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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起悄悄呼出一口气,跟着林流柳跟在主上身后,莫名其妙的心虚感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是闷不吭声的走着。
林流柳从小便和主上这么相处,早就习惯了这种无言的模式,她满心欢喜的跟在主上身后,充满了和主上一块回家的喜悦。
莫起就这样和一个有着出众气质的男子,一个有着倾国倾城容颜的女子一块出了客栈,接受着路人的注目眼光,再次上了马车,主上骑上一匹浑身漆黑如墨的马走在前面。
莫起在马车里坐立难安,一会挪到这儿一会挪到那儿,惹得林流柳奇怪的看向她,问道:“起起你怎么了?身体很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莫起傻傻的笑了一下,又呆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掀开车帘悄悄的往前面看去。
仅仅是背影便已经风华绝代啊,莫起在心里赞叹一句,彻底承认了自己对美色的垂涎。
因为街上行人很多,马车走的很慢,莫起往外探的脖子都酸了,正要缩回来休息一下却又瞥见了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聚了一大堆的人群,甚至有官兵在把守。
路两边挤满了人,议论讲话的声音在整个街道上嗡嗡的响着,闹哄哄的人群看上去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又带着崇敬。马车是彻底的走不动了,慢慢的停在一边,莫起好奇的把整个上半身都伸出去,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周围人的谈话中模模糊糊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唐国的大祭司马上就要路过这座城市了,据说他要去江南,因为千古难得一见的大善人钟家家主被可恶的黑势力给杀害了,为了表示哀意,陛下特派大祭司去江南主持葬礼,为已逝钟家家主祈福。
从人群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大家一个个的都对大祭司崇敬的很,莫起耳边听到的全是溢美之辞,话里话外都是对大祭司的夸赞,甚至还有一些满脸春色的未婚少女们在踮脚等待。
莫起不禁咂舌,这场面完全不逊于原来世界大明星开演唱会的场面,或者还比之更夸张,人们并不是喜欢和崇拜,而是对大祭司有着敬仰神一般的情绪。
不过众人语中的大善人钟家家主……好耳熟啊,莫起说不清什么情绪的抬眼看林流柳,却见她也正用像是小白兔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红唇微张:“起起……”
10 大祭司
莫起心中一颤,虽然相处了没有多长时间,但是她和林流柳却莫名的异常投缘,总是有时候你会碰到一个倾盖如故的人。而且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依靠,如同雏鸟情怀般,林流柳对于莫起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的。若是不然,她一个从小在和谐社会长大的平凡女孩,天性中的胆小大过勇气,在昨天那么真实的刀光剑影中,也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的。
莫起是一个有着传统价值关键的普通女生,她很明白的知道是林流柳杀了大家口中的大善人钟家家主,穿越到这个类似中国古代的世界,莫起勉强可以说服自己这就和小说中一样,武林人士哪里能逃的过生死人命呢。可是对于这个从第一次见就娇娇怯怯同情她的柳儿杀了一个大善人,一个经常帮助贫苦百姓心怀仁善的江南首富的事情,莫起总有点介怀,因为在意所以在意。
林流柳黑眸湿漉漉的看着莫起,无辜的眼神让莫起突然心里不知怎么地一酸,谁知道事实是什么样子的呢,表面是大善人实际上大奸大恶的人又不是没有,那个什么钟家家主说不定是什么大坏蛋呢。收留自己,对自己这么好的柳儿杀他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柳儿并没有必要要求自己的理解,她现在这么着,何尝不是重视我呢。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有人在意自己的想法,莫起心中一暖,再看见林流柳无辜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调笑道:“柳儿,你可别这么看我,幸亏我不是男人,不然的话你可跑不了了。”
林流柳的脸上漾起舒怀的笑,不点而朱的唇角扬起,娇嗔道:“起起,你别拿人家开玩笑了。”
若我真是个男人,我恐怕魂都被你吸跑了,整天面对这么个大美女,真担心自己变成百合……莫起想,禁不住一阵恶寒。
心情轻松起来,莫起好奇的再次看向外面,这么一会的功夫原本乱哄哄的人群已经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一辆镂空的马车打头而来,紧随其后的是六个骑在白马上的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十六七岁的样子,样貌个个娇俏无双,虽不如林流柳那般夸张,但也都是美貌绝伦的女子,全都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再后面是三个仍骑在白马上的白衣男子,似乎这个地方的男人都喜欢带着面具,他们三个的模样被代表星星的面具遮挡,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单就身形气质而论,绝对是属世上顶尖。
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最吸引人目光的,甚至让所有的人都禁不住屏住自己呼吸,看见他就全身心的放松,像是沐浴在春风下的,还是那个在镂空马车上带着月亮面具的男子。像月光一样皎洁,像明月一般圆润,露出的两只黑瞳幽深清透,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的慈悲。
果然是真正的绝世是不需要面貌来衬托的,仅仅是气质便已足够,莫起偷偷的想,放纵自己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这个被世人崇拜的大祭司。
人潮奇异的保持了安静,看着马车缓缓地在街上走过,终于有不谙世事的少女悄悄的打破了平静,不知是基于什么情绪,还是想起了什么回忆,总之在看到大祭司之后各种难明的感受涌上心头,让少女忍不住的轻轻啜泣了起来。粉嫩的脸颊上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划落,青春的气息蒙上了一层阴暗。
陌生少女周围的人带着好奇打量着她,正疑惑这姑娘哭什么的时候,却看到镂空马车缓缓而来,停到了自己面前。
大祭司没有言语,仅仅掏出一片洁白的手帕递给陌生少女,面具遮挡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在场的众人都能感觉的出大祭司那悲天悯人的气息,对少女的怜惜,没有任何杂质的最纯净的怜惜。
少女呆愣愣的结果手帕,眼泪在脸颊上逗留,忘记了哭泣,直到大祭司上车离去才反应过来,她紧紧的攥紧了手上的帕子,好像获得了莫大的勇气和希望,原本有些颓唐的气息变的向上起来。
莫起张大了嘴巴观看了全过程,所有人毫无例外的对陌生少女羡慕嫉妒恨,大祭司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莫起的语言能力匮乏,只从脑海里蹦出一句:真是比明星还要明星啊!
大祭司一行人渐行渐远,人群留恋了一会后,也都慢慢的散了,路重新恢复了流通,再偷偷的瞄一眼骑马走在前面的主上,莫起好似看了一出精彩戏剧似的重新坐回马车,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路程可称为风行露宿,吃喝拉撒睡全在马车上,莫起别别扭扭的习惯了节奏紧凑的生活,虽然还会偶然想念起以前那个交通便利绚丽多彩的世界,但她总是能很快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现在来。
11 沐浴时的尴尬和回来的猫小月
他们的路程几乎横穿了整个唐国,沿途有小村庄也有大城市,各有不同的风貌。日子晃晃悠悠的过了十几天,莫起从最初的好奇已经变成了现在习以为常,毕竟天天忙着赶路,只能看不能参与,再好玩的东西看久了也索然无味。她天天闷在马车里,只能偶尔和林流柳搭上两句话,林流柳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是在马车上看些写着东西的资料,就是闭目养神好像电视上武林高手在吐纳养气。莫起自己无所事事,不好意思去打扰她,总是两眼放空的发呆,天气又热,整个人都要发霉。
随着越来越往北,天气也变的凉爽了一些,这日途径一个小县城时,主上突然大发了慈悲,停下来领着她们去了客栈,订了三间上房。莫起兴奋的从马车上下去,在马车上憋了十几天,终于能下来透透气了,主上不知道去了哪里,莫起在自己房间转了一圈,去了林流柳的房间里玩。她对于林流柳的武艺向往的很,今天安顿下来就想着林流柳有没有空,去问问她自己能不能也学学。
林流柳一脸为难的说:“恐怕不行,起起。学武是要从小就开始的,你现在身子已经硬了,很难了。”
莫起被打击的情绪低落,看样子以后还是只能一个普通人,还会时不时的成为负担。她耷拉着肩膀回到自己房间,就连傍晚时小二送来了一桶热水,让她能够洗澡也没有提起太大的兴趣。
这还是第一次用木桶洗澡,上面漂浮着可怜兮兮的几片玫瑰花瓣,莫起把自己脱了干净,跳进木桶里溅起一片水花,把头浸入水里憋气。
“莫起,”小小的声音在房间里悄悄的响起。
莫起先是一愣,接着一惊,最后一喜,猛地抬起头来,却又有些不确定:“猫小月?!”
“是我,”猫小月蹲在桶沿上点头,小身体还是拇指大小,可是皮毛却是纯黑色,和那日初见它的时候截然不同。它跳进木桶里,舒服的在水里来回游动:“我天生就是这样的,晚上是白色,白天就是黑色。”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莫起问它。
猫小月一阵羞涩,猫脸通红,只是有有毛发遮挡着看不出来,它老大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一直跟着你们,那个男的让我害怕,不敢过来,现在也只是因为他走了我才偷偷过来的。”
“主上吗?为什么害怕他?”
猫小月苦恼的用一直爪子挠挠头,回道:“我也不知道,感觉他像黑洞似的,又深又黑,就是害怕他。”
“那你找到回去的办法了吗?”莫起眼睛微带希翼的看着猫小月,终于把潜藏心底的渴望流露出来。
闻言猫小月更是苦恼,它痛苦的揪揪自己头上的毛发,细微的声音满是颓然:“一点头绪也没有,这个世界好像普通的很,到处都是普通的人普通的动物,有灵气的东西一个也没有。”
讨论不出结果来,莫起就只好搁置一边,开始和猫小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听猫小月讲它在原来世界里面的事情,也倒是好玩的很。正说着,猫小月突然噤声了,就算是它在水里也能看出周身毛发全部炸了起来,莫起还没来得及问它是怎幺回事,就见它把身子使劲的往水下凑,浸到了桶底,紧接着门就打开了,带着斗篷的主上推开门走了进来。
莫起惊得睁大了眼睛,忙不迭的把身子往下沉,语带惊慌:“你你你……”
主上也是一愣,没有想到她竟然在沐浴,但他从小心思沉稳,想着反正她在木桶里,什幺也看不见,而且只要她不说,自己不说,谁能知道他在她沐浴的时候闯了进来。脑海中很快的闪过这个想法,主上斗篷下的面色不变,声音依旧冷冽,直视露出一颗头的莫起,问道:“刚才可有人在你房间里?”
水下的自己还未着寸缕,莫起止不住的尴尬,身体僵直:“没有人啊。”
主上环视房间一周,刚才明明听到了说话声,若不然自己也不会门都不敲的闯进来,量她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来,主上冷眼看了莫起一眼,转身就出去,一句话没说,倒是不忘顺手把门带上。
莫起吁出一口气,赶紧跳出水桶,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擦干,套上薄衫,把快