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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便一起回了大名府。
攻下北魏是杨华多年的心愿,每一天他都为此努力着,并没有多少时间放在儿女情长上,马小星每天也忙得很,这就是两人目前的状态,但是,因为相爱,彼此又在心里牵挂着。
晚上,男欢女爱是少不了的,他亲她摸她揉她,到了关键的时候,她便说睡觉,杨华不愿在床上用强,黑着脸躺下睡觉。
隔天晚上,又亲又摸又揉后,他把她的手拉到头顶上,固定住她的腿,眼里冒着火说:给我!
马小星放软了身子,两人激情过后,她说:“你要再跟王玉兰同房,以后就别过来了”
一天晚上,杨华说到那边去看看。
“白天你不是都在那边吗?”马小星轻描淡写的问。
杨华脸有点红,他不善说谎。
马小星没再说别的,你做了选择就得为此负责任。
当晚杨华没回来,隔日晚上杨华再过来时吃了闭门羹,连着三天,杨华都被关在外面。
这天,王玉兰求见,又给马小星跪下了,这次她没扶起这个女人。
“阿华他心里很苦”王玉兰哑着嗓子说。
“还是你了解他,前几年他为了你没沾过女人,你怎么会舍得把他送给我”马小星低头看着她,这女人到底是蠢还是另有所图?
“我又怎么会舍得,可是他现在对我只有愧疚,心里已经没有我!” 王玉兰泪流满面了,她要的不是他的愧疚,是他的爱。
看着女人的眼泪马小星明白了,当年杨华为了王玉兰守身如玉是发自内心,今日这男人爱上自己也是发自内心,她现在很同情王玉兰,可这怨得了谁呢?为男人付出,并不意味着能得到他的爱。一段长久关系里,需要钱来维系生活,性维持身体的联系,爱来维系两人的心相通。而爱这东西很微妙,需要两人不时的互动,他们二人两地分居太久哪里又有互动?王玉兰不懂这些。她的将来是:带着孩子守着这段僵死的关系到老。不同人不同的选择,如果是她马小星落到王玉兰的境地,她会整理心情去开始新生活迎接新一段恋情,干嘛要被一个不再爱自己的男人困住美好的将来呢?
当晚,马小星迎回了杨华,床上超水平发挥,异常的柔顺和妩媚,杨华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说:“那晚睡在那边,没有行房。”
“喜欢跟她上床,还是我?”马小星贴着他的身子,很是娇媚。
杨华垂下眼,说:“你,和她相识二十几年了,太熟悉”
“摸着她的腿像摸你自己的?”马小星笑了。
杨华点头。
这就是了,两人太熟悉了,感觉一点点没了,要让爱人对你的身体和心保持激情,得好好做功课才行。
“她是个好女人!”马小星贴着杨华的嘴唇说。
☆、山那边传来的消息
杨武杨文对着一身米色软袍的和善女子行了个大礼,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母后。
马小星赶紧扶他们起来,心里明白这是杨华让孩子们认她为主母。
闲聊两句,两个孩子便跑走了,一脸严肃的杨华看他们离开了才松了口气,说:“武儿和文儿以后也是你的孩子,要严加管教”
马小星笑说:“我很喜欢他们,会真心待之”边说边拉了他往卧房走去。
杨华坐在榻上,道:“过几日,武儿跟我去军营,他年纪也不小了该去历练一下”
马小星靠过去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柔声说:“我想你了就去营里看你”
杨华手抚上她的脸,说:“去的时候,让人提前报了你的行程,我等在那里”
“以前我去时,你是不是也让人报了我的行程?”马小星歪了头问。
“嗯,怕你久等”杨华点点头,有时候在营外训练好几天回不来。
怪不得以前每次去营里,他都在,马小星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觉得很踏实。
“北魏送过来的人怎么办?”她问,北魏送来了几个皇亲国戚想要联姻,男的给星王马小星,女的给左王杨华。
“你安排吧”杨华皱起眉,这事让他想起胡太后。
“男的留下,女的活埋了吧”马小星答。
杨华搂着她的手僵住了。
阿布满了三年军役归来,马小星很诧异,在军中不是有更好的前途?现在仗打的多,死伤的人也多,经验丰富的老兵个个升迁很快,军队的薪水又高,宫内做侍卫日子枯燥又没什么油水好捞,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阿布做这个决定自然有他的理由,马小星说过阿布永远是她的侍卫,他想回来她欢迎。
晚上,王的房内传出女人的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那是男女床上亲热时欢愉的声音,阿布站在屋外,脸胀的通红,额头青筋爆出,一拳打在树身上。
第二天,马小星发现武英黑着脸,阿布也黑着脸,看来两人吵架了。
大梁这两年在国家政策上,精兵简政,淘汰了很多庸员,马小星做的非常好的一点就是:以各种形式发现和使用人才,知人善任,从谏如流,非常注重能力和推荐,甚至还聘任了几个从北魏来的人
杨华把五万军队压在了北魏和大周的交界处桓台,没人想到的是,刚过完小年,他带了三万人攻入北魏的最南端,等北魏和大周的同盟军赶过去时,已经晚了,小清河以南的地区全部被攻破,北魏五分之一的土地被大梁军占了。
马小星赶到了小清河,她要好好看看这片土地,它已经归属大梁了。
杨华皱着眉,指着河对面跟马小星说:“这次是巧胜,再往北攻,怕是不容易”
她看看他憔悴的脸,道:“多些耐心,定可以攻下!”
杨华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她总是这样,鼓励他,站在背后支持他。
“你想要什么?”杨华问,她是王但也是他的女人,能给的都想给她。
马小星看着河对面,想要什么呢?现在每天一堆的事情要做,忙得很,说:“想要懒散的日子”
“等战事结束,我好好陪陪你”杨华说。
“好”她笑了。
马小星这几天都在沿着边境线查看,北魏国跟大梁很不一样,它一面靠山,一面靠海,风景人情倒是跟大元相似,经过一个交通要塞处,士兵设了障栏严查路人,一群人正被拦下检查。
“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是大元人!”有个男人高声嚷道。
马小星心里一动回头去看,是一个穿得鼓鼓囊囊的男人在说话,让阿布叫那人过来,问:“你是大元人?”
“正是”那个男人看了眼细皮嫩肉的军爷,好像是个女人。
“怎么过来的?”马小星问。
“从山那边”男人指指远处的山。
“从山上能过来?”马小星心跳加快。
“只要山里雪化了,路上走十几天就能过来”男人解释道。
马小星盯着远处的高山,大元!大元!大元!张玉堂还好吗?六年过去了,以前天天想找回大元的路就是没办法,现在却这么简单摆在了脸前。
可是,她现在是大梁的王,也有杨华,还要回大元吗?
晚上,营里帐篷内,杨华的手在装满热水的盆里浸了一会,等热透了赶紧上床,把手放在马小星的肚子上轻揉着,说:“今晚你该歇在城里”
“不是想你么”她往他身上靠靠,如果贪图舒服还不如待在大名府。
“自找罪受”他嘴上抱怨,心里却很高兴。
马小星来月事了疼的厉害,这是前些年作战时留下的后遗症,战场上没女人只有士兵,月事来了,即使是冰冷刺骨的水也得往下跳,这几年用草药调理着,稍好一些,不过每次来月事还是疼的死去活来的。
不光来月事时疼,身体也变差了很多,每逢阴天下雨关节会疼,头有时也会疼,只有泡在热草药水里才缓和一些。
马小星卷曲着身体窝在杨华怀里,问:“还记得河涯头那一战吗?”
杨华点头,那次他们三百人对敌一千,在河滩上战了一上午,鲜血都把河水染红了。
“当时要不是信推了我一把,我就被砍成两半了”马小星叹道。那次没死成,却在胸脯上留下一刀,胸对一个女人和她的爱人有多重要啊,可是她的胸脯上有条长长的刀痕。犹记得,第一次和杨华赤身相对时,马小星抓紧了衣服不肯脱,不是害羞是怕他失望,杨华攥了她的手,掀起衣服,嘴唇贴上,沿着疤痕的纹路轻柔的亲下去,他那样刚硬的男人动作却温柔的如同母亲亲吻孩子一样,当时马小星的眼泪就涌了出来,只有他,才懂她,给她尊重,那晚过后,她的心跟他贴近了。
“战事结束后,你还要什么?”马小星问,他一直以来的心愿是攻入北魏都城茂陵,攻入后呢。
杨华征了一下,这么多年的沙场征战告诉他,自己还是适合带兵打仗而不是做一个王。而她却是他见过最好的王,“我不是上天赐予的,是大梁子民推选的“她对子民说,这样的气度没有几个帝王能有,她的智慧,她的包容,无人能及。
“我帮你守着这片江山,你做一个贤明的王”杨华拥紧了怀里的女人。
马小星的耳朵被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的很痒,扭扭身子笑道:“还不够,你要只有我一个女人才行”
杨华笑了,这女人有时心眼小的跟针鼻一样,她是大梁的王,却也是他杨华的小女人。
临睡前,马小星的念头是:我有爱人,有事业,已经很知足了,不能再奢望张玉堂了。
隔日,马小星要回大名府,把阿布叫到了跟前,派了一个任务给他。
三个月后,大名府宫内,星王坐在椅子上,垂着眼,手上机械的扯着毛笔上的毛,毛笔已经被扯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子了,好半天,问:“他看上去怎样?”
阿布想了想;说:“是个威猛霸气的将军”
又过了好一会,马小星才沉声说:“辛苦你了,下去好好歇息吧”
阿布带来的是张玉堂的消息:
大元三十六年,在西北色当有一场大仗,八个部落的盟军战败,同意跟战胜国大元称臣纳贡,也是那场战役,张玉堂一跃成为统率西北全军的大将军,大元三十八年,也就是去年,全军从西北挪到大元的军事重镇枣阳驻扎,他有一个妾室,生了个女儿名唤盼儿,尚未娶妻。
马小星走到外面,抬头看着树上的叶子:
曾经你的影子无所不在,我的心事像一颗尘埃,落在过去飘向未来,曾经沧海无限感慨;一切是爱,舍不得忘,没有遗憾,就让往事随风吧。。。。。。。。。。
☆、大靖河之战
虽然大梁还在征兵打仗,但那是在别国土地上,国内社会安定政治清明,人们不再藏金子而书画古董的价格却是节节攀高,大梁子民开始富起来了。
两个王也开始被民间拥戴和歌颂,特别是星王,民间私下称之为贤王,杨华提了几次说要娶马小星,二人商定等攻下茂陵后,便正式成亲,过了今年的腊月,马小星就二十八岁了,王位也已经坐了六年。
战事方面,北魏誓死卫国不想做亡国奴,杨华带领军队往前推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在大靖河停了下来,双方僵持着,在这里大小仗已经打了不下二十次,胡太后曾亲驾大靖河,隔河喊话:只要大梁军退后百里,北魏便停战。
杨华怒吼休想。
据说胡太后貌美如花,才能卓越,当年她怎么着杨华了,让这个血性汉子如此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