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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一举血狼腰牌,谷夫人身旁的几人立刻不敢乱动了,却还是十分警惕,并没放下武器,围在谷夫人周围。
暗卫也不介意,冷声说道:“谷夫人,王爷命我来,只为转告你一句,今天在落府看到的事情全部忘掉,只要有人碎嘴,立刻就能查出来!而与我家王爷作对的人,通常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说完,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谷夫人一脸惊愕,他说的,必是落云曦的事情了。
“夫人,这人好生无礼!”同为暗卫,受不了刚才那人的嚣张,一人忍不住抱怨。
谷夫人眸光微动,说道:“罢了,你们退下吧。”
原本有打算将这事告诉谷丞相的,可她没想到,中山王会插手这事,而她不小心成了知情人员!谨慎地想了想,她剩下要做的就是装聋作哑,当作从没发生过一样了。
其他几名夫人小姐回去后也遇到了类似事件,故而,此事很快就被雪藏了。
落云曦于当晚搬到了对面偏房。她并非不想解释这件事,可这种事情,解释不清的,反倒越描越黑。
次日,落云曦直睡到将近午时才起来,梳洗后,早午膳一起用了,吃得有些撑,又睡久了,便让春柳陪着在府里散步。
到得飞雪阁附近时,落云曦并没绕道,她反倒想知道落飞颖在做什么。岂料刚走近,飞雪阁内便传来一声惊呼:“大小姐不见了!”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落云曦眼色一沉,立刻抓住春柳,舞开雪锦,缠到大树顶端,窜到树顶躲了起来。
不是她怕事,而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行为。
昨天的事情,飞雪阁内应该都知情,这会儿落飞颖不见了,她却正好出现在飞雪阁四周,若有人生搬硬套,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自己免不了沾腥上身。
刚蹲好,飞雪阁便冲出好几个丫环婆子。
“大小姐去哪了?怎么你们一个都没跟在她身边?”紫娟声音中含着一线恐惧。
她平常对落飞颖几乎是不离身,偶尔会派个小丫头服侍着,可今儿,落飞颖在房内午睡,等她进去叫醒时,被子凌乱地团在地上,床上已经没人了。
整个飞雪阁的下人,却是一个没少,谁也不知道大小姐去哪了,故而,大家这才怀疑起来。
一群人找了半个多时辰,连落飞颖的一片衣角都没看到,他们这才赶紧去向落敬文禀告,一开始不敢去说,只怕受责罚,又存着希望,大小姐是有急事,悄悄离开。这会儿见落飞颖真的找不到了,吓坏了,别无他法。
中山王府。
豪华瑰丽的主院,屋舍连绵,附近看不见一个人影,可王府内,还没有人敢无眼色地闯到这里来。
四周,布满了精锐的暗卫群,犀利的眸光如暗处的狼,只要有外人一靠近,便会成为被紧盯的对象。
落飞颖只觉后脑勺一阵一阵的钝痛,意识刚刚回来,她便伸手去揉后脑勺,试图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她低弱地喃道:“紫娟……”
回答她的,仅有一声男子的冷笑。
落飞颖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摇了摇脑袋,努力地坐起来,待看到自己所在的陌生环境,呼吸顿时一紧。
睁大凤眸,环顾四望,灯火朦胧,四周除了墙壁,便是很多铁架子,似乎是废弃的,像是一间杂物室。
大脑“嗡”地一声,她站起来,吓得想哭了,叫道:“有人吗?有人吗?”声音嘶哑充血。
166167、你的事,我不插手了
君澜风烦燥了好一会儿,看着落云曦一脸无辜,似乎丝毫不知道自己哪里伤到了他,更加来气了。
“好,好。”他深吸一口长气,又缓缓吐出,眉宇间现出疲态,深深看了落云曦一眼,声音转沉,“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你感激,以后,你的事,我也不插手了,你这么聪明,也用不着我帮忙。”
说完,他领先朝院门外走去。
落云曦还没完全消化他的话,男人已一挥宽袍大袖出去了。
她不由得感到有些无语,快步跟了出来,君澜风已经不见了,九煞讪讪笑道:“落小姐,您跟我来。榫”
主子可很少这么赌气过,九煞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是很在意落云曦的。
落云曦跟着他出府,便见君澜风负手站在风中,发梢微扬,笔挺地站立着,似乎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九煞轻声提醒:“爷,落小姐来了。窥”
君澜风这才回过头,面庞上有些许风霜之意,他伸手一指路边停着的黑色马车,眼光扫过落云曦:“你送落小姐回去吧。”
九煞嘴角轻抽。
落小姐,这名字从主子嘴里蹦出来好奇怪啊!他不是整天曦儿曦儿亲热地叫着吗?
落云曦也一时不习惯地瞥了他一眼,见状,淡淡行了一礼:“那多谢王爷了。”
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上了马车,九煞望着主人瞬间冰冷阴郁的眼神,硬着头皮跳上车梁,道了声辞去,甩开马鞭,飞一般离开。
落云曦靠车厢左侧坐了,挑起黑布帘,看着夜都街巷人流如潮的繁华景象,小脸清冷,若有所思。
她承认,心中是有些不舍。
君澜风待她冷漠,不如以往,她并不是那么高兴,心头反倒萦上淡淡的失落。可她心中清楚,他们之间,不应该发生什么,所以,这种感觉,只能等时间去冲淡了。
或许,若干年后,她会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庆幸。
想着,她微眯眼眸,对着车窗大叫一声:“啊!”发泄完心中所有的闷气。
车身极剧地陡停,九煞一手掀开车帘,一柄长剑探了进来,厉声问:“怎么了?”
落云曦才意识到给他造成误会了,一看窗外,不少百姓朝这边注目,当即放下车帘,笑容温暖:“没什么。”
九煞见她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可眼底染着疑色:“真的没事?刚才怎么惊叫一声?”
落云曦摇头:“真的没事,对了,九煞,你对京城很熟悉吧?”
九煞答道:“很熟。”
“那你可知道有没有大户人家有得了重病的人,在寻医问药的?”
九煞纳闷她问出这话,想了片刻道:“有倒是有几个,只不过都是难治的病,又请不到九神医都不抱希望了。”
落云曦轻轻一笑,眸光微扬,笑容越加醇浓:“在你眼前不就有一名神医吗?你能帮我引荐下吗?”
九煞吃了一惊,斟酌着回答:“小姐是千金之躯,何必抛头露面?何况这事,属下得跟主子商量下。”
“我依然如上次去杜庄,化成小厮打扮,对外宣称是九曲指的关门弟子,名字便叫……九云吧!”
九煞面露为难之色。
“至于君澜风么,这事和他又没关系。你只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替我说一说,救不了,那些人也会记得你的引荐之恩,救得活,那就更感激你了!”
九煞扯开嘴角,笑了两笑,道:“落小姐,并非属下不想帮你,而是属下卖身给了王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得向他禀告,何况是涉及到小姐您的。”
落云曦眉头轻蹙:“我救死扶伤,这本就是善事,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行,属下不敢!”九煞一口咬死态度。
落云曦见他如此,无奈地弯了弯唇角,闭起凤眸:“当我没说吧!”
通过九煞固然方便,可不代表必须要倚仗他的帮忙。
为了买下晨楼对面的大酒楼,至少得三千两。
她手头的银子根本不够。当初在穆安府唱曲的一千两银子她一直没动,压在箱底,便为了今天,但手头现银花了不少,这一千两至少得扣下两百两。
她现在就要赚钱,可哪还有一首曲子一千两这么好赚的事了呢?
救死扶伤是医者本性,可是,夜都大富大贵人家并不在乎这几个钱,为求名医掷下重金,她何不利用自己的医术多赚一些呢?
回到云阁,九煞道着歉离去。
落云曦进了主屋,团腿坐到窗前贵妃榻上,脆声叫道:“无肠!”
躺在树上的无肠浑身打了个激灵,心想,落云曦该不会找不上九煞,要来找自己了吧?
他很想为落云曦做点什么,可再想,也不能不看主子的脸色啊!那可是他们的长期饭银。
“落小姐。”无肠行到窗前,将头低垂下去。
“无肠,我有件事要麻烦你。”落云曦笑得十分精灵古怪。
无肠听见她的笑顿时觉后背发麻,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
“落小姐,您说……”
“唉,”落云曦轻叹一声,“你是君澜风的人,我本不该支使你去做事,可是,云阁缺个跑腿的,可倚你的身份,做这事又太委屈了,你还是回去吧!”
无肠愕然,抬头,坚定地说道:“落小姐,属下奉了主子之命,便不会离开云阁半步!”落云曦早知道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离开,故意这样说的,见他拒绝,便道:“你既然不肯走,那留在云阁,也不好一件事不做。”
无肠额头黑线,沉声道:“但听小姐吩咐!不过,无肠不可离开小姐身边!”
落云曦柳眉轻拧:“我需要你去帮我请十个代写文书的先生,去夜都客栈等我,我立即过去。”
无肠眉眼满是疑惑:“十个?这么多?”
“嗯。”落云曦点头。
“可是,属下不能擅自离开!”无肠半晌说道。
“你有办法的。”落云曦勾唇一笑,“我相信你有办法做到这事。”
“属下真的没办法。”无肠快要哭了。
落云曦又叹了一声:“原本我还想将炭笔速写的方法教给你的,现在看来……”
168、端木离,他不可能原谅你的
曾水兰轻声安抚着曾水仙,侧过身子,示意落云曦上前把脉。
落云曦走过来,曾水仙已经在曾水兰的轻言细语中放松下来,将右手腕递了过去。
落云曦听了下脉,她的脉像十分微弱,脉膊跳动却快,过度紧张,身体虚弱而致。
〃太子妃,令妹受惊过度,需要开一些稳神的方子。〃落云曦将声音变粗,说道,〃这种病需要慢养,没有立即见效的办法。〃
曾水兰起身感谢:〃能得神医的方子,是本宫的荣幸。〃言语间十分客气,往常时候,想要请九曲指来看病,难上加难,但能请到他教的徒弟,也是一样榭。
落云曦开了两张镇定效果极好的药方,曾水兰如获至宝般收起来,命人重赏。
过了会儿,便有宫女捧着两盘金银珠宝进来,落云曦并不客气,收下了,宫女则为她打了一个包。
这时,一名瘦削的小厮跑了进来,神色匆忙,一见有外人在,他立刻停了步,站在门槛处叫道:〃太子妃,小的有事要报!垆〃
曾水兰见到来人,精神一振,向落云曦道声不好意思,快步走了出去。
落云曦假装清数珠宝,有意竖起耳朵偷听,隐隐约约听到曾水兰的声音:〃现在去堵,本宫等会儿禀了太子!〃
她的语气十分急促。
落云曦待她进房后才起身告辞,曾水兰面色一松,似乎送走落云曦后还有急事要做,命马车相送。
坐软轿到了太子府正门,马车等在府外,宫女请她上车,她却说道:〃不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