东齐要让四方,来贺!”
歌词被白露改了,要是她唱出中国来,凤苍会不会认为她是奸细给吊起来打!
一曲完毕,顿时爆发出雷鸣的掌声,所有男儿的最高处是皇位,最志气的地方就是保家卫国,这首歌,完全就是谱写了儿郎们的心声,谁说男人不能唱歌?如此振奋人心的歌声,岂能是那种柔弱的女子唱的出来的。
耶律邪也有些震惊,十五岁就上战场的他,是最能体会这歌的含义的,多少手中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好!”凤苍突然站了起来,双手巴掌朝着白露鼓励,“这歌,谁写的?”
“陈涛啊!”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