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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是和月皇宫中的一名舞女,凭借着不俗的长相和优美的舞姿,一直是领队的位置,这几年,她送走不少姐妹,深知身为一名舞女,最终的命运会是什么。
所以,一听说皇帝召她,她就紧张地看向今晚的客人——中山王。
眸中,划过的却是异常的惊喜。
脚步不由轻快起来,她款步走到和月帝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宫礼,黄莺出谷的声音叫道:“杨柳见过陛下!”
和月帝点点头,笑着道:“舞跳得不错,赏!”
“多谢陛下!”杨柳到底是见过几分世面的,并没有为这赏赐喜得头晕脑胀,而是微笑着谢道。
“你站在这陪酒吧!”和月帝指了指一旁的酒壶,说道,“去给中山王斟一杯。”
说着,他薄唇一扬,看向君澜风。
君澜风神情没有任何改变,只是略略看了下杨柳,便移开了眼神。
站在他身后的落云曦却沉下了一张脸。
和月帝的意思,她岂能看不出来?
杨柳捧起水晶酒壶,激动得手指都在发抖,刚才的坦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纵然经历过无数场面,可是,她绝没想过,自己竟然有机会给天夜国骁战英勇的中山王斟酒,甚至,还有可能跟着他回天夜。
她朝君澜风走来,每一步都迈得极其沉重,心跳也随之加快。
男人随意地坐在那里,紫衫华贵。凤眸深沉,如两汪幽深的潭水,一眼看去便陷了进去,那张俊朗的脸庞没有笑意,薄唇紧抿在一起,却令他整个人多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中山王。”杨柳站在他身侧,不由柔了声音,轻唤一声,“奴婢为您斟酒。”
她用她那双眼神练得***妩媚的双眼,波光流转地看着君澜风,十多年的苦练,为的不就是这样一天?
相比于不少嫁给老头子的姐妹,皇帝给她这样的安排,她实在没有再满意的了,让她倒贴她都愿意啊!
和月帝笑道:“中山王,再喝几杯,就让犬子送您回驿馆。”
君澜风右手拈起酒杯,往桌沿一放,并没说话。
杨柳见男人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不由好生失望,替他斟好酒后,她正欲退下,脚下却是踩到自己的裙摆,那件水蓝长裙立刻滑下好几分,露出小半香胸,而她更是失声惊呼,整个人扑向君澜风坚硬的胸膛。
落云曦嘴角轻抽,这种把戏还真是许多人都爱玩。
她并没有动,冷眼看着君澜风怎么处理。
一切只在一瞬间,眼前身影一闪,“啪嗒”一声,杨柳摔了个狗吃屎,君澜风已经退了好几步,连衣衫都没让她拂到。
如此不“怜香惜玉”的动作立刻引得不少男人心疼地叫出声。
和月帝也是十分震惊,只有月钧华,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来。
杨柳狼狈万分地从地上爬起来,那件长裙已经滑得不成样子了,周围一片倒吸冷气声,不少人红着脸看向她的胸脯。
落云曦眼色一冷,看向君澜风是不是不老实。
好在,君澜风根本没看杨柳,而是对和月帝轻笑着开口:“皇上,贵国舞姬侍酒都不会侍吗?如果再早一点,是不是连酒杯都要打掉?”
和月帝听着他略带讽刺的话语,极为尴尬,立刻冲杨柳喝道:“还不向中山王赔礼道歉!”
杨柳慌慌张张走近几步跪下,弯下腰去:“王爷息怒!”
她这一跪,那胸前的深壑越发明显了。
落云曦紧紧握住拳头,便听得耳边一声低骂:“不要脸!”
她侧过头,就看见齐娉婷满面通红,眼含怒火。
“滚下去!”君澜风见这杨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也怒了,猛地一脚踢在她肩头,“衣衫不整,毫无廉耻,也敢到本王面前来!”
“骨碌碌……”毫无防备的杨柳被踢了个大跟头,顺着台阶笔直地滚了下去,连惨叫都没有发出,“砰”地一声撞到舞台的石壁上,晕厥过去。
和月帝和皇后惊得站起身,正要说话,君澜风已经冷声说道:“贵国就是用这样没有修养的舞姬来招待贵客吗?还是说,根本就是轻视我天夜!”
这话可就大了,和月帝赶紧解释:“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朕一定好好处治她。来人,将杨柳赶出宫去!”
他在君澜风面前将杨柳撵出皇宫,那么,纵然君澜风离开,他也不可能再召回杨柳了,毕竟若被君澜风知道了,那麻烦就多了。
杨柳刚被一旁几名宫女掐人中掐醒了,听到这话,径直晕了过去。
赶出宫!一名舞女,出宫后,除了去青楼卖艺,还能做什么?那么,她这么多年的辛苦不都白白浪费了吗?
君澜风冷眼旁观,见杨柳被几名御林军拖了下去,才将眼光转向月钧华,说道:“华皇子,走不走?”
月钧华站起身,冲和月帝笑道:“父皇,既然中山王这么着急,那儿臣就陪他去走一遭。”
和月帝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不得不说,面子失去不少,心里头很不高兴,点了点头。
君澜风与月钧华走出内宫,换乘竹轿出了宫门,华皇子府的一干奴才们已经将马车驾了过来。
月钧华摆了摆手道:“我与中山王同乘,你们在后头跟着。”
君澜风则看了眼落云曦,冲她轻轻一点头,便与月钧华上了马车。落云曦则与齐娉婷则等两人走远后,才由无肠相送,回了驿馆。
马车上,君澜风并不说话,月钧华不停地拿眼瞅他,想要开口,可每每声音到了嘴边,便吐不出来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果君澜风问他有关颜容娇的事,他也不知怎么回答,索性,闭嘴吧!
一路到了华皇子府,君澜风跃下马车,对驾车的无肠说道:“带人进去搜!”
无肠下车后,没有片刻犹豫,喊了一嗓子,暗处便飞出来十几名黑衣暗卫,众人一拥而入华皇子府。
“老大,你这是当我家是什么呢?”月钧华嘴角轻抽。
君澜风却没有理他。
讨了个没趣,月钧华摸摸鼻子。
君澜风已返身坐回到马车内,月钧华挑帘想要进来,男人沉声道:“都到家门口了,华皇子没必要再和本王挤一辆马车了吧?”
月钧华讪讪地缩回跨上来的一只脚,手却依旧打起车帘,试探地说道:“王爷,颜容娇不管怎么说都是杜晴烟的母亲,她虽然做的事有些出格,但那样的身份,谁手上没沾染鲜血?”
“颜容娇在你那?”君澜风冷嗖嗖看向他。
月钧华摇摇头,继续道:“王爷已经和杜晴烟退婚了,给了她那么大的伤害,就不能在这事上让让步,帮帮她?”
君澜风淡淡道:“有些事可让,有些事则不可。这件事涉及到皇上和颜家,就算本王不追究,他们也会追究。”
月钧华低低道:“王爷为的更多是落云曦吧!”
君澜风嘴角微扬,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径直说道:“你能为杜晴烟,我就不能为落云曦了?”
月钧华话语微塞。
沉默良久,他知道君澜风是不可能改主意的,自己也大抵说动不了他,便没再开口。
半个时辰一晃眼便过去了,几道身影从华皇子府急驰而出。
无肠奔到车前回禀:“王爷,全找遍了,没有!”
君澜风看向月钧华,后者一脸平静,似乎早料到是这样的结局。
“好,回驿馆!”君澜风吩咐一声,并没留意。
月钧华看着他们的马车没入黑暗,转头,急匆匆朝府里奔去……
驿馆内,落云曦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翻阅着手中书籍,夜明珠的光辉照亮她炫目的脸庞,为了透气,她回房便卸了面具。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落云曦放下书,她听得出来,是君澜风回来了。
“曦儿。”途经落云曦窗口,君澜风折步进来。
“没找到吧?”落云曦问道。
“没有。”君澜风抽了她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同她坐到一起,说道,“原本我没想到去搜华皇子府,只是叫暗卫盯着,你这主意果然不错。”
落云曦轻轻一笑,说道:“御林军那头也有很大收获,今天晚上,从华皇子府偷偷离开的有四拨人马,十几个人。”
在颜容娇被华皇子带走后,君澜风便派了专人跟踪,一直跟到和月,确定华皇子将颜容娇藏于自己府中。因为在和月,除了皇宫,没有比华皇子府更加安全的场所了。
华皇子府戒备森严,因为颜容娇的到来,更是多了几倍的兵力,所以暗卫们也不敢擅自闯进来。
落云曦在晚宴时,有意叫君澜风放出搜查华皇子府的话来,便是将气势做足,好逼月钧华行动。
“颜容娇必在其中。”君澜风很有把握地说道,“我们去看看。”
“好。”
趁着夜色,两人下楼,也没有支会齐娉婷,便乘坐马车离开,前去君澜风在月都设的暗点。
殊不知,他们前脚刚走,一道黑色身影便潜进驿馆,在齐娉婷房间门前停留片刻,推开门,闪身而进……
君家在三大国各小国都设了暗点,暗卫们住在君家在各国拥有的房产中。譬如和月,君家宅子位于北城一个偏僻的巷弄。
这条巷子入夜便黑了,今晚,巷尾一家门前却点起两个高高的红灯笼。
马车在门前停下,君澜风跳下马车,落云曦紧跟着下车,两人步履匆匆地进了屋子。
院子里站立着两名暗卫,见得君澜风来,立刻上前行礼,禀报事宜。
“里头关了十二个人,都是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杜夫人却不在。”
“哦?”落云曦与君澜风对视一眼,示意暗卫打开落锁的门。
暗卫开了门,并点燃房内两根婴儿臂粗的蜡烛,昏黄的烛火跳跃闪烁着,房间的布局渐渐明晰起来。
这是间空房,没有任何家具,空旷凄凉。此时,地上盘腿坐了十数名中年妇女,她们都穿着华皇子府下人的衣裳。
落云曦快步上前,眼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遍,果然如那暗卫所说,颜容娇不在。
(亲,月底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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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看到灯光,立刻惊叫着挤到一处,再看到腰间悬着明晃晃长剑的暗卫,脸庞都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
“大爷饶命,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求求你们别杀我们!”一名妇女泪流满面地爬到地上给他们磕头。
落云曦伸手扶起她,低声道:“你们没做错事,我们不会杀你的,让你们来,只是找一个人。”
那妇女听得落云曦这样说,心才安定下去,其他人也是一样,紧崩着的神经明显一松,却不敢完全放松警惕,都死死瞪着她。
落云曦率先走出房,君澜风跟了出来,面色凝重,沉声问那暗卫:“还有人吗?犏”
“没有了,就这四拨,属下们问过她们,她们出府都是办事的。”暗卫解释。
“难道我们猜错了?”落云曦喃喃自语。
颜容娇在华皇子府,这点毋庸置疑,今晚君澜风扬言要搜查华皇子府,月钧华可能会悄悄转移颜容娇啸。
可是,怎么会不在呢?
“他们有戴人皮面具吗?”君澜风突然问道。
“属下们检查过了,没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